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讀書都 www.dushudu.com」許深似是而非地應了一聲。
全程再無對話,更是安靜的像一隻貓,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見過金雁靈好幾次,但更多的是在電視上見到她,他知道她是大明星,很受人喜歡,但是他並不太喜歡。
知道爸爸媽媽離婚了,他不是孩子了,他也知道金雁靈是爸爸的女朋友,如果感情好,將來是要結婚的。
這樣一想,難過極了,打不起精神。
車子一直拐進鬱金香花園的停車場。
金雁靈雖然捨不得許深,但也不得不下車,她沖許深和揮揮手,笑著離開。
她一走,車內的氣氛更加尷尬。
許深在閉目養神,盤算著今的那筆生意。
許父如今處於半隱退狀態,許氏集團基本都交給了他管,但他才剛剛接手兩年,很明顯,集團內的人大多不服他。
對手們更是趁著許氏換帥暗中出擊,甚至有人舉報許氏的產品不合格,影視劇觸及紅線,應該大加封殺。
他們仗著許深年紀輕,對國內的經商環境不是很了解,對許氏大加圍堵,搶走許氏很多訂單,一時間,許氏的業務量急速下滑。
許深最近更是經常加班到深夜。
車子一直往前開。
二十分鐘後,司機把車開進玫瑰湖別墅。
這兒離市中心很近,又是新開發的別墅區,雖然環境不如金谷園那兒優美迷人,但勝在地理位置優越,又十分具有法式浪漫主義氣息。
許深就帶著住在別墅區的其中一棟。
賓利緩緩開進家門。
絲毫沒有回家的開心,他慢吞吞從車上下來。
許深皺眉,他對這個兒子很不滿「許易,你是晚上沒吃飽飯嗎?走路沒力氣?嗯?」
走路慢吞吞又無精打采,像什麼樣子!
搖搖頭。
他跑回家去,不想再理會他的爸爸。
許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頭皺得更深,這個兒子性格很糟糕,簡直不像他許深的兒子。
不過,許深工作忙,沒再管他,只叮囑管家「明周六,看好,不准他隨隨便便出去,送他去老師那裡補習功課。」
「是,許先生。」管家是個中年男人,對許深忠心耿耿。
「學校有什麼事要匯報的嗎?」
「沒什麼事,許先生。」管家道,「快期末考試了,少爺最近很認真,老師有誇他。」
「什麼誇他,無非就是看在許氏給幼兒園捐了一座圖書館的面子上。」許深不以為然,「盯緊點,不准無關緊要的人靠近。」
「是。」
許深這才上樓去。
他最近加班熬夜,菸酒量也比平日大很多,胃不怎麼舒服,上樓就讓傭人給他送了藥來。
他還有不少工作,沒時間再去管。
這個子才五歲,卻叛逆得很。
真不知道黎晚那個女人給他灌輸了些什麼。
……
冬越來越冷,南城的氣溫也在逐漸降低。
寒冬臘月,室外的水都結了冰,一場大雪後,街頭都少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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