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尋半夜覺得口渴,迷迷糊糊的哼哼了兩聲,小手在床上摸索著,換了一個屋子,也沒找到開關,乾脆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想要下床。
一隻大手從她的身後環住她的腰,把她往他炙熱的胸膛裡帶了幾分,恨不得揉進他的肉里。
「怎麼了?」
他的聲音帶著睡夢之中的慵懶,也有點模糊不清。
沐千尋此刻有些清醒了,她在睡眠方面一向都很安逸,幾乎是想睡覺閉上眼睛,就會很快的進入夢鄉。
半夜也是睡不醒的狀態。
她軟軟的說:「蛋糕吃多了,我渴。」
「嗯」歐尊鬆開她,她原本想自己爬起來的,卻聽到他隨和的而懶散的聲音,「山中夜裡比較涼,你躺著不要動,我去給你倒水。」
然後房間裡的彩色暗燈亮起,他輕巧的拾起旁邊的外套披在身上,穿著大拖鞋,像夢遊一般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他的腳步聲在這夜裡顯得格外的寧靜。
沐千尋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看著他偉岸的背影,胸口好像被什麼狠狠的敲了一下,無法言語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
歐尊
樓下,歐尊懶洋洋的打著哈切坐在飲水機那裡,給她倒了一杯水,看著透明杯子裡清澈的水流,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轉去冰箱的方向拿了一瓶牛奶出來,然後找到了一個大碗,放了滿滿一碗的熱騰騰的水,把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放在開水裡加熱。
然後他就坐在椅子上,等牛奶熱起來。
歐尊下來的時候剛好秦深也醒了,從他倒水到他溫牛奶的每一幕他都看到了。
歐尊可不會大半夜的起來喝牛奶。
很顯然,是為了樓上的那個小女人。
秦深走了過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在他的身側坐下。
「歐尊,你是認真的?」
歐尊已經被山裡的冷風吹的有幾分清醒了,秦深過來的時候他也發現了。
「嗯。」
他只用一個字,回答了他。
秦深抿唇,眼眸里似乎有幽暗的光,「你怎麼想的?」
歐尊想也沒想的說:「一開始吧,就是氣,氣她不把我放在眼裡。後來相處了幾天嗯,很對我胃口。」
不論是她的小脾氣,還是她的乖巧,還是她的萌,還有她的機靈,她的倔強。她身上有一股不服輸的韌性,還有一種隨遇而安的寧靜,屬於那種欺負起來很開懷,寵起來很溫馨的類型。
雖然,他經常會被她氣的跳腳。
但不可否認,每天都過的很充實。
秦深垂下了眉眼,似乎有一絲掙扎。
「你想過你以後會遇到更合適的嗎?」
「不會。」歐尊很肯定的回答,「如果我要娶妻,非她不可。」
人生的路太漫長,也太短暫。歐尊跟沐千尋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就發現了,他不可能找到比沐千尋更合適的,更對他的胃口的。
起初,他的思想也是很不純淨的。
只是想要征服她。
反正,他遲早是要娶老婆的,天下的女人都一個樣,娶誰不是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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