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姚思思這話,原本想要置身事外的他,在這一刻卻有些猶豫,看著姚思思始終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眼中的擔憂是那麼明顯。
想到當初吳夢晗走時姚思思的樣子,雖然知道譚蘭不能和吳夢晗相比,可司徒夜卻不敢冒險,而是鄭重的看著姚思思<="r">。
「玉兒,我幫你,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說的認真、嚴肅,而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卑鄙,但他還是想要這麼做。
「好。」幾乎連想都沒有想,更沒有想要知道司徒夜的那件事情是什麼,對姚思思而言,譚蘭絕對不能出事。
挺高姚思思這話,對司徒夜來說,這就是一種承諾。
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姚思思,對她此刻的坦然,讓他的心裡覺得兩人本來就該是這樣的,這個時候突然不舍的離開,可是被姚思思推了一下之後,司徒夜這才動身想要離開,可他還是在怒頭離開的那一瞬間,故意靠近她,讓他的唇輕輕的掃過她的臉頰。
姚思思回過神來之後,只是看到漸漸飛遠的司徒夜,抬手輕輕的碰觸臉頰。
原本還有些迷糊的心,在這一刻卻清醒過來。
看著那靠過來的何成、何華兩人,能從他們的手中帶有譚蘭,顯然不是一般人,而明顯對方是把譚蘭當成自己,如果發現那人不是自己,很有可能直接把譚蘭撕票。
想想就覺得危險,沒有太多考慮的時間,姚思思立刻命他們二人去救譚蘭。
一直看到何成、何華離開之後,姚思思在心裡不斷的祈禱,希望一切都來的急,希望譚蘭真的沒事,對於司徒夜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她真的沒有時間去懷疑。
而,既然司徒夜會出現在這裡,心裡並不是沒有懷疑,這一切都是司徒夜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可,在這一刻,姚思思相信司徒夜的為人,他不會這麼做。
明知道司徒夜和太子本來就不和,在這個時候,趁著太子不在的時候,挾持自己要挾太子對他是最為有利的,可姚思思在這一刻就是相信司徒夜。
不知道過了多久,姚思思覺得每分每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心裡更是清楚的知道,時間對譚蘭來說是多麼的寶貴,隨著時間的變長,對譚蘭那都是致命的危險。
姚思思一直站在院中,等待著他們的歸來,等待譚蘭平安歸來,可是隨著時間變長,姚思思的心總是覺得有些不安。
當看到從旁邊的屋檐上落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對人是看不清楚,可是那飛來的人身上包裹著她所熟悉的披風,沒有想到譚蘭會自己逃脫。
眼看著她就要落下的那一刻,姚思思激動的衝到院中,也就在譚蘭落下的那一刻,姚思思正好衝過去,但就在這一刻,姚思思這才發現不同。
明顯這人的身高比要譚蘭高出許多,剛才只顧著高興,根本沒有看清楚,而在這一刻,姚思思後悔也已經晚了,就連她自己都發現,現在的身子根本動不了。
看著對方的眼中,覺得有些熟悉,可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姚思思的心中還是擔心譚蘭。
知道兩人此刻力量懸殊,而自己又在對方的手中,可以說現在逃是不可能的,只是在這個時候和對方討價還價。
「只要你放了譚蘭,我就跟你走,如果你不答應,那也別想走出太子府!」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譚蘭對他們來說就沒有任何的用處,而此刻,縱然心裡害怕,明明知道處於不利的地位,可這一刻,她就是不想低頭<="r">。
「不要太自以為是!」對方的聲音很輕,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帶有一絲冰冷。
「是你!」就在這一刻,就在聽到她的聲音,姚思思突然想起這個人就是姚思思曾經在陽春樓里見過一面的杭姑娘。
「怎麼?記起來了?」現在太子不在府中,而剛才原本保護在姚思思身邊的人也都大部分去救譚蘭,現在留下來的這些人,卻都倒在地上。
姚思思大膽的猜測,可能是發現譚蘭並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在半路發現是假的,便再次返回來。
這次回來,顯然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回來,而是只有其中的幾個回來,那麼,那就說明司徒夜他們還在救譚蘭。
想到這些,心裡突然沒有這麼慌亂,再次看著眼前的這人的時候,她竟然把原本蓋在臉上的面紗解下來,露出她本來的樣子。
看到的確是陽春樓里的杭姑娘,姚思思的心裡咯噔一下。
不難想到這女人的目的。
想到她曾經說過自己是東虎國人,而她曾經受到過靈雅公主的恩惠,自然在靈雅公主死後想要報仇,最後她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至於靈雅公主嫁給了航國的三王爺,最後跳崖,而父親和老哥在那場戰爭中,直接把航國滅了,才會有後面的事情。
姚思思是知道這人就是尋仇而來,想要活著真的很難。
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姚思思突然想到這人曾經想要那個屏風,到最後還是被太子弄到太子府。
對於這個,她也是從弄回來之後,只不過是去看了幾眼。
「怎麼?難道就為了看看靈雅公主的屏風,就這樣大動干戈?」決口不提,這人是來殺自己的,自從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屏風上推。
「呵呵……」聽到屏風的時候,杭玉很是緊張,但那都是一閃而過的想法,再次看著姚思思的時候,原本就有些佩服的心,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更是佩服,這個女人的聰明才智,如果,兩個人換個身份的話,也需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可這一刻,她必須要殺了她。
本來是打算把姚思思劫持出去,最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姚思思弄死,可經過這麼一鬧,想再有下次的幾乎可有些難。
原本的計劃不得不改變,她再次返回,本想要就在這裡把她解決,可聽到那屏風之後心中還是有些猶豫。
覺得憑她的能力在把這個女人現在殺了,帶著屏風一起離開並不是難事。
是不是難事,但是有人一霎那間的猶豫,可能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走,帶我去看屏風。」沒有多餘的廢話,而是推著姚思思就走。
原本不能動的姚思思,在這一刻,突然再次能動了,這正是姚思思最想要的,而她也不敢輕易的用繞路來拖延時間,畢竟這人竟然能這樣闖進太子府,顯然對這周圍的一些建築是知道的,姚思思不會在這個時候挑戰對方的耐性。
藉口天黑,走的很慢,可總有走到的時候<="l">。
一直來到旁邊的一個偏房,讓對方看到那屏風真的如同她當初說的那樣,好好的擺放在一個房間,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乾淨,並沒有太多的雜物,好像這個房間就是為屏風而設的一樣。
東方杭玉在看到屏風的那一刻心裡的確有些激動,那可是母妃的東西,而就是這屏風陪伴了她多年,激動的時候對手中的姚思思有些松解,而姚思思趁著這個機會猛的把東方杭玉衝著屏風一推,而她直接往外面跑去。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很快,明明被屏風吸引的東方杭玉突然轉身,衝著姚思思就刺過去一劍。
姚思思在感覺到危險的那一刻,本能的回頭,而原本已經睡著,連披風都給了譚蘭的姚思思,在這一刻身上只是在中衣的外面披了一件衣服,在轉身的那一刻披著的衣服到在地上,而東方杭玉的劍直接衝著姚思思而去,可因為這轉身的動作,那劍刺過去的時候正好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緊接著中衣被劃碎了。
姚思思嚇的再也不敢逃走,眼睛一直看著東方杭玉,讓她的手自然的握著那掛在脖子上的石頭。
雖然這個石頭並不是很出色,而且形狀也非常奇怪,可姚思思在剛才危險來臨的那一刻,知道,就是這個不起眼的石頭救了自己一命。
原來太子曾經問過自己,為什麼帶著這個破石頭,但姚思思當初的解釋就是,她在亂葬崗死裡逃生後,醒來的那一刻,正好和風英修坐在山腳下休息,當地無意中發現這個石頭,當時就把這石頭當作重生後的自己。
原本就是胡亂編造的謊言,反正覺得太子是不會知道這石頭的來歷,也那自然就由著她自己編造。
可一連兩次都是這個石頭救了自己,前一次,那只是巧合,那剛剛這一次,卻清楚的知道,剛才真的是命懸一線。
要不是這石頭擋了一下的話,恐怕,現在那劍早已經刺穿她的身體,說的不錯的話,對方剛才就是要衝著她的心口而去。
東方杭玉一直看著被姚思思拿在手中的石頭,腦中突然想到那次唐正祥說過的那話,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總覺得這石頭不該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記得這個石頭對唐正祥來說很重要,他會把這東西隨便送給別的女人嗎?
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可能!
上前一步,一步,又一步,對著姚思思出手,但是這次明白不是對著姚思思本人,而是對著姚思思胸前的石頭。
東方杭玉拿在手中,非常確定這就是唐正祥的那塊,並不是相似,因為這東西是絕無僅有的一塊,圍著姚思思轉了一圈,「你怎麼會有這東西?」說著還揚起手中的石頭,為的就是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就在這一刻,東方杭玉突然決定不殺姚思思了。
原本就對這個女人死在她的刀下有些惋惜,現在因為這塊石頭,她還真的下不去手,尤其想到惹怒唐正祥後,他如同瘋子的模樣,還真的讓她覺得頭痛。
殺與不殺都在東方杭玉的一念之間。
可,東方杭玉不殺姚思思,同時也表示著,對航國三王爺勢利的放棄。
看是簡單,但是東方杭玉來說,還真的很重要<="l">。
不過這時的姚思思並不知道,原本垂手可得的東西,卻在這一刻輕易放棄,在有些人的眼中覺得是多麼可惜,而本來,這就是東方杭玉回到東虎國的籌碼,現在放棄,如同再次把她打回到多年前。
其實,東方杭玉該是慶幸的,要不是此刻這塊石頭,也許她以後的路更為艱難,不過就是因為此刻的她的選擇,在未來的道路上,對她來說,還真的是順風順水,不過這都是因為姚思思的那份身份帶來的。
姚思思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原本在她的眼中還能看到殺氣,但是在這一刻,從她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平淡,好像那殺氣已經隨著剛才的那一劍隨著消失了一樣。
說話的時候,有些緊張,但同時也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畢竟剛剛經歷得事情,對她來說還真的不能這麼快就放下。
「撿的?」對那個人是見過幾面,但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萬一這個人和那個男的是一對情侶的話,不但不會救自己,還有可能在這一刻再次補上一劍,到時候那可就死的冤了。
「撿的?」東方杭玉明顯不相信,依照這東西對唐正祥那重視程度,會這麼輕易掉了,就算是掉了那還不發瘋才怪,再次看到姚思思的時候,難勉想到他曾經說過的話。
突然在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想來在原來就覺得不可能,如果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她還真的覺得比較符合唐正祥的口味。
「要不…你再撿個看看?」明顯就是有意的為難,但她真的很想看到有人吃癟的表情。
「……」姚思思有些無語,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呢?
「明天到黃山一聚,要不然你那丫頭可就會被沒了。」東方杭玉說著,只是一個轉身就消失在姚思思的眼前。
……
太子一晚沒有回來,何成、何華兩人在天亮的時候才回來,沒有把譚蘭帶回來,而是帶回一封書信。
至於那昨夜離開的司徒夜,卻在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姚思思因為看到那封信之後,原本滿心的希望,再次落空。
姚思思雖然不知道那陽春樓的杭姑娘是什麼身份,但是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也許,她並不是陽春樓的姑娘,那天只不過是借了一個身份而已。
想到她離開時說的那話,姚思思還真的擔心譚蘭會在她那裡吃苦。
心中擔心,本來以為等太子回來之後,也能有個人商量,但不知道為何,她早就派徐管家去皇宮找太子,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對於有些事情,姚思思是真的不擔心,那是因為知道有些事情的幕後主使是誰,再慢慢的推敲對方的想法,從而知道一個大概,可現在不同。
並不知道這杭姑娘的真實來歷,更不知道她為何要劫持自己,卻陰差陽錯的把譚蘭帶走了。
心裡好亂,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
一直等到快到了約定的時間,可太子還沒有回來,就連徐管家也沒有回來,姚思思沒有辦法,只好前去赴約。
同一時間。
同樣在京城的陽春樓卻是另一番景象。
東方杭玉一腳踹開三樓一個房間的門,對裡面那人到現在還在睡覺,她是一點而已不在意衝進來,更不擔心會看到不該看的場景。
剛到南鳳國京城,才躺下不是很久的唐正祥,看到那衝進來的女人,還真的有些無語,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竟然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卻這麼平淡。
原本側躺在榻上的他並沒有起身,在看到衝進來那人是東方杭玉的時候,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再次閉上。
東方杭玉也是剛才才知道唐正祥竟然提前到了京城,看來這有些人真的是迫不及待呀,可想到她得到的消息,再就是她心中那大膽的猜測,看著唐正祥的時候,也許,此刻他還能睡著,可是如果,自己說出來之後,她再也睡不著了。
「喂,我說難道那個女人就那麼重要,讓連不要命的趕路?」東方杭玉自顧自的找個地方坐下,一邊為自己到茶水,喝了一口之後,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不懂。」不想說話,可奈何這個女人太彪悍了,這時的他還真的擔心把這個女人惹毛了,讓他的娶妻之路變得漫長。
「我是不懂,可我想要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模樣,能把你迷成這樣?」也許他還不知道對方似得真實身份,至於他為什麼覺得那人就是南鳳國的公主,還真的有些奇怪。
也許,現在說出來,會讓唐正祥難過,但還不至於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聽到說起她,唐正祥原本很累的身子,在這一刻又有了精神。
原本,這次唐正祥來到南鳳國,一是要把南鳳國小公主娶回去,再就是要把東方杭玉直接接回東虎國,反正都是順路,也不需要多份心思。
他的心裡也清楚,就算是東方杭玉不說,其實她的心裡一直想要回到東虎國,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藉口,這次本來就是大哥下的命令,自然對東方杭玉是最好的。
眼看著他就要把喜歡的女人娶進門了,心裡自然高興,尤其是說道喜歡的女人,他怎麼還會睡覺。
「她呀,沒有你那麼彪悍,但也不是太木訥,就像是……比你溫柔…比你漂亮…比你……」
說著人並沒有在意,但是對聽的東方杭玉來說,那可就不同了,尤其從唐正祥的口中說出,好像那女人就是天上的仙女,而她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臭石頭。
越聽越上火,本來還想要好心的告訴他,可她又改變主意了。
猛的一下站起來,看著還說的沒玩沒了的唐正祥,直接把手中拿著的那塊破石頭直接扔在他的面前。
唐正祥還在美好的嚮往當中,在看到扔過來一個東西,處於本能你的還以為是暗器,直接用手擋在一邊,可就在那東西擋在地上被旁邊的牆壁當了一下,最後咕嚕鼓勵的來到他的榻邊上,幾乎就在同時,唐正祥立刻從他上跳下來,拿著那塊石頭一下子就把要出門的東方杭玉攬到門口<="l">。
臉上有著難以壓制的怒火,哪怕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她的姐姐,此刻的他也不顧了,一手捏著她的胳膊,就像是要卸下來似得,「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明明他親手為小公主帶上了,而他看著那斷繩處,就像是硬生生的扯下來的一樣。
原本,在唐正祥的眼中,東方杭玉不會和小公主有任何的交際,但這東西在東方杭玉的手中,顯然他們是遇到過,可,一想到小公主看著膽大,可是在這個東方杭玉的面前,那就是雞蛋碰石頭,簡直不堪一擊。
本能的認為是東方杭玉欺負小公主了,要不然這個東西不會在她的手中。
「東方杭玉,我尊重你個是公主,可你不該明知道是我的人還要去為難!」語氣中的憤怒、警告是那麼明顯。
「哼——」東方杭玉冷笑出聲,這時的她一點不怕這樣的唐正祥,用手輕輕一打,直接把他的手擋到一邊,「撿的,你相信嗎?」原本這是姚思思說出來的話,當時覺得好笑,不過現在正好送給唐正祥。
「你……」唐正祥拳頭此刻個蹦個蹦的作響,恨不得真的要把東方杭玉捏碎了似得。
「那個女人就是這麼說的。」原本東方杭玉還真的不害怕,可,她知道這塊不起眼的石頭在唐正祥心中的份量,而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敢挑戰這個男人的底限,只好把這話說出來,為的就是能夠壓制此刻這人的怒火。
真的如同東方杭玉想的那樣,原本還有些暴怒的唐正祥,此刻眼中有些無奈,但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想到他們兩次的相遇,還真的都不是好的開始,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的話,他也不會讓兩個人的開始變的正常一點。
「今天,我邀請一個重要的朋友去黃山遊玩,有沒有興致一起?」東方杭玉覺得,這事情還是早點結束的好,只是不明白明明一直都有一個聰明的腦子,怎麼會連人都認錯了。
尤其那人還是太子妃,想想就覺得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對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情,她可是做過一番調查,知道這太子可是把太子妃寵到心尖上,就連這次因為北玉國的事情,太子可是和整個南鳳國都對抗了,對這樣的感情能夠輕易的放棄,簡直不可能。
現在只有在還來得急的時候,把這一切的孽緣全都斬斷。
可惜,此刻東方杭玉的苦心,有些人並不知道,反而還在這裡暗暗後悔。
唐正祥正在想著這次見面的時候,他是不是該表現的好一點,聽到東方杭玉這話,顯然是對這兩次見面印象並不是很好。
……
姚思思來到黃山的時候,看到這裡並沒有什麼人,想到這黃山可是京城中的權貴中最喜歡的地方,雖然這來的有些早,可不至於沒有人才是,這是怎麼回事?
何成、何華一直跟在姚思思的身後兩步的距離。
一直對周圍的一切都非常小心,畢竟今天的華山真的和以往有些不同。
姚思思發現不同,可是她更擔心的是譚蘭的安危,也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過去,譚蘭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動刑。
想來,非常後悔她昨晚的那個舉動,明明就是好心,可最後還是因為自己,讓譚蘭跟著連累<="r">。
這樣的情況一直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遠遠的看到一個人走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華山的莊主黃忠陽。
在黃山看到這人並不覺得奇怪,奇怪的是,今天整個黃山沒有任何一個遊玩的人,而這黃中陽竟然筆直的往這裡走來,想要不誤會都難?
想到那天在陽春樓的時候曾經遇到這人,當時沒有覺得太奇怪,可是此刻覺得,怎麼會不奇怪,是太奇怪了。
「姚小姐。」黃中陽直接來到姚思思的面前,首先開口,「杭姑娘在裡面等著了。」直接說明來意,為的就是不想大家猜來猜去。
姚思思的腳步一愣,顯然剛才在腦中的念頭都是真的,再次看黃中陽的時候,不免有些奇怪,難道他也不是南鳳國人?
但,這並不是姚思思最為擔心的,看著黃中陽,眼中少有的堅定,「黃莊主,我的丫鬟她沒事吧?」想要問有沒有受傷,可這話她說不出口。「姚小姐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黃中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可是在看到跟在後面的何成、何華兩人的時候,還是上前一步擋在他們的前面,「兩位,既然是女人家的事情,兩位還是留步!」說的堅決,並不因為他們是太子的人而有些退步。
姚思思看著黃中陽,再看看何成、何華的表情,他們之間有種無聲的硝煙已經開始,可姚思思知道他們的意思,可既然這黃山都已經清場,顯然這杭姑娘的身份不簡單。
對著何成、何華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黃中陽的身上,語氣無比堅定,「半個時辰,我不出來,立刻把黃山夷為平地!」姚思思說著直接把原本怪在她腰上的那些香囊摘下來五個送到何成的手中。
黃中陽看到這太子妃還真的有意思,不過這說出來的話還真是狂妄,想來這都是女人,可能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嘴角露出一個玩兒的笑容,「姚小姐……」說著眼睛掃了一圈這偌大的黃山,其中的意思自然明顯。
何成、何華覺得姚思思這話說的有些誇大,可是既然是姚思思說出來的,就算不是真的,但也要努力支持姚思思。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何成、何華看到姚思思歸來之後,他們就認定了這就是他們的主子,更是清楚的知道,原來的主子就是太子,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是姚思思的人了。
姚思思原本並沒有真的要這麼做的必要,可是當察覺到黃中陽和杭姑娘是一夥的之後,她自然對他們有了防備之心。
其實,姚思思沒有說的就是,她在來的時候,就下定決心,如果,不能救出譚蘭,她也不會獨子離開,但就算是死,她也要讓對方扒下一層皮。
沒有武功,可並不代表著,可人認人欺負。
明知道有危險,還要來,自然是做了許多準備,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姚思思看著黃中陽,然後看到前面那一棵幾百年的參天大樹,笑著對黃中陽問道,「黃莊主,你怎麼會弄一棵死了的樹在這裡,這樣多晦氣?」
「哦?」
黃中陽順著姚思思的目光看到看不遠處的那棵幾百年參天大樹,對姚思思口中的死樹還是覺的有些好奇,但他還是笑著看著姚思思,心裡有個不好的感覺,可一想到姚思思一個女人,就算是會武功的人也不見得會對這樹怎麼樣,對一個不會武功,有沒有半點力氣的女人,她還能怎麼樣?
千萬不要瞧不起女人<="r">!
「嗯,看來黃莊主的眼力不好,應該是最近太過勞累的緣故,要不,還是到不遠處的涼亭休息一會兒的好?」對此刻有人不相信,姚思思絲毫不動怒,反而是好心的建議。
「姚小姐,請!」黃中陽不想再浪費時間,再次直接『好心』建議。
姚思思對著何成、何華一點頭,抬腳就往前面走。
黃中陽沒有跟著離開,而是一直站在原地。
原本三人一直看到姚思思往前走,好想姚思思故意要走彎路似得,繞過前面的大樹,又故意繞過不遠處的涼亭。
原本一切都是很正常,可是當姚思思離開不久,原本好好的參天大樹竟然開始*,就連那不遠處的涼亭突然飛來很多東西,當他們仔細一看竟然很多麻雀往涼亭飛去的時候,他們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三個人眼神出奇的一直看著何成手中的幾個小小的香囊。
原來在他們的眼中,這姚思思就是在誇大其詞,或者是故弄玄虛,可是當看到這一連發生的這一幕,不得不相信姚思思說過的話都是真的。
姚思思不知道她的舉動在有些人的眼中造成多大的震驚。
只是當她來到東方杭玉約定的地點時,看到她驚訝的樣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杭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我的丫頭是不是少了一根頭髮?」姚思思笑著開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氣勢十足,絲毫不見她就是來救人的。
東方杭玉就喜歡這樣的女人,這麼多年,看到的女人一個一個都像是扶不起來的垂柳一樣,看著讓她心煩,這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而她又放棄了那些勢利,卻覺得還是值得。
衝著姚思思拍手,從遠處兩人壓著一個低頭披散著頭髮的女人拖著往這裡走來,而她的身上此刻血跡斑斑,一看就就是動刑,而且還是非常殘酷的刑法。
「姚小姐,一個丫鬟而已,我也是女人還真的不喜歡這女人的頭髮,所以就留下一些別的了,我想你是不會介意的。」
姚思思一直看著東方杭玉,「既然都知道我是姚思思了,那是不是要自報家門,這樣畢竟有失公平?」對那血肉模糊的人這是看了一眼,再次被目光落在東方杭玉的身上,好像真的對那受傷的丫鬟並不在意。
明明前一句,為了自己的丫鬟要拼命的架勢,可現在卻像是局外人一樣的看待是事情的發展。
「呵呵…爽快,我是東方杭玉!」說完之後,想要看到姚思思臉上的變化,畢竟她知道自己名字代表著什麼。
尤其這前段時間隨著航國的滅亡,自己可是抱著一個屏風跳崖,至於這樣的事情,相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
可惜,東方杭玉卻註定要失望了。
姚思思對別人叫什麼還真的沒有在意,在聽到對方的麼名字有些耳熟外,並沒有別的感覺<="r">。
再就是在姚思思的心中,名字只不過就是一個代號而已,至於,其他的,還真的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東方杭玉,我只要我的丫鬟,至於這位仁兄,本小姐還真的看不上!」
「呃?」東方杭玉不明白,她都說出自己的名字,可是為什麼姚思思卻是這麼平淡,而她又是怎麼看出來那個遍體鱗傷的人不是她的丫鬟,而是一個男的?
姚思思並不在意此刻東方杭玉的表現,看著拿起一條手帕纏在手中,慢慢往東方杭玉靠近,在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平淡的開口。
「東方杭玉,如果真心的想要邀請本小姐跳舞,那就拿出一點誠意出來,不要用綁架這個招數,費心費力,這樣多不好……我今天有事,先讓我帶走我的丫鬟,哪天我們有時間再切磋不是更好?」對於太子一直到現在沒有回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她還是在心裡有些擔心,總覺得一定是在皇宮裡發生了什麼脫不開身。
擔心譚蘭的同時,還擔心太子,只不過,總覺得太子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並不一定需要她的救,就算是明知道她不一定會幫的上忙,可她還是想要努力一次。
東方杭玉看了一眼山下,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心中有絲黯然。
知道此刻的南鳳國的皇宮並不是很平靜,而她本來想要給某人製造一個機會,可,看來有些人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真有事?」不想放對方離開,可是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給對方帶來什麼麻煩。
「是。」
「叫我一聲姐姐,我就放你離開。」真的很想聽到從這個人的口中叫出姐姐是什麼感覺,知道她的要求很無聊,但她就是不想讓她這麼快離開,畢竟遇到一個投緣的人真的不多。
「叫姐姐到是無妨,不過,你要給我什麼禮物?」不反對叫別人姐姐,就算是叫阿姨,她也能叫的出口,但,還還要看對方給她什麼好處,或者是禮物。
不得不說,姚思思真的很喜歡東方杭玉,如同喜歡司徒秋荷一樣,雖然她們不是同一類型的人,可就是莫名的喜歡。
「你還沒有叫,怎麼能……」東方杭玉正說著,猛然的看向姚思思,這人真是太壞了,竟然把她帶到溝里去了,而且還是一連兩次,看著姚思思一改剛才的輕鬆的心情,而是有些嚴肅的提醒,「航國有一股勢力已經潛進南鳳國京城,你自己小心一些。」
姚思思看著東方杭玉,一直盯著她,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你…你…你是東虎國靈雅公主?」
東方杭玉聽到這話,差點氣的沒有吐血,開始說了半天,原來問題竟然出在這裡,原來剛才姚思思並不知道自己是誰,才會表現的如此平淡。
有種上當的感覺。
相對於東方杭玉恨不得要殺了自己的模樣,姚思思卻變得非常激動,原本還保持一分驚醒,保持一份疏離額她,此刻竟然激動的跑到她的面前,直接抱著她跳起來,「姐姐,我的好姐姐,不要忘了妹妹我吆,改天,我一定好好宴請姐姐,算是我們兩個正式結拜為姐妹。」
既然都是東虎國皇宮的人,顯然這司徒秋荷的婚事也許可以從中周旋<="l">。
突然覺得什麼都不是個事,雖然這事情還沒有解決,可姚思思突然覺得,這勝利已經開始對她招手。
東方杭玉還沒有和哪個人這樣親近,一般男人見到她總是把她當成男人,而一般的女人見到她總是露出那種不恥的表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熱情的人。
一時間愣住了,任由姚思思抱著,最後竟然感覺到臉上好像是比人親了一下,等她回過頭來時,看到姚思思竟然拉著原來站在一邊的一個女人離開。
這時不得不佩服姚思思,在開始的時候明明很緊張,可是為什麼後來卻變的那麼平靜,原來她早就看出來那遍體鱗傷的人並不是她的丫鬟,而是那拖著人走出來被易容的人是她的丫鬟。
在心中佩服的同時,還覺得不愧是唐正祥喜歡額女人,就是不一般。
不過想到那聲姐姐,還真的讓她的心裡甜甜的,好像自從被迫離開東虎國之後,她的心就沒有這麼輕鬆過,也許有一個這樣的妹妹也不錯。
因為今天的插曲,奠定了兩個人之間的姐妹輕易,可,也就是因為今天,才會在以後東方杭玉以後的從政的生涯中順風順水,而這一切都是姚思思的功勞。
姚思思帶著何成、何華來到皇宮,並沒有說去找太子,而是去找司徒秋荷,進宮的路變的非常順利。
姚思思一直慢慢走在清晨中的皇宮,今天來的比原來要早許多,可是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
在剛到宮門時,聽到徐管家說的那話,姚思思的心情變的有些沉重。
依照太子現在的實力,依照太子府管家的地位,會被一個小小的宮門攔著了,這簡單嗎?
看著皇宮中的兩邊種的風景樹,姚思思緊緊的攥著手中的手帕,恨不得如同黃山的那棵百年老樹一樣一把火燒了乾淨。
心裡早已經醞釀著一股怒火,可此刻姚思思在走過一個小橋的時候,看著那流動的水,突然間,原本有些波瀾的心,在這一刻卻變的出奇寧靜。
雖然她來到皇宮的次數並不是很多,度周圍的一切,也不是那麼熟悉,但她好像每次看到這宮中的水都是流動的,這時,在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這事情都是真的,也許,今天的事情就不難辦,也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看眼走在前面的小宮女,確定,在原來並沒有見過,像是故意要打破此刻的平靜一樣,無意識的開口。
「咦,姑娘看著有些陌生,是新來的吧?」
走在前面的小宮女,立刻行禮,「回太子妃娘娘,奴婢是新來的宮女靈兒。」
「靈兒,果然是好名字!」姚思思說著並沒有急著走路,而是站在小橋上,看著腳下的流水,「靈兒,先不要急著走,讓我歇會兒。」說著原本想要拿著手帕擦擦手,可是這是不小心,竟然把手中的手帕掉在水中,「呀,本宮的手帕被水沖走了,那可是太子送給我的。」
姚思思臉上的著急,讓原本站在旁邊的小宮女靈兒,本來是不在意,可是在聽到太子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
顯然也被這條手帕的來歷一驚,幾乎在聽到姚思思這麼一說的同時,立刻追著那條被水沖走的手帕而去,在不遠處一個水中放有幾塊大石頭的地方,成功的把姚思思的手帕撿回來,並小心的拿在手中<="l">。
一直來到姚思思的面前,「太子妃娘娘,這手帕已經濕了,要不,奴婢弄乾之後再送到……」
「不用,沒事。」姚思思說著從靈兒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帕,談笑著對靈兒道謝,「只不過是濕了而已,等會兒會幹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幸虧你機靈,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自稱靈兒的宮女立刻回到,「都是奴婢該做的事。」
「哪有什麼該不該的,快起來吧,讓靈兒這麼漂亮的丫頭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是個苛刻的人。」說著故意扶起靈兒,就在這時姚思思確定看到那被靈兒戴在手中的鐲子,顯然就是那天姚思思送給當初還是母親身邊的丫鬟全晴的鐲子。
依稀記得,當初太子送給自己的時候說過,這可是貢品,絕無僅有的一個,連相似的都沒有,可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小宮女的手中。
心中的疑惑並沒有想太多,更沒有表現出來。
原本看到剛才那水是流動的,她變覺得這就是一個機會,只不過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許是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這個時候,姚思思在接下來去司徒秋荷的路上並沒有在耽擱。
一直來到司徒秋荷的百麗殿的時候,靈兒宮女正好被別人叫走了。
姚思思只是看著那叫靈兒的宮女離開一眼,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抬腳往百麗殿走去。「奴婢見過太子妃娘娘。」正在外面忙著布菜的易青,在看到姚思思竟然這麼早進來,有些疑惑,可多年來的皇宮歷練,立刻行禮。
「起來吧,秋荷心情好多了?」姚思思打量一眼那桌上那麼多菜,顯然是胃口好的緣故。
司徒秋荷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衣衫,從內殿蹦蹦跳跳的跑出來,在看到姚思思的時候,臉上有著燦爛的笑容,而她精明的眼睛笑著眯起,「多謝八嫂關心,我已經好了。」
反正這棘手的事情已經交給姚思思,她自然可以放心了,心情好,自然看著什麼都覺得有趣。
一直拉著姚思思坐在桌前,看到滿桌的飯菜,「八嫂,你看,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都知道你會來這麼早,特意……」正在說話的司徒秋荷,突然打住,而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姚思思,「八嫂,今天太子哥哥怎麼捨得那麼早就讓你過來?」
姚思思的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司徒秋荷並不知道太子昨晚沒有回去的事情,想來這事情不簡單。
「哼,你那太子哥哥昨天根本沒有回太子府,還不知道是不是被宮裡的那個狐狸精迷住了,本來是想要抓姦的,可對這皇宮不熟,只好過來找你了。」姚思思一邊吃著東西都有些咬牙切齒,好像現在口中的東西並不是飯菜,而是吃人一樣。
司徒秋荷被姚思思嚇的縮縮脖子,看了一眼旁邊的易青一眼,看到她搖頭的時候,再次定在姚思思的身上。
覺得不是姚思思說謊,而是易青不知道,顯然這事情有些不平常。
對有些重大的事情司徒秋荷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對女人間爭寵的戲碼,還是了解的<="l">。
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易青,一直看到她出去之後,輕輕的拍拍姚思思的手,「八嫂,你放心,這不是還有我嗎?如果真的在宮裡,哪怕是絕地三尺,我也要把那個狐狸精揪出來,不過,八嫂你一定要相信太子哥哥,他可是……」
「我相信太子,可是我不相信宮裡的那些女人,所以我要多吃點東西,好補充體力,只有這樣才有力氣跟那些小四、小五的鬥法呀!」姚思思說著真的如同她說的那樣,真的狼吞虎咽的開始吃東西。
司徒秋荷雖然不知道這小四、小五是什麼東西,可是看到姚思思這個樣子,她也不敢問,看到姚思思那個吃飯的樣子,再看看那急劇減少的飯菜,再不吃,就沒有她什麼份了,學著姚思思狼吞虎咽的樣子,開始吃起來,不過對姚思思現在的樣子,司徒秋荷還是為太子有些擔心,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當姚思思和司徒秋荷吃完之後,易青進來收拾盤子,對著司徒秋荷搖搖頭。
司徒秋荷再次看著一直坐在這裡不動的姚思思,小聲的開口,「八嫂,太子不在宮裡,你是不是弄錯了?」
「不在?」對剛才易青和司徒秋荷剛才的舉動是看到的,可是這個時候竟然不在,讓姚思思更是感到這事情真的不一般,好像處處透露出一股詭異!
如果說,開始司徒秋荷不知道,那可能是因為沒有聽說,可,這明顯出去打聽,而太子的身份,不管在哪裡,自然是該知道的才是,怎麼會不在?
沉定有些不安的心,現在看來只能等了,希望不要讓她等太久才是。
不過,這時的姚思思開始懷疑,太子此刻到底在哪裡,而宮中有這樣能力的人好像不多?
司徒秋荷點點頭,話鋒一轉道,「八嫂也不要擔心,可能太子哥哥在忙什麼事情,一時間忙過頭了而已。」
知道這話說的有些勉強,如果說白天的話,還能勉強的說的過去,可是如果經過一晚,自然不同反響,而司徒秋荷知道這個皇宮看似平靜,實則有太多的勾心鬥角。
太子不同,他的身份擺在這裡。
尤其是在來了皇宮,可是卻一直沒有出去,顯然人是在這裡,這時的司徒秋荷也開始擔心,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姚思思,總覺得她還能坐的住,顯然是有把握,只是不知道,姚思思的自信從哪裡來?
看到今天姚思思只是一個人來的,難道讓她的丫鬟譚蘭去做什麼事情了。
「八嫂,你的丫鬟呢,怎麼今天沒有看到她?」
想到譚蘭,姚思思的心裡一暗,雖然她沒有什麼事情,顯然是受到驚嚇,而對方還是東方杭玉,這是不知道在她那裡看到了什麼,「沒事,她今天身子不適,讓她在府中休息而已。」
「八嫂對丫鬟就是好,要是我呀早就……」
司徒秋荷和姚思思慢慢的閒聊,而易青在剛才收拾盤子的時候一起出去,一直再也沒有回來。
本以為很快會等來消息,可是這消息還沒有等到,卻是等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皇后帶著眾人來到百麗殿,司徒秋荷和姚思思立刻起身,行禮過後,姚思思安靜的坐在一邊,而司徒秋荷卻窩在皇后的懷中撒嬌<="r">。
這樣的一幕在姚思思的眼中看起來是格外的刺眼。
想來同樣是有子女的人,為什麼對別人竟然是那麼慈祥,而對待她的時候,卻總是處處下狠手?
看到今天的皇后,竟然還是穿著一身皇后的正裝,顯然這就是在她的面前炫耀她的身份、權利,更是用她此刻的身份來壓制自己。
不過,姚思思在看到此刻皇后的平淡,原本還有些為太子擔心的心,在這一刻竟然漸漸恢復平靜,只是坐等著好戲真正上演就好了。
想到那皇后的能力,如果這個皇宮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顯然不可能。
再就是太子可是皇后最大的靠山,如果,這個時候皇后都不著急,顯然,太子是安全的,或者說,就算是這事情不是皇后在幕後操縱的,但也和她脫不了干係。
如果說,姚思思是不想太子有任何的意外,那麼皇后對太子的關心一定不會少於自己。
只不過,同樣都是擔心太子的人,可是卻在其中有些利益的牽扯。
皇后看不起自己,總是想要殺之後快,要不是中間有個太子,要不是對太子有些顧忌的話,也許,她不會總是暗著來,也許,這個時候,她真的已經變成一堆白骨。
有人總是有些顧忌,再就是總要披著善良、高貴、賢惠的外衣,才會讓姚思思有喘氣的機會。
而這機會對姚思思是至關重要。
姚思思的心裡始終清楚的知道,皇后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而就是這個也是姚思思的絆腳石,同時也讓姚思思有些顧忌。
現在想來,她和皇后是何其相似。
姚思思忍不住的想要大聲的對皇后叫板,你這樣做值得嗎?都是一家人,何必鬧的這麼僵!
而她相信,只要這話說出口,自然皇后會緊接著說,一家人,你也配!
依靠在皇后的懷中的司徒秋荷,攥緊了手中的手帕,笑著仰頭看著皇后,「母后,今天變的更漂亮了,要不我們一起出宮去讓外面的人看看,不過,我們出去的時候,絕對不能叫皇后,叫姐姐好不好?」
「哈哈……」皇后捂嘴笑起來,並趁機把司徒秋荷從懷中推離,「你這丫頭,嘴越發的甜了,是不是這幾天跟著太子妃,連說話都像是摸了蜜一樣!」
司徒秋荷的心咯噔一下,可還是揚起氣鼓鼓的笑臉,「母后偏心,怎麼好事都往八嫂的身上推,難道母后是懷疑本公主對母后的真心?」
「好好好,是母后錯怪你了,」皇后一手摸著她的臉,「這還不都是因為最近,你這小嘴才變甜的,而這段時間母后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還想要撒謊,要不是太子妃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你這丫頭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皇后豈是那麼好糊弄的,尤其是皇宮中這麼多年,早就是一個人精了,自然對有些事情都看的透徹,話里話外嗾使說的好事,可是由皇后的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明著是在說這一切都是姚思思的功勞<="r">。
在說明是姚思思把司徒秋荷帶壞的同時,還把司徒秋荷的昏迷,說成是睡著,自然就是要抹去姚思思的功勞。
在說著司徒秋荷調皮、嘴甜的同時,還在趁機打壓姚思思。
姚思思的心裡清楚知道皇后的意思,可她更知道這個時候說多錯多,還是適當的閉口就好,心裡暗暗算計著時間應該都快了,好戲即將上演,她也不用上趕著當炮灰。
可有人卻不想要錯過這個機會。
尤其是姚思思的坦然、平靜是她最討厭的。
「太子妃,本宮賞給你的衣料早給送過去了,都是最時興的顏色和花樣呢。太子妃穿著還是這般,難道是對本宮的賞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皇后的話剛剛出口,坐在司徒秋荷孫低低的笑出聲來,「母后還說不偏心,既然都賞給八嫂,怎麼不賞給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母后對女兒有什麼不滿呢?竟然連賞賜都忘了。」說到此處,司徒秋荷原本還有笑意的臉上,也帶有一絲不滿的怒容,顯然對皇后的偏心真的表示不滿。
這時的司徒秋荷只是注意著皇后的表情,可是在扭頭的時候卻看到站在一邊金明正好在看著自己。
突然有些心虛,原本想要抬頭的動作,此刻不得不再次低下頭。
想到那天,要不是金明說是一隻貓打算了花盆,也許,此刻的司徒秋荷就如同母后樣的那隻愛貓一樣。
這也是在第二天,司徒秋荷才知道。
原本,皇后對一直養在她身邊的貓,寶貝的很,不管是誰見了它總是要躲著走,更是怕衝撞了一隻貓,可就在第二天,那隻貓竟然死了,當初宮女抱著貓經過,看到那隻貓竟然遍體鱗傷,要不是司徒秋荷見過的次數多了,她都還不知道,曾經被皇后寵的上天入地的貓竟然會死的那麼慘。
事後,聽說原本養著那隻貓的兩個宮女也都無緣無故的死了,就連皇上的一個最近比較受寵的妃子也在那段時間消失了。
據傳聞,那說是那妃子醉酒,失足掉下枯井摔死了!
只不過是聽聽就覺得可怕。
如果在原來,司徒秋荷不會想這麼多,可現在不同,對有些事情,她不會再相信看到的、聽到的,有些東西,漸漸的學著用心去看。
當初太子對她說的那話,現在想來,這麼多年來,她能走到今天,不得不說她是幸運的。
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以為她是公主,擁有無比高貴的身份,還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做到的。
可,現在變了。
在擁有那些身份的同時,還要付出。
如果拋開這公主的身份,也許,她真的什麼都不是,也許,還不如路邊的一個乞丐。
再次看姚思思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能擁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就是她一輩子的支柱,也許以後她會試著改變。
希望她永遠站在姚思思的身邊,希望她永遠會和她站在一起,不希望姚思思真的會被母后害死,可她還不想母后有事,明明心裡糾結,可是她還是想要從中努力,希望,以後真的如同一家人那樣,和平共處<="l">。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畢竟這話中總是藏著刀槍,一時間房間變的有些安靜,就在皇后覺得今天的目的已經快要達到,起身想要加快她計劃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小宮女從外面跑進來,本來是衝著皇后跑過去的,可是被慧娘阻止了,那小宮女對著慧娘把剛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慧娘聽到那話時,知道事情有些嚴重,立刻把剛剛得到的消息說出來。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瞬間的事情,而姚思思一直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這時姚思思的心,卻開始笑了。
哼!
不是想要利用謠言逼死將軍府嗎?
不是想要利用謠言逼著她從太子妃的位置上下來嗎?
既然這樣的話,何不利用謠言逼著太子不得不出現。
不管現在太子身在何處,可她姚思思就能用一個謠言輕易攻破,不過這個謠言一定要有足夠的份量才是。
「住口!」皇后在聽到那話之後,立刻厲聲道。
隨著皇后這話一說出口,眾人齊刷刷的跪了一地。
司徒秋荷雖然知道這事情不一般,可明顯被皇后突然發怒有些不解,可還是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姚思思跟著一起跪在地上,在低頭的那一瞬間,她的嘴角卻是噙著笑容,這麼快就動怒了,麻煩的可還在後面呢!
事情發生在皇宮,而皇宮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多了是非就多,再就是,不管皇后怎樣的鎮壓,這謠言可就像是風一樣的吹到每個角落。
姚思思即然然這麼做,她自然有辦法,輕易的讓人把有些事情都聯繫到一起。
就在剛才,姚思思可是親眼看到那個為她領路的小宮女靈兒來為皇后報信。
剛才那個舉動,要不是有慧娘攔著,恐怕她不會告訴慧娘,而是直接的對皇后說出來,這個舉動雖然小,可姚思思還是看出其中的貓膩。
顯然這靈兒就是皇后的人,不過,明顯的皇后身邊的這些人,並不是那麼齊心,也許,這對她來說又是一個機會。
這滿屋子的人,恐怕只有姚思思在幸災樂禍,而最為生氣的人就是皇后。
皇后扶著桌子站起來,居高臨下,怒氣升騰,皇后的氣勢在這一刻徹底的顯露出來。
狠狠地掃了跪在地上的眾人,「什麼天災?什麼上天發怒了,你們給我記清楚,不要讓我知道你們誰在妖言惑眾,只要本宮發現是誰,本宮立刻滅她九族,就算是已經死了的也要挖他祖墳!」
皇后說著,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姚思思的身上,其中的意思非常明顯。
可,皇后不是瞧不起姚思思,對這樣的女人,雖然有些小聰明,可這件事情顯然並不是她一個女人能夠做到的。
不過,她不介意利用這次的機會對姚思思再度出手<="r">。
皇后此刻有意的栽贓,卻誤打誤撞找到真正下手之人!
皇后看了一眼那跪在一邊的司徒秋荷,對著一邊的慧娘吩咐道,「慧娘,小公主累了,帶她下去休息!」
原本跪在地上的司徒秋荷不明白,怎麼會把事情扯到她的身上,抬頭本想要跟皇后說話的時候,原本在一邊的金明,突然對小公主出手,只見剛抬頭的司徒秋荷就這麼往旁邊倒下,金明適時出手,把司徒秋荷接住了。
皇后看了一眼慧娘,怒省道,「還不帶小公主下去休息!」
「是。」慧娘答應的同時,立刻起身一下子就抱起司徒秋荷往內殿走去。
所有的一切發生的突然,根本不要任何人有反映的機會。
再就是明*娘是跪在皇后的面前,眾人再聽到慧娘的同時,幾乎本能的想要看皇后或者是慧娘,可誰也沒有發現站在皇后旁邊的金明。
跪在地上的宮女除了姚思思和剛進來不久的易青之外,都是皇后帶來的人,自然沒有任何人敢開口質疑皇后說的話。
易青是皇后指給姚思思的宮女,原本就是皇后的人,可現在此舉明顯表明不再相信易青。
易青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曾經跟在皇后的身邊多年,自然知道皇后的脾氣,尤其是在不久前的那次懲罰中,知道現在的皇后,再也不是原來的皇后,更不需要太過的顧忌。
想做就做,根本不擔心被皇上發現。
姚思思沒有皇后的允許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而她只是在剛才看到司徒秋荷就那樣被帶走之後,姚思思知道,顯然今天皇后來,就沒有打算那麼快離開,而宮中發生的怪事,只不過是讓皇后把原本計劃好的步驟都提前罷了。
剛剛還在慶幸她自己的聰明,輕易的幫太子解圍,可她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這個皇宮是不是就是有人為她連身定做的陷阱。
一直以來,都在小心提防著皇后,可她沒有想到在今天卻把自己忽略了。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原本據一晚沒有睡覺,現在她又是剛從黃山把譚蘭安全的帶回來,可她沒有想到剛吃飽飯,覺得可以鬆口氣的同時,卻讓自己再次陷入危險當中。
一連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早已經超過了姚思思能承受的範圍。
想要為即將發生的危險求救,可是這個時候卻覺得根本沒有人可以去求,原本一直都是用自己的頭腦,多次化險為夷,可沒有想到在這一刻,竟然腦中空空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金明還愣著幹什麼,沒有看到姚思思受到驚嚇,還不扶起來?」皇后再次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一直看著姚思思被扶著坐在剛才的座位上,嘴角露出笑容。
這次也不是太子妃了,而是直接叫出姚思思。
「來人,姚思思現在身份尊貴,拿些湯藥給姚思思好好補補。」說道『補補』的時候,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可是明明是恨意,可是她的嘴角卻還能露出笑容<="r">。
姚思思只是被動的被金明『扶著』坐下,而她的胳膊上到現在還感覺聲聲的疼痛,就在剛才金明靠近的那一瞬間,姚思思知道壞事了,尤其後來聽到皇后口中的『湯藥』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好東西。
心中不免有個悲催的認知,難道皇后不想再鬥智鬥勇,現在就打算把她毒死?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準備好的一樣。
不久,一位宮女竟然端著一個藥碗來到百麗殿,那宮女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垂著頭,把藥丸端著來到姚思思的面前。
姚思思不知道碗裡是什麼,只不過憑知覺覺得,絕對不是好東西。
明知道這個時候她大聲的呼喊,也不一定能夠逃脫皇后此刻為她量身定做的陰謀,可她本能的張嘴,也許是人在絕望的時候,本能想要發泄出心中的不滿,可她的嘴剛張開,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就被人點了啞穴。
姚思思的身子被點穴,現在不能動,就連說話而也說不了,只是憤恨的看著眼前的藥碗,努力的祈禱,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有人救救自己,她還不想在這個時候死去,她要好好的活著,她從來沒有害過人,反而是屢次被人陷害,為什麼能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可是卻不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自從來到古代之後經歷的這些事情,突然覺得還是現代好,哪怕最後自己是死在心愛的人手中,可是她至少不用面對眼前這樣的瘋女人。
為什麼?
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自知委屈,自然知道想要活著,可是她一直堅強的忍著,為的就是不她此刻的懦弱在皇后的面前表現出來。
「立刻給本宮灌下去!」皇后一直看著姚思思,自然把她此刻的不甘都看在眼裡。
可,越是看到這樣的姚思思,皇后的心裡就越是痛快。
想了那麼多的法子,現在才覺得,在宮外做事畢竟不在她的掌控中,多次讓這個女人逃脫,而眼下多好,不但成功的解決一個大『麻煩』,還能這樣的順手,這好像是她成功的再次掌權之後,做的最為漂亮的一次。
這只是開始,她真的沒有必要一次就把人弄死,反正,以後的時間還長著,有些事情不急,慢慢來!
金明再次得到命令,幾乎就在同時,她立刻端起藥丸,一手捏著姚思思的下巴,準備要灌下去。
就在這最為管家的關鍵的時候從外面傳來一聲幾位尖銳的嗓音。
「太子駕到!」
原本對眼前的事情,姚思思都覺得沒有希望的同時,此刻聽到這個聲音,尤其那話中說的是太子,這樣,姚思思的心,在這一刻再次活絡起來。
緊接著姚思思就看到從遠處走來一個身影,幾乎就在同時,皇后的身子往前一步,正好擋住此刻的姚思思。
而,金明這時原本拿著藥碗的手,此刻好象有這千斤重擔一樣,手一滑,那碗突然掉在地上打碎了。
同時旁邊的人都跪在地上,而金明也原本例外,在這一刻也跪在地上,可她的手明顯都在顫抖<="l">。
就在那個聲音響起來的同時,原本擋在前面的皇后立刻回頭,臉上帶有虛假的擔憂,「思思,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看到太子激動的吧,你們呀,真是的,這才多久不見,就想成這樣!」
姚思思不去看皇后那虛假的笑容,幾乎看到太子在邁步走進門口的那一刻,原本一直不能行動的身子,此刻竟然恢復以往的自由。
飛一般的衝到太子的面前,而姚思思在起身的時候,沒有發現,原本一直在她手中濕了後來變成半乾的手帕,在這個時候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剛才要藥碗掉的地方。
姚思思跟本沒有發現,只是此刻她的眼中只有太子,跑到太子面前時,立刻抱著太子,就連頭都埋在太子的懷中,怎麼也不肯出來。太子的眼中只有姚思思,兩手輕輕的抱著她,一直等她磨蹭夠了,這才用手輕輕的抬起她的小臉,本以為看到的是一張笑臉,可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張滿是淚痕的臉。
「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滿心的擔憂,就連說話都有些緊張,好似這個時候,如果說出是誰欺負姚思思之後,他會立刻把對方殺了一樣。
皇后一直站在那裡,原本她以為,太子會同以往一樣,第一眼看到的那人就是她,可她沒有想到,到現在,他都進來這麼久了,可是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好像沒有發現她的存在一樣。
「瞧,你們這小兩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思思在宮裡受委屈了呢?」皇后說著,笑著往前走一步,抬手用她手中的手帕輕輕的為姚思思擦去臉上的淚痕,「本宮知道,都是本宮不好,本來覺得思思這段時間辛苦了,應該好好補補,聽說思思在這裡,本宮連忙命人熬好一些湯藥送來,為的就是為思思補補身子,你看這事鬧的,」皇后從太子的懷中拉著姚思思的手,繼續笑著開口,「都怪本宮不好,不知道思思竟然那麼怕苦,竟然還把藥碗都打碎了。」
隨著皇后的話說完,那跪在一邊的金明緊接著開口,「都是奴婢不好,不知道太子妃娘娘不喜歡太熱的東西,可,那御醫一再叮囑,這湯藥一定要成熱喝,可是……」
「好了,好了,你要不要自責了,下次可要記住了,一定要等湯藥涼一點之後再送來,這麼火急火燎的送來,你看都打碎了。」皇后說著那就一個貼心呀,好像真的要把姚思思捧在手心裡一樣。
姚思思看著她們這些主僕一唱一和,心裡恨的要死,可是在這個時候她還真的不能發作,只能緊緊額握起她的拳頭,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恨意。
如果在剛才太子進來的時候,看到不能行動的她,還有一絲的說服力,可是現在,她好生生的站在太子免得面前,如果說皇后有意要害自己的話,顯然也站不住腳。
原本太子對皇后的感情就不一般,這個時候,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是錯的。
鬱悶、憤恨,這個時候突然想要殺個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有這樣才能卸去心中的憤恨?
太子看了一眼姚思思,再看看皇后此刻勉強算是掛著笑容的樣子。
在原來就知道母后不喜歡姚思思,可,剛才口口聲聲的叫著思思,尤其還給姚思思弄湯藥,對母后的轉變心裡感激,可是對姚思思今天的做法不敢認同。
覺得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都可以由著姚思思亂來,畢竟只有他們兩個,他沒用那麼多忌諱,只要姚思思高興就好,可,現在不同<="r">。
母后一番好意,姚思思竟然還不領情,不免覺得姚思思有些被他慣壞了。
皇后好像覺得此刻還不是她最想要看到的一幕,看著姚思思的眼神不免變的柔和,「好了,都怨母后不好,母后本以為,思思失去了母親,本來覺得,這個時候,我該以母親的姿態對她多關愛一些,可沒有想到……呵呵,原來是母后想多了。」
一再的用母后自稱,一再的用思思叫著,在說明她有意拉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奈何,好像姚思思不領情。
說完之後有些嘆息,再次看著太子的那一刻,勉強的在臉上掛著笑容,「好了,母后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往前走了一步之後,再次停下腳步,但人並沒有回頭,「太子,有時間帶思思到母后的宮裡去坐坐。」
「謝母后。」太子有些生氣,明顯原來是母后不能接納姚思思,可現在到好,母后好不容易接納姚思思了,可是姚思思竟然這麼不給母后面子,原本放在姚思思身上的手,此刻緩緩放下。
一直等到皇后離開,而那些宮女跟著一個一個都離開之後,太子看了姚思思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失望,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
姚思思一直站在原地,一直看著太子離開,尤其是當太子離開之後,快步追上皇后,一起說笑離開的背影,刺痛了姚思思的雙眼。
原本姚思思從昨晚開始經歷太多的事情,原本她想要有個依靠,當心中的依靠終於出現了,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原本還是因為經歷大起大落心中有些悲痛,可是當親眼看著太子就這樣離開之後,她心底的痛,沒有人能夠了解。
明明此刻眼中含滿淚水,可是姚思思卻死死的咬住唇,不讓她哭出來。
可,心底太痛了,就算是強壓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心底的痛,心中的恨,卻需要有個發泄的藉口。
緊緊咬著自己的唇,哪怕是咬破了,哪怕是已經開始流血了,可姚思思卻始終沒有發現。
許久,當姚思思動了一下之後,想要離開的,可,眼底的淚水不想讓別人發現,原本想用手帕擦一下眼角,可這時才發現,手帕沒有了。
想到在來到這百麗殿的時候,姚思思還帶著手帕,後來也沒有出去,怎麼會沒有了?
站在原地往身後看了一眼,看到那正好掉落在那打碎藥碗的地上有她的手帕。
彎腰撿起來,小心的拿在手中,抬腳往外面走去。
易青站在原地,一直看待事情的發展,可她從頭到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看待事情的發展。
其實,她完全可以說話,只是她不能說。
一直看到姚思思把那條浸過湯藥的手帕拿走,知道並不是捨不得那條手帕,而是她還有別的用處。
對周圍的一切並沒有再多看一眼,而是轉身直接來到內殿守在榻前。
不久,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對外面的動靜,對外人是誰,好像一切都引不起易青的好奇,而是一直守在司徒秋荷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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