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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鼻子是怎麼了?龍夜爵眼尖的看到了他紅腫的鼻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筆神閣 bishenge.com品書r />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河西爵就跟點燃的鞭炮似得,噼里啪啦的開始吐苦水,還不是被蘇暮煙那該死的女人給恁的!早晚我他媽的得讓她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我看唱征服的那個人會是你。龍夜爵很不客氣的譏誚。
河西爵頓時沒氣了,無比幽怨,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那麼難搞定啊?軟硬不吃,真他媽費勁!我河西爵吃遍天下名花,還沒遇上這麼個難搞的呢!
估計是你硬度不夠唄。
河西爵,
你才硬度不夠呢!河西爵氣哼哼的罵道。
龍夜爵不懷好意一笑,我已經有一雙兒女了,你呢?你有嗎?
河西爵,
他就來錯地方了!
龍夜爵是出了名的秀妻子,秀孩子狂魔,自己是來找虐呢?
我說爵少,你當年也有不少戰績,像蘇暮煙這樣的女人,到底應該怎麼搞定啊?河西爵還真是一副耐心求教的樣子。
龍夜爵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想知道?
當然!他一副虛心求學的樣子。
龍夜爵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你跟我來。
看他那麼認真的樣子,河西爵以為他真要教導自己什麼,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菜地,龍夜爵指著那片菜園說道,想知道方法,先幫我把這片菜園的草給除乾淨了再說。
河西爵好看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除草我雖然喜歡給名花松鬆土,但不代表我喜歡除草啊。
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龍夜爵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
媳婦兒說了,不能花錢僱人,但不代表不能坑河西爵幫自己做啊?
他真是太聰明了。
再看看河西爵那扭曲的俊臉,掙扎了一下,他認命的跟在龍夜爵身邊拔草,這種事情,你花錢找個人來做不就行了嗎?像你這樣分分鐘上下幾千萬的人,居然在這裡拔草龍夜辰知道了,估計會被氣死吧?
龍夜爵不以為意的撇撇嘴,我現在是窮人,不能花錢僱人。
媽蛋,你要是窮人了,全世界就楣不窮的了好嗎?河西爵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你可別在我媳婦兒面前說漏嘴了,不然你就死定了。
河西爵黑眸狡黠的轉了轉問道,嫂子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假裝破產的事情?
龍夜爵點了點頭,表情微妙,她最討厭欺騙,更何況還是這麼大一個謊言呢,我到現在都還沒想到該怎麼跟她說。
直接說唄,大不了生兩天氣就算了。河西爵把事情想得挺簡單的。
但龍夜爵卻不這麼認為,之前選擇隱瞞,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更相信我破產了,可謊言到了最後,已經一個接著一個,沒辦法解釋了,突然就告訴她這個消息,估計真得跟我冷戰好久,你知道她就不理我半小時,我都憋得慌。
河西爵一副你也有今天的戲謔表情,嫂子真把你收得服服帖帖的。
這話原本是嘲弄的意思,河西爵以為自己至少能扳回一城,嘲笑龍夜爵一下。
哪知道龍夜爵卻是滿臉笑容的承認,對啊,真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像你啊,媳婦兒都不理你。
河西爵,
他想靜靜,也別問他靜靜是誰!
就這麼個破事,也值得他秀個恩愛?
摔!
有河西爵的幫忙,除草的進度到是快了很多。
等唐綿綿下午提前下班回來,兩個男人正好沖了涼下樓。
河西爵一見到唐綿綿,就開始訴苦,嫂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怎麼了這是?唐綿綿不解的問道。
我今天來這裡本來是找安慰求抱抱的,結果被他欺負著幫他除草,你看我這小鮮肉的臉,都被虐成什麼樣子了?
龍夜爵在一旁狠狠的白了一眼,90後的才是小鮮肉。
我88的怎麼了?跟90後有區別嗎?河西爵表示不服。
你覺得16厘米和18厘米有區別嗎?龍夜爵皮笑肉不笑的問。
河西爵被堵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唐綿綿在一旁臉頰泛紅的表示,我什麼都不懂。
跟龍夜爵比毒舌,誰贏過?
河西爵這是典型的找虐。
你這鼻子怎麼了?唐綿綿果斷的轉移話題,為河西爵找台階下。
結果河西爵又背深深的插了一刀,嫂子,你聽見了嗎?
什麼?唐綿綿一頭霧水。
心碎的聲音。河西爵捂著胸口表示,這鼻子是被蘇暮煙給甩門碰的。
唐綿綿,
龍夜爵在一旁幸災樂禍,沒辦法,你以為誰都像我這麼有魅力,媳婦兒手到擒來?
兩人無語中。
不過唐綿綿還是去給他找了藥來,讓龍夜爵給他處理一下,自己去廚房做飯。
夫妻倆現在的生活狀態,可是河西爵朝思暮想的,所以他到這裡來,找到的不是安慰,而是傷害吧?
終究還是忍不住,趁機給蘇暮煙發了簡訊,老婆,早上的事情我錯了,我能回家嗎?
簡訊發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樣,一個小時都沒反應。
他反反覆覆的看手機,都快將手機看沒電了,依舊沒能等來蘇暮煙的電話。
這一下,河西爵是真的受傷害了。
他賭氣的決定,要住在這裡了。
龍夜爵一聽就反對了,你自己有家不回去住我們這裡做什麼?付房租嗎?
你明知道我沒錢。河西爵把可憐的目光投向唐綿綿,嫂子,你僦收留我一下吧。
這個唐綿綿也不是不答應,她只是覺得河西爵回去,夫妻倆溝通一下其實也楣什麼問題。
打擾別人的二人世界可是要遭天譴的,所以你趕緊回去吧!龍夜爵很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就我教導你的那些方法,絕對管用,回去試一試。
唐綿綿比較好奇,是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河西爵一張嘴就要說,被龍夜爵捂著往門口塞,趕緊回去啊,你要敢說出來,就別想我再傳授你技能了。
河西爵權衡了一下,還是妥協,比了一個yik的手勢,取車離開了。
而唐綿綿的八卦小心思已經上來了,等龍夜爵送走了河西爵,還沒忘記剛剛的問題,快告訴我,是什麼方法?我也想知道。
我能有什麼方法,就是瞎說的,別當真。
可是我看河西爵好像很相信的樣子
真的沒什麼,我們還是去忙我們的事情好了。龍夜爵拉著她往臥室走。
大晚上的,夫妻倆不睡覺,討論什麼方法啊?
那都是他用過的,不管用了。
河西爵到家,在門口的時候精心準備了一番,才敲門,並且態度很不好的樣子,蘇暮煙,開門!你給我開門!
他的舉動很瘋,在安靜的小區里分外清晰。
蘇暮煙本不想理會,但看樣子,也不得不理會。
穿上外套下樓來,才給他打開門,他就撲了進來,直接將蘇暮煙給壓倒性的撲倒。
撞得蘇暮煙眼冒金星,暈了好一會兒,你幹什麼呢?
蘇暮煙,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
她冷冷的看向他。
河西爵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趴在她身上好像睡著了的樣子。
而蘇暮煙也聞到了她身上那濃濃的酒味,眉頭有些不悅的蹙了起來,你喝酒了?
唔他動了一下,繼續睡。
沒辦法,蘇暮煙只能費力的撐著他,想辦法把他弄上樓了。
等折騰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滿頭汗水了,反觀河西爵,正舒服自在的睡著,手還霸道的攬著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
蘇暮煙試了幾下,發現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脫他的手,只能伸手卻撥,放開我。
他嘀咕幾句,摟得更緊了。
蘇暮煙咬咬牙,忍著憤怒的衝動,先鬆開,我給你換衣服。
也不知是不是聽進去了,河西爵的手真的鬆開了。
弄得蘇暮煙仔細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就怕這男人是在裝睡。
可她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認命的去給他拿了家居服。
折返回來的時候,卻只能盯著床上半睡半醒的人無奈了。
他那麼大塊頭,換衣服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索性就把他沾滿酒味的襯衣給扒了吧。
蘇暮煙說做就做,三兩下將他的襯衣給脫下,在拉了毛毯將他蓋上,轉身就要出房間去客房休息。
手卻被他給拉住了。
別走。
?蘇暮煙回頭看了一眼,你沒醉?
別走別走他嘴裡就這麼重複的念叨著。
語無倫次的樣子,不像是清醒了,她又無奈的去撥他的手。
這一次,到是很容易將手撥開。
只是等蘇暮煙快關上房門的時候,他從床上滾下來了。
發出一聲異響。
蘇暮煙關門的動作一頓,只能再度進來,看著睡在地板上的人,無比頭痛。
這樣反覆的鬧劇之後,蘇暮煙只能被迫放棄離開,留在這裡照顧河西爵。
她想,這不是關心,只是不想他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她又難以交差。
就像上一次,他不過是被自己踹下床了而已,她就被迫照顧了他一個月,那一個月對蘇暮煙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河西爵會利用自己傷勢的優勢,來騷擾她。
所以他一出院,蘇暮煙就對他避之不及,好像河西爵就是什麼可怕的病毒一樣,不敢再跟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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