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期喘不過氣,喬斯年稍稍放開她,轉頭去吻她的脖子。
「嗯……」葉佳期皺眉,嚶嚀。
這才稍微放開她幾秒,他的唇隨即又壓了過來,順勢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沙發上。
葉佳期臉更紅,急躁地要推開他,這裡還是客廳,隨時隨地都會有人過來。
他就這麼不挑地方麼?
而且此時此刻,他的吻並不能給她帶來愉悅,相反,她很不舒服,心理上極度不適。
而喬斯年不一樣,他貪圖這個吻,留戀這個吻,他像是著魔了一樣,因為他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最後一個吻。
不,不可能。
他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慌到,吻得更加用力,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不管不顧。
要在從前,如果葉佳期不會換氣或者推他,他會很順從,但今天……他沒有絲毫的順從,他只想用力吻她,像是要將她嵌進身體裡一樣。
葉佳期難受了,喘不上氣。
她的指甲開始撓他的脖子。
可喬斯年就跟麻木了似的,沒有任何感覺,只想吻她。
只要她的氣息還在他的身邊,他就有安全感。
葉佳期被他吻得很懵,好幾次,大腦一片空白。
每一次喘不上氣來時,他就會暫時放開她,吻她的耳垂、脖頸,但很快又會吻住她的唇。
到後來,葉佳期也沒力氣再跟喬斯年斡旋,任由他親著。
喬乘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客廳。
他先是一愣,隨即轉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上樓。
聽到腳步聲,葉佳期睜開眼睛,看到喬乘帆的背影,指甲在喬斯年的脖子上狠狠劃了一下。
喬斯年吃痛,分神。
他終於放開她。
喬乘帆走得很快,迅速走回自己房間。
葉佳期推開他從沙發上坐起來,拉好衣領:「喬斯年,你真過分。」
說完,她飛快地跑開了,往客房裡跑。
喬斯年看著她的背影漸漸遠去,就好像她離他越來越遠一樣,伸出手也抓不住。
這個吻很綿長,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葉佳期身上的氣息。
他終究低下頭,揉了揉眉心,輪廓分明的臉上有幾分蒼白。
……
第二天的清晨下了白霧,風一吹,那些霧氣就會四處飄散開來,帶著塵土的腥味兒,還有樹葉的清香。
天還沒亮,四處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路燈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將路和景都照耀得格外安詳。
萬物都還未甦醒。
葉佳期早早就洗漱好,吃了早餐後就將行李箱擱在了喬宅的外面。
喬斯年站在台階上,一身墨色襯衫、黑色西褲,臉上的神情在黯淡的光線下不怎麼清晰,只有身影一如從前,挺拔修長,影子就落在台階上,煢煢孑立。
葉佳期穿了一件酒紅色的襯衫,牛仔褲,白色長外套,頭髮用髮帶紮起。
朦朦朧朧的霧氣中,她仿佛還是少年時的模樣,十幾年都沒有變過一樣。
風一吹,白色的霧就在飄。
司機開著車停過來,把葉佳期的行李箱搬到後備箱去。
喬斯年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葉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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