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貝飛打斷了,她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譚先生,我不大懂,為什麼我得和你一起去看格羅夫,如果我想去看他,我自己去看就可以了不是嗎?」
接二連三的拒絕讓譚戰直愣愣的半天說不上話來,悻悻然的辯解了一下,「我這不是想著我們一起去,能減少格羅夫很多麻煩嗎?而且莫笙,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那麼陌生了?」
「抱歉,我們之間從來都是陌生的,不是嗎?」
一句話反問的譚戰再無話可說,他也沒留下的理由了,只能難堪的說了一句打擾了就離開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阿蒙蹲在樓下某個角落裡吃冰棒,看譚戰出來離開了,還有點訝然。
她一根冰棒都還沒吃完呢,這就離開了麼?
笙姐這解決的速度……有點快啊?
那她剛剛還給閣下打電話……是不是打得太快了?
早知道再忍忍就好了……
阿蒙食不知味的吃著冰棒,腦子裡都在糾結著一會應該怎麼跟閣下解釋。
等她將手中的冰棒吃完,又原地轉了一會兒後,夜西戎來了。
速度還是很快的,前後十幾分鐘的時間,估計閣下剛到總統府就趕回來了。
阿蒙討好的跑過去說道,「那個……譚戰已經走了,前後停留不到十分鐘就走了,應該沒發生什麼事情,閣下你其實不用上去了。」
「我還是去看看吧。」夜西戎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阿蒙急了,「真不用,我數著時間呢,真沒十分鐘,這其中還包括上樓的時間。」
「我沒地方去。」
「啊?」阿蒙有點沒反應過來。
「所以你可以讓開了。」
阿蒙懵懵的讓開後,夜西戎就進大門了。
等看不見人後,阿蒙才反應過來閣下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他沒地方去?
他怎麼可能沒地方去!
這整個l國都是他的,閣下居然說自己沒地方去!
想找笙姐就直說嗎……還找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阿蒙翻了個白眼後轉身走人,反正有閣下在呢,她可以回家休息了。
趕走譚戰後,貝飛挺鬱悶的,原本還以為是夜西戎呢,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越是這麼想吧,她就越鬱悶,把臉埋枕頭裡狠狠的捶了幾下,然後又抬頭,把抱枕當夜西戎狠狠的揍了幾拳,才起身打算回房間洗漱後睡覺!
反正來日方長,這男人是跑不掉了,她就不去糾結了,還不如養好精神想想明天應該怎麼製造和他相處的機會比較合適。
只不過她剛打開臥室的門,門鈴又響了。
貝飛那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心裡悶悶的煩著,這譚戰到底還有沒有完啊?
她都想好打開門要狠狠的罵這人一頓了,「我說你是不是有……」
貝飛的話直接卡在了喉嚨里,因為她看到了夜西戎。
夜西戎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有什麼?」
「有……事啊?」貝飛生掰了過去。
「是有一點事……」
貝飛很自然的讓他走了進來,還幫他取了他平日裡穿的拖鞋,「什麼事啊 ?」
「我家被我媽占了,我沒地方去了。」夜西戎說明來意。
要不是他一本正經再說這件事,貝飛都要以為這男人在胡扯了。
什麼叫他家被他媽占了啊?
就算被占了,他也多的是地方去吧……
鳳羽行宮有多大她心裡可有數。
只不過他這麼說……那她就當真好了,「這樣啊,為什麼你媽要占你家啊?」
「她和我爸吵架了,鬧離家出走呢,就到我家了,你也知道我住在總統府,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我怕我在那兒,我媽和我爸沒時間和好。」
這個藉口……還真有點難以叫人相信啊。
但貝飛就信,然後說道,「那好吧,我就收留你好了,而且這裡本來就是你的啊。」
夜西戎已經換好了鞋,貝飛到沙發上坐下後說道,「不過,也不是白住的,雖然這是你的地方,但後來你批准讓我暫住這裡了,所以我算是名義上的房主,你住在這裡,得付出一點勞動才行。」
「什麼勞動?」夜西戎語氣無比的輕鬆。
「做飯啊,給我做飯。」貝飛立馬說道,「怎麼樣?」
「沒問題。」夜西戎一口答覆了她。
貝飛喜笑顏開的說道,「那就怎麼定下了,我肚子有些餓了,我們要做點夜宵什麼的吃嗎?」
「現在?」
「對啊,現在,難道你不餓嗎?」貝飛摸摸肚子,「我好像餓了,本來準備叫外賣的……」
「想吃什麼?」
「火……」
「不許說火鍋,一周一次就好了,換一個。」
「那就麵條吧。」她只能妥協了。
「好的,那你先去洗澡,洗了澡出來就可以吃了。」夜西戎非常麻利的打開了冰箱開始取要用的食材。
貝飛便美滋滋的去洗澡了。
一到房間裡,她差點沒開心的跳起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剛剛還想著明天怎麼製造兩人見面的機會呢,結果轉眼他就送上門來了,這簡直是天助她啊!
她洗了個無比愉悅的澡,出來的時候,夜西戎已經煮好面了。
很豐盛的一碗麵條,加了很多碼子,是她最愛吃的那種。
貝飛看著就忍不住稱讚,「夜西戎,你真的太厲害了,你簡直是被政事耽擱的大廚啊,我本來以為你煮的意面很好吃,沒想到你煮湯麵也這麼厲害。」
「快吃吧。」夜西戎也給自己煮了一份,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吃了起來。
貝飛一邊吃一邊說得眉飛色舞的,「我以後一定要選一個有很大廚房的房子,廚房和餐廳是相連的,開放式的那種,讓我能坐在餐桌前看你做飯的樣子,那一定很棒。」
「好啊。」夜西戎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貝飛竊喜的低頭吃麵,嘴角總忍不住上揚。
之前夜西戎有在這裡留宿過,所以吃過飯洗漱後,他很自然的在客廳睡下。
貝飛躺在床上對著手指,眼睛總忍不住往房門那邊看。
當然她不是擔心夜西戎會闖進來,因為知道這男人的性子。
其實吧,她到是想看看他闖進來的樣子……
啊,自己都在想什麼啊!
貝飛捂著臉,羞澀的鑽進了被子裡。
並且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好睡覺。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比起夜西戎和貝飛那邊的甜蜜,譚戰那裡就沒那麼光鮮了。
從貝飛那裡離開後,他的心情一直陰沉著。
幾個部下打電話來匯報工作也被他雞蛋裡挑骨頭的罵了個狗血淋頭。
心情奇差的他也沒辦法繼續工作了,讓司機送自己回去。
可剛到家,又發現了楚願。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有著猙獰的骷髏圖案,和她以往的氣質完全不同,整個人多了一種暗黑系的感覺。
她就靠在大門口旁邊的樹上,懶洋洋的看著譚戰下車,露出了一個妖媚的笑容。
譚戰走了過來說道,「又來做什麼?」
「當然是錢花完了啊。」楚願伸出手指勾住了他的領帶,笑得無比魅惑,「你也知道,我花錢大手大腳慣了。」
「我這裡可不是銀行。」
「我可從沒當你是銀行。」楚願笑著靠近他,看在旁人眼裡就像是在他懷裡磨蹭一樣。
譚戰沒推開,但也沒動搖,淡淡的問道,「那你當我是什麼?」
「男人啊。」楚願在他耳根子旁說道,「能摸能親的那種,你也可以把我當做是女人啊,你能上的那種……」
這句話還沒說完,譚戰就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楚願也不覺得痛,直接摟著他的脖子親吻起來,雙腿還直接盤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楚願身形嬌小,這陣子又瘦了不少,所以掛在譚戰身上他並不覺得吃力。
只不過這個地方不太合適親人,譚戰便抱著她打開門進去。
兩人從門口一路吻到了沙發,期間都沒分開過,到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楚願在這方面妖精得驚人,總能將譚戰惹得發狂。
他們極盡所能的汲取著對方,都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一樣,直至失去最後一絲力氣。
事後,楚願也沒穿衣服,只是懶洋洋的抬手拿了譚戰衣服里的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譚戰靠在那裡懶懶散散的看著她,「什麼時候學會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抽菸的?」
「最近學的。」楚願熟練的彈了彈菸灰說道,「你也知道,這陣子我心情不好,總要找點事情來麻痹自己,喝酒,抽菸,沒一個落下的。」
「然後呢?麻痹了嗎?」
「醉倒的時候,還真麻痹到了,但酒醒後什麼都回來了。」楚願聳聳肩。
譚戰伸手過來將她手上的煙取了過去抽了幾口,楚願也靠了過去,就趴在他的胸前問道,「你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嗯。」
「怎麼了?」
譚戰並沒說,又抽了一口煙,將煙霧都噴在了楚願的臉上。
楚願閉上眼睛,還深吸了一口,才睜開迷濛的眼睛看著他。
「我剛剛去找莫笙了。」
聽到這個名字,楚願的眼神冷了一下。
這轉變,譚戰都看在眼裡,他伸手摸著她的臉說道,「怎麼?還忘不掉夜西戎?」
「說的什麼話呢?」楚願拍開了他的手,將煙又拿了回來,夾在指尖吸了一口後才慢慢的說道,「比起他,我更應該記住的人是你。」
譚戰眯了眯眼。
楚願又馬上嬌小著去咬他的下巴,然後咯咯地笑著說道,「畢竟,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
「第一個?後面還有幾個?」
楚願沒直接回答,滅了手裡的煙後,翻身上去壓著他,「那你問問啊……」
又是新一輪的肉戰,不是纏綿,而是肉戰,他們都在借著彼此的身體發泄著他們身體裡的不滿和憤怒……自然還有他們的仇恨。
到最後楚願哭喊了出來,可譚戰並沒有停下,將她最後一點價值都壓榨乾淨才鬆開了她。
楚願渾身顫抖的瑟縮在那裡,哭得聲嘶力竭。
而譚戰卻沒有一點流連的轉身去了浴室,去洗掉這一身的污濁之氣。
出來的時候,楚願又在抽菸了,不過批了一件衣服,坐在冰冷的窗台上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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