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她掙扎幾下,等他反擊夠了,才鬆開。(』)
小臉一片紅潮,怒瞪著美眸咬牙切齒,「龍夜爵!你屬狗的啊!」
「嗯,屬狗的,專咬你。」他勾唇戲謔。
唐綿綿只能咬牙,恨不得自己也撲上去咬他一口。
但想到這樣的後果,吃虧的絕對是自己,索性就忍了下去。
兩人出了辦公室,看樣子是要下班的樣子,知道他本來還有行程的。
但看這架勢,也知道這會boss肯定是陪老婆重要,那些個所謂的行程,形同虛設,自發的埋頭推約去了。
攤上這麼個boss,她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皇都,一如既往的紙醉金迷,多少人在這裡迷失自己,多少人在這裡消遣寂寞。
奢華非凡的包間內,本應該是酒會膠著,言笑晏晏的樣子。
可大家卻一致的大眼瞪小眼,每人手裡一杯果汁……
河西爵的唇角抽啊抽啊抽啊抽……
丫的,他來皇都可不是來喝酒的好不好!
這樣下去會沒朋友的造不造?
祁雲墨這貨是腦子抽了?居然高什麼果汁派對。
派她妹啊!
果汁這東西是給小奶娃喝的好不好?一點都不符合他河西少爺的身份好伐?
幾個男人氣氛僵硬,但唐綿綿跟付染染則是和樂融融,一副說不完話的樣子。
這讓兩個被忽視的男人,有點不爽了。
相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各自行動,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拖回來。
開玩笑,這個時候,自己女人的眼裡,只能是自己,哪怕是一粒沙子,都不可以!
唐綿綿聊得正歡,忽然被男人攬了回來,有些茫然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頭暈。」他故意靠在她的肩上,微不可見的磨蹭著。
這樣的親昵,讓她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臉紅心慌的看了看其他幾人。
雖然她跟他關係越來越近,但那在外人面前這麼親昵,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河西爵不爽的撒手,將果汁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擱,劍眉一挑便譏誚起來,「我說,祁雲墨,哥哥我吃葷不吃素,這玩意我多年不碰,你今天到底是幾個意思?」
被點名的祁雲墨只是淡淡的揚眸,嘴角是讓人刺眼的笑意,「我女人懷孕了,不能喝酒,所以只有果汁,你要是不願意喝呢,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河西爵瞪著眼,「你女人懷孕了又不是我們懷孕了,你讓她喝她的果汁,我們喝我們的酒,憑啥為難哥們啊?」
被他怒斥,祁雲墨反應還是淡然,「酒精味道會讓她想吐。」
河西爵差點沒被嗆出血來……
這是逼迫他們友盡的節奏啊!
付染染到是大方的開口了,「其實你們喝吧,沒關係的,如果不是我懷孕了,我也陪你們喝酒!」
「染染。」唐綿綿信以為真,趕緊叫道。
開玩笑,她還懷孕,怎麼能喝酒?
祁雲墨一聽就黑了臉,「絕對不行!不僅現在不可以,以後的以後,都不可以沾酒!」
這一點,他分外強調。
付染染一聽就來氣了,「憑什麼啊?你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是我的誰啊?這麼管我。」
祁雲墨的男人底線被挑釁,自然怒不可遏,一抬手就按住了她,激烈的吻了上去。
付染染哪知道他會來這麼一招?
呆愣片刻,在他侵入自己口腔之際掙紮起來,可祁雲墨人高馬大的,而且也已經有了對付的招數,雙腿一夾,便控制住了她亂踹的雙腿。
兩隻手也死死地按在她胸前,完全是一個曖昧得不能再曖昧的姿勢……
嘖嘖,看得一眾人血氣上涌。
唐綿綿乾脆捂臉,不敢去看好友這慘狀了。
龍夜爵卻掠著嗓子在她耳邊低語,「這個招式不錯,回去我們也試試。」
唐綿綿本就面紅心跳的,聽到他這麼一說,更是無地自容,暗中掐了他一把。
龍夜爵這三番四次被她掐腰,已經被虐上癮了。
更有一種一天不掐,憋得慌的感覺。
付染染被吻得服服帖帖了,才被祁雲墨放開,黝黑的眸子閃過幾分精芒,「我是你男人!還需要我再證明什麼嗎?」
付染染吻得氣喘吁吁,又被他的話給氣得,但又不好當面反駁,只能恨得牙痒痒,「的確是男人,不需要再證明,但身份僅能是情人了,管不了那麼多。」
祁雲墨被她嘲諷得黑了臉,有股隱隱的怒氣在兩人之間縈繞。
唐綿綿聽出了付染染這話中隱藏的意思,不免擔憂起來。
莫成宇不想氣氛鬧僵,便轉移話題說道,「過幾天就是爵的生日了,打算怎麼過?」
河西爵一拍大腿,「是啊,你生日我們必須要喝個夠,來個化裝舞會什麼的,多邀請點女人來,那才刺激,喝果汁這種東西,只適合三歲小孩。」
他到現在都還耿耿於懷。
一個男人參加一個果汁派對,那得多丟臉啊?
「今年生日你們送禮物就成,不辦派對。」龍夜爵慢里斯條的回答。
河西爵想不通,第一個質問出口,「為什麼啊?」
莫成宇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他卻只是將身旁的女人摟了摟,「這是我婚後的第一個生日,當然是跟老婆過二人世界,你們來參合做什麼?」
河西爵忍不住罵了一串髒話。
連謙謙君子莫成宇都忍不住譏諷了一句,「老婆奴。」
龍夜爵絲毫不在意好友的貶低,反而很心安理得,「老婆奴就老婆奴,那能證明我有老婆,你們連老婆都沒有呢。」
那表情,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這麼一下,刺激得兩個大男人是無語望天。
什麼時候,流行炫老婆了?
「你們都在啊。」門被推開來,蘇溪精緻的小臉出現在了門口,見到相擁著的唐綿綿二人,微微一怔,眼底黯淡一片,卻只能揚起笑容。
河西爵見到蘇溪,自然是二話不說趕緊上去伺候著,「你怎麼來了?自己開車來的嗎?」
「嗯,我跟一個朋友在這見面,聽經理說你們這,我就來了,沒打擾你們把?」蘇溪眼神時不時的飄向沙發邊上的男人。
可惜進從進來到現在,他都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受傷,是必然的。
好在心理治療能力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再加上河西爵的插科打諢,她僵硬片刻便能淡然起來。
蘇溪一進來,唐綿綿就能明確的感受她的視線,便不自在的想要從龍夜爵的懷裡掙扎出來。
可才一動,男人便不滿的捏著她的腰,桃花眼一陣輕佻,「再動我也吻你了,而且保證比他們更**。」
唐綿綿知道這男人說到做到,自然是不敢動彈了,只能任由她摟著了。
祁雲墨制服了付染染,這才說道,「今天的聚會其實就是告訴你們,以後她就是我女人了,罩著點。」
付染染小聲的嘀咕了兩句,音樂聲太大,幾人都沒聽到。
但相隔不遠的唐綿綿,卻能聽得真切。
她抬眸在龍夜爵耳邊說了一句出去一下,便站起身來去拉付染染,「陪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祁雲墨顯然不樂意,正要開口拒絕,付染染馬上說道,「正好我也要去呢。」
祁雲墨不甘心也只能讓她去了。
兩人出了包廂,河西爵才陰陽怪氣的說道,「女人就是麻煩,連上個洗手間都要一起。」
祁雲墨卻冷哼一下,「這是一種情誼,你當初就沒成群結伴跟男人一起上過廁所?」
河西爵被反駁得一陣吐血,感情今兒就他吃癟是吧?
不由得感嘆,「還是宇好,從不說人壞話,是吧?」
他對著莫成宇揚了揚下顎。
莫成宇拿著杯子冷艷一笑,神補刀了一句,「他不僅上過,還撿過肥皂。」
「混!」河西爵惱羞成怒了。
再也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他冷著一張俊臉,「我出去抽支煙,你們好好洗一下毒舌吧。」
說罷摔門出去了。
他這性子大家也習慣了,都是摯友,沒什麼間隙。
蘇溪終於能跟龍夜爵說話,在他身旁不遠坐下,低聲問了一句,「你生日快到了,打算怎麼過?」
祁雲墨還不知道蘇溪的心思?
便勾著薄唇說道,「他剛剛說今年生日打算跟老婆過二人世界,不打算辦聚會了。」
「啊?」蘇溪顯然有些驚訝,也有些受傷,「爺爺也同意嗎?」
龍夜爵冷了眸子,漫不經心的回答,「爺爺估計巴不得呢。」
「為什麼?」祁雲墨十分好奇。
「為什麼?想抱重孫了唄。」
蘇溪臉色一白,握著杯子的手也是一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要去打個電話,便出了包廂。
窒息。
有時候,一直給你氧氣的那個人,一旦撤離,你便只有窒息,一點點的剝離自己的靈魂,空乏其心。
對她而言,龍夜爵便是一直給她氧氣的人。
洗手間裡,唐綿綿擔憂的問她,「你剛才說他不可能娶你是什麼意思?」
付染染微微的笑了一下,卻不達眼底,「我們之間身份懸殊,當然不可能結婚。」
「這個我明白。」唐綿綿心疼好友,「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對不對?」
「好像是。」她漫不經心的樣子。
唐綿綿在一旁著急,「什麼叫好像是?那你現在跟祁雲墨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孩子不是他的話,他什麼那麼關心你?」
付染染終究是笑不出來了,沉下表情,半響幽幽的說了一句,「綿綿,我好像抽不開身了。」
「什麼意思?」唐綿綿沒能理解過來,特別是在看到好友眼裡的成片悲傷,更是被駭到。
這還是自己那個開朗活波的好友嗎?
這些天,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來不及細問,兩人便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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