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俯身跪下「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所中之毒為十日醉,是一種致人昏迷的毒藥,中毒之人無病無痛,但若十日內未能解毒,中毒之人便會毒入肺腑而亡。」
「那太醫可有此毒的解藥?」皇上看了眼昏迷中的太后,沉聲說道。
「皇上,此毒自然是可解,但是,,」太醫猶豫了一下,
「但是什麼?」帝凌天大步邁進室內,面色陰沉。「皇兄,皇嫂。」向皇上皇后行李之後,轉身面向太醫,皺著眉頭問道。
太醫被七王爺的殺伐之氣嚇得直發抖,皇上見此,起身輕輕拍了拍帝凌天的肩膀「小七,你冷靜點,讓太醫說說怎麼回事」
帝凌天聞此稍微收斂了一下周身的氣勢,但仍是瞪著太醫。皇上見此,踢了踢跪在地上發抖的太醫,沉聲說道「還不快說?」
「是,皇上,但是煉製此毒的解藥還需一件最重要的藥材——十日花」
帝凌天和皇上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據聞,只要十日醉被用,必然會在被下毒之人附近的某一處長出一朵十日花,花開十日,象徵著中毒之人的十日期限,只有以此花為藥引,方能解太后娘娘所中之毒啊。」太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皇上皺著眉頭問道「太醫可知這十日花的樣子?」
「這,皇上有所不知,十日花朵朵不同啊。這,,臣實在不知能夠解太后娘娘的十日花是什麼樣子啊,請皇上贖罪」太醫伏地說道。
「那,十日花,以前出現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帝凌天若有所思的說道「能不能根據以前花的樣子,找出能救母后的那朵十日花」
「這,,七王爺,有關十日花的記載,醫書上只有文字,這,以前的十日花的樣子臣確實不知」太醫又抖著說道。
「罷了,你先下去吧,」皇上看了一眼只因為帝凌天一句話就抖得像個篩糠一樣的太醫,皺著眉頭,無奈的擺了擺手。
「你們都先下去吧」皇后見帝凌天看著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揮手屏退了下人。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皇上看著帝凌天說道「有什麼需要的就說出來,有需要人的地方也說出來,為兄替你安排。」
「皇兄,我總是感覺我聽過十日花,但總模模糊糊的記不清,」帝凌天皺著眉,若有所思。
「你應該在那本書上見過吧,別著急,總歸還有十日,朕就不信皇宮裡這麼多人還找不到一朵花」皇上拍了拍帝凌天的肩膀「我已經派人去查給母妃下毒的人了,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你的任務也會多起來,這幾日,你先休息,找十日花的事朕自會安排的。」
「是。那臣弟先退下了,皇兄皇嫂也注意休息。」帝凌天拱手行禮。
「行了行了,回去吧。」皇上擺了擺手。
皇上抓著皇后的手握在手裡,輕聲說道「母后這裡,這幾日你多伺候著點,以防有心之人在飲食中做手腳」
「臣妾知道了,臣妾一定盡心照顧母后,皇上,您放心吧。」皇后溫婉的說道。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那母后這裡,朕就先交給你了,朕先走了。」
「那臣妾恭送皇上」皇后微微伏了伏身子,然後看著皇上的身影離開清佛居。
直到皇上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皇后的臉上重新恢復到嚴肅的表情,「琳琅,把清佛居安排一下,這幾日本宮住在這裡親自服侍太后娘娘。」
「是,娘娘」琳琅行禮,然後退下。
皇后走至太后的床前,看著昏迷的太后娘娘,眸中閃過一絲內疚。皇后稍稍將太后的被子向上遮了遮,眨了眨眼,眸中恢復常色。
帝凌天回到王府,翻閱了府中有關的醫書,卻沒有找到任何有關十日花的記載。帝凌天不由得皺了皺眉,是記錯了嗎?難道是在別的地方看到的?
直至太陽下山,帝凌天仍不死心的翻著書,幾乎將書房裡的書都翻了個遍,卻仍沒有任何結果。
「王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您要不要現在用膳?」管家在門外提醒道。
「管家,你進來」書房裡傳來帝凌天略帶沙啞的聲音。
管家推門進去的時候被書房裡的雜亂驚了一下,行禮道「王爺,您有何吩咐?」
帝凌天將手裡的那本書翻盡,有些煩躁的將書扔在桌上,「管家,你可知府中曾有過一本記載奇聞異事的書,似乎是叫奇異錄,你可曾有印象?」
管家皺眉思索片刻,回答道「王爺,屬下記得府中三年前曾出賣過一些書卷,似乎是包括幾本記載奇聞異事的書卷」
帝凌天眉頭越皺越緊「那你可知,這些書籍賣往了何處?」
「這,,時間過去了那麼久,想必書卷已不再當時那人之手了,王爺,帝城城南有一處地方,名為異事館,專門講述江湖中的奇聞,王爺不妨去那裡問問看」
「本王知曉了,你先下去吧」帝凌天揮了揮手,然後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惱。
帝城城南 異事館
只有一間的小屋子,窗戶都破了,窗戶紙隨著微風飛在空中,若不是門上那塊搖搖欲墜的匾額上寫著「異事館」三個字,怕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是一間招待客人的房子。
帝凌天抿了抿唇,抬腳邁入。安全進入異事館的那一剎,帝凌天想到的是「還好那塊匾額沒有砸下來」。
掌柜處似乎很久沒人了,結了一層蜘蛛網。似乎是因為蜘蛛網太多太雜亂,櫃檯上凹凸不平。
帝凌天的近衛影月悄悄逼近掌柜處,用刀鞘撥開櫃檯表面的蜘蛛網,露出一桌子的書。影月皺眉,「王爺,這櫃檯上都是書。」
帝凌天走近,看著櫃檯上的書,接過影月遞過的劍,剛打算翻翻看有沒有自己要找的那一本,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聲響。
「有人嗎?」
「蘇離?」帝凌天走出房間,就見到一日未見的蘇離,與那日在淋漓樓見到的一身小姐裝扮的蘇離不同,今日的蘇離著一件素白的衣裙,不似那日的美艷奪人,少了那些胭脂水粉的裝扮,更顯得蘇離精緻可人。
「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裡?莫不是和我一樣是來聽故事的?」蘇離笑著說道。因為高興,蘇離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縫。任誰能感覺得到蘇離此刻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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