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望向墨執言的視線中,憤怒的情緒更加的明顯。
什麼叫做我這樣有意思麼?
你可以無條件的相信薄秋荷,但是我不行。
我就是不相信。
晚星用力的攥著桌角,抿著唇木看一張表情。
薄秋荷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面帶微笑的開口道,「寧小姐,你不用擔心這藥的成分,這批藥已經過了安全檢查。」
「出去。」晚星的嗓音壓的有點低,語氣聽上去不是很友好。
黑執言將視線從晚上的身上收回,然後看向了薄秋荷,「你先出去。」
單聽語氣的話,對待薄秋荷的態度倒是放緩了一些。
薄秋荷掩去了嘴角上揚的弧度,順從的站了起來,「好,執言,你多勸勸寧小姐吧,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意氣用事的好。」
說完,她步伐盈盈的走出了墨執言的辦公室。
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星執言站直了身子去拽晚星的胳膊。
晚星甩開了他的手,語氣憤憤,「我沒有意思,你多有意思啊!薄秋荷她明明就冷按什麼好心,你卻那麼的相信她?」
「她的父母也是華國人,祖祖輩輩就是靠著製藥起的家,再者說當初我簽她團隊時也已經定好了合同,一切都是按照正規的流程來的。」
「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病毒有多麼的難消除,憑她一個薄秋荷,用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完了告訴我解藥已經研究出來了?你讓我怎麼相信?」
「你不相信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晚星的聲調都有些變了,「既然你這麼相信的話,那這個藥你就自己留著吧,我就是不相信,我就是不吃!」
墨執言俊臉上的線條緊繃著,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晚星,「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了薄秋荷研製出解藥的時候有多高興?
薄秋荷她只是一個製藥師,而且身子原本就有問題,可這段時間她為了研究解藥整日都泡在實驗室里。
再者說她有男朋友,你這女人是不是一定要這麼偏激?」
「我偏激?」晚星被氣笑了,「你是怪我不領情咯?薄秋荷她身子弱還要硬撐著在實驗室里研究解藥,她多大公無私啊,多善良啊!而我絲毫都不領情,多麼偏激呀,你是這個意思麼?
墨執言,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別說我現在身上的病毒還沒有發作。
就算是發作了,經過薄秋荷之手的東西,我碰都不會碰一下!
我自己有辦法解決我身上的病毒,用不著她!」
墨執言單手插兜,伸出另一隻手將額前垂落下的菸灰色頭髮朝上按了按,俊龐越發的立體,嗓音里像是壓抑著什麼,「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她能有什麼辦法?都什麼時候了,還非得說這種話逞強?
晚星用力的咬著下唇。
他居然還覺得是我在鬧?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明明辦公室很大,站在偌大的落地窗都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可晚星卻覺得這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連呼吸都有些加速了。
她努力的壓抑著怒火,轉過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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