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監工面露獰笑,抬腳便要重重踩爆憔悴女人的腦袋。
其餘監工皆是微笑看著,期待那血花四濺的快感。
在這漸漸沉淪的統治之下,他們已經漸漸喜歡上了殺人的快感。
甚至都經常拿殺這些奴隸當做賭注玩樂。
「嘿嘿嘿…」
在一陣殘笑聲下,那抱著小女孩的監工踩了下去。
堅強的母親,也終是絕望的閉上了眼。
其餘人咬牙握拳,亦是不忍直視。
「咻~」
「咔嚓~」
伴隨著一陣冷風拂過,清脆刺耳的斷骨聲響徹。
一眾被奴役的人身軀狠狠一顫。
眾監工卻是更興奮了,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
但很快,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想像中的女人並未被爆頭。
反而是踩踏的監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啊~」
他突然感受到了腳上傳來的劇痛,頓時笑不出來了。
低頭看去。
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咔嚓~」
他踩踏的腳掌直接從他的腿上滑落。
鮮血頓時噴射而出。
但這一切並未結束。
「嘩啦~」
繼腳掌之後,小腿也跟著滑落。
「嘩啦嘩啦…」
緊接著,一塊接著一塊的肉,從他的腿上一片片滑落。
就像是頂級廚師切的火腿一般,超級的薄。
「嘶啊…啊…啊…法克…法克,黑兒婆,黑兒婆…黑兒…」
那監工立刻嚇的臉色煞白,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他手中的小女孩,也終於得以擺脫他的魔爪,撲向了地上的女人。
其餘監工也反應過來,臉色同樣大變。
趕忙上前幫忙。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女人的頭太硬,崴到腳了。
直到崴的腳都切片了…
一眾閉眼的人相繼睜開了眼,亦被這突發的一幕震撼。
「尬的~,怎麼會這樣?」
望著那監工被切片的腿,其餘監工頓感頭皮發麻。
瘋狂抬頭看去,終是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之上,發現了一道身穿黑裙的倩影。
當看清倩影那張冷艷無瑕的絕顏時,一眾監工瞳孔微縮。
瞬間被吸引。
以至於一時間丟掉了地上痛苦的監工。
他們抓的女人無數,還是第一次發現如此美艷絕倫的亞裔女人。
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厭世氣質,無不觸動人心。
「你是誰?」
一位高大的監工率先開口,同時眯眼走向西里。
「咻~」
西里沒有回答他的話,身形一閃,拉出一道長長的倩影,主動向著眾監工而來。
那股熟悉的冷風襲來,這一次更是帶著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
但眾監工升起的色意卻是頃刻被寒意籠罩。
下一秒,西里冷艷的身影已經降臨到走出的高大監工跟前。
「嘶~」
近距離望著這張冷到窒息的絕顏,高大監工卻是再也沒了絲毫興奮。
有的,只是頭皮發麻的恐懼。
「噗嗤~」
下一秒,一把匕首已經先步從他的眼睛刺入他的腦袋。
遏制住了他發麻的頭皮。
「呃…」
旋即不等他叫出聲,那把匕首再度拔出,刺入了他張開的嘴。
緊接著…
「噗呲噗呲…」
那把匕首在西里的手中仿佛化作殘影,在那高大監工身上瘋狂閃爍。
直接刺了一萬個透明骷髏。
但每一刀都是避開了要害。
以至於高大監工倒地後,只是渾身痛苦的抽搐冒血。
並未立刻死去。
連喊叫都成了痛苦。
「啊…」
其餘監工見到這一幕,瞳孔驟縮,頓時也感到了頭皮發麻。
顯然沒想到,如此美艷的女人,竟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他們想逃,但西里已經再度化作一道殘影而來。
猶如索命的女殺手。
所過之處,一個個監工相繼倒地,下場皆如同那高大監工一樣。
這一幕,震懾了現場所有被奴役的人。
望著那一個個原本高高在上的兇殘監工,此刻卻都變成了殘疾倒地。
他們難以想像。
「嗤啦~」
「撲通~」
當最後一個站著的監工倒地,西里冷艷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最那被切片的監工跟前。
她那白皙纖細的手指間,握著的那把匕首還在不斷滴血。
但西里冷酷的美眸卻沒有絲毫波瀾。
繼續平靜俯瞰向了切片監工。
「啊…不,不要,別殺我,求求你, 別殺我。」
那被切片的監工絕望了,趕忙恐懼求饒。
「我還有妻子,我還有女兒,不要殺我,我不能死,我死了她們就活不了了。」
這一刻,他是真的絕望恐懼了,求饒也是真的。
「她剛剛也是這樣求你的。」
西里冰冷的美眸瞥了眼遠處相擁的母女,罕見提醒道。
「咯噔~」
那切片監工心臟劇烈一次,也忍不住望向那對母女。
那對,他剛剛想要虐殺玩弄的母女。
此刻他體會到了那個女人的絕望。
他求饒的喉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道德的譴責讓他短暫失聲。
「噗嗤~」
下一秒,一把匕首貫穿了他的喉嚨。
真正扼住了他的咽喉。
這是來自真理的譴責。
讓他永遠失聲。
「呃…」
切片監工瞳孔瞪大,伸手捂住了貫穿喉嚨的匕首。
鮮血不斷從他蠕動的嘴裡湧出。
西里也鬆開了那把匕首。
這樣對方就不會那麼快死去。
就能好好感受死亡的過程。
一旦匕首脫落,或者對方動一下,咽一下口水。
就會感受到真正的吞刀片之痛。
「什麼人?連我坎貝爾家族的地盤都敢闖?」
同一時間,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莊園深處更多坎貝爾家族培養的護衛。
望著這些手持武器趕來的大批異人護衛。
西里美眸依舊平靜,冷淡從腰間又拔出了一把匕首。
繼續化作一道殘影,一路向著莊園深處殺去。
六級的西里配上其冷艷無情的性格,以及那精明的殺人技巧。
就猶如神明。
幾乎是一路虐殺。
五級在其面前,皆是一樣,露頭就秒。
而這還是沒有施展分身的西里。
西里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鏡頭。
留下的是那遍地痛苦哀嚎,死又死不掉的監工。
而那切片監工,依舊捂著喉嚨,仰著頭,跪在那裡。
不敢有絲毫動作。
似乎在真心懺悔。
雖然是在真理的約束之下。
剩餘的一眾被奴役之人,望向西里消失的方向,靈魂與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特別是那對母女。
對西里可謂是充滿了無盡的感激。
他們剛剛多麼想上去跪地叩謝。
但西里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卻是嚇退了所有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奴役的眾人才回過神來。
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望向了地上慘叫哀嚎的眾監工。
在一分鐘之前。
他們還在肆意的玩弄著他們。
肆意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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