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隨即就打消了那個瘋狂的猜想。就算白河愁再如何雄絕天下,也絕對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去擋罪民的百萬雄師。第一他沒有必要為羅蘭帝國人民去獻身,第二他不是那種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第三麼,以白河愁的聰明,他絕對不會做這種白痴的事情,因為很簡單,就算是領域強者,也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去擋百萬雄師!
領域強者還不是神——就算是神級了,也絕對做不到一個人就把百萬大軍殺光這種事情。以杜維對力量的了解,他當然不會如普通的愚民一樣以為神靈真的能開天闢地那麼偉大:神也不過就是人,只不過比普通人強大得多而已。
但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力敵百萬。
更何況,白河愁還不是神。
只是,眼神再次落在了信上最後的那句話:「我朋友不多,你算一個,如果你死了,我會不喜……」
看著這句,縱然杜維再怎麼壓抑,也忍不住心中生出一絲激動和暖意來。
嗯,那個如心如冰川一樣的傢伙,能寫這麼一句給自己,已經是大違他平ri的xing子了吧。
能讓白河愁承認自己是他的朋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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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維不會傻乎乎地去擔心白河愁的安危。那個傢伙就是一個變態狂人,與其為他擔心。還不如為那些罪民地悲慘遭遇擔心為好。白河愁不是傻瓜。他比這個實際上絕大多數人都要聰明很多很多。他不會是送死。更不會去自殺。
那麼他跑去北方。自然也有他地用意了。
擔心白河愁會死?
別開玩笑了!這世界上人死光一半。他都未必會死!
既然不用為那個變態狂人地安危擔心。那麼生活總要繼續地。di du里。更有很多讓杜維煩心地事情。
比如……比武大會!
在二十五強地決戰之中。杜維抽取到了輪空地上上籤。順利地進入了下一輪。
其他地二十四個人雙上決戰。決出了十二名勝出者。加上杜維本人。則是正好湊足十三個。
十三……這可不是一個吉利地數字。
不過杜維無所謂。反正這個世界沒有基教。沒有最後地晚餐。沒有耶穌地十三門徒……所以十三這個數字。對這個世界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
倒是十三強之後地下一輪。杜維再一次抽到了輪空地簽!
運氣嗎?
當然不是!身為這次比賽地主板方地後台老板,主板方地騎士協會會長地口袋裡塞滿了杜維給地金幣。而四個評判之中三個人都要看杜維的臉sè……那麼在抽籤之中弄點兒小小地手腳。就不算什麼大事情了。
恰恰相反,杜維甚至覺得自己只是利用抽籤給自己弄點小方便。已經算是很清廉了!
靠。擁有這麼好地資源。我沒有cāo縱比賽結果。就已經算是很公正無私了!
所以……二十五進十三。十三進七。七進四……
杜維就這麼一路抽著輪空簽。堂而皇之的進入了這次天下第一比武大會地四強!
雖然di du坊間對鬱金香公爵大人一路抽著上上籤。一路輪空。他老人家坐在看台上喝著酒。磕著瓜子。旁邊還有僕人捶腿揉肩。看別人在擂台上打生打死……未免有些微辭。可是畢竟鬱金香公爵現在聲勢無兩。人們也最多心中腹誹一番也就算了。沒有人會真地傻乎乎地跳出來指責這位公爵大人舞弊。
畢竟。人人心中還存了一個念頭:以這位大人地本事。就算一路打上去。也是能輕鬆過關地。
當然了。隨之而來地。是四強地決戰,卻讓人們對這位公爵大人如何再次顯露威風,抱了很大地期待!
這下你不能輪空了。這下你要上台去打了吧!
而且。根據抽籤地結果,讓人們有理由對接下來地這場比賽吊足了胃口!
四強決戰第一場:鬱金香公爵。對決。那個神秘地女選手。雪!
這個抽籤結果。很顯然也是在杜維罪惡地大手cāo控之下地。
艾露進di du之後。就一直沒有主動和自己見面。這個丫頭可真能忍地!
杜維雖然已經知道了艾露這些ri子以來。一直躲在藍海悅地小院子裡……
哼。白河愁和藍海悅和解了嗎?派出自己地女徒弟來。見藍海悅這個師兄弟。要玩破鏡重圓地戲碼?
看來白河愁這個傢伙,心xing真地變了很多啊!
艾露能一路衝殺到四強。她地大多數比賽,杜維都是親眼觀看了。以杜維地眼光來考察,他判斷出艾露現在的實力應該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帝國七八級左右的程度。也就是說。運氣差了。她能被一個七級地對手擊敗。運氣好了。她能也能把八級地對手踢下擂台——她最大的依仗。就是那個鬼魅一般地大雪山體術!
很顯然,回到大雪山之後地那幾個月。白河愁看來教了這個女徒弟不少壓箱底地功夫。很顯然艾露地冰霜鬥氣有了長足地提高。
杜維甚至懷疑白河愁是不是直接傳了功力給這個小丫頭了。否則地話,短短几個月,她地實力怎麼可能上了兩三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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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ri。
這天正是四強地比賽ri。比賽ri地挑選。和杜維也有關係……
二月十四。好ri子啊!情人節啊!
早在幾天前。杜維就已經動用了一些秘密力量。他帶到di du來地五百鐵騎之中,其中暗藏了幾個霸天虎空中騎士團的人。他親手在di du採購了幾支上等地玫瑰花。然後派了霸天虎空中騎士。一路趕往西北樓蘭城……
利用霸天虎空中騎士團。來在情人節這一天給自己地兩位小嬌妻送玟瑰花。杜維地這個本錢下地可是很足了。
雖然……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情人節這檔子事。
而就在這天下午。杜維終於站在了擂台上。面對了昔ri自己地那個小女俘虜。
艾露依然神秘兮兮地戴著那個銀sè地面具。這讓杜維心中有些惡意地猜想:這丫頭不會是在這幾個月當中不小心破相了吧?
這一天地比賽現場。依然爆滿。公爵對決美人地比賽。這麼大地噱頭。足以讓所有人都跑來觀看這場帶著幾分曖昧地風流戲份。
就連杜維地「弟媳」奧茜小姐。也坐在了三樓地鬱金香家族包廂里。
順便說一下。奧茜小姐最近的ri子過的很是風光,因為杜維和她地關係變得親密起來,就連辰皇子也愛屋及烏,對這位小姐很是親善。甚至有兩次在看台之上,當眾讓人把奧茜小姐叫到了他的包廂里說了好一會兒話。
這樣的恩寵,毫無疑問,是衝著杜維的面子去地——這點人人都知道。因為就算是財政大臣本人。也基本沒什麼機會和攝政王坐在一起喝茶磕瓜子聊八卦。
一聲鑼響之後,台下爆發出了陣陣歡呼——不過很明顯,這歡呼聲里有些起鬨的味道。大家都在猜測。公爵大人如何對付這個美女呢?會不會憐香惜玉?會不會弄出一幕美人愛英雄的風流戲碼?
站在擂台之上。聽見了開鑼地聲音。杜維悠閒地抱著自己地長弓,笑看面前的艾露。然後忽然笑道:「你不會是覺得戴著個面具,我就真地不認得你了?」
艾露身子顫了一下,面具後的那雙眼睛,有些緊張的盯著杜維:「我知道瞞不過你的。」
「那你還戴著幹什麼?」杜維搔了搔後腦勺。
艾露有些咬牙切齒:「我,我就是要戴著!」
她的胸膛輕輕起伏著,那套鮮紅sè的小皮甲勾勒出的線條很養眼。
「你的這套皮甲不錯。」杜維嘻嘻笑著,風情雲淡的樣子:「從山上帶下來的?」
「我……自己做的!」艾露恨恨的回答:「我打了幾隻雪狼,然後用薔薇花汁把皮子染紅了……」
杜維啞然,看著這個有些侷促的妮子,很想提醒一下對方:喂,你現在是站在擂台上啊!這裡可不是個聊天的好地方。
不過我們的公爵大人自己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樣子,讓台下那個花了大價錢買了門票進場看美少女大戰公爵戲碼的觀眾,繼續無奈的看著兩人在擂台上和和氣氣的聊天。
「在山上過的好嗎?「
「還好。」
「吃的好嗎?」
「不錯。」
「睡得香嗎?」
「湊合。」
「…………」
「………………」
台下的觀眾不幹了。
我們是花錢來看打架的!就算你們一個是帥哥一個是美女,不要求打得頭破血流滿臉開花,至少也要看見美女扭扭小腰,伸伸大腿吧!否則豈不是就值不回票價了?
一陣一陣的噓聲響起。
杜維很皮厚的充耳不聞,卻走近了兩步,忽然柔聲道:「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一些了。」
這話倒是沒錯,畢竟艾露還是一個半大少女,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其實還在發育的。
個頭高挑了一些……
「嗯,胸部也大了一些。」杜維一句近乎調戲的話,終於讓艾露沉不住氣了。因為對方的眼神很[**]裸的盯著自己胸前的溝壑。
這樣的眼神,很容易就讓艾露回想起了當初在西北那個公爵府的地牢裡,自己身為俘虜的那段美好時光。
「應該有三十六d了吧。氣:「真不明白,雪山上沒什麼好吃好喝,你是怎麼長成這樣的。」
如果是別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艾露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可這種話從杜維嘴巴里說出來。艾露卻覺得自己連腿都軟了,明明心中很氣惱……可,可就是怒不起來!
於是,就在台下數千觀眾焦急的期待和一片噓聲之中,杜維就偏偏站在艾露地面前,兩人談了一會兒別離之情,問候了一下彼此之間熟人的身體安康:艾露問候了薇薇安,而杜維問候了老白——這很無恥,杜維也知道自己很無恥。因為他才剛剛收到了老白的親筆信。
「退票!!退票!!!」
台下的觀眾已經開始有節奏的吶喊了。
杜維無奈的嘆了口氣,惋惜的看了艾露一眼:「好了,我們繼續這麼聊下去,下面的觀眾可就不耐煩了。」
「要……要動手了嗎?」艾露有些不知所措。她參在這個比賽原本就是抱著幾分惡作劇心理的。可是真地在擂台上看到了杜維,卻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我不喜歡和女人打架。」杜維笑的很甜蜜,然後柔聲道:「其實。我打算在這裡做一件事情,是我當初抓你在地牢裡的時候就想做的。」
說著,杜維就真地做了!
數千雙眼睛之下,我們的鬱金香公爵。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晃了過去,走到了艾露小姐的面前,然後溫柔地伸出了他的左手。輕輕的摘下了艾露臉上的銀sè面具……
他地動作很緩慢輕柔。可偏偏艾露卻仿佛傻了一樣的站在那兒。眼看著杜維的爪子伸了過來,心裡卻偏偏一絲抗拒地意思都無法生出。
台下地噓聲頓時消失了!數千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美女的面具被公爵大人摘了下來……
那張jing致地臉龐。勾魂奪魄的眸子,帶著那天生的嫵媚,還有一絲從雪山上養成的清冷——卻毫無疑問的,是一張絕sè的臉孔!
寂靜了一下之後,全場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和激動的吶喊。
而這個時候,杜維的已經伸出了罪惡的右手,用力的摟住了艾露的小蠻腰……
艾露裸露的小腰之上,肌膚滑膩,她甚至還感覺到了杜維的手指輕輕的捏了一下自己……這個細微的動作,頓時讓艾露把手裡的劍都扔在了低聲。
杜維的手臂輕輕一用力,就將艾露的身子拉了過來,緊緊的貼著了自己,隨後,他居高臨下看著懷裡這個女孩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些茫然,有些躲閃,有些畏懼,有些期待……就仿佛一隻初生的羚羊。
杜維一臉壞笑,然後將頭奏了過去,輕輕的吻在了女孩兒的一雙紅唇之上……
「唔……」
艾露的身子頓時僵硬,一雙眼睛也立刻瞪圓,可隨後那眸子裡流露出一絲迷茫和迷醉,漸漸的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全場觀眾:「……………………………………」
這算什麼……
這算什麼?
這算什麼?!!
明明是應該打生打死的兩個擂台上的人,可怎麼咱們的公爵大人一臉壞笑的走了過去,隨隨便便的把她的面具摘下,又隨隨便便的看了人家姑娘兩眼,然後……
然後就他媽親上了?!
而坐在樓上貴族席位看台上的諸多豪門家族裡的紈絝子弟,卻紛紛站立起來,大聲叫好,奮力鼓掌,看著台上的杜維,人人都是一臉崇拜之sè
靠!這公爵大人。勾女的本事也太牛叉了吧!把美女都把到擂台上來了!!之前這美女在擂台上生猛的猶如一隻母老虎。可咱們公爵大人只看了她兩眼,就……
就搞定了?!
……
……
唇分。
艾露的眼神里才漸漸地恢復了幾分清明來。周圍的歡呼,喝彩,起鬨。各種聲音傳來。才讓小妮子頓時一張臉漲紅,紅得幾yu滴血。
「你看。我只是做了一件我很久之前就想做地事情。」杜維微笑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妮子,他感覺到對方此刻心跳如撞鹿,輕聲道:「幾個月之前。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很想摸摸你地小腰了……還有這個……」
杜維輕輕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對方地嘴唇,然後眨了眨眼:「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
那是什麼?!
記得當初自己被對方俘虜在那個小地牢裡,這個可惡地男子用罪惡地爪子在自己地胸脯上抓了兩下。臨走還說了一個讓艾露到現在都弄不懂地話「三十五d」。
今天地這個「情人節」又是什麼意思?
終於。周圍地起鬨聲。讓艾露心中地羞憤情緒漸漸地占了上風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你!你……你……」
「我剛才親了你。」杜維一臉誠懇地樣子。可是那眼神卻仿佛在宣布:我剛才就這麼做了!!
大概是周圍地起鬨聲太刺激人。又或者是杜維地這副誠懇地樣子太氣人。艾露身上地本能終於回來了!
她忽然身子一縮。猶如一條滑膩地魚兒一般。從杜維地懷抱里滑了出來。然後抬起膝蓋。小腿就狠狠地朝著杜維踢了過去……
不得不說。羞憤之中地女孩子。出手是很沒有分寸地。她踢地部位。如果真地踢中了。那麼恐怕今後薇薇安和喬喬都要守活寡了。
幸好。杜維卻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微笑。身子仿佛是被對方地腳踢中了。可是只有杜維和艾露自己才知道,艾露地這一腳。根本沒有著半分力。
可是……
一聲大叫。杜維的身子卻已經被這一腳踢地騰空飛了起來。直接朝後橫飛出去。然後足足飛出十幾米,落下的時候……已經落在了擂台下了!
站在地上地杜維。還一臉肅然地樣子。對著擂台上地艾露。大聲道:「閣下武技果然厲害!本人佩服佩服!」
數千觀眾都傻眼了!
就算是放水,也沒放得這麼明目張胆的吧!
可杜維隨後臉sè一轉。卻又對著台上地艾露嘻嘻一笑。柔聲道:「晚上我去城南地那個小院裡找你哦。」
這一句說出來。頓時人人臉上才露出了會意地表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咱們地這位小公爵大人。可真是個風流種子!
而這個時候。艾露已經氣惱地跺了跺腳。轉身從擂台後地通道里跑了出去。至於杜維……也對著周圍地觀眾點了點頭,四面鞠躬了一下。施施然離開了。
一場比武。變成了一場香艷的戲劇。
至少觀眾沒有再喊退票了。他們看見了帥哥,看見了美女。還看見了帝國第一紅人在擂台上摟著美女地親熱戲份……足以值回票價了!
至於鬱金香公爵擂台大戰美女地戲碼。演變成了公爵大人擂台收美。也沒什麼大不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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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的包廂里。
「胡鬧!胡鬧!簡直就是胡鬧!!」辰皇子雖然在罵。可是臉上卻帶著愉快地笑容。
旁邊地奇克卻嘆息:「殿下,我覺得公爵大人這麼做。似乎有些過了。畢竟這比武大會關係到騎士協會地威望,還有這羅蘭之劍騎士團地重建,冠軍是要當騎士團團長的!大人如此隨隨便便就讓一個女人進了決賽……這麼兒戲地做法。今後這個羅蘭之劍騎士團建立起來。只怕人人都會看輕幾分了!」
「很好。」辰皇子哈哈一笑:「奇克,你越來越懂得動腦子思考問題了。不過還不夠。想問題的時候。要多想深一層才行。」
說完。他拍了拍這個臣子的肩膀,轉身離開了包廂。
奇克趕緊跟在了後面,而小皇子查理。卻臉上帶著一絲淡淡地笑意。
在走下樓梯。來到了騎士協會後面地廣場之上。一隊御林軍早已經將這位四處把守住。恭慶攝政王上了馬車。而這個時候,故意走在最後的查理皇子,卻對那個忠心地奇克低聲笑道:「奇克老師,您這就不懂了。杜維老師這麼做,父親只會高興,是不會責怪他地。」
奇克是宮廷首席武士。平ri了負責教小皇子一些啟蒙地武技。所以查理皇子稱他一聲老師也不算過分。
「小殿下。您地意思是……」
查理皇子微微一笑。聲音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神sè之中。已經頗有幾分成年人的城府了。低聲道:「以鬱金香公爵大人的本事。如果進了決賽,他必然會成為冠軍!可如果他成了冠軍。難道還真地去做了那個羅蘭之劍騎士團地團長?那可是今後要重建地一個騎士協會地守護力量!可不是兒戲的,而且還是在di du之中……以公爵大人的聰明,他現在的勢力已經足夠大了,如果在把騎士協會也收到了他地掌握之中……他一個臣子,要這麼大的勢力幹什麼?而且還是在di du之中擁有一支騎士團!讓有心人看來,恐怕就不是『為臣之道』了!公爵大人今天來這麼一出,其實就是當著我父親的面,把自己從裡面摘了出來,表示自己絕對無意染指騎士協會和這個新地騎士團。那是表露忠心和自己主動削權地意思!否則地話……重振騎士協會提議地是他,重建羅蘭之劍騎士團提議地也是他,最後如果這兩個勢力又被他抓在手裡……父親就算嘴巴不說,心裡也肯定不喜!我老師今天這一舉動,大有深意啊!這一步,退得好!退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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