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實驗室 第十二章 屠宰場

    來到走廊外面，懷特問護士凱特：「他們是怎麼去的樓上？坐電梯還是走樓梯？」凱特：「好像是走的樓梯，腳步聲聽起來很像。」懷特又問：「樓梯在哪？」凱特指了指走廊左邊的一個通道：「從那邊轉過去就是。」懷特看看史密斯：「我們也走樓梯吧。」史密斯頭同意，他們一起往樓梯走去。懷特和史密斯拿著手槍走在最前面，安德森緊緊跟在他們後面，生怕跟丟了，凱特不言不語地走在最後。來到二樓，從樓梯間出來，拐了一個彎來到走廊上，白色的地板上有一條血跡，從東面一直延伸到西面，似乎是什麼人受傷之後被另外一個人拖著穿過了走廊，另外，走廊上還倒著十多具屍體，有的是被一刀割喉，又的是被人在身上捅了數刀之後死的，整個走廊里靜悄悄的，瀰漫這濃濃的血腥味，看起來好像一個屠宰場。安德森看了一眼滿是鮮血的走廊，用顫抖的聲音聲地道：「我，我想離開這裡」著便感覺一陣噁心，趕緊往回跑了幾步，彎下腰扶著牆嘔吐起來。懷特看看史密斯，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過去對安德森：「博士，你感覺怎麼樣？」安德森從褲子口袋摸出一包紙巾來拿出一張擦了擦嘴巴，頭：「好多了。」懷特見他臉色發白，滿頭是汗，下巴還在微微顫抖，明顯被嚇的不輕，於是就：「我先送你去外面吧，醫院裡面太危險了。」安德森搖搖頭：「不用了，我沒事，我能撐得住。」懷特頗有些意外：「你確定嗎？」安德森笑笑：「是的。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完全可以撐得住。」懷特頭：「好吧，你跟在我後面，跟緊了。」

    兩個人回到走廊上，史密斯靠在角落裡握著手槍左右張望，懷特走過去：「長官，有沒有什麼發現？」史密斯搖搖頭：「好像沒人，如果他們在這，那肯定是躲起來了。」懷特：「我們搜一下吧。」史密斯頭：「我正有這個打算。」一直沒話的凱特：「不如我們成兩組，這樣找起來快一。」懷特附和：「的有道理，就像咱們在樓下那樣。」史密斯：「對方的人比我們的多，分開太危險。」安德森也：「中尉的對，還是在一起比較安全。」懷特沉默片刻，道：「好吧，我和中尉在前面，你們兩個跟在後面。」懷特和史密斯互相掩護，依次踹開走廊兩旁的病房門查看，就和樓下一樣，病房裡都是已經死去的屍體，鮮血濺得到處都是，連那些依靠呼吸機來維持生命的人，都被人用刀給捅死了。兇手所有的手段非常殘忍，毫不留情，而且是見人就殺，似乎僅僅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來到醫生辦公室的門外，懷特一腳將門踢開，辦公室裡面黑著燈，只能借著走廊的燈光看到門附近的一片區域，在往裡面就是一片漆黑。懷特探員一手持槍，另一隻手按下牆壁上的開關，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立刻亮了起來。和樓下的一樣，偌大的辦公室里擺著一張長桌，用木板隔成八塊區域，其中有五個隔間裡堆放這文件、電腦之類的辦公用品，桌邊是幾張靠背椅，靠著牆壁擺著幾個一人多高的金屬柜子，整個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連具屍體都沒有，懷特忍不住俯下身往桌子下面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奇怪，為什麼辦公室里這麼幹淨？一具屍體都沒有。」史密斯：「那裡還有一道門。」在辦公室裡面的牆壁上還有一道緊閉的門，裡面應該是倉庫之類的房間。懷特：「我去看看。」走了過去，史密斯跟在後面掩護。來到門前，懷特剛要抬腳踹門，右邊牆壁下的金屬柜子突然打開，裡面跳出個人來，雙手握著一把消防斧，對著懷特的腦袋砍了下去，懷特雖然沒正面對著那人，但雙眼的餘光已經看到柜子里有人撲了過來，不由地啊了一聲，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幸虧史密斯在旁掩護，那個人剛把斧頭舉起來，史密斯的槍口就在了那人的後腦上：「動一下，你就死了。」那人趕忙舉起雙手，一動不動，口中道：「老兄，別緊張，我，我沒有惡意，我以為你們是壞人。」史密斯聽他話的聲音耳熟，背影上去也很眼熟，就：「轉過身來，慢慢地轉過來。」著向後退了兩步，手槍依然指著他的腦袋，那人高舉雙手慢慢地轉過來，看到他的臉，史密斯就是一愣，那個人也是一愣，兩個人同時喊出聲來，一個：「坎貝爾！」另一個「史密斯！」

    懷特探員這時早已經轉過身來，並且用槍指著那個人，聽史密斯這麼一，就問：「你們認識？」史密斯把槍放下：「是的，他是凱文坎貝爾，我們在一個旅店。」坎貝爾也把高舉的雙手放了下去，問史密斯：「老兄，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狸貓鎮了。」史密斯沒回答，反問他：「你怎麼跑到箱子裡去了？這個醫院到底發生什麼？」坎貝爾長長嘆了口氣：「一言難盡。」著，伸手將旁邊的門推開，對這裡面：「出來吧，他們是我的朋友。」然後伸手從裡面扶出一個黑人女性，三十來歲的模樣，滿頭的辮子，身材微胖，挺著個大肚子，是個孕婦。坎貝爾向史密斯介紹：「她叫凱瑟琳，我們剛剛認識的。這凱瑟琳，這是我的朋友史密斯，這位是」懷特：「我叫懷特，是聯邦探員。」在他們話的時間裡，等在走廊上的安德森和凱特走進來詢問情況。當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坎貝爾的眼神忽然變了，變得異常的恐懼，同時還雙手握住了消防斧，凱瑟琳也是同樣的反應，雙手僅僅抓住坎貝爾的胳膊，同時不斷地往他的身後躲。史密斯發覺了，問坎貝爾：「怎麼了？你們看起來好像很害怕。」

第十二章 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