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陸漠成的醉翁之意肯定不在此,趁著殷菱去照顧滾滾的機會,他也能被好好的照顧一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殷菱開門回家,夏可可還當她是客人了,盤問著,「都這麼晚了你還回來做什麼?老大居然也捨得放你回來。」
殷菱,「……」
夏可可最近是越來越膨脹,越來越飄了。
不過今晚殷菱有心事想和夏可可吐槽,就是陸漠成著急要見她父母一事。
夏可可聽了之後,完全贊同的說道,「這有什麼的,老大著急見你父母也是著急想把你娶回家啊,這很正常啊,這才是一個男人負責人的表現啊。」
殷菱突然有些後悔和夏可可說這件事了。
細細想來,這段時間,不管她說什麼,夏可可都是站在陸漠成那邊的,恨不得她馬上就嫁給陸漠成一樣。
殷菱懷疑她是想霸占這個房子,雖然她沒什麼證據。
「難道你不覺得太快了一點嗎?」
「快嗎?」夏可可反問。
殷菱也用她的語氣反問她,「不快嗎?」
「不快啊。」夏可可回答得理所當然,「要知道你和老大都已經認識七年了,哪裡快了?我要是那麼早遇見真命天子,我孩子都快上小學了好吧?」
殷菱,「……」
還能這麼計算的?
她覺得自己和夏可可沒辦法溝通了,索性回房間睡覺了。
在殷菱的堅持下,陸漠成給了她兩天時間思考。
陸漠成說著是他的極限了,不能再多了。
所以周一的時候,殷菱就在辦公室里發愁了。
方思行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殷菱抬頭問道,「幹嘛?」
「剛剛接到老大的電話了,說你手上的工作暫時緩一緩,我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著急的工作,給我幫你做吧。」
殷菱,「???」
「他都已經插手管我工作的事情了?!」殷菱不敢置信的問道。
方思行說,「他是老闆,插手不是在正常不過了嗎?」
殷菱內心抑鬱得不行,煩躁的說了一句,「沒有,我自己的工作我自己能做。」
「嘖嘖,你們這是又鬧彆扭了?」方思行的八卦之心又上來了,好奇的打聽道。
殷菱一口否認,「沒有。」
「殷菱,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怎麼說也算是半個男閨蜜了吧?有什麼事兒跟我說說被,三個臭皮匠還勝過一個諸葛亮呢,是吧?」
殷菱也確實的鬱悶,不知和誰說,方思行都說道這份上了,她就跟著吐槽了一下,「陸漠成說要見我父母,好早些把我們的婚事定下來。」
「原來是這事兒啊。」方思行一下子就理解了,「看來你還有些恐婚呢。」
「沒辦法,見過太多離婚的案例了,就手上這個,君徹和李心念的離婚案,更是清楚的說明了婚姻是個多麼不靠譜的選擇。」
因殷菱是君徹的離婚律師,對兩人的故事多少了解了一下,也知道她們曾經歷過多少的磨難,他們熬過一個有一個坎,眼看著就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君徹卻突然變心,跟李心念提出要離婚,這還怎麼叫人相信愛情,相信婚姻啊?
方思行聽她這麼說
,心裡還幸災樂禍了一下。
陸漠成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啊。
方思行暗爽了一下,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去規勸殷菱,「這世界上幸福都是相同的,但不幸卻有千千萬萬種,別人是別人的故事,和你又不同,你別總把別人的不幸往自己生活你套,再說了,陸漠成又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你擔心什麼?他要是會變心,早就變了,何必苦等你這麼多年呢?」
「你這個牆頭草。」殷菱白了他一眼,「你忘了你之前怎麼跟我說的?你不是說嫁人最不能嫁的就是陸漠成這樣的男人嗎?他那麼厲害,到時候可能會被他算計得分文不剩,就算打官司都打不贏他的那種。」
「此一時彼一時嘛,以前呢是我目光短淺,現在不一樣了啊。」
殷菱很不客氣的揭穿他,「是啊,因為他現在是你老闆了啊,所以你盡給他說好話。」
「你看你看,多聰明,咱們這麼聰明的殷師妹,必須得是陸漠成這樣的大神級人物才能娶得到啊。」
殷菱都懶得理方思行,這人典型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真不知道夏可可是看上他哪一點了。
哦,看上他的廚藝了。
殷菱直接戳他痛處了,「你還是趕緊想想這個周末的菜單吧,免得滿足不了夏可可。」
「打擾了,告辭。」方思行溜之大吉。
殷菱總算有了一點安寧的時間,思來想去,最後她選擇了一個最科學的辦法。
她拿著筆寫了一堆的小紙條,就兩個內容,去,不去。
這事兒若是讓夏可可看見了估計又要吐槽她很隨意了,但這就是殷菱的決策方式。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殷菱和陸漠成說了這件事,「我答應你了,我帶你回去見我父母。」
「這麼快?」陸漠成多少有點詫異,他以為還需要一天時間的,誰知道殷菱一天就想好了。
殷菱到是很隨意的樣子,「誠如你所說的那般,反正遲早都是要結婚的,早一點還能多一些時間做準備。」
「好,那我這就去安排。」陸漠成自然是高興的。
但殷菱也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我先跟你說好啊,我爸是特別不喜歡學法律的人,特別的不喜歡。」
「為什麼?」陸漠成不解的問道。
「這要從我選j學系說起,當年填高考志願的時候,我爸要求我選家裡附近的大學,方便他們照顧我,畢竟我從小就在他們的羽翼之下長大的,害怕我到了別的地方會不習慣,會想家,會吃苦什麼的,可你也知道我性子,我一直都覺得父母給我的愛太過禁錮了,總想找機會掙脫呢,讀大學是最好的掙脫方式啊,所以我瞞著他們選了j大,我爸氣壞了,還跟我吵了一架。」
說起這事兒,殷菱其實也是心虛的,「我當然知道我爸是為了我好,可他一直這麼保護著我,像個溫室里的花朵一樣,我還怎麼自己長大啊?。」
陸漠成到是能理解她父親的做法,往自己身上套一下,如果他有個女兒,特別是像殷菱這麼漂亮又優秀的女兒,他也要留在自己身邊時時刻刻的看著才能安心踏實。
「後來僵持了好久,最終我爸因為太愛我,才勉強妥協了,要求我選一個對口的專業,比如做老師
啊,或者公務員之類的,以後回家方便找工作,可我選了法學系,我爸當時就反對了,理由和你當初保護我的原因差不多吧,覺得女孩子做律師太危險了,萬一遇上那些心裏面陰暗的人,容易被人報復,我們又鬧了一陣。」
「看來最後還是你勝了。」陸漠成感嘆道。
「其實哪裡是我贏了啊,我不過是仗著我爸寵我,才敢跟他這樣爭執的。」
後來殷菱也懂了父母的用心,偶爾也會覺得愧疚。
陸漠成摸摸她的頭,「我能理解,如果你父親因為這個關係對我有意見的話,我並不介意的,我會和他解釋的。」
「我爸很冥頑不靈的,老頑固一個。」
「我是律師啊,我最擅長的就是以理服人,你且安心吧。」
殷菱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這麼自信?」
「我也相信我對你的愛,能贏得你爸爸的認可。」
殷菱心裡雖然甜甜蜜蜜,可嘴上還是嫌棄了一番,「瞧把你得意的,那可不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殷菱的家在北方的一個三線城市,雖比不上江城的繁華,但卻有它獨有的風格。
說起來,殷菱家還算殷實,也正是有這樣殷實的家庭,她才能無憂無慮的多讀了三年的研究生。
她的父親是個公務員,已經到主任級別了。
母親呢則是一個公立幼兒園的院長,家裡就殷菱一個獨生女。
殷菱是上飛機前才給母親打的電話,說自己要回家一趟。
距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她突然回來探親,殷母裴翠柔有些疑慮,「菱子,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麼困難了啊?是個工作不順利嗎?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不好做就回來,聽你爸爸的話,去考個公務員,多輕鬆啊,還能在父母身邊。」
「哎呀不是,我是有另外的事情,我不跟你多說了,等我回來你們就知道了。」殷菱沒敢多跟母親說話,怕說漏嘴,趕緊掛了電話。
陸漠成也問她為什麼這麼著急掛斷電話,殷菱解釋道,「我跟你說,我媽這個人心思很細膩的,多說幾句我就要露餡了,所以得先斬後奏。」
「原來你這麼聰明,是因為從小就和你父母鬥智鬥勇啊?」陸漠成調侃道。
「是吧,我很不容易的。」殷菱趁機賣慘。
陸漠成說,「放心,以後結了婚,咱們家就是你說了算,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
「真的?」
「真的。」
雖然網上說,男人談戀愛時候說的那些話大多都是鬼話不可信,可聽起來還是很順耳的。
沒辦法,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女人被騙呢。
不過殷菱很肯定的是,陸漠成絕對不會騙自己,所以她很安心,也覺得很幸福。
兩小時後,陸漠成和殷菱抵達機場。
殷菱沒跟母親說自己幾點到,所以他們不回來接機,兩人直接過去就行。
這邊正是下班時間,兩人到家剛好能趕上晚飯。
陸漠成拖了個大箱子,一路上他很小心的樣子,弄得殷菱都好奇他那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可不管他怎麼問,陸漠成就是不說,只說是送給她父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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