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容少爺真懂事,以後柔柔還望你多擔待。」姚芝對容錦承倒是客客氣氣。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這人也不是很好,可能韓夫人也聽人說過,我以前挺愛玩的。只希望現在遇到柔柔,為時不晚。」
「年輕人嘛,誰還沒愛玩過。」姚芝道,「我聽我老公說,容少爺脾氣很好,性格也好,很難得。」
「謬讚謬讚啊。」容錦承謙虛道,「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等會兒去買點東西,看看韓總。」
「不用破費了,人來就好。雨柔聽說在外出差,就是不知道她回來沒有。」
「回來了,我給她安排了住處,挺好的。你們不用擔心她,我會照顧好她,韓夫人你把韓總照顧好就行。」
「是,是。」
容錦承又跟姚芝聊了一會兒。
容錦承向來嘴甜,再加上很會做人,哄的姚芝很喜歡他。
掛上電話,容錦承嘖嘖兩聲。
他知道他皮相好,很容易哄得人開開心心。
但掛上電話後,他的眼底卻醞釀出一層冰霜般的冷漠,凝結成冰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小傭人跑進來。
「少爺,有客人來了。」
「帶他去收藏室坐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好。」
容錦承站起身,他知道是孟沉來了。
他理了理衣服和頭髮,確定自己很帥氣後,這才自信地往外走。
錦園的收藏室里古樸典雅,擺放了很多古籍和文玩,四面牆上都掛滿名家字畫。
桌子上有從荷蘭空運來的花束,這花束成了收藏室里唯一的生機。
容錦承對文玩也不懂,買來這些,無非就是裝裝門面。
畢竟他發現,有錢人都是這麼幹的。
家裡沒幾個藏品,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錢。
還有就是買東西的感覺很爽啊,尤其是一擲千金的時候。
反正花的是他老子的錢,不花白不花,他老子死了又帶不走。
就比如收藏室里那沈周的畫,雖然他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愣是在拍賣會上,花了三千萬從人家手裡橫刀奪愛搶過來。
三千萬掛在牆上,還真是好看呢。
容錦承對自己的收藏室還是相當滿意的。
想著想著,容錦承就走到了收藏室。
傭人正在招呼孟沉喝茶。
孟沉以前在一些紅酒晚會上見過容錦承,倒也不算陌生。
他印象中的容錦承,走到每一個地方都是焦點,十分招蜂引蝶。
不過孟沉對這些二世祖一向不感興趣,沒有關注過。
沒想到,有這麼一天,他還會跟一個二世祖打交道。
「孟先生好啊。」容錦承伸出手。
孟沉客套地跟他握了個手:「好。」
「孟先生覺得我這收藏室怎麼樣?喜歡什麼我送給孟先生啊。」
「我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孟沉直言。
「那太可惜了,孟先生在喬氏身居高位,按理說應該貪污了,啊不,賺了不少錢,買點藏品能表現出獨特的品味。」
「那按照容少的說法,容少的品味應該是高雅、矜貴的,可我並沒有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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