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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燈爆碎,火花四濺,現場一片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人們發瘋似的向大門口逃去。看場子的打手開始行動起來,反應最快的是酒吧櫃檯里的酒保。
他吹了一個呼哨,剛要從櫃檯下拿槍,葉添的散彈槍對準了他。砰地一聲,酒保像是被一輛汽車撞上,破布似的飛了起來,撞在身後的酒架上,一時間稀里嘩啦地熱鬧極了。
一樓和二樓的打手開始舉槍還擊,子彈橫飛,幾個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嗨過頭的了人還站在原地,不幸中彈。飛濺的鮮血提醒了酒吧里的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酒吧里的情形更加混亂了,你推我攘,你踩我踏,亂成一團。
葉添和拉塞爾開始跑動起來,葉添左手持沙漠/之鷹,右手是散彈槍,仿佛殺神一般,不斷有人在他槍口倒下,碎片翻飛。築基成功之後,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已經是脫胎換骨了,根本不怕這種零敲碎打的槍戰。
另一邊拉塞爾的表現也很搶眼,他沒有葉添那麼好的槍法,但他有自己的辦法,只要是站著的,他就一梭子過去,兩把單沖噴出兩條火舌,掃過的地方,總有倒霉鬼飲恨中彈。
雙方交火不過兩三分鐘,十多個打手全部躺下。酒吧里除了中彈倒地的倒霉鬼,就是一些還沒來得及跑出去的路人甲。這裡靠近好萊塢,今晚發生的事情,註定要在洛杉磯掀起一陣風暴。
拉塞爾一臉興奮,向葉添打了個手勢,示意目標已經全部清除。他跟了葉添好幾年了,這還是首次在槍戰中取得碾壓式的優勢,他發現老闆越來越厲害了。
葉添耍了個槍花,把裝彈口向大衣里一撞,重新換上了彈夾。通過旋轉樓梯上了二樓,來到辦公室。辦公室里坐著一個光頭的青年,赤著上身,身上布滿了紋身,在他身邊,還有兩個濃妝艷抹的白人美女,她們正在瑟瑟發抖。
「吉布森?」
「你他麼的是誰?你竟敢來我的場子裡鬧事,殺光了我的手下。」吉布森臉色很難看,但是還算冷靜,並沒有打算逃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所依仗。
「關於我的名字,你不用知道,從現在開始,我來問你問題,你只管回答,清楚了麼?」葉添抬槍指了指兩個女人,示意她們滾蛋。
「法克魷,我是瘋狗恰里的手下,他會找你算賬的。」吉布森色厲內荏地咆哮。
「回答錯誤。」葉添扣動扳機,銀色沙漠/之鷹發出尖嘯。
「啊——,法克。」吉布森一聲慘叫,抱著腳掌,鮮血不要錢似地淌了下來。
「吉布森,我知道你是個硬漢,很不幸的是,我有很多對付硬漢的方法,接下來我不想再聽到廢話,哪怕是一個字眼,清楚了麼?」
「法克魷,上帝啊,你簡直就是個魔鬼。」吉布森咬著牙,口水飛濺。
「回答錯誤。」葉添再次扣動扳機。
吉布森發出更悽厲的慘叫,直接撲在地上,他的小腿骨幾乎被沙漠/之鷹那恐怖的破壞力給轟成渣了。
「老闆,還有5分鐘警察就要到了。」在門外警戒的拉塞爾打了個寒顫,硬著頭皮提醒了一句。
「吉布森,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否則你會發現,魔鬼跟我比起來,它實在是太仁慈了。」葉添臉上沒有絲毫憐憫,「我會一寸一寸地打斷你的骨頭,這對於我來說很快,但對於你來說卻很漫長,漫長得你絕對不願去回憶。」
「住手,住手,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吉布森快要崩潰了。
「昨天晚上,在蒙特利公園發生了一起爆炸,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葉添幾乎是一字一頓,他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氣。
「什麼爆炸?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吉布森垂死掙扎。
「回答錯誤。」
「不——。」太遲了,子彈瞬間打碎了吉布森的膝蓋,他昏了過去,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臭烘烘的尿液流了出來。
「親愛的吉布森,你還沒有昏過去的權利。」
葉添並指在吉布森身上點了幾下,中國古代的智者對人體的探索超越了世人的想像,僅憑几個小小的穴位關竅就可以操控他人的生死盛衰,生命體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透明的玩具。
吉布森醒了過來,從天堂重新回到地獄,他看向葉添的目光充滿了恐懼。這個在洛杉磯黑幫里靠著暴力上位的狠角色,生平第一次認識到一件事——死亡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夠了,夠了,是恰里,瘋狗恰里,他吩咐我去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我的手下在中餐廳里放了一個裝有定時炸彈的箱子,僅此而已。」
「恭喜你,回答正確。」
葉添抬起槍,將吉布森送回了上帝的懷抱,也許是撒旦的懷抱,誰知道呢。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關掉了錄音鍵。這份特殊的口供經過鍵盤手韋斯利的處理,會在關鍵時候發揮作用。
緊接著,他動用體內的真元力,將辦公室里負責處理監控設備的幾台電腦拍成了渣子。這時候他才發現,跟普通人比起來,自己是多麼的強大。
做完這一切,葉添和拉塞爾分頭離開了黑科技酒吧。從兩人進入酒吧到現在,前後不超過十分鐘。當葉添坐上自己那輛寶貝雪佛蘭的時候,幾輛警車才從遠處呼嘯而來。
日落大道的夜景絢爛迷人,彩色的霓虹燈昭示了這個世界的荒謬。無數穿著暴露的女孩走過日落大道,像是永不消散的彩虹。葉添心中的殺氣漸漸平息下來。
九叔死了,師傅死了,現在吉布森也死了,但還有一個瘋狗恰里。他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不想馬上殺死恰里,他想要這段復仇之路漫長無邊際,行走在血腥的復仇路上,他才不會覺得無可依靠,無所皈依,才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亡者。
葉添將汽車停在日落大道輝煌的街燈下,突然間失聲痛哭起來。漫天明亮的星辰是親人們魂歸天際的最終寓所,他們高坐九重天宮,遙望後人,冷漠地不言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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