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候天還亮堂著,也就五點來鍾,這是早的。班長是合計著這山里比外面暗得早,一入夜叢林的動物會走動嚎叫,怕女士害怕,所以提前了些。
班長給三姑娘都分了些酒,酒精濃度不算太高那種。
「有助睡眠,睡一覺就到早上了。」班長笑著說,姑娘們都喝了,多少還是怕怕的,喝酒壯膽嘛,就算有野獸入侵睡著了也不知道怕。
不得不說這曹班長考慮得細,連這都想到了,莊孝瓶子拿過來自己喝了幾口再給夕夏,夕夏轉頭看他,說,「你也怕?」
聽聽,她那聲兒,偷樂呢。莊孝兩眼精光打在她臉上,橫著臉說,「小爺會怕?」他就是饞了而已。
夕夏輕輕的笑,莊孝側臉看她,瞬間湊過去在她臉頰重重呷了口,然後離開,對上她轉過來的惱怒得意的樂。
篷子都搭好了,單一個,莊孝讓海公子跟曹班長兩擠一擠,海公子不樂意,自己弄了個睡袋,早早滾進去睡了。
除了曹班長和李勝兩,有三對小情侶,曹班長和李勝進了睡袋忽視一眼,苦笑,唉,就剩他們倆『孤家寡人』了。
毫無疑問,這晚上的守衛工作該他們倆人,曹班長守上半夜,李勝守下半夜,不是怕劫匪,這島上沒有劫匪這類生物,是怕野獸,叢林中什麼都有,這些還得注意著,一有什麼動靜就得緊著把大傢伙兒叫起來一起對抗。
天兒剛擦黑人都鑽進篷子裡了,叢林裡入夜就挺熱鬧的,聲兒響不斷,就不能屏住呼吸仔細去聽,有那麼點驚魂。
班長和李勝兩的篷子和大傢伙兒的篷子都隔開了,因為他們有防風的任務。
這晚上黎子喝了不少,剛進棚里覺得毛骨悚然,又翻林衛良的包,她知道他也帶了酒,酒找出來又灌了幾大口下肚。可還有意識,又喝,就那麼點時間裡半瓶酒沒了。
黎子看著酒瓶,思維還有,知道不能再喝了,林衛良一般不樂意別人動他東西,蓋上,裝包里。
「怎麼還不進來?」黎子眼睛有點兒花,男生噓噓不都挺快的嘛,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
林衛良進來時候黎子已經倒頭睡了,高漲的情緒瞬間熄火,這盼了多長時間的好事兒,她就這麼給睡過去了?有點來氣,拍了幾下黎子的臉,人都睡沉了。林衛良想著這樣也行,立馬自己衣服給扒了個精光,抱著黎子開始親……
噢——
「你到底喝了多少?」林衛良嫌棄的把人扔下,一身酒氣,他差點給熏暈了,做不下去,睡唄。
黎子喝大了,火沒燃起來,莊孝那邊燃得可就猛了些。
莊孝幾乎是天擦黑就把夕夏拖進去的,夕夏那臉子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她抱進來的,就他那急吼吼的樣兒,誰都會往那事兒上想。還要不要她活啊,氣死她了——
「夕夕,夕夕,別生氣了……」莊孝就這麼說著手就上去了,擱她身上得勁兒的放肆,夕夏有些反感被人這麼揉,推了幾下推不動,知道他是來真的,索性不拒絕了。看他這樣兒,不得逞是不罷休的。
莊孝人壓倒了還有要求,抱著夕夏急切的吻,密密麻麻的咬在她每一寸皮膚上,邊說,「夕夕,你也親親我行嗎?夕夕……」
夕夏合計是喝了幾口酒的原因,被莊孝這麼一氣兒的又吻又摸有些熱情了。行,她吻,就著莊孝抱著她的姿勢一翻身壓在了莊孝身軀上。呼吸有些急,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眸子在夜裡亮晶晶的,莊孝伸手輕輕的摸她臉,剛想說話,夕夏的手堵住他的唇,壓近他低低低低的說:
「別說話,外面能聽見。」
做這事兒要被外頭人聽見,她就真的別活了。
莊孝突然笑得賊歡,手抱住她的腰,順著衣服的邊沿往裡頭探。夕夏埋頭去吻他,到兩都坦誠相對時候莊孝再次把她壓身下,「夕夕,我要來咯……」
這話沒落莊孝就開始了,夕夏哼聲一出趕緊使手捂住嘴,憤憤的瞪著他,莊孝那眼睛亮得就跟野狼一樣扎眼,夕夏鬆開一隻手又去捂他的眼……
完事兒後夕夏想一事兒來,撐在莊孝上方直直的看著他,也不說話。莊孝被她這眼神盯得不自在,握住她細腰的手改去捧她的臉,問,「怎麼了?」
夕夏想來想去,還是問了,主要吧,她不問她心裡難受,憋得慌。雖然這麼一來顯得她小氣巴拉的,可……
「你不是不會嗎……怎麼又會了?」
不是她多想,就一個月不見,他就會了,還這麼、這麼……是不是那一個月他都找人了?
莊孝先愣了下,沒聽明白,後來一頓,噢——這事兒啊——
「這事兒是男人都會,無師自通,夕夕,我怎麼樣?有沒有舒服?」莊孝扣著她厚顏無恥的問。
夕夏能信?要這樣怎麼之前不行?使得她都以為他不舉了。
「夕夕……你是不是介意我抱了別的女人?呵呵、呵呵呵……」莊孝突然傻樂起來,夕夏趕緊伸手捂住他,這給人聽見多不好?
「笑什麼?」夕夏瞪他。
夕夏或許看不清莊孝的神情,可莊孝卻把夕夏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包括她臉上此時的誘紅。
「夕夕,我跟你發誓,我莊孝這輩子,就認你,只有你也只要你。」莊孝張口吸了下夕夏的手,在她的手退開後突然認真的說。
夕夏被他突然的認真嚇著了,愣愣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莊孝看她發愣的樣子心裡就歡喜得緊,把她的頭壓進胸膛,悶聲說,「傻瓜——我愛你呢。」
黎子那邊睡到一半想起夜了,酒喝多了啊,給憋得不行,搖搖晃晃的起身出去,雖然怕,烏漆麻黑的,可還是繞道嶺子後面的叢林裡去方便。合計還是借了酒勁兒,總算沒嚇得尖叫。
不過她回來時候頓了下,哪個是她的篷子啊?
第二個?對,他們就是第二個來著,黎子搖搖晃晃的朝她看到的第二個走去。
鑽進去的時候覺著感覺不大對誒,嘀嘀咕咕的念著,「怎么小了?啊…好香…被子也變軟了?嘿嘿……連男人都變美了——」
哦,對,她在做夢,對,一定是做夢來著,要不然她這篷子裡全變了?黎子樂得不行,得大便宜一般,就算做夢,她也要全部享受,包括——美男!
所以,黎子把人給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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