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後半場演奏了什麼,溫雪都不知道了。
演出結束後,她挽著蔣驍的胳膊,靠得很近,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驍哥,你都沒告訴我,我一點準備沒有哦。」
「告訴你就沒有驚喜了。」
「也是,我就說你晚上好像有點不一樣……像特意打扮過。」溫雪故意瞄了他一眼,「我聞聞,今天用了什麼香水。」
她湊近聞了一下。
蔣驍被她撓的很癢,笑:「是不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我像是那樣的人嗎?要占也是回去再占。」溫雪嘻嘻笑。
「你想怎麼戰?」
「……」溫雪眯眯眼,「你先告訴我用了什麼香水?和平時用的不一樣哦,誰給你買的?」
「不好聞嗎?」蔣驍道,「買鑽戒的時候順手買的,我也不懂,銷售說很火我就買了,叫什麼禁忌之戀。」
「哼,老蔣同志你買香水都不叫上我,這種東西應該讓女朋友買!」
「知道了,那我回去把這瓶給扔了?」
「你錢是大風颳來的啊?」
「不是……」
「那你扔了幹啥?!」
「……」
時間還早,兩人都沒急著回去。
走在紐約寬闊的道路上散步、聊天,他們有著很大的默契。
溫雪脾氣特別好,又喜歡逗蔣驍,蔣驍是那種開得起玩笑的人,兩人在一塊很歡快。
「過幾天帶你去容錦承的學校,他要畢業了,我們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蔣驍道。
「柔柔姐肯定會去吧?我們去的話,那不是畫蛇添足嗎?再說,容先生有讓你去嗎?」
「雖然他有點賤,但心不壞,我們能在一起也多虧他和韓小姐,畢業典禮應該去送一下祝福。」
「我要錄音!我要告狀!」
「……」蔣驍默,「你是我媳婦。」
溫雪挽著他的胳膊。
夏日的夜晚微風清涼,吹在身上分外舒適。
溫雪呼了一口氣,牽著蔣驍的手不肯松,走了一路。
路燈明亮,一盞一盞延伸下去,仿佛沒有盡頭。
溫雪還嘚瑟地發了朋友圈,文字:驍哥今天求婚啦(害羞)。
蔣驍雖然不太懂浪漫,但他發現……女人好像都很喜歡浪漫,哪怕今天不是求婚,哪怕他送一束玫瑰花給她,她也很高興。
蘇女士頭一個送來祝福:我女婿真不錯!
蘇女士現在一口一個女婿,心花怒放。
而且現在的蘇女士女婿、媳婦都有了,忽然就成了她小姐妹圈子裡的人生贏家。
她那個高興啊,逢人就要夸一番女婿懂事,媳婦孝順。
敢情兒子、女兒是不存在的一樣。
「對了,驍哥,我哥下個月結婚,你一定要來啊。」
「當然,再忙也會抽出時間。」
「真沒想到老哥會在我之前結婚,相親、訂婚、領證、婚紗照、結婚,一氣呵成,我哥做事還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溫雪感慨,「可是感情這種事又不是談生意,這麼著急幹什麼呢。」
「你哥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他決定的事你就別操心,他不會把婚姻當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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