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思來想去,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說法。
「墨少,寧小姐她說……」
墨執言猛地睜開了眼睛,嗓音性感,「說什麼?」
「說……明天不用你送早餐了。」
車裡的氣溫驟然降低。
墨執言沒有說話,可就是可怕到助理司機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倏地,墨執言冷笑了一聲。
不送不送!
「開車,去公司!」墨執言的聲音陰鷙。
-
下午,晚星正在洗著衣服,接到了盛夏的電話,說是好不容易感冒好了,約她一起吃烤肉。
晚星掛好了衣服以後,叫了輛車子趕到了和盛夏約的那家烤肉店。
可誰知到了之後才發現,紀夜涼和墨執言都在。
「這裡這裡。」盛夏對著晚星揮了揮小手。
晚星步子一頓,卻還是走了上前。
盛夏:「愣著幹什麼?快點坐啊。」
這是一張四人桌,盛夏和紀夜涼坐在一邊,還剩一個空位就是墨執言旁邊的位置。
晚星站在那沒動,是盛夏站了起來,強行把她按在的這個位置上。
盛夏猶如一個老母親般看著對面肩膀碰著肩膀,坐在一起的晚星和墨執言。
吵架是吧?冷戰是吧?
沒有什麼是一頓烤肉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兩頓!
盛夏給晚星倒了杯水,「已經點了餐,全都是咱倆愛吃的。」
晚星朝前靠了靠,壓低了聲音,「怎麼他倆都來了?」
「人多熱鬧嘛。」盛夏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墨執言撐著側臉,全程看向另外一個方向。
晚星撇了撇嘴,朝著一旁坐了坐,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墨執言捕捉到這個小舉動後俊臉一沉,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盛夏那裡,「你過去坐。」
「我不,我要和紀夜涼坐在一起。」
「給我過去!」墨執言直接把盛夏扔了過去,然後自己在盛夏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他什麼意思?
我都還沒要求換座位呢,他倒是要求上了?
晚星有點不爽。
可這畢竟是公眾場合,朋友們也都在,晚星不想掃興,只能拿起眼前的水仰頭就是喝了起來。
「小姐,這是您點的酒……」服務員將盛夏點的酒拿了上來。
還不等盛夏說什麼,平日裡不愛喝酒的晚星就直接接了過來,倒在杯子裡就仰頭喝了起來。
墨執言望著晚星,沒有說話,但是眸色卻凝了凝。
最後他乾脆將碗一推,直接走了出去。
紀夜涼:「執言,你去哪?」
「出去透氣!」墨執言頭也沒回。
晚星沒有管墨執言,幾杯下去,完全就是喝嗨了的狀態。
平時和盛夏在一起,晚星是那個勸酒的人。
可今天身份完全換了過來,盛夏看著晚星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抱住了她的胳膊,「你少喝點啊,這不是啤酒,是燒酒,後勁可大了。」
「沒事……」晚星推開了她的手,「開心嘛,就是要喝酒啊~~」
烤肉店外。
墨執言正倚在街道一邊的路燈柱子上。
他一隻手環臂,另一隻手自然垂下,指尖上夾著一根煙,白煙繚繞。
他很少抽菸,只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才會抽上那麼一兩根。
人是走了出來,可他的目光卻還是定格在餐廳裡面。
隔了這麼遠,他聽不到晚星在說什麼。
卻清楚的看到女孩喝酒像是在像喝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根本就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墨執言的眉頭越蹙越緊,最後終於掐滅了手中的煙,大步走了上去。
晚星都已經喝的有些醉了,舉著酒杯跟盛夏的杯子碰著,「來,乾杯!」
倏地,一隻手卻按在了自己的酒杯上面。
「不准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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