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以余泌為首的外來者正與紀松等人相互博弈。
「余泌,此事有我等幫忙就夠了,還請你們回去吧。」御虛聖宗的領隊長老笑道。
「嚴三,我們來都來了,難道你就這般趕我們走嗎?
現在血屍一族入侵東離大陸,各大種族一家親,我們千里迢迢的趕來援助,卻被你們趕走,傳出去也不怕世人寒心嗎?」余泌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已經被傷透了心。
余泌後方的幾位老者也是抹鼻子擦眼睛,甚至還哭出了聲。
眾人頓時就滿頭黑線,人家余泌是小女生的樣子,哭一哭也還算說的過去。
但是你們這群白髮蒼蒼的老頭子哭個錘子啊?很破壞你們的形象好不好?修煉這麼多年全都白修了。
「去尼瑪,你們哭個屁啊!」余泌突然轉身,玉腿一抬,直接將幾名尚在哭泣的老頭子們踹飛出去。
「真不知道家主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派你們幾個做我的副手,老娘好不容易營造的氛圍全都被你們給毀壞完了。」余泌寒著臉罵道,胸口起伏不定,明顯被氣的不輕。
「嚴三,紀松,考慮的如何了,你們到底讓不讓我們參加?」余泌一轉怒容,笑吟吟的問道。
嚴三和紀松面露思索之色,這明顯是在逼迫他們啊。
如果他們拒絕的話,那麼其他與他們敵對的勢力就可以借住這個小尾巴來大作文章了。
這件事雖然不會對宗門的實力有所影響,但是名聲肯定會下降一大截,不僅會使宗主蒙羞,就連那些外出歷練的弟子也會感覺臉上無光。
余家的名聲一向不是很好,以陰險著稱,而他們這次突然前來的目的也不知是何。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也是紀松和嚴三不想讓余泌參加這次活動的原因。
而且這次攻城戰又不是打不過,他們這些長老隨手一點就贏了,哪還需要什麼外援。
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明白對方所想,臉色隨即舒展開來。
他們的眼神所交遞的意思大致就是:她們真想參加就參加唄,反正我們這麼多人在呢,還怕她惹什麼亂子不成?
「你想參加便參加吧,如若你有什么小動作的話。。。」紀鬆緩緩說道。
「紀哥哥,你就放心吧,奴家最乖了。」余泌手指抵著紅唇,嬌滴滴的說道。
紀松聽的一陣反胃,差點把中午剛吃的飯吐都給出來。
「余泌,你還是帶著你的人趕緊入場吧。」嚴三連忙說道,剛才他也是被噁心的不輕。
「咯咯咯。」余泌笑的花枝招展的,剛走了沒幾步,她便略微歪頭笑道,「哦,突然想起來,我忘記告訴你們一件事了,待會兒楚昊焱他們也會來哦。」
在說完這句話後,余泌便帶著身後的幾位老者駕雲落下,直赴院中。
嚴三和紀松對於這個消息並沒有表現的多麼驚訝,但是臉色卻十分凝重。
「一個余家也就罷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楚家。」紀松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心。
「難搞哦。」嚴三嘆道。
雖然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有變化,但是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一下子直接來了兩個他們最不想見到的勢力,這誰頂得住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們兩家先別鬥了,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謹防余家與即將到來的楚家。」紀松抬起右手,嚴肅的說道。
「好,合作愉快。」嚴三伸出右手,與紀松的右手緊握在一起。
兩大聖宗暫時休戰,臨時改為夥伴關係。
再看地面,余泌已經帶領自己的人來到了荀古的面前,此時的荀古慌得一批,背後直冒冷汗,腿都是抖的。
「怎麼?不歡迎我們嗎?」余泌笑問道,笑的很是嫵媚。
賊擔心自己生命安全的荀古並沒有在意余泌那嫵媚的表情,只是連忙行禮說道,「歡迎歡迎,大人賞臉,小的怎麼會不歡迎呢?請進,請進。」
荀古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余泌等人入場。
「咯咯咯,本姑娘有那麼嚇人嗎?」余泌輕笑兩聲,然後便帶著身後的幾名老者走進院內。
在余泌進院之後,立刻便有十幾名姿色最佳的侍女形成兩列,左右侍奉在余泌身旁,小心翼翼的引領余泌前往客房休息。
一路上,只要是余泌經過之路,那必然是弓腰一大片,行禮無數,一個個都懼怕的不得了。
余泌對此十分享受,俏臉上的笑意分毫不減。
在余泌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後,眾人都是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心弦也逐漸鬆弛。
兩大聖宗的聖子及聖女自從余泌他們來了之後,臉色就沒有變過,一直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因為無論這件事鬧的有多大,也不會波及到他們,除非余家是真的想和兩大聖宗開戰。
而且他們此次前來也是做足了準備,所以根本就沒帶怕的。
接下來,兩大聖宗齊齊進入院落。
因為這場宴會的主要角色來了,所以宴會即刻起便正式進入主題。
宴會的真正開始時刻在黃昏之後,而現在的時間處於下午時分,所以很多人選擇四處觀光遊覽,享受這閒暇時光。
亭台樓閣,小橋流水。
冷香撲鼻,泌人心脾。
百花綻放,悅鳥啼鳴。
演武比斗,打鬧嬉戲。
池塘邊,一個小亭子中。
以荀古為首的程家主等人正在閒坐喝茶,旁邊還有侍女搖扇、彈琴撥曲。
「奇怪,流雲他們怎麼還沒來?不僅是他們,就連尚家主及伏家主也沒來。」程家主放下茶杯,略微有些鬱悶的說道。
「他們修為微弱,來的慢很正常,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等。」一名男子勸慰道,關於南宮家族與程家主的種種事件,他們早就知道了。
程家主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黃昏時刻,就在宴會即將開始時。
遠處天邊突然飄來一朵無比巨大的體積雲,這朵非常奇葩的白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連兩大聖宗及余泌他們都被驚動了,紛紛散出靈識探查。
但是那朵白雲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他們的靈識根本就無法滲透。
忽然間,一道聲音自白雲間傳來,「各位,等會兒我們就下去了,反正早看晚看都一樣,何必拘於一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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