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冽慘叫一聲,想要將她推開,可是余里里的雙手雙腳將他緊緊攀住。
咬著他脖子的力道,就像是要在他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一樣,那樣的用力,那樣的陰狠。
沈之冽疼得直抽氣,大喊:「余里里你特麼有病啊!」
只是,這話卻更是刺激了余里里的怒意恨意,咬得越發用力了。
沈之冽雙手掐到了她的腋下,余里里原本用力的手臂,一下子變得酸軟無力了,鬆了下來。
趁勢將她丟到了沙發上,沈之冽抽著氣,伸手一抹,滿手的紅色。
余里里被這麼一扔,有些回神了。
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余里里有些暈眩。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個人原來是……沈之冽?
沈之冽看著她,手捂著脖子,疼得臉色都白了,一臉的無辜,說道:「不就蹭了一頓炸雞嗎?要不要這麼狠啊!」說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余里里攤出手心來,說道,「你看,都見紅了。」
余里里一抹臉,滿手的濕潤。
淚水,還有……嘴邊的紅色。
沈之冽看著她那一副懵逼的樣子,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想起了什麼……
余里里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忘了這件事情,但是就在剛剛,猛地記起來,卻是將自己衝撞得毫無尊嚴。
明明那天晚上,他那樣對待她,為什麼她會忘記?
這麼大的屈辱……
余里里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他那樣羞辱,被所有的人嘲笑。
憑什麼,余里里記得自己自殺,記得自己被欺負,也記得自己為什麼要死,為什麼不想活,但是為什麼偏偏就想不起來是為什麼要在歐銘身邊繼續待著?
為什麼?
有什麼理由,再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待下去?
當初離開的原因,不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嗎?
名不正言不順,她以為自己還有那自以為是的尊嚴,殊不知,自己僅剩的幾分所謂的尊嚴,早就在那天晚上,全部被歐銘給抨擊破碎到了一無所有。
將淚水抹掉,余里里站起身來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聽見外頭開門的聲音。
歐銘走進來,看見沈之冽在家裡的時候,一愣,隨即,面色猛地一沉。
歐銘看著沈之冽,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憋悶,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沈之冽捂著脖子,轉頭看見歐銘的時候,感覺有些冤,「我……」
余里里看見歐銘,面色同樣是一沉,目光落到了沈之冽身上,聲音竟是說不出的輕緩,說道:「你先回去吧。」
聽見余里里的這聲音,沈之冽當即就感覺到了一個激靈,心中一個咯噔:大事不妙!
果然,歐銘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就好像是吞了一個地雷一樣,危險到了極點。
沈之冽準備低著頭走出去的時候,卻被歐銘一隻手給活生生拽了回來。
沈之冽沒有一點的防備,被歐銘這麼一拽之下,手當即就鬆了。
原本捂著脖子的手掌,很快就被挪開,露出了白皙脖子上的一個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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