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譚蘭一直站在一邊,在聽到姚思思這話時,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太子,對姚思思好的人她一定會記得,但是像太子這樣自以為事的人,姚思思可是記得更清楚。
不過對姚思思的變換能力還真的是太強了,這人八字還沒有一瞥,姚思思都能看到孩子,不得不說,縱然是跟在姚思思身邊許久,還是不明白,怎麼會想的那麼長遠。
白嵐在聽到這話之後,這是害羞的看了一眼姚高義,沒有說什麼,可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姚高義一直看著姚思思那睜大的黑溜溜的大眼睛,不相信,憑她的聰明看不出來這個白嵐有問題。
他從來只說過自己姓姚,連自己是誰都沒有說過,而對姚思思只是說是妹妹,可對方都能知道姚思思現在的身份,顯然不簡單,可姚思思竟然要讓自己娶這個有問題的女人,可能嗎?
「看看,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老哥竟然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姚思思繼續把白目演到底,更是把對白嵐的喜歡演繹的更是徹底。
松同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姚高義,對姚思思他真的是又佩服一層。
而太子終於在被氣的要吐血的時候,轉換過心情來,看到姚思思此刻激動的完全是要報恩的樣子,突然想要推動一把。
「好,既然大舅子的緣分到了,自然是要抓住,五天後就是個好日子,如果白姑娘不介意的話,五天後成親正好!」就不信他這話都說出口了,姚思思還不來求著他。
只要一想到姚思思求他時的小眼神,心裡激動不已。
這回可是有人自動的把這個機會送到他的面前,他怎麼會不好好抓住。
姚思思聽到太子這話,差點氣的吐血,怎麼把這太子的腹黑的本事忘記了,
扭頭看一眼太子臉上此刻的笑容,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可他的心裡清楚知道,她不能這麼做,這樣做的話,會直接讓來路不明的之人直接把好不容易稍微安頓下來的將軍府再次被攪得一團亂<="r">。
太子無視姚思思此刻的眼神,而他直接一手放在姚高義的肩膀上,「大舅子能脫險真的是萬幸,走,看看我們這次的戰利品!」
太子拉著姚高義就往一邊走去。
姚思思看著太子的背影,恨不得戳出兩個窟窿來,可眼前還有一個心懷叵測的女人,不得不妨。
笑容一直在臉上,對著旁邊的譚蘭說道,「把白姑娘帶到我的帳篷。」
「是。」譚蘭立刻應下。
姚思思看著譚蘭和白姑娘一起離開,縱然現在沒有什麼力氣,但是她還是往剛才太子離開的方向走去。
對於剛才的事情,相信依照太子對什麼事情都那麼敏銳的驚覺,不會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不同。
其實,對於現狀,姚思思的驚覺可是比以往要嚴重許多,而這一起都是因為被別人屢次迫害,不得不快點長大,不得不對所有人都豎起一道屏障,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受傷。
很累,很討厭,可她不得不繼續往前走,只要停滯不前,那等到自己的將會是死!
多麼可笑的字眼。
當一個人的生死不是有自己掌握,而是別人掌控的時候,那種悲哀,只有經歷過才會知道其中的滋味。
對於明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可還是讓她去自己的帳篷,那是因為從來沒有在那裡住過,自然不希望擔心。
可對太子的用意,她很的的一口一口直接吃了省事,可,現在她不敢。
當姚思思來到太子和姚高義所在的那個帳篷的時候,正好太子走出來,看到他一眼,本來想要說話,可是卻被打斷了。
「太子,我……」
「思兒,你先回帳篷,我和大舅子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這時松同正好牽著兩匹馬從旁邊走來。
太子利落的上馬,回頭對著姚思思看了一眼,「思兒,在帳篷里等著我,嗯。」潛在意思就是把自己洗乾淨了,等這本王寵幸。
姚思思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撕爛了太子的那張得意的笑臉。
原本還是自己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沒有想到風水轉的這麼快,此刻必須卑微的樣子,真的很讓她惱火。
姚高義走出帳篷看了一眼姚思思,對她還是真的關心,可是太子的話,不得不讓他有所改變,看了一眼已經騎馬走遠的太子,語重深長的開口,「思思,原諒太子吧,他也都是為了你好。」
「我……」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可是這話讓姚高義說出來,她卻不知道怎麼反駁<="r">。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可就是過不去這道坎。
同樣的話,如果由別人說出來,姚思思自然不會聽,更不願意去做,可是這個人是姚高義的時候,那就不同。
畢竟姚高義是家人,是真正關心自己的人。
看著姚高義一直等待著她的答案,只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太子和姚高義離開就是一天,直到傍晚的時候都沒有回來。
姚思思知道現在戰事已經結束,但這後面還有太多的瑣事,需要處理。
前幾天太子身體不好,現在身體恢復一些,再就是姚高義回來,自然有很多事情,再就是眼下突然來了一個明顯有問題的女人,不得不妨,再就是想到遠在京城的皇后,也許,現在正是太子最為頭痛的時候。
畢竟,那可是太子的母親,不管怎樣都抹不去,那骨血里的親情,尤其是此刻的皇上還是病危,如果真的是病危還好說,可萬一是皇后的手段,那對太子而言,是多麼艱難的選擇。
不過,唯一讓姚思思感到慶幸的是,皇后已經露出她的狐狸尾巴,而太子也知道皇后的真面目,縱然太子難過,可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可憐呀,身為皇家人,好像沒有一個不可憐的。
這時猛然想起,這京城中的王爺表現得也有些太安靜了,難道皇后真的這麼有本事,讓一直以來都在爭奪太子之位的王爺們這麼安靜?
是等待時機?還是等待坐收漁翁之力。
皇后此舉,如果成功那就是一個女皇帝,可如果失敗,那受到連累的自然就是太子。
「小姐,白姑娘求見!」就在姚思思苦惱的時候,譚蘭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有事明天再說吧,我已經休息了。」這才剛剛黑天不久,自然不會這麼快休息,可姚思思在這個時候就是不想看到白嵐。
姚思思一個人依靠在榻上,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想著眼下這局勢,在那麼多不利的因素麵前。
現在得姚思思還真的不想再在太子的心中添堵。
罷了,罷了!
他也是好意,這段時間度他的臉色也夠多了,凡事要適可而止。
想通了,心情也稍微得到緩解,一個人一直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感覺到一個微涼的身子貼近,在看到是太子的時候,只是象徵性的睜了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太晚了,早點睡吧!」
「思兒,你可是原諒我了?」太子看到今天的姚思思沒有以往的排斥,也許就是因為姚高義平安的歸來,讓她心情大好,而他真的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過去的就過去吧。」姚思思迷糊的說出這話,翻個身繼續睡覺。
太子聽到這話,在他看來這就是對他的鼓勵,更是默許,他可以做點什麼,或者是應該做的什麼<="l">。
對姚思思來說,就是人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句可有可無的話而已,可是在愛太子這裡卻變成了邀請。
原本一直憋的難受的太子,在這一刻,如同終於放開閘門的猛獸,迸發了前所未有的殺傷力。
瞬間把姚思思壓在身子的下面,在姚思思不明白怎麼回事時,太子早已目光赤紅、殺伐果決!
太子本來覺得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記姚思思的味道是怎樣的,在回來的時候曾經想過,姚思思的身體虛弱,他應該輕點,應該溫柔一點。
畢竟姚思思是那麼的嬌小,經過這長時間的奔波,又攤上那麼多事,這身子還沒有調理好,不該太莽撞。
在心裡想過多次,更是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太莽撞,不能表現的太過,更不能太兇猛,萬一這姚思思的身體受不住,那最後遭殃的還是他自己。
可,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太子心中的想法。
本來該溫柔的、輕輕的,不能放肆的,在姚思思慢慢的適應過後再糾纏。可,太子很快發現,當他在得到姚思思的『許可』之後,當他把她壓在身字下面的那一刻,所有的一起都變成了想像,並沒有在他的行動中表現出來。
久違的軟軟的身軀衝擊了他殘存的理智,尤其在那似睜非睜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後,讓後面發生的一切,變的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一刻太子的呼吸仿佛在這可以全都炸開,血液在不斷的沸騰叫囂著,又愛又憐的只想把她狠狠的壓在身子下面徹徹底底糾纏一番,才能讓他空虛了太久的心才能得到滿足。
激動中的男人沒有發現他此刻的力氣與原來不同,沒有發現他變的比原來要兇猛,就連那原本冰潔如玉的身子上製造出一個一個的指印都沒有發現。
甚至在姚思思後來的求饒時,在他的眼中卻變成一種變相的迷人,以至於讓某人更是變本加厲的糾纏的沒完沒了。
太子這一晚折騰的自然是舒爽個透徹,直到天亮的時候這才嘴角帶著笑意慢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聽到帳篷外面傳來松同的聲音時,太子看了一眼天色,這才發現竟然都到了下午。
終於飽餐一頓的太子沒有被人打斷的惱火,反而是在聽到外面傳來的話時,脾氣叫好的吩咐幾句,一直聽到松同離開之後,太子再次抱緊了懷中的嬌軀。
原本太子是想要親親她的額頭,再繼續睡一會兒,可就在低頭的時候猛然看到姚思思眼角還沒有的淚痕。
幾乎這一眼,讓太子原本的好心情徹底的散去。
想到昨天對姚思思的逼迫,想到後來故意的忽略,想到在昨晚回來時姚思思的邀請,難道昨晚的一切,她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
喜悅、滿足,瞬間被怒氣取代,原本還有些小心的想法,此刻卻沒有那種小心翼翼,火大的掀開被子,對被自己放在心尖的女人這樣的羞辱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拿起一邊的衣服直接套在身上,這個時候太子急需要發現心中的怒氣,擔心再留下來,他會控制不住的殺了這個女人,殺了這不情願的女人<="r">。
睡的迷糊的姚思思,並不知道此刻太子心裡變化,只是覺得有些冷,整個人縮了縮身子,口齒不清的低谷一聲,「冷…」
起身之後一直背對著姚思思的太子,在聽到這個聲音時,原本想要出去的他,此刻腳步卻一停。
簡單的一個字,讓太子想起剛才只顧著發火,他整個人把被子都掀到一邊去了,明明對這個女人不該那麼關心,反正到現在對她而言並沒有原來的那種感覺,他何必拉下臉來看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可聽到這話,他還是不忍心離開。
心裡一直在說服自己,並不是關心她,這是想要給她蓋好被子,他就離開,絕對不會再待下去。
在說服自己的同時,太子僵硬的轉過身來,可就在他的手要准為姚思思蓋被子就要離開的手,此刻卻僵在原地。
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的。
看到姚思思的身上是一塊一塊的青青紫紫,尤其有些地方還直接都成片成片的。
在原來姚思思的身沒有,前些天他雖然沒有吃到,但也一飽眼福,所以此刻姚思思身上的這一切不用他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再次看到她眼角的淚痕,酡紅色的臉頰帶著滋潤後的媚色,和身上的青紫成為鮮明的對比,尤其那皺眉的動作,讓他看的都覺得心疼,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就是他作下的。
後悔他的衝動,後悔他的魯莽,可是在看到姚思思再次皺眉的時候,他的手還是輕輕的想要為她蓋好被子,最重要的是想要壓蓋他曾經那麼粗魯的對待一個女人的事實。
可他的手剛碰到被子,突然對上姚思思剛睜開的眼睛,一時間太子的手就僵在原地。
原本姚思思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可是被一道視線直勾勾的看著,尤其是那視線太過於炙熱,姚思思直接睜開眼睛對著面前的太子冷眼瞪了過去。
對這個男人,她很是無語,可誰讓這個男人這麼不知道分寸,明明她已經很累了,可是當這個男人再次哄著她再次糾纏的時候,她還是默許了,在懊惱太子竟然沒有一點控制力,還在變相的迎合他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也會被太子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輕聲的呢喃左右心思。
明明很累,明明不想再要了,可她還是在他的懷中綻放,自然的放軟身子,為的就是讓這個男人得到滿足。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此刻,她只想哭。
太子見狀嚇了一跳,理智恢復過來,急忙輕輕的抱著姚思思安慰,「我錯了,錯了,思兒…思兒…我保證不了,思兒……」
姚思思很累,可還是察覺到他小心的動作,雖然不想再讓這個人碰觸,可看到他的眼神,原本多嘴邊的斥責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太子見姚思思看著他,欲語還痛的樣子,被溪水洗過似得眼睛水潤的看著他,明明就是在說明她的不滿,可是在他看來卻是那麼嬌小可人,暗暗後悔為什麼,明明是一個虛弱,需要保護的小女人,他怎麼會那麼亂來。
可就算是此刻她明顯不悅的樣子,可是卻因為被她看的久了,心裡還是覺得思兒好像在歡愛過後變的更是嬌媚可人<="l">。
看著看著心裡的激極力渴望就開始沸騰,拉著被子為她蓋好,確定一絲春光不漏,躲過她的眼神,低頭趴在她的身前的被子中,「思兒…我…不是故意的,也許…也許是太久沒有在一起了,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我保證…保證…以後不會這樣過分了。」
他不敢輕易的說以後不會這樣做了,那都是假話,而他只能保證以後會控制好力度,但絕對不會說出他做不到的事情。
姚思思看著黑黑的頭頂,無奈的嘆口氣,以前沒見他如此亂來,想來也許真的如同太子說的,應該是許久沒有在一起的緣故,太激動才失控,想來以後應該不會了。
潛意識裡讓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你有事就出去吧,我困了,再睡會兒。」
太子小心的抬頭看著這麼快睡著的姚思思,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趴在一邊看著這麼快睡著的姚思思。
太子在後悔不該下手這麼重的同時,想起前段時間松同含蓄的說出來的那話,原本並沒有放在心上,可這回突然覺得也許他真的病了?
……
姚思思這一躺就是兩天,這兩天太子也到是規矩,並沒有再亂來。
這天傍晚,太子再次和姚高義離開,而閒著無事的姚思思讓譚蘭準備東西沐浴。
按照往常的慣例,在譚蘭準備好東西之後,姚思思一個人泡泡,雖然來到古代這麼久了,可姚思思還是不希望,在洗澡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眼巴巴的看著她。
尤其是她在洗澡,別人卻穿戴整齊,總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就像是一直剛剛宰殺的白斬雞,認人宰割的樣子。
看到這都兩天的時間了,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已經不是那麼明顯。
心中暗嘆,幸好不是第一次,幸好,她的年齡也大了,如果是第一次,又是這種嫩芽的年紀,初次竟然被人這樣采了!還被那粗蠻的野蠻男人,不會生生折騰死在了才怪。
現在想想,在原來就知道太子對這事非常的熱衷,只是沒有想到這才多久不見,怎麼他變的好像比原來更為兇猛,而她這身子也差點扛不住那番折騰。
這時的姚思思不知道,在外面站崗的人早已經不是譚蘭,而變成太子。
太子趕回來之後,就看到譚蘭站在外面,而裡面卻傳來水聲,自然知道姚思思在裡面幹什麼。
他本來只想要等姚思思洗完、穿戴整齊之後再進去的,可他沒有想到都這麼久了,也沒有聽到姚思思說話,只是聽到那水聲一下一下的撩撥著。
此刻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小手在撓她的心窩一樣。
許久沒有聽到裡面再次傳來水聲,想來應該是洗好了,應該是忘了叫而已,再說了她也不知道這站在外面的不是譚蘭,現在已經換人了。
努力壓下那翻滾的心,努力想著反正姚思思已經洗好了,再說了這平常她不會洗這麼久。
努力的說服自己,一定是姚思思自己累了,洗完之後睡著了<="l">。
抬腳悄悄的往裡面走去,就擔心,已經睡著的姚思思會被他動作弄醒。
想來這幾天,他一直早早的出去,很晚才回來,就是擔心,萬一他自己把持不住,再次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也許,姚思思以後會再也不讓他碰她一下。
想來這都兩天了,他沒有脫了姚思思的衣服看,可是那好藥一直往這裡送,也知道姚思思都用了,也許,這個時候把她驚醒的話,也許會看在他真心悔過的份上,繞了自己一次。
心裡坦然,走起路來也沒有原來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完場回到他的帳篷一樣,只不過刻意放輕了腳步而已。
姚思思的身體在這兩天的調理下,也沒有什麼大礙,就連原本身上的青青紫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只是有幾處比較重的地方還有些痕跡,再就是姚思思不想讓譚蘭為她上藥,擔心被她看到後會取笑自己,後背因為沒有抹藥的緣故,還是比被的地方稍微明顯一些。依靠在木桶里,總覺得泡在水裡真的太舒服了,尤其在匆忙趕來邊疆的時候,在路上不能好好洗澡,這回卻突然覺得珍貴起來。
想到原來自己就願意游泳,好久沒有遊了,還真的有些想,看著還有溫度的水,覺得也不能浪費,整個人鑽到水底,試探著想要撲騰了兩下,可奈何伸不開腿腳,並不是能盡興,只要練習憋氣,憋了很久,覺得已經超出她原來的極限之後,噌的一下從水中站起來,吐了一下嘴邊的水,然後把濕漉漉的頭髮直接摔倒腦後。
太子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尤其是那個甩水的動作在太子看起來更是迷人,那原本就有些放輕的腳步,此刻卻停住腳步,愣愣的看著姚思思迷人的動作在他的面前全然的展現出來。
許是太子的視線太過於炙熱,姚思思在突出一口氣的同時扭頭看過來,在看到站在旁邊的太子時,嚇的立刻縮到水中,努力找回她的思緒,羞紅著一張臉,頭垂得很低。
「你…你怎麼在這裡,譚蘭呢?」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明明譚蘭一直在外面,可是她怎麼會放太子進來,這不會在太子的眼睛就變成了邀請了吧?
縮縮身子,對那晚的記憶還殘留一些在腦海中,現在想來,更是覺得彆扭。
看著近在眼前的迷人的思兒,太子覺得他快瘋了,原本對這個女人就沒有抵抗力,又看到這樣的一幕,根本忍不住,醒來休息了兩天的她應該好了,也許明天再休息也是可以的,心中暗暗發誓,明天絕對不會再砰她。
太子想到這裡迫切的上前,想要把姚思思從水裡拉出來,「思兒,不要貪玩,洗完就出來,免得著涼。」
「你到是出去呀。」
姚思思嘀咕一聲,腦袋更往水裡鑽,可人的小模樣更讓太子渾身燥熱不已,試探著把手伸到水裡,想要直接把她撈出來,「你…沒事了吧?」
「沒事,你出去就……」姚思思再次出聲,想讓太子出去,她好換衣服。
雖然他們都是夫妻很久了,彼此都習慣了彼此,但是姚思思就是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尤其想到那晚的折騰,她只是想想還覺得頭痛,通紅著一張臉,背過身去,想要太子快點出去。
心裡還在算計著,等太子出去之後,她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穿好衣服。
可在太子看來,此刻姚思思那話語,完全被曲解成欲拒還迎,尤其看到那光滑的背後,顆顆痕跡都在說明那晚的他們是多有默契的糾纏在一起,原本就口乾舌燥的他,此刻變的有些迫不及待<="r">。
太子的大手直接把姚思思從水中撈出來,抱著她連身子都沒有擦,直接來到旁邊的榻上,迫切的解開阻礙,如一匹脫韁的餓狼,肆意糾纏了一個晚上。
姚思思從最初的不適,到後來的迎合,最後的求饒,可卻沒有讓太子停下來,反而在太子的眼中看的更是迷人,原本就沒有放過的心思,後來變的更是賣力。
明顯這次的太子沒有上次的莽撞,反而在激動的時候,也會可以控制住他的力度,不會再傷到姚思思,一直注意著姚思思的表情,在看到那迷濛的小眼睛在看著他時,試著變換花樣,讓彼此更是糾纏的徹底。
這次姚思思除了身子累之外並沒有任何不適的症狀,在第二天醒來時,並沒有上次那樣趕走太子,而是窩在他的懷中讓她讓她再眯一會兒。
再次睜眼時,看到在一邊忙碌的太子,並沒有著急起來,而是一直看著那在忙碌的太子,總覺的這個時候的他更有魅力。
知道他的事情很多,而戰後的事情,太子都會親自處理,而姚思思也隱約知道,太子處理的事情並不是只有邊疆的事情,還有從京傳來的消息,偶爾也會聽到他的部署。
太子回頭看著姚思思醒來,放下手裡信件,直接來到她的面前,「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什麼時辰了?」睡的夠久了,只是想起來活動活動,可是想到她未著寸縷,而太子又在身邊,她想讓他出氣,可是這話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免得某人又會曲解她的意思。
看到姚思思紅彤彤過的笑臉,讓太子的心情也變好,又想到昨晚的糾纏,忍不住心舒暢的能飛上天。
姚思思看到這樣的太子,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太子明明看到姚思思的窘迫的模樣,直接從被窩中,把姚思思拉出來,熟練的為姚思思穿上衣服,哪怕是貼身的小衣服,在太子的眼中都那麼平常,一直等到姚思思穿戴好之後,姚思思臉紅的不能再紅了,而太子卻在鬆口氣的同時,看到姚思思的小摸樣,這心裡還能平衡許多。
拉著姚思思的小手,抬腳就往外面走去,「走,今天帶你出去吃。」
「出去吃?」姚思思一邊走著,還抬頭看著心情極好的太子,難道是京城的事情有了好的進展。
「自然。」
太子心情舒暢,一把抱著姚思思上馬之後往遠處策馬而去。
兩人同騎一匹馬,往遠處的城鎮而去。
心情極好的太子,整個人沐浴在眼光中,看著懷中的人兒,突然覺得現在這一刻他是最幸福的,想到昨夜思兒在動情的時候喊他司徒的呢喃,渾身上下都覺得幸福。
原來幸福真的可以這麼簡單。
這段時間邊疆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沒有任何的事情,而京城那裡自然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至於眼前那些還在蹦達的小魚小蝦,也都在他的允許之內,畢竟這些小魚小蝦最大的用處就是牽扯出那背後的黑手,同時也在為他最為有利的時機做準備<="r">。
現在和姚思思的感情再次回到從前,而他的權利比原來更大,想到這次回到京城,好象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等著一切風波過後,也許,他真的可以好好的和思兒悠閒的生活。
一切都往好的一面發展,怎麼能不讓他的心情愉悅。
邊疆的玉城沒有京城的繁華,又因為這次的戰爭給玉城也帶來的很大的波動,當太子和姚思思來到這個玉城之後,看到四處都是忙碌的人們,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可也帶有笑容。
老百姓都不想打仗,都希望過安樂的日子,可既然遇上了,他們也有些無奈,但看到自己的家園重新回到原來的太平,還是感覺到對家更為看重。
看到一張一張有著樸實笑臉的他們,姚思思也覺得格外的輕鬆。
如果可以的話,姚思思也希望過著這樣簡單的生活,不用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不用防著別人的冷箭、陷阱,只是過著屬於自己的小日子。
看了一眼身邊的太子,如果在這個人身邊的話,註定這一切都是她的奢望。
「怎麼,難道今天才發現我是那麼的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連我的思兒都被迷的勾了魂,還是昨晚太賣力了,思兒在想著怎麼獎勵……」
姚思思聽到這話立刻鬆開掙開她的手,往前跑去。
太子看到姚思思終於恢復到以前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燦爛許多。
想到前段時間在京城發生的那些事情,他親眼看到姚思思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變的敷衍,就連原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起。
有時一個人的時候,變的非常沉默,讓他的心也跟著揪揪著。
在開始不是沒有想過放棄現在的一切,可是當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他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身不由已,自然也有現在那病危皇上的關係,不,應該說這一切就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在開始的,本以為皇上是因為對母后感情的愧疚,才會把對母后的愧疚轉嫁到自己的身上,可當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皇后的親子時,突然在原來的一切都被推翻,不明白皇上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更為恐怖的是,在這次的邊疆之行,竟然遇到了原本是宮中的御醫,現在卻過著隱性埋名的生活,從他的口中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
當年皇后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那個早逝的兒子,竟然是皇上刻意謀劃,只要一想到這個就覺得恐怖。
一對原本相愛的人,一個成為高高在上的皇上,一個卻成為後宮的主宰皇后,本來應該是最為完美的結局,可為什麼他們竟然在彼此算計彼此。
而太子也清楚的知道皇后真的有第二個兒子,可生下來不久就死了,最後把自己抱到太后的懷中,說這就是她的兒子。
如果說不知道皇后第一個兒子是死在皇上的陰謀中,也許,還覺得皇上是因為擔心皇后一連失去兩個孩子,不想看到她難過,只希望不再傷心,用一個孩子來安慰皇后,可如果這一切不是呢?
對於這事,太子也是在知道皇后竟然屢次對姚思思出手之後,覺得有很多的東西想不通,這才命人暗中調查的,可沒有想到竟然知道這麼多宮中密文<="r">。
因為對皇后的關注,對身邊的人都開始查探,更有一個可笑的事實,那就是就連司徒秋荷也不是皇后的孩子,只不過,在皇后生產的時候,發生了和自己一樣的事情。
只是自己的生母是當時在後宮中不受寵的溫妃,當初生母在生自己的時候正好難產,讓皇上有了這個算計皇后的機會,而難產的溫妃後來被葬在皇陵。
對於溫妃的墳墓,太子每年去祭拜的時候,曾經看到過她的墳墓,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當初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就算是現在知道了,在他的心裡還是掀不起任何的波動,也許,是從來沒有見過生母一面,就算是知道這個消息,他也沒有去特意看看的打算。
曾經想過,難道他天生就是一個涼薄的人,對這感情、親情的事情並沒有常人的那麼濃厚?
而,司徒秋荷的生母是當初剛剛進宮就被寵幸的麗才人,麗才人在生產完之後卻離奇的從宮中消失,對麗才人的下落卻成為一個謎團。
多年來,太子是真的把司徒秋荷當成自己的親妹妹,所以當知道當初的麗才人消失的時候,他一直派人暗中尋找麗才人的下落,就算是到最後不能相認,但也知道見一面也是可以的。
「榮…過來付錢。」姚思思站在一個攤位前,手中拿著一個小鏡子,對著太子招手。
太子看到姚思思那聲呼喚,尤其是那笑眯眯的模樣,這才覺得,他怎麼會是一個涼薄的人,對姚思思,他可是把所有的心底都放在她的身上,幾乎一直捧在手心裡,就擔心她有那點不高興,會拋下他跑了。
太子快步往姚思思這裡走來。
一聲『榮』可是把他的心都叫酥了。
知道這是在外面,姚思思不想他暴露身份,可是他還是自動的抹去這個事實,只想往好的方面想。
姚思思一直拿著手中的小鏡子,這還是她來到古代之後,第一次看到鏡子,做工更是精緻的不得了,好像和她的人一樣,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看到鏡子中那清晰的樣子,讓姚思思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太子走到姚思思的旁邊,直接把銀子送到小販的手中,看到姚思思竟然拿著一個東西,連眼中的笑意都那麼明顯。
「這是什麼?」對這東西,太子沒有見過,可是看到姚思思喜歡不得了的樣子,忍不住心底好奇。
「鏡子呀,」姚思思說著直接放在太子的面前,興奮的連眼中都冒著亮光,「看到沒有這個鏡子可是比銅鏡清楚多了,這樣照鏡子就方便多了,不過可惜這個有點小,如果來個大了,或者來個落地鏡,那樣整個人都照的清楚,以後穿衣服的時候,並不用問別人的意見,自己就能……」
太子聽到姚思思這話,雖然不明白這鏡子的由來,可他還是暗暗記在心裡,一定要為姚思思做出一面她口中的落地鏡。
這時太子和姚思思兩個人沒有看到那賣鏡子的小販,在聽到姚思思說出來那話時,眼中的驚喜,一直等到他們二人離開之後,他立刻往旁邊的一個小胡同走去,不久,一隻信鴿緩緩往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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