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思看著姚思思離開的背影,尤其在聽到姚思思剛才說的那話,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毀容,毀身的八公主,心中有些嘆息。
一直看到太子和姚思思離開之後,王元思在吩咐了幾句,幾步往外面走去。
在太子等人剛走出依雲殿,王元思小跑著追上來,看了一眼太子,最後把目光落在姚思思的身上,「剛才太子妃娘娘好像話中有話,還請太子妃明示。」彎腰、鞠躬、行禮,絲毫不覺得扭捏,那就一個乾脆,好像對一個女人這樣請教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姚思思抬頭看了一眼太子,看到他點頭之後,再次把目光放在王元思的身上,想到那天無意中在瑞芳樓的雅間聽到王元思曾經說過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宮中八公主被害,玉妃指控本宮是殺人兇手,無論是何緣由,我都是一個嫌疑人,雖然還沒有定案,如此,本宮參與到其中,恐怕有些不妥,而本宮說過的話,也都不會有人相信,如果本宮再指手畫腳,必會惹來一片非議,太子妃無能,太子臉上也無光,這事還請王大人把斷案入神的包青天之氣發揚光大,為皇宮帶來一片清明!相信太子也是對王大人寄予厚望!」
狐假虎威,並不算什麼,重要的是,能拿到檯面上來說,還是說的如此坦蕩、自然,姚思思的厚臉皮算是第一人。
話說的再多,就是一個意思,你王元思不是會斷案嗎?自己去想吧,時不時的把太子牽扯進來,意思自然明顯。
王元思聽了垂眸。
身為刑部,斷案是他的職責,可,他本來就因太子遇刺的事情在忙,此刻加上一個毫無權勢的八公主,難免有些忙不過來,姚思思明顯知道一些什麼,本來,還以為憑藉著彼此不多的交情,還能知道一些,讓著案子快點結束,現在看來,他想的太好,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不過,姚思思的話說的也對。
在皇宮,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太子遇刺了,八公主死了。
這事出,對外,太子遇刺,姚思思在身邊,還為太子擋箭,而八公主本來和姚思思沒有關係,可玉妃卻一口咬定是姚思思所謂,就連八公主的宮女也指認就是太子妃。
在這關鍵的一刻,姚思思話語中的犀利自然是明顯。
可,不管是不是真的兇手,至少這嫌疑人是斷定了,可為何姚思思不見一絲慌張,反而還是平常心態。
是心太大,連死人的事情都沒有放在眼裡,還是對何事都是那麼有自信,都是那麼胸有成竹!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說話也是隨意,可有些人表現出的卻是不同!
看似沒有關係,看似是女人間的交流,都是簡單的事情,可事情卻不簡單。
想來這事情,姚思思是不願意直接面對,反而想要把這嫌疑人的名頭坐實,至於背後的非議,一定會有,也避免不了,可怎麼覺得姚思思這意思是要把事情鬧大。
而太子的態度,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是縱容,而不是阻止?
就目前太子對姚思思的喜愛程度,如同原來一樣,不管多少衝著姚思思而來的事情,太子都會在第一時間出手,為的就是要和姚思思撇清關係,可為何,這次反而是相反?
難道是太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一時間沒有考慮到這其中背後的複雜?
因為七公主的事情,宮中就出現一些聲音,縱然不敢拿在明面上,可還是有人在私下無人的時候悄悄的議論著。
不管八公主的死最後的結果如何,都影響不了現在姚思思的地位,就算是有些什麼,在太子的鎮壓下,誰也不敢把事情拿道命名上來說,只是……
王元思抬眸,看著天空,天空還是原來的藍色,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作為太子妃,她好像有明確的計劃,如此,女人也許不會成為男人的累贅,也許會讓男人錦上添花。
為的就是女人心中的大度,為的就是女人那長遠的目光,也許,這就是當初皇上堅持的原因。
想到這,原本聚集在王元思頭上的烏雲好像瞬間消失一樣,看著走來的立炎,表情恢復以往的睿智,「可是有什麼發現?」
「死的那人不是八公主,但那人也是玉妃的女兒。」立炎說的含蓄,可在場的人沒有幾個不知道這話背後的含義。而立炎就是因為姚思思的提醒,他才在這方面下手,可就在這時,竟然無意中發現這個秘密。
王元思看著立炎,對他是信任的,可是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什麼,可還似乎很快恢復正常,「怎麼回事?」
「也許,當初玉妃生下的並不是只有八公主一個人。」話沒有說的太滿,而是留有餘地這是也需要繼續調查。
聽言,王元思突然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再次想到玉妃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到在多年前的那個傳聞,幾乎在這一刻突然明白這其中的關鍵,還是立刻吩咐,「你去查查,在玉妃身邊的一個丫鬟叫海琴的,看她現在在何處,如果找到立刻帶她來見我。」
「是。」立炎沒有問為什麼,王元思會這麼在意一個宮女,而是立刻往玉妃的宮殿而去。
王元思並沒有離開,而是轉身進屋了,看著那躺在榻上早已失去生命的女人,心裡有些感慨。
知道這民間有個傳說,如果說同時生出兩個孩子是不詳的象徵,玉妃當初那麼做,也是情有可原,畢竟玉妃的身份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尷尬,如果再在這個時候有人發現她生的是兩個孩子,顯然對她就是不利,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
原來,宮中的女人,真的不簡單呀!
……
剛回到東宮,太子突然接到急報,太后在返回的途中不幸身體不適,原本定於十天後回到京城,此刻看來又要再次拖下去。
此事,太子沒有任何的表態,只不對著前來稟報的秦公公說了幾句客套話。
松同覺得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在太后啟程的時候,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可看到太子那平淡的樣子,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規矩的站在後面。
「兄長!」姚思思正覺得這宮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怎麼會連在定國寺祈福的太后,剛要回宮就身體不適,是不是也太奇怪了,可在扭頭時,看到那從遠處走來的風英修驚喜的開口。
看到風英修沒事,姚思思也就放心了。
其實,姚思思是真的擔心風英修,只是因為知道太子不喜,她一般沒有表現出來而已,至於今天有些失常了,希望太子不要計較。
風英修也是因為在聽到了老夫人一番獨到的見解之後,才往宮中趕來,不過在趕來的路上還是聽說了八公主的事情,看到姚思思無事,他也就放心了。
來到太子面前,行禮過後,看著太子,「太子殿下,可否到書房?」
姚思思聽言,轉眸,看著太子一眼,扁著嘴,有些有氣無力,「太子,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嗯。」太子點頭,對著站在身邊的那三個丫鬟叮囑道,「好生照顧太子妃。」
「是。」謝萍等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太子一直站在原地,看著姚思思離開,這才抬腳往書房走去。
姚思思來到屋裡之後,這才覺得世事無常,明明不久前還活得好好的人,可是說沒有就沒有了,其實一個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脆弱到,只不過眨眼間,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斷送了。
姚思思的安靜,讓謝萍幾個人不敢輕易的開口,她們都知道,在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姚思思並沒有表面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
姚思思的眼底漫過什麼,卻沒多言其他,而是讓譚蘭你拿了一本醫書。
姚思思整個下午都在看書,好像是看的投入,可是幾個人都看到這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姚思思竟然沒有翻動一頁。
譚蘭上前一步,把一杯水送到姚思思的面前,「太子妃,今天晚上準備什麼膳食?」純粹就是沒話找話說,為的就是不讓安靜繼續。
姚思思抬頭看了幾個人一眼,其實她是幸運的,來到這陌生的古代,遇到的幾個丫鬟都是非常的忠心,雖然她們的出處不一樣,但她們的心,自己可是看的清楚。
「你們放心,我沒事,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有太子在,我們也不是完全處於被動,這段時間我們也許會受到別人關注,等過段時間久好了,在現在這關鍵時候,我們什麼都不用做,我相信太子,他會把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好,我相信王大人,有他在,真相一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但是……。」
姚思思看著站在身邊的幾個人,「但是,你們這幾天一定要注意一些,看看我們周圍有什麼和往常不一樣的事,或者是陌生人,更重要的是記住彼此生活中的小細節,一旦發現哪個人與往常不同千萬不要放過。」
對於當初苗雨涵竟然用譚蘭的臉來到東宮,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次,縱然現在苗雨涵已經死了,可是她的事情不會成為過去,再就是,譚蘭和苗雨涵都是女人,可她們兩人的身高不同,而能瞞得過東中的眾人,顯然事情並不簡單。
可惜,苗雨涵最後就那麼死了,看著有些可惜。
「太子妃說的是!」
「這算時間非常關鍵,可,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幾人點頭,「是,奴婢明白。」
「不管在依雲殿裡死的那個女人是誰,畢竟也是依照八公主的頭銜,你們等會兒送去一些紙錢。」
「那不就是八公主嗎?」秋桃聽著雲裡霧裡,不明白這姚思思說的是什麼。
姚思思看著秋桃,用手中的書直接對著她的腦門打了一下,「誰說在依雲殿的人就是八公主,難道不能是別人?」
「可是?」秋桃想到那麼多人都說是八公主,這事情肯定錯不了,可是看到姚思思這個樣子,讓他覺得有些不妥,好像哪裡想錯了。
「那張臉都變成那樣了,你又怎麼證明那人就是八公主,再說了,就算是看到的人是八公主,難道還不能讓別人易容?」姚思思一連幾個問題,直接把幾個人都問的愣住了。
譚蘭看到姚思思心情好了,她也不覺得擔心,這回被人挑起話題的興頭,討好的問道,「太子妃是怎麼看出來的?」
姚思思伸出手,做了一個算命的姿勢,然後看著她們幾個人,先是點頭,然後又是搖頭,「嗯,本大仙掐指一算,就知道這個結果。」
「討厭,太子妃又開始賣關子!」譚蘭跟在姚思思的身邊最久,在看到姚思思又在故弄玄虛的時候,跺腳,轉身。
秋桃跟在姚思思的身邊最短,看到這一幕一愣一愣的,可因為這段時間接觸的時間長了,也沒有原來的那種小心,而是在一邊小聲的呢喃,「太子妃真的好神呀,什麼事情只要掐掐指頭就知道了?」
「噗——」謝萍看到秋桃的傻樣,一時間沒有忍住突然笑出聲來。
「秋桃,你是不是傻了呀,怎麼連這話是真是假也聽不出來。」譚蘭說著動手推了秋桃一下。
秋桃看著那笑的花枝招展的幾個人,再次問出一個傻傻的問題,「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姚思思聽了,一點不忍著,直接大笑起來,可在笑的時候,姚思思不小心扯動了傷口,一邊笑著,還嗷嗷的叫著。
太子原本是趁著到飯點了回來吃飯,並告訴姚思思,他今晚會忙到很晚,讓她不用等他了,在外面聽到姚思思的笑聲,臉上原本嚴肅的神情跟著放鬆,尤其姚思思說的那話,也許出去算命的話,她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可笑意並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聽到姚思思的嗷嗷的聲音,立刻推門走進來。
「思兒,你……」剛進門的太子本來還以為這傷口碰到哪裡,在進門的那一刻,看到姚思思竟然露出一個肩膀,而這時他立刻把身後的門關上。
碰的一聲,聲音很大,以至於跟在後面本來想要進來的松同直接碰到他的鼻子。
松同一手摸著被撞的通紅的鼻子,看著那突然關上的門,怎麼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太子會突然這麼做。
有些不滿、有些委屈的同時,還不敢說話,畢竟,那可是太子,他有幾個腦袋而已不夠太子摘的,這個時候,不免有些埋怨,為何他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的話,也許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這個時候突然特別想念王封,好像有他在的時候,他不會這麼倒霉,也不知道王封什麼時候能回來。
想到一個月的時間來還要帶著一直銀狐回來,這可能嗎?
也許,如同姚思思說的那樣,王封的鬼魂回來還差不多。
徐管家本來是找太子有事,可他還沒有看到太子,就看到松同,本來要說出來的話,也都壓下去,而是回去忙碌了,不過,徐管家也是一個聰明人,因為這個時候也不用問了,自然是在安和殿用餐。
姚思思看到突然進來的太子,一時間愣住了,剛好開口的時候,察覺到有人碰了她一下,這才發現,剛才覺得肩膀有些疼,本來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可沒有想到次啊幾天的時間傷口沒有了,只不過還是不能和正常的胳膊相比。
譚蘭忙著把姚思思的衣服拉上去。
太子看到這譚蘭的舉動就有些不喜了,明明他們是夫妻,也不知道姚思思的身體被他看過多少次,摸過多少次了,可這有人就是願意多管閒事。
想來,姚思思受傷,他就一直隱忍著心底的渴望。
每天晚上明明喜歡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中,可他什麼也不能做,這樣的痛苦,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真的很難。
「你們去準備晚飯。」不想有人打擾,可有人不知趣,他也只好開口了。
謝萍幾個人低頭走出去。
太子幾個大步來到姚思思的面前,幫著她整理衣服,「思兒,傷口可是都好了?」說著,喉結快速的滑動了幾下。
「嗯,你給的藥真好,現在傷口沒有了,只是還有一些小疤,雖然不能和原來一樣,不過應該也沒事了。」
「嗯,那就好,一會兒吃完飯,我還以後些事情要忙,可能回來的晚點,你等著我,嗯?」
一個別有深意的『嗯』幾乎立刻讓姚思思知道這話中的意思,原本還算是自然的臉,此刻也帶有點點紅潤。
主動靠近他的懷中,點點頭,「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聲音很小,可彼此卻聽的清清楚楚。
許是有了姚思思這話的鼓勵,讓激動的太子一時沒有忍住,在姚思思的唇上啃了很久,幾乎在太子鬆開的那一刻,看到她的唇變的更是紅腫、飽滿。
當太子拉著姚思思出來用餐的時候,幾個丫鬟都是低著頭,不敢說話,就擔心會惹到太子。
好在這次吃飯用的時間比較短,而太子離開的時候,臉色一直很好,這讓她們懸著的心也都放下了。
姚思思在想別的事情,也沒有在意她們的變化,以至於忽略了她們臉上的精彩。
時間過的很快,當譚蘭問道什麼時候休息的時候,姚思思一愣,沒有發現,原來時間過的這麼快,想到太子說過的話,努力裝作平淡的樣子,在躺下之後,讓她們都下去休息了。
哪怕此刻姚思思躺在榻上,腦中還是天馬行空的想著,想到這麼多天太子都是一直在睡覺的時候翻過來復過去的睡不著,開始還以為是擔心,可是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竟然是這個意思。
害羞的同時,在心裡還是有些期待。
許久,就在姚思思等著都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開門聲,隨後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原本還擔心進來的人是壞人,可聽到這個腳步聲,姚思思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就連睜眼都不曾。
想想只不過太子的一句話,讓她眼巴巴的等到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丟人。
太子進來之後看了一眼裝睡的姚思思,直接往旁邊的溫泉走去。
很快,太子簡單洗漱一番再次來到榻前,掀開被子,剛躺下,一個小手指竟然落在他的心口,左點點,右戳戳,眼睛也不閒著,而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看著姚思思的小動作,太子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他變的更激動嗎?
「太子,你的眼睛怎麼變成紅的了?」
看著姚思思那純淨的眼眸,太子繃著臉說道,「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
「點火呀?」
太子聽了,好一會兒沒說話,他那眼睛變得真的如同姚思思說的變得發紅,而他的身子也變的緊繃,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嘗過這個女人的味道之後,他就沒有一天不想,眼看著每晚的福利別人收回,他的心也痒痒的,看著越發不要老實的小手,兩手抱著她直接來到他的身上,讓她趴在他的身上,他手輕輕的摸著她的後背。
感覺到手中的手軟,許久以前的記憶在這一刻再次在腦中復甦,原本緊繃的身子,此刻早就變的蓄勢待發。
聲音低沉中帶有一些男人動情時獨有的沙啞,「肩膀好了?」
「好多了。不過,劇烈運動還是會疼!」說的直接,更是意有所指。
原本以為可以讓他在今晚恢復男兒風,這幾天那麼多渴望都積攢在一起,他在那種非凡的動力下,可以超快的完成,為的就是不讓這個小女人等太久。
而他在剛被窩就察覺到,他的想法太過於簡單了。
姚思思的身上竟然連中衣都沒有,尤其在加上她這舉動,讓他開始變的舉動不已,在腦中都開始幻想著在糾纏時,姚思思各種撩人的動作,可聽到這話,無意就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原本每天看到卻吃不到已經讓他很痛苦了,這次竟然給他希望之後,再次硬生生的掐滅,這樣的落差,幾乎都快要太子崩潰了。
「給本王老實點兒。」說著把她不規矩的手拉下來,傷口還沒有好全,竟然還敢四處點火,簡直被他慣的無法無天了。
太子連本王都搬出來了,顯然是已經動怒,可太子不讓她動,就不動嗎?
她自認自己是個好女人,但還不至於對任何事情都聽別人的,就算是這人是太子,就算是他在用本王來壓制她,那也不可能。
手被太子抓在手中,動不了,可,身子還能動,看著太子,嚴肅、認真的問道,「太子,難道你不想嗎?」
轟——
太子覺得他的腦子就要炸開了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怎麼都覺得她真的變壞了。
這話,赤果果的勾人!
剛才好不容易把腦中的一幕一幕壓下去,在此刻再次席間而來,蝕骨的糾纏,機智的舒爽,在這一刻再次被記起,看著眼前的女人,想的身體發疼,隱忍著心中的渴望,而這個女人好像還不知道他此刻的煎熬,竟然再次趴在他的身上動了一下。
渴望完全被挑起,席捲他的所有理智,在這一刻,他還是有些君子的作風,在壓抑著身上的渴望同時,還一手固定住那還在想要動身子的女人,不過這時他的力度控制的不是很好,手中的力度不自然的加重了幾分。
「思兒,你在點火,知道嗎?」沙啞的聲音咬著姚思思的耳朵壓抑的開口。
姚思思點頭,「你才知道呀!」
一句話,這就是故意的!
並不是勾人這麼簡單,而她在一刻是就想要和他糾纏,而他還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真不是一個男人。
太子眼裡溢出點點無奈。
看著太子黑臉兒,姚思思輕輕一笑,靠近太子的耳邊,張口直接咬下去,咬了一口不過癮,這次竟然對著太子的喉結咬上去,不過這時的她明顯比剛才的力度要輕了許多。
太子盯著她,身體緊繃的厲害,不想失控,不想受她的影響,可那都是理智,此刻他的理智早已丟失
姚思思抬頭看著太子,眼中點點星光,嘴上卻一扁,「嗯,看來太子一點而已不想,那還是算了吧!」
心口痒痒的,這聲似有似無的聲音,幾乎立刻衝破太子的最後的理智,看著眼前著女人嘆氣的小表情,失望的眼眸,說是勾人,那都還是輕的,應該說是魔人的小妖精。
自從在一起之後,姚思思一直在不斷的變化這,此刻那自然流露的迷人味道,柔然的身板,熱火的身材,帶有小女人的純真,可卻瞬間化身為妖姬。
「太子,既然不想就不要抱著我,好難受的……」說著動動身子,「不要這樣,我一點也不想,你也不用為難,反正…唔……」
畫面一轉,兩個人的姿勢瞬間顛倒,暗啞的聲音靠近姚思思的耳邊,「乖,聽話,我會輕點……」
「嗯……」
他說會輕點兒!
對這話,姚思思是一點也不會懷疑,對於男人的動作,自然是極致的配合,只不過男人的體力太好,憋了太久,以至於男人說的輕點直接讓姚思思躺倒第二天的下午,才勉強的睜開眼睛。
男人是用實力來告訴女人,在關鍵的時候,男人真的不能輕易的勾人,要不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太子在外面忙完事情回來時,看到姚思思還躺在榻上,嘴角的笑意更大。
想來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能力,而這種能力,是個男人自然都喜歡。
「思兒一直沒醒?」
謝萍低頭,不看太子此刻的臉色,聲音平穩道,「回太子,太子妃一直沒有醒來。」對清晨她是第一個進來的,在聞到空氣中的那股味道,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了,她一直沒有開口,可並不是贊成太子的做法。
明知道姚思思身體不適,也不知道控制,還這樣沒有節制,幸好姚思思的身體底子好,要是別的女人,能不能活著還真的兩說。
「嗯!」
「只是……」
「說。」
「只是太子妃身體虛弱的很,暫時需要靜養。」
靜養個屁!
太子忍不住的爆粗口,看著眼前的謝萍,總覺得她是越來越礙眼,竟然連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難道就是因為衝著姚思思對她的喜歡,就能無法無天。
對女人,太子是會寵著,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權利,而這個女人只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那就是姚思思。
太子的沉默,讓謝萍不滿,其實她要的不是沉默,而是讓太子管好自己,許久的安靜過後,謝萍起身,對著太子行禮,「奴婢為太子妃準備湯藥去了。」
「下去!」太子可是一個有脾氣的人,在看到一個丫鬟這樣不知道分寸,一再的出口提醒,是他最為不喜的,說出來的話,也帶有少有的嚴肅。
謝萍低頭離開,剛走到門口看到走來的譚蘭,立刻拉著她往外走。
太子坐在塌邊上看這還是睡覺的女人,原本以為她還在睡覺,可就在他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臉,突然看到她睜開眼睛。
姚思思的臉往太子大手上蹭了兩下,小臉上沒有前幾天的蒼白,而是變得比較紅潤,只是看著,太子的臉上一緊,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其實在開始的時候,他真的想要輕點,想要忍住他的渴望,在心裡說只是一次就好,只要緩解他的深思就好,可那種卡在一半,心裡的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而他看到姚思思的身體沒有什麼不適,他覺得也需可以,只不過這可以的結果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相對於太子此刻的興奮中帶有的一點懊惱,對姚思思來說,她是沒有感覺到,經過昨晚,姚思思覺得這男人千萬不能餓這,這餓著,當可以解放的時候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以至於會變的時空,早知道這樣的話,在昨晚她不會變的那麼主動,也許,自己不主動的話,也許昨晚如同原來的每一天一樣平安的度過。
可,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在早上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謝萍送過來的那個眼神,她就知道,在謝萍的心裡,她註定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不過,後來,謝萍同樣沒有給太子好臉色,這讓姚思思的心裡平衡一些,畢竟這事情也不能怨她一個人,這都是需要兩個人配合才會有的結果。
姚思思裹著被子靠到太子的身上,「抱抱我!」說的有些可憐,有些委屈。
太子的手小心的避開姚思思受傷的胳膊,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中,「怎麼,你也不願意?」
謝萍是姚思思看重的丫鬟,再次把她送走姚思思會察覺,而他不希望姚思思的身體還沒有好的時候,惹她心裡不痛快,可被一個丫鬟這樣對待還真的是第一次,讓他的男人自尊受到傷害。
現在連姚思思也是這個表情,縱然一直在壓制,可他還是把心底的情緒都帶出來。
姚思思的頭往被子裡縮了縮,在謝萍面前,她覺得有些丟人,看看著太子,她突然覺得,是不是這幾天閒著無聊,太子特意去研究過,怎麼原來沒有的動作,在昨天有幾個新的動作,不但是動作變了,就連時間也變長了。
極好,找到這樣的一個老公,真的沒有時間在外面偷吃了,連紅杏出牆都省了,只因為被這一個男人就折騰的都快要斷氣了,有些東西,她還真的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能有太子這樣的一個男人,極好!分外持久,應該是女人的福氣!
也許是因為太子正直龍虎之年,在那方面自然會體力好許多。
也許過幾年就好了。
可這時的姚思思不知道的是,太子可是一直都是在猛虎之年,沒有她想到的老了一說。
就在氣氛這樣僵持著的時候,謝萍敲門之後端著一碗藥從外面走進來。
這段時間對藥理有些研究的姚思思,幾乎在聞到碗中的藥味,知道這裡面又加了一點好東西。
幸好這裡是皇宮,要是別的地方,還不被自己這張嘴吃窮了。
要說這男人舒坦了,這女人就要進補。
看著一碗黑乎乎的草藥,姚思思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謝萍,「怎麼不做成藥丸,那樣吃起來不苦。」
「忘記準備了。」謝萍說的那叫一個乾脆,早知道這藥苦,為何還那樣做。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這以後也不需要。」姚思思打著哈哈,端起藥碗直接往嘴裡灌,真的是灌,不灌的話,姚思思可沒有勇氣把這一碗藥安安穩穩的喝下去。
喝完之後把碗送到謝萍的面前,「真苦!」
「良藥苦口。」
「也算吧。」
聽著姚思思叫苦的聲音,太子不免看著謝萍的眼神如同刀子。
想說她們是夫妻,恩愛在一起那都是正常的,可是看到這兩個女人一搭一合的,難道這男人娶女人進門就是擺著好看的。
謝萍是個聰明人,知道凡事適可而止,對著太子和姚思思行禮之後,拿著藥碗出去。
謝萍的離開,屋內只剩下兩人,太子看著姚思思,冷氣直接外泄,「怎麼,難道後悔了?」指的自然就是昨晚,姚思思勾人他一事。
姚思思絲毫不把他的冷氣當回事,看著太子,在他的懷中找到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太子,我記得昨晚有人說會輕點,可……」
「還不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勾人的話,本王怎麼會失控。」
「也是,那以後我就是一個木頭,讓你沒有那方面的興致。」姚思思點頭符合太子的話。
「你?」
「到現在還不承認,不就是我長的太美,讓太子的自控力差,是我太迷人,讓太子捨不得放手,難道說些好聽的,就這麼難嗎?」
「咳……」原來不是後悔,這是在逗著他玩。
「被我說中了吧?」
「閉嘴!」
「欲求不滿呀,我可記得某人……」
太子在聽到姚思思這話,立刻低頭封住這張亂說的嘴,怎麼這個女人這麼沒羞沒臊的,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一吻結束後,姚思思趴在太子的耳邊,小聲的開口,「昨晚…太子很棒!」
……
蓄謀已久的事情已經有了一個開端,縱然現在還不知道那主謀是誰,但對太子而言,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而他早就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凡事如果來個水落石出,就算是知道,可對有些事情而言也已經晚了。
只因已經失去了先機,做的再多也都是白費。
因為姚思思的身體基本痊癒,因為太子在姚思思的身上得到了滿足,那這段時間來他一直積攢的怒氣,也終於有了想要發泄的藉口。
這次的事情太子並不是再指派給別人,而是全程親自參與,幾股一直以來被他隱藏的實力也漸漸的浮出水面,太子用手中的勢力,以雷霆手段在整個京城展開一場地毯式的搜索,原本的鳳衛一事到是沒有太大的進展,到時把潛伏在京城中的那些他過的細作來個徹底的清除,就連北玉國潛藏在京城,準備伺機而動的那些毒瘤來了徹底的清除。
最為重要的是竟然發現許多東虎國的細作,不過他們這些人明顯不同,而他們關注的是皇宮,但是對朝中的大臣也有一些監視,這個認知讓太子動怒。
就在太子不知道怎樣清除東虎國毒瘤的時候,卻發現原來太子定製的那落地鏡竟然就是從東虎國而來,連帶著查出陽春樓竟然就是東虎國的一個聯絡據點。
太子親自帶人迅速對陽春樓來了一個徹底的清查,可惜捉到的都是一些小嘍囉,對那幕後的老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真面目,連對方是男生是女都不清楚。
太子越是深了解,這才發現原來這陽春樓看似簡單,可是這裡面聯絡的方式不免讓他感到震驚。
原本,太子對他做建立的聯繫網,可以說是最為完美的,可現在一比,卻發現,這其中的事情並不是一個複雜二字就能簡答的一帶而過。
在陽春樓中受到的阻力,並不影響這次的太子的計劃,可以說是太子的意外中的收穫。
太子原本就是把事情鬧大,為的就是排除惡勢力,徹底的在各個角落都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網,這也是太子在後來和姚思思的接觸中,覺得他真的離不開她,想到不久後他就要做到皇上的位置,自然現在就要開始努力。
心裡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努力,就是為了以後能多些時間陪著姚思思。
這次不單是讓南鳳國的人看到了太子的實力,就連東虎國、西域國也都見識到太子的決心。
只不過是太子的刺殺,大臣在查案中遇到攔截,八公主身亡就讓太子自動怒,如果再發生點事情,按太子的脾氣,自然是把南鳳國翻個底朝天!
西域國本來經過上次的戰爭,就元氣大傷,這次太子不單是剪斷了西域國的奸細,同時還查出曾經皇宮中的舞姬麗娜就是和西域國的五公主石靜燕曾經一起在西域國有名的舞姬婷縵一起共同習舞一年,這個消息讓太子動怒。
原本對麗娜為何會假死逃脫,並易容混到東宮的事情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現在和西域國五公主牽扯在一起,顯然這事情不簡單。
而太子也特意對麗娜的一切陪人調查,這才發現原來,麗娜的身份竟然如同一張白紙一樣的簡單,而越是簡單,太子卻覺得不同反響。
現在的太子有意攻打西域國,因找不到合適的由頭,變決定一次為藉口展開量過之間的較量。
西域國看到太子的強硬,不敢輕易冒犯,大力配合,為的就是調查事情的真相,除不知,不管怎樣示好,曾經和北玉國聯盟對南鳳國突然襲擊的事情,讓太子已經有了處置後快的決心。
太子也清楚的知道,皇后好像和西域國有千絲萬縷的練習,至於是什麼還要繼續查證,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太子的決心,只不過現在虛與委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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