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豪華的VIp病房內。
陸瑩率先甦醒過來,經過昨夜的宋病的治療。
她的精神明顯好多了。
「夫人,您醒了。
這是宋神醫昨晚留下的藥。」
負責照顧的護士見狀,趕忙上前遞上一杯熱水,還有幾顆烏漆麻黑的藥丸。
陸瑩理所當然接過,吃了起來。
「噦~真難吃,怎麼吃起來一股燒氣?」
然而,藥丸入口,陸瑩卻是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是她吃過最難吃的藥了。
比死還難吃。
但想到這是宋病叮囑的藥物,她還是強忍淚水,咽了下去。
「咳咳咳…噦~噦~」
這時,旁邊床上的安泰似乎也被陸瑩的動靜吵醒了。
不過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捂嘴乾嘔起來。
「老公,你醒了,你怎麼了?是哪點不舒服嗎?」
見安泰一醒來就吐,吃完藥的陸瑩趕忙親自拿個吐盆上前。
湊到安泰嘴邊,方便其吐。
「噦~噦噦~」
安泰又乾嘔了幾聲,但卻沒吐出什麼。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但安泰的這番孕吐,卻是給陸瑩嚇的夠嗆。
「沒事,就是有點想吐。」
安泰咽了咽口水,重新靠回了床上。
經過昨夜宋病的治療,讓他也難得睡了個好覺。
就是睡夢中做了個噩夢。
夢到安大帥化作厲鬼,來找他索命。
最後甚至還把他開膛破肚,把個鬼胎塞進了他的肚中。
可把他嚇的。
還好是個夢。
「老公,你的肚子怎麼有點大?」
就在安泰緩衝間隙,陸瑩的聲音突然響起。
順著其目光,安泰也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
確實是圓鼓鼓的。
安泰當場愣住了。
以為是被子蓋住造成的,他趕忙一把扯開被子,掀開病服。
可肚子依舊鼓鼓的,像是吃撐了似的。
而且他還感覺有點脹痛。
「這…不會是那宋病治療留下的什麼副作用吧?」
陸瑩臉色微變,伸手搓了搓。
怎麼突然大了這麼多?
跟懷孕似的?
再看看自己,發現也沒變大啊!
「讓我看看。」
一旁的護士見狀,小臉微變,也趕忙上前想幫忙查看。
她是負責貼身照顧安泰夫婦的。
雖然在這裡只當護士,但可是實打實的醫學博士。
「啪~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給我們看病?」
然而,那護士剛上前,卻被陸瑩一巴掌毫不客氣扇開。
同時憤怒道:
「沒看到我老公都這樣了嗎?還不快去讓那個宋病滾來。
要是我老公有什麼好歹,那宋病就算有十顆腦袋都不夠掉的。」
「好…好。」
護士捂著臉,雖然很委屈,卻不敢招惹陸瑩,只好乖乖退出去找宋病。
「應該只是脹氣而已。」
護士被打走後,安泰卻是毫不在意道。
只認為是脹氣了。
「哼,沒事,而且已經早上了,那宋病也該來給我們治病了。
早點治好,也好讓那傢伙把咱們的兒子給放了。」
陸瑩心懷打算道。
等病治好了,她也就能命令宋病了。
到時候宋病要是敢不聽,她讓宋病好看。
一開始,她是想殺了宋病為安軒報仇。
但見到宋病那俊逸的長相後,她改變了主意。
她要換另一種方式折磨蹂躪宋病。
「放心吧!他要認清形勢,或許不用我們開口,他也會乖乖帶安軒來見我們的。
甚至主動給我們道歉。」
安泰卻是自信道。
「咚咚咚…」
恰在這時,房門敲響了。
「這麼快?呵呵,那傢伙還真認清形勢了。
剛派人去喊,就屁顛屁顛來了。
不過,他欺負咱們兒子的事可沒完。」
陸瑩微愣,當即冷傲道。
「呵呵,去開門吧!」
安泰也意味深長一笑。
陸瑩這才收斂冷笑,上前打開了房門。
結果門外竟只站著一個身穿醫護服,帶著口罩,神色慌張的男子。
並沒有宋病和那護士的身影。
「你是誰?宋病呢?
怎麼派你一個人來?是瞧不起我們嗎?」
陸瑩眉頭一皺,閃過不悅。
以為是宋病派來的人。
「不,夫人,我是秦鄶議長的一位助手,我找安泰部長有要事相告。」
那男子神色慌張往後看了眼,這才看向病房內,挺著大肚子的安泰。
「出什麼事了?進來說。」
安泰眉頭微皺,開口道。
秦鄶他自然知道,那是他的得力幹將。
見安泰開口,陸瑩這才放男子進來。
男子一進來,當場就噗通跪在了地上。
摘下口罩,慌亂道:「部長 不好了,這一切都是那宋病的陰謀,我們都上當了。」
安泰眉頭緊鎖,「什麼意思?說清楚。」
「宋病他…他大逆不道,借著這次治病的機會,竟敢在昨晚,以治病為要挾。
聯合公主葉天等人。
使用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威逼秦鄶議長他們承認謀害安大帥的事…」
男子憤怒顫抖道。
而此話一出,靠著的安泰神色驟凝,當即也不顧肚子的脹氣,坐了起來。
「你說什麼?他如何敢的?」
「部長,屬下所言句句屬實,秦鄶議長他們如今已經被宋病軟禁。
生死都在宋病一念之間。
他們是冒著各種風險,才讓屬下假扮成醫護人員,混過各種檢查,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您的。」
男子扣頭保證道。
「宋病,你找死。」
安泰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了下來,拳頭緊握,眼中滿是殺意。
他沒想到,宋病真敢這麼做?
就不怕死嗎?
「老公,這個該死的傢伙,要我說,就應該直接砍了他的雙腳,當成我們的工具。
還有安若依那個小賤人,當初就應該殺了算了。」
一旁的陸瑩一臉怨毒道。
上一秒她還以為宋病已經乖乖臣服,淪為了他們的工具人。
結果帶來了這樣的消息。
安泰臉色陰沉的可怕,沒有回答陸瑩,而是繼續看向男子道:「那秦鄶議長他們可招了?」
此話一出,男子的臉色一僵,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說。」
安泰冰冷道。
「部長饒命。」
男子被嚇的當場顫抖趴在了地上,顫顫巍巍道:「是那個宋病,他…他使用的手段太卑劣了,秦鄶議長他們不說,他就以性命為要挾。
甚至當場宣判幾位領導的死亡。
最後還將議長他們跟一群可怕的神經病關到一起,各種折磨。
議長他們迫於無奈,才認下的。
期間議長他們也都反覆提到過您。
可那宋病壓根不把您看在眼裡。
還說下一個治的就是你。
議長他們擔心您的安危,這才冒死讓我前來通知您。」
安泰越聽,拳頭越握越緊,差點一口老血氣噴。
他是沒想到,宋病敢背著他,做出這些事。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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