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里里正要在說什麼的時候,手就被歐銘拉了起來,二話沒說往裡面走了進去。
余里里不明所以,側頭看向了歐銘。
歐銘的腳步有些快,將她拉進了裡面之後,送了一口氣的樣子,說道:「傻姑娘,太衝動了,她們要拍就讓她們去拍吧,你這樣去說她們,搞不好還會被認出來。」
余里里聽言,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有些驚詫捂住了嘴,有些懊惱:「我忘了」
歐銘有些無奈,將她拉著就朝著裡面走進去。
會展中心很大,掛著的畫也非常的多。
余里里跟歐銘兩個人一路走進去,被那各種各樣,但是風格卻一致優美個性的畫作所吸引。
不論是筆法還是色彩,無一不讓人情不自禁感到驚嘆。
今天是除夕夜,康城的人非常地多。
但是這樣的畫展,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
一路雖然人不少,但是比起外頭的人山人海,這裡顯得要安靜輕鬆一些。
看到了盡頭,余里里還有些意猶未盡。
每一幅畫,都十分精緻美麗。
「這裡還有一副!」後頭有人道了聲,余里里下意識地就回頭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看起來穿著貴氣的婦女。
聽見那婦女那樣說,那原本跟在婦女身後的那些人都齊齊走了上去。
但是,停留的腳步明顯不如前面的任何一幅畫,他們也只是看了幾眼之後,就轉身走了。
後面有另外一撥人上前去,結果依然是如此。
余里里忍不住上前去,近看那畫作。
前面的所有畫作,看起來都是色彩斑斕、用色大膽且富有個性。
由畫見人,可以想像這個流浪的畫家,是一個十分大膽不羈的人。
一路上的畫作上,所有的畫中畫的都是女人,甚至於有的男女一起赤身的合畫。
大膽、美麗,又有些情-色。
可是這最後一幅畫作,比起前面的任何一副,都要來的簡單,甚至於可以說,這幅畫跟前面的畫作,格格不入。
余里里耳邊傳來歐銘這樣的質疑聲,忍不住湊上前去,細細觀摩。
整幅畫作呈米黃色,從四面到里,由淺至深。
就在最中心的地方,淡淡米黃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淺棕,化成了一根臍帶,線條淺淺勾勒出一名嬰兒,正吮著手指,閉著眼睛,身上有污穢沾染,看起來似是血跡。
只是,跟前面畫作的霧化線條不太相同,這一幅畫的線條顯得十分明朗,色彩也偏暗。
甚至於,連筆法、還有用色都完全不同。
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畫的一樣。
歐銘看見這話,微微挑眉,道:「這應該不是一個人畫的吧?這風格差距也太大了。」
余里里看著面前這畫,道:「是一個人畫的。」說話間,更是湊近了些許,看了看那紙張。
「畫作整體是米黃色,但是,看著那紙質也不像是近代的工藝。應該是很久之前畫的。」
「你懂什麼!」一聲爆喝,沒有一點防備響起來。
聲音是十分熟悉的音色,歐銘跟余里里皆是被驚得一個咯噔。
余里里是被嚇的,而歐銘卻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75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