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這四面冰壁,列奧納多再次大張雙臂,誇張地高聲宣言。
「大武鬥祭,開始!請參賽者進入賽場!」
噢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
人群爆發出難以抑制的歡呼,聲浪高漲到了能讓人感受到震顫的地步。
不過,在這一群看起來隨時可能騎著哈雷馬去LET『SPARTY的狂熱者中依舊有些不合群的冷酷派。
「我敢肯定這些人絕對不知道什麼是隱私保護法。」
絲毫沒有被周圍那群笨蛋筆頭影響,露希婭煞有介事的點評著,能在這種時候去關注毫不相干的奇怪地方,露希婭充分展現了她潑冷水的實力。
「那可是實時追蹤哦?所有的行為都會暴露在觀眾眼前哦?」
露希婭懷疑這些人真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所謂的實時追蹤可是意味著你無論做什麼都會被所有人看在眼裡,不管是上廁所還是洗澡就連說個夢話都會被全部暴露給觀觀眾哦。
等等,這也許並不全是壞事,露希婭覺得自己應該先找下參賽者裡面有沒有美女。
這可不是女孩子該做的事情哦,露希婭小姐。
就在露希婭邪念飛馳的時候,愛因斯坦的聲音插了進來。
「那麼在下就先去參加比賽,請吾主稍候。」
「嗯?」
還在腦補著美女戰士羞恥畫面的露希婭根本沒聽愛因斯坦說話,露希婭表示這不是她的錯,錯的是那個該去深造的小王子,都是這傢伙說了那麼沒羞沒臊的話才讓露希婭想歪了,一旦想歪了以後就只能一直朝著歪的方向突飛猛進,根本停不下來。
你說這和事實有出入?露希婭表示能按照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篡改記憶的才是合格的大人。任性?那是當然的,任性是露希婭的特權,這是世界的常識,世界要是不同意就打到她同意。
不過要是就這麼傻傻的暴露自己剛才發呆就太遜了,露希婭很快就把臉上的茫然換成了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沒聽見愛因斯坦說什麼也無所謂,露希婭小姐有特殊的回答技巧。
「沒問題,一切就交給你了。」
看吧,簡單一句就能對應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連了解緣由的必要都沒有,不管是拯救被海軍關押的哥哥還是殺死翼手公主的歌姬妹妹,反正交給愛因斯坦就沒問題。
主人的回答微妙的有點錯位,愛因斯坦微微動了動嘴角最終還是沒有進行詢問。
「在此期間就由泥老鼠來負責照顧吾主的起居。」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愛因斯坦憐憫的看了喬納森一眼,用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同情語氣說到。
「即使是這等悲慘又低賤的生物,好歹跟在吾主身邊一段時間了,想必也不至於無能到讓吾主感到不適的地步。」
沒有什麼比這種憐憫的語氣配上鄙夷的言詞更拉仇恨的了,毫不意外的讓人想把這個黑心管家打死,不過剛剛從速凍狀態解凍的喬納森表示只顧得上搓著自己凍僵的胳膊,但這絕不是妥協,他發誓會把所有的欺負全記在賬上,等到哪天能打得過這個黑心管家時再一次性欺負回去。
一邊給自己凍僵的手臂尋找青春活力,喬納森腦補著自己對愛因斯坦的報復,該怎麼教訓那個傲慢得快把下巴伸到天上的黑心管家呢?
讓他服侍自己?不不不,那太恐怖了,總覺得會被乘著吃飯時不知不覺的殺掉;讓他交替自己做事?這個還算可以,不過以報復來說也太文藝了點;讓他穿女裝?
喬納森覺得自己的腦海中閃現出了智慧的火花。
「天才!你簡直太天才了喬納森!」
不是天才怎麼能想出這種天才主意?讓這個傲慢的聚合體去穿女裝,不但能從羞恥心和屈辱兩個方面折磨這個心高氣傲的傢伙,事後還能將其當成把柄來威脅,沒有比這更天才的主意了~!
心動不如行動,喬納森突然想起了以前愛因斯坦拿出來的那份詭異的《JOJO補完計劃》,果然應該試試看嗎,搞不好那些看上去就很可疑的方法真的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說不定……。
愛因斯坦用一種『這傢伙沒救了』的眼光看著一個人嗨起來的喬納森。
「那麼,天才的喬納森先生,你聽清楚我的話了沒?」
「呃……。」
喬納森連同妄想一起僵住了,心虛的吧視線轉向愛因斯坦,從下向上的目光像是受驚的老鼠一樣讓人同情心泛濫。當然,是那種完全是施捨意味的同情心。
「我……難道不小心說出聲音了……嗎?」
……
…………
一陣沉默後,愛因斯坦感到絕望般搖了搖頭,轉而向著露希婭垂下了頭。
「看來在想還是高估了這隻泥老鼠的進化速度,要是真將吾主託付給這個一臉蠢相的傢伙,搞不好這個世界都會就此毀滅。」
——都搞不懂你是在貶低我還是抬舉我了。心虛歸心虛,喬納森還是鍥而不捨地在心底腹誹著,要是他真能毀滅世界,早就先把這個黑心管家毀滅了。
「好啦好啦,別欺負喬納森啦~。」
露希婭臉上掛著包容的微笑。
「話說你們兩個真要好,這就是所謂的損友吧?」
損友,據說這是種當事人會羞惱得想死,旁觀者卻能看的很開心的友情形式,露希婭認為這一點在愛因斯坦和喬納森之間就很完美的體現了出來,因為露希婭每次都看的很開心,尤其是喬納森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受氣小媳婦模樣,更是讓人覺得有趣。
只可惜喬納森不是女孩子,不然就會更有趣了,愛因斯坦的小媳婦喬納森之類的。
——你是從哪裡看出我們關係好的?喬納森小心地在背地裡翻了個白眼,不過這些抱怨可沒法對著露希婭這樣的女孩子表現出來,於是他只好再往罪魁禍首愛因斯坦頭上記了一筆。
就在三人笑鬧的時候,一名身穿盔甲的士兵走到了愛因斯坦身邊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
「愛因斯坦-利維坦先生,比賽已經開始了,請儘快入場。」
看來是愛因斯坦拖太久,都有人來催促了。
「去吧,愛因斯坦。」
露希婭微笑著走近愛因斯坦,想要摸摸愛因斯坦的腦袋錶示鼓勵,這是家長對於孩子的鼓勵,原本的話是件很溫馨的事情,也不可能存在失敗這種問題才對,可到了露希婭這偏偏就失敗了。
原因是兩人的身高差,以露希婭不足一百五十公分的身高來說,就算踮起腳也夠不到愛因斯坦的頭頂。
想想也是,發明這個動作的人怎麼也想像不到會有露希婭這種家長比孩子矮那麼多的情況吧,這種情況就算是歐巴馬也說不出YesWeCan。
「呃……。」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危機,這種完全意想不到的狀況讓露希婭尷尬的僵在了原地,伸出的手放下也不是,繼續舉高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喬納森和士兵看過來的視線里有種老爸溫柔地守護者孩子成長的味道。
還好,知道了主人打算的愛因斯坦立刻就會意地單膝跪下。
「真是萬分抱歉,在下失禮了,竟然忘了這個時候該有的禮節,這是萬死難辭其咎。」
雖然愛因斯坦的本意和出發點是好的,但這種手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補救根本已經不可能成功了,別說補救,現場的氣氛反而變得更尷尬了。
實用主義的愛因斯坦也就只有在事關自家主人的情況下才會做出這種明知道結果糟糕也要盡全力去做的舉動。
露希婭一言不發地把手放到愛因斯坦的頭頂上輕撫了兩下卻沒對愛因斯坦的話做出回答,總覺得要是回答了就會失去某些已經為數不多的東西。
Ps:……竟然過十二點了,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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