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三聲你不放我就喊人了!」夕夏冷冷的望著他,冷冷的出聲,眼神清冷,幽怨得如同正釋放毒信子的毒蛇。
有那麼一種人,只要合眼了,她做什麼他都覺得好,都覺得那是在對他釋放某種訊息。夕夏對莊孝來說,那就是合眼緣的那個人,無論她做什麼,他看來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就眼下吧,這要是換別人,哪怕是野戰或海公子這麼冷眼斜著莊小爺,小爺那也是毫不客氣飛腳就踹的。可眼前人是雲夕夏,沒錯,就是那合他眼緣的女人云夕夏。他不惱,他還一廂情願的覺得這女的在勾引他,沒錯,是在勾引他。
「一……二……」
他就看著她正囁嚅的紅唇開開合合,有點心血翻湧,按捺不住了。莊孝閉上眼深深吸氣,睜開眼來眸色一片赤紅。夕夏的三還沒開口,莊孝雙手一上一下箍住她,扣住她後腦唇朝她小嘴直直壓下去。
「你……」流氓兩字兒被莊孝吞進了肚裡。
夕夏驚訝後的第一反應是被侵犯了,接踵而至的是惱怒。這小子會不會吻啊?他壓根兒是在咬!疼——
這是夕夏的感覺,莊孝扣住她的頭,想要深入,奈何她不合作,終於放開她,微合的眸子看著她嬌花誘紅的臉,眸色再次變了變。
張張嘴,盯著她被他侵犯得微微紅腫的唇,她眼裡儘是惱意,他不管,壓下頭,又親上去。
現在他明白了,他真喜歡她,真喜歡雲夕夏。
很奇怪,這感覺就是這麼強烈,這麼直接,就想把她頃刻間吞噬,讓她為他所有。
男人對女人的感情往往需要激情來催化,是的,不是這次零距離接觸,莊孝不知道對雲夕夏是什麼心思,喜歡吧,比喜歡還更多一點,更深一點,更強烈一點。「斷了腰斷了——」夕夏氣急敗壞的低吼,疼啊——
「臭小子放開我!」夕夏被箍得肺里的氣都擠沒了,他越橫來她越火大,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某一點來說,夕夏和莊孝還真像。
莊孝今天之前還是一肚子火氣,一肚子仇恨,這眼下啥都沒了,只剩跳得沒節奏的心跳。這算上趕子人家姑娘了,註定他吃虧的,這示弱當然是也是他了。
想放的,剛鬆了下,又箍緊了,夕夏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莊孝說,「女人,今天起,你是我莊孝的人,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這事兒爺已經決定了。」
夕夏有那麼一下是恍惚的,怎麼又舊事重提?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神經錯亂!」夕夏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說話了,不斷推他,莊孝總算放開她了,鬆開她的一瞬間,夕夏得了自由的手揚手給莊孝一耳刮子甩去,不過手到空中就被莊孝抓住了,捏著她手腕,緊緊握著,並不理會她任何的不滿。說: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你該穿什麼我有權決定……這件,對,就這件了,你身上這件脫了,換這件。」莊孝轉身從架子上取了件長袖淺色迷彩紋的衣服說,側頭看她,自動無視掉她眼裡的噴火噴發。
「去換!」莊孝抓著夕夏往試衣間裡拉,夕夏氣得沒辦法,想鑽出去,莊孝手一伸,又把人給拽了回來,「換!」
「你……」被這莫名其妙的混賬小子氣得無語,眼下又不得不接過他手裡的衣服,冷眼瞪著莊孝,伸手把人推出去,說,「滾出去——」
嘭一聲兒把門關上,莊孝站在試衣間外面等著,時間一分一分的走,轉身敲敲門,喊,「女人,生娃呢這麼久還不出來?」
夕夏在裡面坐著網上聊天呢,反正門反鎖了,她安全得很,就等黎子和朱衣找回來。不過聽見莊孝那讓人牙痒痒的話,她瞬間來氣,可想了想,又釋懷了。隨他怎麼說,她就不出去,她不信他能等多久。
莊孝踹門,門被踹得震響,嚴重影響了裡面夕夏的心情。很快有專員過來查看,莊孝回頭一瞪,那小姑娘嚇得面色一白,點頭哈腰的道歉,她哪知道是老闆啊?趕緊轉身跑開。
莊孝接著踹門,夕夏無奈了,捂著耳朵也不行,這店裡的人就任這小子這麼囂張?瞬間開門,撐大黑亮的瞳孔瞪著門外黑臉的男人,「你是不是出門時候忘吃藥了?怎麼神經兮兮的?」
莊孝看見她就不惱了,她說什麼他都不惱,就一個勁兒的盯著她傻瞅,「嗯,不錯,就這件。」
夕夏白了他一眼,這人有病!
莊孝能不知道她心裡有多不滿?知道,不過他最能自動忽略這些,他認為這些對他並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伸手去拉她,夕夏都快恨死他了,閃身又躲開,她動作再快,哪能快過莊小爺啊?莊孝早看透她的動向,快她一步擋在她身前,伸手圈住她,她等於是自己投懷送抱,給小爺抱了個正著。
「這才對嘛。」小爺樂顛顛兒的說。
夕夏被僵硬的身軀撞得生疼,抬眼狠狠剜了他一眼,這小子看似單純,卻是能讓她吃虧的第一人,能讓她無言以對的第一人。
「配鞋子去。」莊孝拉著她往女鞋那邊走,輕駕就熟的拽著她往最左邊的鞋專區走。
莊孝給她拿的是雙過踝並改良過的軍靴,這鞋是莊孝自己畫的圖稿,他不懂設計,找專人再設計加工的。這店子裡的東西衣服款式出自他手的多,可鞋子就那麼幾雙,而且是限量的。看見她的時候莊孝想的就是他這雙剛面世的鞋,果然,很合她。
莊孝蹲地上給她換,夕夏本來還在火頭上,可眼下有那麼些難為情了。她縮著腳,莊孝抬眼橫她一眼,握著她的腳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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