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親兵卻也是個硬茬子,他只冷聲道「囉嗦什麼?如果這裡面的東西跑了,我賠便是!你們還不趕緊給我將袋子打開。大筆趣 m.dabiqu.com難不成是要我親自動手嗎?」
聽到親兵的話,便連進出的百姓們只也圍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膽子大起來了。
「什麼活物啊?我看你們就是在做販賣人口的生意吧。」
「是啊!是啊!剛才那聲音聽起來分明就是有女人被堵了嘴。」
聽著眾人的七嘴八舌,這余麻子二人一時也被架在了當場,根本無法後退。
而就在那余麻子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理準備將袋子打開之時。
不想在這層包圍圈外卻是響起一聲訓斥道「你們堵在門口做什麼?這裡可是城門口,不是你們自家門前。」
聽到對方這中氣十足的訓斥,原本圍觀的百姓們也不禁做了鳥獸散,於此同時那出言訓斥的人此時便也終於看到了站在城門處的陳都尉,一看到陳都尉,那中年將領的臉色立刻便又是一變,他帶著惶恐且討好的笑容看向對方道「都尉大人,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陳都尉聞言卻只是淡定的看向對方道「我在處理一些雜事。」
那中年將領聞言立刻點頭道「大人,您真要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們便是。犯不著親自過來走一趟啊。」
陳都尉卻只是淡淡笑著道「無妨,這節日裡我來走一遭的功夫還是有的。」
那中年將領聞言只得尷尬應是。
而余麻子在發現那中年將領時,只也連忙喚了一聲哥。
對方看到與余麻子正僵持不下的親兵,以及那班車上的麻布袋子,當即整個人都只覺得腿上一軟。
這眼下真是大劫將至,故而他只連忙訓斥余麻子道「別叫我哥,我可沒有你這麼不中用的弟弟。」
罵完余麻子,那中年將領又連忙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他殷勤的看向陳都尉道「都尉大人,這種檢查貨物的事還是我們親自來做吧,我們怎麼好意思勞煩您親自動手。」
說完這話,那中年將領只又朝著門口的守衛使了個眼色,那些守衛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他們仍是走了過去。
眼見著陳都尉沒有吭聲,眾人便也以為這事或許也能在陳都尉眼皮子底下被糊弄過去之時,不想那袋子裡被搬下來的活物只又突然開始掙紮起來了。
而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陳都尉只突然開口訓斥道「把袋子拆開!」
聽到陳都尉的話,那親兵當即不必待那余麻子動手,他便直接將那袋子隨手拆開了。
而隨著袋子被揭開,卻見那麻布袋子裡顯出來的卻分明是一名瘦弱的少女。
看到那被綁束了手腳,就連嘴裡都被堵了布條的少女之時,圍觀眾人的眼睛只瞬時便瞪大了。
片刻後,忽聽得人群里突然傳來一陣啼哭聲「我的么妹啊!」
隨著這一聲啼哭,人們循著視線望了過去,便見不遠處一名婦人忽然沖了過來,於此同時那婦人只一把便抱住了從袋子裡出來的少女。
那少女與那婦人顯然正是親人,一見到那婦人,原本從袋子裡出來後,便一直在瑟瑟發抖的少女此時只也突然與那婦人抱著埋頭痛哭了起來。
於此同時,陳都尉只立刻便一聲令下讓人將準備逃走的余麻子和他的同夥只也一併抓了起來。
隨後陳都尉只又另命了一名親兵去查看那被裝在麻布袋子裡的其他活物,果然不出所料,這裡面幾乎除了一開始的幾個袋子裡裝的是一些活鹿與狍子以外,底下那一層裝的便幾乎都是年輕的邕地少女了。
看到這裡,原本圍觀的群眾一時也義憤填膺起來,大眾對於這類事情顯然還是深惡痛絕的。
一時之間各種訓斥的聲音只紛紛響起。
「個殺千刀的,真是畜牲不如枉為人,自己家中也有妻兒老小居然還做這等喪天良的黑心生意。」
「畜牲啊!做這種生意就該讓他們斷子絕孫!」
……
被人訓斥著的余麻子此時整個人都被壓在了地上,他此時也顧不上被人訓斥的那些言語了,當下他也不敢過分掙扎,不過他只下意識的朝著自己大哥的方向喊道「哥!哥!你快救救我!」
聽到余麻子這一聲呼救,眾人的視線自然也都落在了那中年將領的身上,不想那中年將領卻是比他們的反應還要迅速。在聽到余麻子的呼救後,他只立刻便湊了過去。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出手解救余麻子,陳都尉也做好了將對方一併抓獲的主意時
不想那中年將領衝上去後,卻並沒有出手解救余麻子,相反在余麻子抬頭看向自己大哥時,那中年將領只直接一腳狠狠踢在了余麻子的臉上。
這中年將領本就是戰場上下來的人,余麻子又將臉抬了起來,他這一腳只直接將余麻子踹的鼻孔出血,鼻青臉腫。
隨後他還要再踹,陳都尉的親兵卻是立刻便拉住了那中年將領,不過即使如此,那中年將領只仍舊還不忘保持著繼續要踹那余麻子的動作,不過因為被人拉住,他此刻只根本就靠近不了余麻子。
不過靠近不了余麻子也不妨礙他出言訓斥余麻子「你個沒用的東西,我之前便囑咐你讓你給我做個老老實實的營生,我之前便對你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跟那些狐朋狗友往來,你這臭小子不聽我話就算了!你居然還敢給我做這種生意!你別叫我哥!我可沒有你這種弟弟!」
被那中年將領又踢又罵的,那余麻子只一聲也不敢吭了,他被人押在地上只如死屍一般。
而陳都尉見那中年將領只極力撇清與余麻子的關係,他倒也沒有旁的表示。
不過為免造成城門口處的人口堵塞,他還是示意士兵們疏散城門口的人群以此維持秩序,同時他只也將余麻子一行人押著往衙門而去。
而到達衙門之時,陳都尉只先示意余麻子交出弄暈那些少女們的迷藥的解藥。
待得了解藥之後,陳都尉便只示意手下的親兵給那些被安置在後院的少女們服下解藥。
少女們醒來後,起初都十分惶恐,不過在聽說她們是被陳都尉解救了之後,她們便也不再害怕。
於此同時,正堂里已經升了堂,陳都尉只朝余麻子問了一句「余麻子,這都是你從哪裡拐賣來的人?如今你們可還有其他同夥?」
余麻子自然想出言否定,他只低聲道「大人,我沒有拐賣人口!您眼下這絕對是冤枉了小人啊。」
而那名夥計只也跟余麻子統一了口徑道「是啊!大人!我們怎麼可能拐賣人口,我們從來是做山里獵物生意的,便是借我們十個膽,我們也不敢做出這種勾當啊,況且我們眼下甚至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從何而來。」
聽到對方這話,陳都尉只一拍驚堂木道「眼下事實已經如此清晰了,你們還想抵賴?你們說這些女子不是你們拐賣過來的?那你們眼下可有什麼證據?」
聽到陳都尉的話,便連余麻子的大哥此時也有些聽不下去了,他只厲聲訓斥道「你們滿口胡言什麼?都尉問你們話,你們居然還敢繼續欺瞞,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說完這話,余麻子的大哥便似乎又想衝過來動粗,余麻子這回看到自己大哥過來倒是不敢再湊過去了。
他只下意識縮了脖子。沒緣法陳都尉便也只能讓人先將余麻子的大哥從堂上帶了下去。
而在隨後他也懶得審問這余麻子了,他只乾脆命人將那些已經醒過來的少女們請到堂上。
那些少女在看到余麻子幾人時,頓時便嚇得瑟瑟發抖了起來。
陳都尉便也指著那余麻子二人開口問少女道「你們可認識這二人?」
少女們聞言都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隨後陳都尉便又繼續問道「你們是怎麼被人抓到這麻布袋裡的?」
聽到陳都尉的話,少女們一時都還有些心有餘悸,眼見著眾人誰也不敢出來指認對方。最後還是陳都尉主動開口道了一句「你們只管說,只要你們說了,我便會給你們做主。」
陳都尉的話在這些少女們的耳中無疑是十分有份量的,雖然還有許多人沒有膽量指認兇手,但至少其中一名少女在猶豫過後,還是主動站了起來,隨後她只指著余麻子道了一句「大人,他就是當日將我拐賣的人牙子,那日他見我我在後山割豬草,便直接將我綁走了。」
一旦有人出言指認這余麻子的罪行,這原本僵持的局面便也被人徹底打破了。
隨後那些被拐的少女們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的遭遇,而從她們的遭遇便也可以知道余麻子這幾人不但不無辜,而且還是慣犯團伙。裡面內部的人員只各有分工。
聽到她們訴說,隨後陳都尉只又出言問那余麻子「你們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余麻子面對著眾人的指認也只能低下頭去。
隨後陳都尉便又繼續追問道「你們眼下是要繼續抗拒,還是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你們若是再不配合,我也會直接當庭施行杖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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