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想想可能不是,男人身材都差不多,我見到這個手臂還有紋身和傷疤,不太像。」
「那肯定不是。」崔影淡淡道,「他最好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才好,說實在的,他以前要不是容家獨子,有錢有勢,誰看得上他?他性格並不怎麼樣。」
「不說他了,都過去了。」
兩個女人聊著聊著,離開。
躲在暗處的容錦承真是震驚,崔影?操,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熟人。
容錦承在心裡頭罵了幾聲,見人走遠了,這才出來,回家去。
這群虛偽的女人。
他倒不是罵韓雨柔,韓雨柔要直率多了,起碼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趕他走就是趕他走,不虛偽,挺好。
容錦承心情極度不好,回到群租房又猛地抽了一夜的煙。
他在手心裡把玩著珍珠發卡,終究沒捨得扔掉。
菸頭的點點光亮在屋子裡明明滅滅,狹窄的空間裡只有這一點點亮光,他沒開燈,把自己埋在黑暗裡。
電風扇吹出「呼呼」響聲,這是夜晚耳邊唯一的聲響,吹散煙霧。
……
第二天一大早,韓雨柔也從遊輪上回家。
秦浩然讓司機送了她回去。
昨天夜裡的事於她而言像一場夢,只有手腕的痛意在提醒她,不是夢。
容錦承來過。
車子到達小區門口,太陽很熱,韓雨柔抬手擋住太陽往小區里走。
忽然,身後有人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韓小姐,好久不見啊。」
韓雨柔腳步停住,心口一跳,韓小姐……在紐約,除了容錦承,並沒有人知道她叫韓雨柔。
而且這聲音……
太熟悉了。
「韓小姐怎麼不願意轉過頭來?是不想見到我嗎?」潘文廣雙手插在休閒褲口袋裡,戴著墨鏡,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
他主動走到韓雨柔的跟前。
是了,韓雨柔就知道是潘文廣。
當年她利用潘文廣從京城逃出來,但沒有答應做他女朋友,而且一直騙他說自己在華盛頓。
潘文廣這兩年大概是正在接手家裡的公司,沒有管她,她還以為潘文廣把她忘了,畢竟像他這種公子哥,不缺女人。
更不至於看上她這種兄弟的女人。
可她似乎忘了,男人都有劣根性,只允許自己玩弄女人,但不允許自己被女人玩弄。
她耍了潘文廣。
韓雨柔的身上一陣陣寒意,愣是在烈日下打了一個寒顫。
心驚膽寒。
潘文廣跟容錦承是一路人,不過容錦承的喜怒哀樂會表現在臉上,但潘文廣不會,他會掩飾自己的表情和情緒。
而且,兩年沒見。
韓雨柔下意識退後兩步,定定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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