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DemonBar。
「項老大,不是我說,那幾個新人真是菜得可以,要不是他們的失誤,就算珀耳福塞涅出手我們也能兩個一起弄死,現在人被救跑了,想再抓就難了。」胖子喝了口酒,對項丞發起牢騷。
「小徐他們畢竟是剛剛才晉升到史詩級,總需要時間適應。」項丞也是嘆了口氣。
「你小子以為人那麼好招?七年前那件事以後我們天朝的頂級高手基本上死絕了,新一代成長起來還需要時間,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點前途的還退了隊,你說讓我們怎麼辦?」小安白了胖子一眼,沒好氣的說。
「安姐,我是真受不了部里那些條條框框,你就放過我吧。」胖子苦著臉說。
小安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胖子。
「行了,我們都知道你是散漫的性子,又不服管教,所以也沒怪你什麼,人各有志,不能勉強,就算退隊了,我們還是可以像現在一樣坐下來喝酒不是嗎?」項丞笑了笑。
「老大就是老大,說話有深度,小弟敬你。」胖子舉起了酒杯,跟項丞碰了一下。
「你們啊……」小安見兩人達成共識,也只好在心裡嘆了口氣,又問,「小胖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做個普通人,上學高考唄。」胖子聳了聳肩。
「那個馬建呢?你不管了?」小安又問。
「管?我怎麼管?別人一個亡者大軍能召喚出一個團的兵力,自身的實力無限接近傳說級,我只有給人家送菜的份啊。」胖子哼了一聲,吐槽道。
小安沉默了,她也知道胖子說的是事實。
「他昨晚受傷不輕,估計沒幾個月都好不了,而且我們已經震懾住他了,哪怕是傷好了也不敢再肆無忌憚的隨便出手——珀耳福塞涅總不可能無限制的救他。」項丞搖了搖頭,眼中精光陣陣,低聲說:「我更擔心的是珀耳福塞涅控制的死侍,昨晚的空間裂隙絕不是馬建的手筆,凡人的力量還做不到扭曲虛空那種地步,只可能是珀耳福塞涅親自出的手,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她敢打破三界千百年的約定不成?」
「嘛,神靈的思路我們不好揣測啊……但是馬建的目的應該是聚集三千純陰之靈轟開三途之門,引忘川之水倒灌人間沒錯了,再考慮到馬建是為珀耳福塞涅服務的,三途之門、冥界通道二者聯想起來,讓我想起了一個傳說啊……」胖子低聲說。
「你是說那個傳說中南荔市地下封印著哈迪斯右臂的傳說?我還以為是無稽之談呢。」小安驚訝的說。
「除了這個,我想不通冥後為什麼會對南荔感興趣。」胖子聳了聳肩。
「傳說中珀耳福塞涅應該是被哈迪斯硬搶回去的吧?她會那麼好心救哈迪斯?」小安半信半疑的說。
「未必是救,也有別的可能啊。」胖子嘿嘿一笑,故作陰森的說,「比如說……取而代之?」
「取……取而代之?」小安終於無法保持淡定的表情,露出了震驚之色。
「天父已死,神職散落,珀耳福塞涅當膩了二把手想做冥界真正的主人有什麼好奇怪的?人都有上進心,更何況冥後。」胖子滿不在乎的說。
胖子說完,小安就沉默了下來,而項丞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同樣沒有開口說話。
三人沉默半晌,項丞終於開口了。
「小胖說的不是沒有可能性,但是關係太大,畢竟事關神靈,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太過不足,無法獲知真相究竟如何,百騎司不可能也沒有理由在狀況不明的情況下長期停留在南荔……這樣吧,小安你回去寫份報告,然後留下來對付馬建,現在他受了傷,你一個人解決他問題不大,小胖也會協助你的;我回去以後會向上面申請調查,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又關我什麼事,安姐一個人完全足夠了啊。」胖子一臉驚愕的說。
「你個沒良心的死胖子,忘了當年是誰手把手教你並列施法、元素陣列、術式改良了麼?現在只是讓你協助一下都那麼墨跡,姐姐當年真是看錯你了。」小安沒好氣的踹了胖子一腳,胖子立即裝出一副痛的齜牙咧嘴的樣子,舉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安姐我幫你就是,至於把我說得那麼忘恩負義麼。」胖子無奈之下只好答應。
項丞見胖子答應協助,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了一個他比較在意的事情:「對了,小胖,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那個陳雄你是認識的吧?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他啊……其實我也不太搞得懂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胖子含含糊糊的說,說罷見到項丞跟小安都是一副「信你才有鬼」的表情,只好訕訕的乾笑兩聲,無奈的說:「他就是個性格彆扭的中二病,不用太在意。」
「又胡扯,他自己不過才低階的實力就能越兩大級召喚出傳奇巔峰的魅魔,而且還是變異過的,這怎麼說都太誇張了,就算是神選者都做不到吧?畢竟人的精神力是有限的,就算有大天使或魔神的神力支撐,一個低階術士也不可能承受得了傳奇巔峰惡魔帶來的負擔。說清楚了,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況且那傢伙連空間裂隙都能吸收,這種能力太逆天了,不弄清楚姐姐實在放心不下……」小安嗤之以鼻,隨即越說越認真,表情也漸漸凝重起來。
「安姐,別問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胖子還是搖了搖頭,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你不說就算了,但是事關重大,我不可能不查他,你能理解吧?」小安搖了搖頭。
「這個我沒意見。」胖子點了點頭。
「嗯?」小安眯起了眼睛,「你就那麼確信我查不出有用的東西來?」
「對,我確信。」胖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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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我忽然打了個噴嚏,心想哪個傢伙又在背後罵我了?低頭親了親懷裡軟泥一般的漂亮妹子,低聲問:「不能多呆兩天嗎?」
「不行,國內還有通告呢。」泰熙姐搖了搖頭。
「你通告那點錢不要就不要了,我養你啊。」
「女人要自立才有自己的靈魂,我不想只當個花瓶。」
我只好嘆了口氣:「那我去機場送你?」
「經紀人姐姐等會兒會來接我,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泰熙姐還是搖頭,我也不願意太勉強她,只好有些不樂意的「嗯」了一聲,泰熙姐仿佛察覺到了我的不滿,翻過身環抱著我的腰,柔軟的乳鴿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口,下巴輕輕擱在我的肩上,柔聲說道:「別不開心了弟弟,等有假期了我就來看你好麼?你也可以來韓國看我啊。」
摟著著泰熙姐的纖腰,聽著她的呢喃,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隨即我注意到了她對我的稱呼,頓時沒好氣的說:「不准叫弟弟,要叫哥哥。」
「不要,你比我小那麼多呢,還哥哥。」泰熙姐嗔道。
「嗯?你剛剛不是才喊過……」我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
「不准說!」泰熙姐大羞,小手狠狠的在我腰間扭了一下。
「不說就不說。」我說罷手又不安分的滑到了泰熙姐的翹臀上捏了捏,感受到那軟滑又彈性十足的肌膚,不禁又起了反應,在泰熙姐耳邊低聲說:「時間還有一點,我們不如再來一次吧……」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樓下傳來門鈴的響聲,這讓我頓時愣住了。
看到我一臉無語的表情,泰熙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鬱悶的拍了拍泰熙姐的翹臀,又在她柔軟的乳鴿上胡亂捏了幾把,沒好氣的說:「好吧好吧,起來穿衣服了。」
泰熙姐嬌嗔著拍掉我在她胸前作怪的手,探頭在我嘴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嗔道:「不是說起來穿衣服嗎?別鬧了。」
我只好遺憾的放泰熙姐起來。
看著美女穿衣服的媚態我又忍不住騷擾起泰熙姐來,泰熙姐白了我一眼卻沒有阻止,結果就是我們穿個衣服就穿了20多分鐘,下樓的時候泰熙姐的臉蛋還紅撲撲的,讓在門口等了我們半天的經紀人阿姨很是無語。
「那麼陳雄先生,我們走了。」經紀人阿姨是朴奎娜給泰熙姐安排的,自然是知道我,對我很是恭敬。
「嗯。」我對她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泰熙姐說:「回去不准沾花惹草,否則小心我飛過來家法伺候。」
「說什麼呢!」泰熙姐白了我一眼,嬌嗔道。
「好啦,快去吧,別誤點了。」我呵呵一笑。
「嗯,走了。」
看著泰熙姐乘車遠去,我不禁嘆了口氣,但隨即很快就把這種情緒甩出了腦海,只是短暫的離別而已,現在交通那麼發達,想見面又不難,再糾結就顯得太矯情了。
回到房間,推開門我就愣住了。
有一個半透明的身影正坐在我的床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居然是溫小圓!
「檢測到敵意生物,目標無法鎖定,無法判定類型,戰鬥能力未知,請宿主小心。」傑諾娃的聲音又在我腦海里響起。
人家都特麼坐在我床上了,你還無法判定個屁啊?我被傑諾娃氣了個半死。
伊芙琳一下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擋在我面前,雙手持著匕首,謹慎的盯著坐在我床邊的幽靈。
「主人,她是陰靈。」伊芙琳低聲說。
陰靈?
我頓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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