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真的有一隻小羊羔在這裡啊!」其中一個長著一張長臉的男子此時開心的說道,眼中帶著一絲絲找到獵物之後極為興奮的光芒。
其他的三個人此時也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可不是,對於金丹期來說,現在的靈氣還是能夠維持他們的基本需要的,畢竟金丹期之後吃不吃東西都無所謂了。
只是在那次爆炸之後整個地方缺乏靈氣,加上這邊又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這半年的生活怎麼過?所以自然是將目光瞄準了其他的家族身上。最讓他們開心的是,好在他們聽從了史家長老的話,進來後的第一時間便晉升到了金丹期。
為了不讓其他史家的人看低,就算但是沒有任何的人給他們護法,這金丹也要結,先前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做的事情,現在總算是有了回報,這些小羊羔在他們的手中根本就別想逃脫。
所以他們聚集在一起之後的這幾天,殺了不少的人,奪了不少的寶貝
。這種憑空來的東西還真是容易的很,很快那單子上的東西便收集的差不多了,接下就盡情的虐殺吧。
當然能夠見到杜聶他們也是十分的開心的,畢竟他身上的那把扇子聽說是上品靈器,連那些瓮城家族的小姐少爺們用的都是上品寶器罷了。這扇子對他們來說是十分的想要的東西。
也多虧了那個美麗的少女為了活命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們,呵呵呵,可惜,他們怎麼會真的讓她活著呢?所以為了報答她的這個好消息,他們讓她死的最是痛快!
杜聶看著他們的樣子,聽到那男子的話,現在確定了他一定早就被他們盯上了。因為他一路上都與在這裡的湯家女子聯繫,他來這邊也是因為有湯家的女子在這裡,現在看到這幾個人,肯定一早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手中的上品靈扇是他的本命武器,落入別人的手中就等於他隕落了。
可恨,當時他壓制了自己的晉升,畢竟對先前的環境不熟悉,又沒有人護法,他怎麼敢就這樣晉升呢?萬一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危險,那個時候他是最脆弱的。
等到終於聯繫到了湯家的人,發現這裡的靈氣仿佛一下子便枯竭了一般。這讓他如何晉升?
在湖中間的錢琳盯著上面的四個金丹期的人此時圍攻那個杜聶,皺了眉頭,這杜聶給她的感覺,很像她自己的,話說她也挺想要他手中的上品靈器的。
不過她這個人不太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直接坐在地上,擺明了看戲。至於幫助杜聶,錢琳占時沒有想過,畢竟她自己也沒有把握,因為她需要將四個金丹期的男子引入她的陣中,這很難做到,最為重要的是,她現在還只是築基後期,簡直就是出去找死。
「小子,識相的話將你手中的扇子還有其他的東西都交出來,說不定我們心情好,會放了你!」另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二十五歲左右,一張臉也算是四個人裡面最是清秀的,只是看上去卻有些女氣。
「想要我手中的扇子,那要我的扇子同不同意!」杜聶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的凌厲,雖然他們是金丹期,但是上品靈器,他絕對可以從他們的手中逃脫的。
唯一而讓杜聶擔心的是,他靈氣會不會快速的枯竭,到時候…
而且,他現在很缺水源,看著身後波光粼粼的水。湖裡面錢琳的心一下子便直接提了起來,心中還是有些希望他下來的,這樣那四個金丹期的男子也會下來。倒是她對付那史家的人,他們身上一定搶了不少的好東西。
哪曾想到杜聶最終放棄了那水源,因為他不知道湖裡面有陣法,想著的便是逃脫了之後可以直接喝其他妖獸或靈獸的血代替的。既然決定了,杜聶便沒有猶豫,下一秒,在所有的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那手中的扇子一揮,瞬間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強風,朝著那四個男子而去。
那四個金丹期的男子其實那麼好對付的?反應也極為的靈敏,因為缺乏靈力,所以杜聶身上的靈力一爆發,他們便輕而易舉的感覺到了,快速閃開,幾乎每一個方向都站著一個人,而且也在一瞬之間亮出了他們的武器,大力的阻擋那巨大的風。
錢琳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目光瞪得大大的,很簡單這些滿布灰塵的樹被風這麼一吹,那漫天的灰塵到處都是,誰還能夠看得清誰啊?她還以為杜聶對戰,是愚蠢的,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碾壓。哪曾想到他如此的聰明準備逃跑。
這史家的人明顯對蘇凌不懷好意,蘇凌將來有可能是她與她哥哥的救命恩人,加上她也對史家的人極為的不喜,所以若是讓她對付史家的人,她願意出手。
可這杜聶吧,怎麼說兩個人都不認識,為了他身上的東西直接對她出手,這種事情錢琳做不來,她自認為她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
既然他又不選擇進入他的陣中,也不能說她錢琳見死不救。所以她還想著史家的人如果殺了他,這樣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他們從杜聶身上搶來的東西,她不喜歡用,她那有風靈根的哥哥可以用啊。
現在這一手,杜聶很聰明要逃,這不等到這灰塵散盡的時候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錢琳聳聳肩,看著那岸上四個面面相覷的男人,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灰塵,極為的狼狽,當然他們身上的怒意也不小,不管如何錢琳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見到他們快速的離開去追那杜聶的時候。錢琳擺明了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所以快速的將那湖中的小陣法收了起來,然後一躍便跟了上去。
她雖然是築基後期,但是她有的是方法探查他們的蹤跡。
很快便在一個荒原之中見到那四個金丹期的男子將那個杜聶逮住了。錢琳的周圍又四個旗子組成了一個小型的陣法,將她整個人都隱匿了起來。
「你還怎麼跑?」誰都缺乏靈氣,但是金丹期的靈氣可是比築基期的靈氣經用多了。
那四個人男子被杜聶如此的一耍,怒火洶洶,也不顧什麼靈力耗損之事了,今日若是不能在這個男子的身上找回先前的臉面,他們都覺得沒有面子會史家去了。
這些人的優越感也讓他們覺得這玉湖秘境已經是他們的地頭了,在他們的低頭有這麼不聽話的人,他們的心情能好到哪裡去?
杜聶剛剛一揮那靈扇便用去了不少的靈氣,現在又為了逃命,自然也是靈氣爆發,他還以為這四個金丹期為了保存他們的靈氣絕對不會追上來,想不到他們為了他手中的東西這般的不要命了一般,他們難道就不怕這裡會出現其他的人麼?
可惜,現在杜聶想太多也沒有用,為了活命也只有傾盡全力一戰,瞬間那扇子便飛舞了起來,一股股劇烈的強風便在杜聶的周圍擴散開來。
「還想來這招?」其中就有一個人的靈根是水系的,所以瞬間便爆發出巨大的水蛇,一瞬間便將周圍的那些灰塵弄濕了,這些灰塵自然是飛不起來了。
其他的人此時眼中也帶著狠厲的神情,明顯今日就是要殺了他。
好在史家的幾個人是從這個地方過來的,知道這個地方極為的安全,這方圓萬米之內都沒有人煙。心中正在得意的大笑,這個杜聶天堂有路不走,偏走地獄之門。
哪曾想到就在他們不遠處,有兩人兩獸此時正快速的過來了。
正是蘇凌等人,蘇凌的方向本來不是這邊,而是直接朝著玉湖最裡面去的,哪曾想到沒有多久便發現聯繫的玉牌有一絲的震動,本來想要啟動玉牌聯繫的,不過蘇凌想到這玉牌若是在之前的時候,使用沒有什麼,可是現在不同了。這玉牌也是要靈力開啟的,她蘇凌不怕這靈氣會浪費了,那慕容家族的其他人了?
反正離得不遠,索性蘇凌便饒一段路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畢竟慕容靖朗交代過的一些事情,蘇凌雖然不願意,但是也還是配合了。
錢琳聯繫的玉牌根本就沒有隨身帶著,否則早就找到了慕容家族其他的人,甚至能夠與她哥哥匯合,現在那玉牌在那儲物袋之中,就算是震動了下,她又如何會發現了?
「前面有人鬥法!」雖然還未看清是什麼人呢,但是那巨大的響動與各種光芒,還有那浮動的氣息,在沒有靈氣的地方一下子便能夠感覺出來。
蘇凌自然是看的十分的清楚,被四個黑衣男子圍攻的那個人如此的熟悉,可不就是杜聶麼?現在被人逼到了何種境地,身上帶著傷痕,甚至連帶著一雙腿仿佛的都不能動彈了,跪在地上,因為離得比較遠蘇凌看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我認識
!」蘇凌的眼中帶著一絲的犀利。
「要過去救人麼?」因為那四個人身上雖然帶著灰塵,但是在他們身上的衣服,依舊清楚的告訴他,這是史家的人,先前在那亦銅鐵礦的外面那史家人自相殘殺的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又碰到史家的人,說實話,這種敗類,多殺一個都是給自己積功德。
等到蘇凌與趙希走的更加近的時候才看清楚,也聽的十分的清楚,那是一種羞辱,此時因為杜聶身上的靈氣已經耗盡了,四肢完全的被扭斷了,已經不成樣子了,臉上還帶著血跡,口中這個時候便被人往裡面塞沙子。
「你不是喜歡這泥土麼?現在讓你吃個夠!」那個臉長的男子此時極為惡毒的說道,同時手中還拿著那把上品靈器,仿佛極為的得意,眼中儘是邪惡與狠厲。
在一旁的錢琳看到這一幕,從剛剛開始整個人都愣住了,她見過殺人,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的折磨一個人,想要出去救他,可是她猶豫了,並不是錢琳害怕這些凶神惡煞的人,她更加沒有把握自己的靈力能不能支撐著一個大陣將這四個金丹修士虐死。
現在她看不出他們的靈力是否已經耗損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不少的靈石正在恢復。
錢琳不想因為他葬送了自己的生命,她還有哥哥。
盯著那個此時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的人,或者說他的身上甚至帶著絕望的氣息。那雙眼睛,本來緊緊的閉著但是卻愣是被那個油光滑面的男子撐開。
錢琳心中不忍,眼神之中帶著巨大的怒意,忍不住前進了幾步,甚至還能夠聞到鼻腔中的血腥味,噗嗤一聲,一隻手臂居然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撕扯了下來,他們簡直就是畜生。最終錢琳再也忍不住的打算站出去,手中準備了一個迷幻殺陣,就算是拼盡靈力也要絞殺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豈有此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般殘忍的人!
「玩夠了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這是蘇凌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可惜好像還是晚了一步,眼中儘是冰冷。
「嘿嘿,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硬骨頭,剛剛還差點傷了我們幾個兄弟,當然是盡情玩耍!」說完之後那個油光滑面的男子直接狠狠的踩上了仿佛木頭人一般的杜聶那拖在地上毫無力氣的手指,用力,甚至能夠聽到咯吱的聲音。
「殺人不過頭點地!」那清冷的聲音繼續說道,蘇凌心中的怒氣十分的雄厚,但是依舊再克制。
這時其他的人仿佛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根本就不是他們之中的人說的。就在這一刻,那油光滑面的男子瞬間便被一腳踹了出去,而且踹到了極遠的地方,仿佛是再踢一個皮球。
「你是誰?」另外的三個人見到之後立刻便散開了,眼中帶著一絲的恐懼,因為之前完全沒有感覺到眼前這個清冷女子的氣息,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蘇凌!」錢琳在見到蘇凌的那一刻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眼中居然還帶著一絲激動的淚水,忙撤除了她身上的的陣法,快速的奔到了蘇凌面前。同時忍不住的低著頭看著此時已經無力的倒在地上,徹底癱瘓的杜聶,眼中帶著不忍之意更甚,因為他的手腳現在完全的被人全部都扭了下來。現在簡直就像是一個木偶,錢琳的心中很是自責與後悔,在當時他還未輸的時候就站出來,那他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瞬間之間便轉移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在看著杜聶了,眼中也是怒火騰升。
一隻手無意識的將蘇凌的臂膀緊緊的捏住,咬牙切齒的盯著那三個史家的人,還有一個此時一拐一拐的回來的男子,恨不得現在就對他們出手,但是她知道,她打不過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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