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介:「照片是我調查了很久才得來的,真實性是有的,上面的人的確是他。」
「那也就是說墨執言就是ke?」晚星真的是驚訝極了,「可是墨執言真的是ke的話,怎麼可能不跟我說呢?他也一直在到處找人研究製藥啊。」
「還記得那個關鍵性的話嗎。」時介的嗓音溫柔極了,「k……有可能失憶了。」
剎那間茅塞頓開。
對……對,之前從圈內就聽說了這個關鍵性的東西。
k他失憶了。
「我馬上去找墨執言。」晚星當即掛下了電話,大步朝外走去。
另一邊。
夕陽西下,墨執言一個人走進了郊外的某處別墅內。
他單手將黑色的領帶扯了下來,隨意的扔在了沙發上,邁著筆直的雙腿,拉起一個椅子來到了巨大的落地窗邊。
墨執言坐在椅子上,長腿微分,手肘抵在上面,修長的手指交叉著抵在下巴,漆黑的眸子略帶複雜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
晚星的名字印了出來,有電話打進來了。
可是墨執言卻沒有急著接聽,就這麼注視著屏幕,最後伸出了食指,將電話掛斷。
手機屏幕上的日曆赫然顯示著,今天是九月十五號。
墨執言闔了闔眼眸,再次睜開時眼底一片複雜。
怎知掛斷了晚星的電話後,沒一會她的電話又是再次打了進來。
這一次,電話響了很久很久,墨執言才終於接聽了起來。
「餵?」他的嗓音有些低沉,「發給你的簡訊沒有看到?」
「墨執言你怎麼回事啊,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盛夏的聲音。
「怎麼是你?」墨執言微微蹙了蹙眉。
「不是我還能是誰?晚星剛才走在路上直接暈到了,現在正在人民醫院,現在人還沒有醒,你趕緊過來。」
盛夏的語氣有些焦急。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暈倒?」
「醫生說她現在的身體越來越虛了,可能是剛才收到了什麼刺激導致的,哎呀,你趕緊過來就行了。」
「你不是在她身邊麼?」
「是啊……不是,你啥意思?」
「好好陪著她。」
說完這句話後,墨執言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盛夏一個人一臉懵逼的站在醫院的走廊上。
天……我剛才真的是在和墨執言通話嗎?
那個晚星哪怕是摔破了一點皮,都心疼到不行的墨執言?
現在聽說晚星暈倒了,居然會這麼的「不痛不癢」?
什麼情況啊!
掛下電話後,墨執言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只是這樣還不夠,半響後他又起身走了過去,然後將手機完全關機。
嘩——
他將窗簾拉上後,房間內的黑色瞬間將此時此刻顯得有些冷酷無情的男人給吞噬。
墨執言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上,半個胳膊擋在了俊臉前。
管家猶豫再三,還是走了上前,「少爺?寧小姐那邊……」
可墨執言卻闔著眼眸打斷了他的話,「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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