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先生的情緒變得很激動,連放下酒杯的時候,都變得暴力了很多,「她原本是那麼可愛善良懂事的一個女孩子,卻因為年蕭變成了這幅模樣,你說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多難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墨子閣 m.mozige.com」許意周勸著他,「但這件事情,我並不認為年蕭有什麼過錯。」
「你這是在袒護他。」
許意周搖頭否認,「我並不是袒護,我只是站在客觀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情,感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年蕭不喜歡她,總不能因為她太喜歡,就強迫別人去接受她吧?沒有這麼霸道的。」
尹先生聽了這番說辭,卻止不住的笑了起來,「許小姐,據我所知,年蕭之所以會跟你結婚,也是因為你的強迫吧?」
「額……」許意周居然無法反駁。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呢?」許意周沒過多的去解釋,只是詢問尹先生的用意。
「沒什麼,就是替許小姐考驗一下而已。」尹先生說得雲淡風輕。
許意周憤憤的在心裡想,這要不是你的地盤,我早把你按在地上揍了。
好在現在她確定年蕭是安全的,不至於那麼擔心。
畢竟年蕭和文寧落在尹先生說你,比落在d島的人手裡要好上很多。
而此時的年蕭,正和大漢吃著海鮮,看著風景。
文寧在年蕭的勸說下,也吃了一些東西,畢竟要保存體力的。
大漢吃飽喝足之後,拿著牙籤剔著牙縫說道,「年二公子,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人,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我也不過多的為難你,畢竟我跟你也無冤無仇的,老闆交給我一個任務,就是讓年二公子做一個選擇題。」
「你說。」年蕭依舊從容著。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他於文寧的衣服早已不整齊了,頭髮也被海風吹得很亂,下巴甚至冒了不少的胡茬。
可他依舊能在這片凌亂中保持這從容鎮定,這就讓文寧非常佩服了。
大漢拍了拍手,就有隨從給他送來了一份文件。
大漢遞給年蕭說道,「我們老闆說了,只要你簽了這份協議,就放你回去。」
文寧情急,先一步拿起看了起來。
上面醒目的五個大字讓文寧瞪大眼了眼睛,「離婚協議書?什麼意思?你們老闆是誰啊!」
年蕭也有點意外,拿過了文件掃了一眼。
這的確是一份離婚協議書,也就是說,這位大漢的老闆讓他簽下這份協議和許意周離婚?
「你們老闆的臉面挺大的啊?知道我們大小姐是誰嗎?居然逼他們離婚?」文寧第一個不服氣。
大漢哈哈大笑說道,「我自然知道許小姐是誰,曾經的海會會長嘛,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反正我是得罪不起的。」
「那你還敢做這樣的事情?」
「我們老闆的意思啊,又跟我沒關係,再說了,誰不知道年二少是被迫娶的許小姐啊?強迫來的婚姻有什麼意思,對吧,年二少?我們老闆可是做了個好事啊,你應該感謝我們老闆才對。」大漢還十分囂張的說道。
年蕭合上文件淡淡的笑了笑。
文寧沉不住氣還有點著急,「年二少,你可不能簽字。」
年蕭抬手打斷了文寧的說話,他不疾不徐的問大漢,「
你都不說你們老闆是誰,我怎麼可能會簽字呢?」
「我們老闆啊,年二公子可能沒太大印象,但我們家小姐,年二少應該是認識的。」
「哦?願聞其詳。」
「尹雅真尹小姐,不知道年二公子是否還記得。」大漢總算說出了名字。
年蕭自然是記得的,畢竟尹雅真曾經糾纏過他,還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不過尹雅真已經悄無聲息好幾年了,年蕭以為她早放棄了,沒想到都過了這麼多年,還會牽扯到這個人。
文寧聽了直蹙眉頭,「年二少,看來這是你的風流債啊!」
「算是吧。」
他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了。
「我們老闆的意思是,年二公子簽下這份離婚協議書,再娶我們家小姐,圓了小姐這個願望就行,畢竟小姐到現在都還對你情根深種。」
年蕭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會遇見這種事情。
被許意周強行擄去結婚也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尹雅真小姐要強行擄他去結婚、
他至於那麼受歡迎嗎?
唉,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年蕭搖搖頭,又輕輕的笑了起來。
這笑讓大漢看得有些不舒服,不滿的問道,「你笑什麼?」
文寧也跟著不滿,「是啊,你笑什麼?你還好意思笑!都是你惹的債!」
兩人為了維護各自的主子,居然統一戰線了。
「天者你們知道吧?我們年家的。」年蕭坐下後,慢慢悠悠的翹起了腿。
文寧和大漢互相看了一眼,大概不太明白年蕭這是什麼意思。
都什麼時候了,這男人還在炫耀家世背景?!
「我爺爺你們也知道吧,說他是一代梟雄也不為過。」年蕭才沒理會他們的看法呢,依舊在那說著看似不相干的話。
「是,我們都知道你爺爺是個厲害的人物,創辦了天者,連義大利hsd都要恭維的人,但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不依舊落在了我們的手裡嗎?」大漢不滿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識時務一點,趕緊簽字,少玩這些花樣!」
年蕭卻伸出食指擺了擺說道,「不不不,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們家家教那是相當的嚴格啊,我爺爺對我們的要求也是相當的嚴格,我大哥年非凡從小經受的教育完全是軍事化的教育啊,不然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而我呢,跟我大哥恰好相反,我從小就跟我爺爺唱反調,我不喜歡他的教育方式,所以總是忤逆他,五歲就被到丟到天者的訓練營里自生自滅。」
年蕭頓了頓,挑眉問道,「你們應該知道天者的訓練營吧?不比d島的模式好到哪兒去,只是天者的訓練營只是為天者培養人才,我十五歲就破了天者的記錄,早早的從訓練營結業了,我爺爺以為我乖巧了,實際上我是掙脫了他的禁錮而已,他是個自負的人,特別喜歡控制人,我是唯一一個不聽他話的人,所以他從不在外人面前提及我,而我呢,總訓練營出來後,就一直玩世不恭著,老爺子越是不喜歡的事情我越是要去做,他喜歡年家的人都嚴憶律己,我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我就花天酒地,浪蕩情場。」
年蕭半垂著眸笑了笑,「可能我天生就是反骨吧,別人越是強求我做什麼,我越是會反著來,連我爺爺都拿我沒辦法,你覺得你們這樣就能逼迫我?」
他挑眉揚眸看向大漢,右手輕輕的在那份離婚協議書上敲了敲,提醒道,「這份協議書,你覺得我會簽?」
「既然你天生反骨,那為什麼還同意跟許意周結婚呢?」大漢不解的問道。
年蕭又笑了起來,不羈又放縱,「我想你沒弄明白我的意思,我這個人啊,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做什麼事,但沒說不喜歡我喜歡的人強迫我做什麼事啊?」
「什麼,什麼強迫啊?」文寧聽暈了,覺得像個繞口令一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年蕭都懶得理他,繼續和大漢說道,「還有啊,尹雅真這個女人,這裡有問題,我勸你們還是帶她去看看醫生吧。」
他手指指了一下腦子的方向,提示著大漢。
大漢見狀非常惱怒,「你是說我們家小姐腦子有問題?你不想活了是嗎?」
「怎麼?不接受這個建議嗎?事實如此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老闆應該就是尹雅真兩哥哥中的一個吧?她之所以變成這樣,本來就是她兩個哥哥的問題,從小把她當成寵物一樣養著,腦子沒問題的人也會被養出問題來!」
「你……你居然敢羞辱我們老闆?!」大漢直接怒了,掀翻桌子想教訓年蕭。
他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大漢迅速冷靜下來接起了電話,「老闆,什麼?……好的,我知道了。」
大漢掛了電話,憤憤不平的看向年蕭,「行吧,你給我等著,老闆馬上就過來了,你就等著被教訓吧!」
大漢放完狠話,便去吩咐開船的人調轉方向重新出發。
「我說年二少,你惹怒他,對我們應該沒什麼好處的吧?」文寧看了看一地的狼藉,才好心的提醒年蕭。
年蕭卻不以為意,「你就安心吧,若他老闆真要為難我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文寧想想也是,也跟著年蕭一起冷靜下來,還悄悄的打聽了一下,「二少,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來著、我怎麼沒聽明白呢?」
文寧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年二少改口成了二少了,他自己大概都沒擦覺到吧。
年蕭都懶得理會他。
他的視線灼灼額看向船頭的一處方向,對著那個方向微微的笑了笑,還抬手招招手說道,「尹先生是嗎?一會見。」
「什麼啊?你在跟誰說話?」文寧一臉茫然,只覺得他的行為很怪異。
年蕭不得不提醒他,「那個地方有個監控器,我們剛才的談話,那位老闆應該都u聽到了。」
「咦,我怎麼沒發現?」文寧還疑惑了一下,「二少,你是怎麼發現的?那麼隱蔽的一個東西吶。」
「你當我天者訓練營是白混的?」年蕭白了他一眼。
說起這個,文寧對年蕭就更加佩服起來,巴巴的望著年蕭說道,「二少,你真是從天者訓練營結業的啊?我聽夫人說起過這個訓練營,說裡面的訓練太殘酷了,一百個裡面只有那麼幾個能撐下來的。」
「錯了,是一千個能有幾個人撐下來就不錯了。」年蕭糾正他。
「哇,二少你肯定很厲害!以後帶我玩啊!」文寧對年蕭已經開始佩服了。
「再說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年蕭再次看向監控器的方向,微微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然後悠閒的喝了一口,就算是敬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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