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聽到程遇之的話,眼中閃過詫異,詫異、驚訝之餘,他笑了,笑得無奈而落寞。
原來,她知道。
她早就知道。
程遇之繼續道:「我告訴她,那是金融圈慣用的手段,天真的姑娘問我,這不是犯罪嗎?我說,是犯罪,但如果沒人抓住把柄,事後及時把錢填補上,這就神不知鬼不覺,圈子裡很多人用這樣的方法解決暫時沒法解決的經濟問題。」
「她又說,犯罪就是犯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誰也不能存在僥倖心理。我笑著說她太天真了,金融圈本來就不怎麼幹淨,這麼做,是一舉兩得,很多人都這麼幹,不要太上心。這個傻姑娘偏偏很較真,一直擔心地問我,這可怎麼辦,他要是被jaes集團的人查出來,可怎麼辦。」
「我一開始一直勸她別放心上,這沒什麼,她就是不聽,非要問我怎麼辦。我說,你旁敲側擊問問你男朋友,問問他是怎麼想的,問問他有沒有打算把這事瞞著你。」
說到這兒,程遇之停了停。
喬斯年的臉上忽然有幾分痛苦的神色。
那無窮無盡的痛苦幾乎要把他給吞噬,就像黑夜吞噬白天一樣,暗無天日。
難怪同居的時候,她時不時問他,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他否認。
她又說,你從jaes集團辭職吧。
他說,不要管我的工作。
那時候他正在為項目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態度很不好,被他沖了幾次後,她再沒有過問。
他原以為她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她早就知道了。
這件事,他從一開始起就是瞞著她做的,原本以為只是金融場上的小手段,只是沒有想到會演變成後來的局面。
程遇之道:「你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她就只能來問我,問我該怎麼辦。一開始我還說沒事,讓她不要擔心,可她這個人,就是喜歡操心。喬斯年,你能想像得出一個孕婦隔三差五就來問我這事的解決方法嗎?」
「後來我們起了爭執,你打了我一頓,她不好意思再找我,就一個人默默去找解決方法。不過我還是幫她了,我告訴她,只要籌到等額的資金填補在你男朋友名下的賬戶里,這件事就能解決。」
「她很傻,真得就去籌錢了。我不知道她從哪裡籌來了一百個億,但她真得籌到了。我差點以為她在做犯罪的事,這可是天文數字,不過我知道她沒有那個膽。她通過我的銀行和關係,將這筆錢放在了你名下,只不過是凍結狀態,你不知道而已。」
聽到這兒,喬斯年整個人都怔住了,眼中是震驚和錯愕。
他真得一無所知。
「我為什麼不知道……」喬斯年的眼中只剩下悵惘和茫然。
她懷著孕,是怎麼籌到00億這個天文數字的?她究竟做了什麼?
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那時候,你們分手了,你提的!」程遇之毫不避諱地說,態度很不好,滿臉冷漠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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