在那頭髮上還別著一根銀釵子。那銀車子在陽光的折射下。一道光芒閃過。
「哎呦,誰這麼不長眼睛,竟然敢撞老娘。」那女人一邊捂著手臂一邊嗷嗷大叫著。
青瑾被她這麼一撞也是疼的不得了,畢竟她身上沒有多少肉,這一撞,直接撞到了牆上,磕到了她的骨頭。
她自顧自的揉著被撞疼的地方,並沒有抬起頭看著被自己撞的人,究竟是誰?
然而,就在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尖銳的聲音。
「好哇!又是你這個該死的死丫頭。你走路就不長眼睛了嗎?要眼睛幹什麼的?裝褲襠里了嗎?」女人說話非常的難聽,而且毫不客氣,一副潑婦的樣子。
青瑾剛剛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又被人直接指著鼻子大罵。心目中的怒火更是壓抑不住了。
「你這個潑婦說什麼呢?我看你的眼珠子才裝在褲襠裡面了吧?是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睛還倒說?」青瑾也很不客氣。
等她罵完之後,這才看清楚對方是誰。
原來是住在二伯家對面的一個寡婦,寡婦還有一個兒子。此寡婦也是一個潑婦。
整天擺著一服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寡婦長得倒是不賴。就是這張嘴巴太毒了,得理不饒人。
那寡婦也沒有想到這個丫頭一段時間不見,膽子見長了,不僅還敢罵自己,甚至還這麼凶。
「你個該死的丫頭片子,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給老娘說一句,信不信老娘直接撕爛了你的嘴?
你個該死的死丫頭,難怪你爹娘死的那麼早,還不是生了你這個該死的掃把星。
我也就納悶兒了,你爹娘都死了,為什麼你還不知你大伯那麼苛刻呢,你都沒死,你的命還真夠大呀!」那寡婦一邊說一邊雙手掐腰,很不屑的看著青瑾。
青瑾也不客氣,在她的記憶中,青瑾可是沒少被這個女人罵。而且有的時候這個女人罵她還是毫無理由的。就像是自己欠了她什麼一樣。
「你這個該死的死寡婦,難怪你丈夫死那麼早,又像你們孤兒寡母兩個人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老伴兒,你怎麼不去死呢?
我就納悶兒了,你嘴巴這麼毒,這麼苛刻,你丈夫都被你給剋死了,你怎麼還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
青瑾也掐著腰,嘴巴也是非常頓罵出來的話也是不帶髒字兒。
那寡婦聽到她罵出來的話,臉都被他氣綠了,一陣陣的語塞,一時之間,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她的嗓子眼出說不出來。
「你,你你,你個該死的小雜種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老娘打死你!」
「你這個該死的寡婦。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本姑娘也揍死你。」
青瑾此時有樣學樣,只不過是把她的話給修改了一遍,罵的也倒挺順口的。
寡婦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得如此不堪,甚至,還是她一直看不慣的一個死丫頭。
「好啊,老娘今天饒不了你。」她說完伸手就挽起自己的袖子,要去抓青瑾的頭髮,要好好的打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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