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裡跳了很久,溫雪的頭上有一層薄汗,再加上喝了酒,她的眼神裡帶著隱隱紅色。
平日裡,她是只小綿羊,可從小到大,還沒有誰能欺負她。
這女人知道來這兒玩的姑娘都是非富即貴,當即一句廢話都不敢說,只敢看向蔣驍:「蔣驍……你真得不認得我了嗎?我好難過啊……以前我難過的時候,你總是抱著安慰我,說以後一切都會好的。可是現在什麼都好了,我們再也不用為溫飽發愁,可是你怎麼不理我了呢?」
「你要是還有臉就滾。」溫雪知道蔣驍和這個女人之間的事,當初明明是她先當了小三。
蔣驍也冷冷掃了她一眼:「你要還要臉就離開,別惹我未婚妻生氣。」
「我沒有……當初沒多久我就後悔了,後來我找過你,沒想到一找就是十年,現在是多大的緣分啊。」女人還不死心,喋喋不休訴說。
「保安!保安!」溫雪直接喊人,「把她架出去,非法賣酒,騷擾客人。」
酒吧負責人立馬帶人來。
他們當然不會得罪客人,架著這女人離開。
女人哭著喊著,手裡的酒瓶掉在地上,碎片扎進她的腳上。
很快,人就被拖走。
四周恢復平靜,可蔣驍已經沒有了興致。
他早就把這女人給忘了,呵,裝什麼痴情給他看?
溫雪不喜歡當眾擺臉色的自己,她拿過自己的包:「驍哥,我回家了。」
說完,她直接離開。
蔣驍知道溫雪生氣了,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阿雪,聽我解釋,今天碰見她是意外,我沒有認出她來。」
溫雪本來就是大小姐,再加上喝了酒,不怎麼高興,甩開他的手:「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
「生氣了?」蔣驍著實無奈,「那我陪你回家,有問題當天解決,不過夜。」
溫雪心裡頭當然有氣。
氣得不是那女人找蔣驍,而是那女人說的話。
真的也好,編的也罷,反正她聽得很刺耳。
出了酒吧,溫雪打了一輛出租車。
沒打算回蔣驍家裡,她報了酒店地址。
蔣驍壓住她的手:「阿雪,有事咱們回家說,別鬧。」
「誰跟你鬧,我沒跟你鬧!我不想回你家裡,我今天心情不好!」
蔣驍知道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他抓住她的手:「那我陪著你,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阿雪……以前的我什麼都經歷過,就是沒有經歷過幸福,但遇見你之後我懂得了幸福的滋味。所以,不要丟下我,你如果丟下我讓我再回到以前,我會生不如死。」
「阿雪,我愛你,比你想像得還要愛。」
蔣驍很怕,他怕她離開,怕她生氣,怕她不高興。
「我沒有要離開你……」溫雪推他的手,呢喃。
「那跟我回家,沒有你的地方,就不叫家。」
蔣驍霸道地讓司機掉了頭,回他們自己的家。
溫雪不是蔣驍的對手,蔣驍鉗制住她的雙手後,她動都動不了。
她喝多了,有點上頭,腦子暈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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