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鄭老闆一行人坐車,路上,龍六給大家都捂著眼睛蒙住頭,過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地下室,這裡我知道,先前白毛告訴過我,不過我依然裝作第一次來很陌生的樣子。
進去的時候,走廊里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守著,這些漢子一個個人高馬大,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見到鄭老闆的時候,都低下頭很恭敬。
前面是一扇大門,幾個壯漢提著刀守著,除了鄭老闆,開始搜所有人的身,包括龍六。
手機和身上的一切都留下來,連鞋子都要脫了,赤腳進去就算了,居然還不放心,最後什麼都給脫了。
一群漢子赤條條的進了裡面,除了鄭老闆。我當時很不適應,沒想到鄭老闆會這么小心謹慎。
不過他既然肯帶我過來,已經說明他對我開始重用了,這說明一切付出和努力都是值得的。
只是我現在還在擔心光杆,我多想找個機會聯絡其他人去看看他怎麼樣了,可是此時我只能忍。
進去後,鄭老闆讓我們坐下來等,隨後有幾個女人端著酒水和吃的過來了。
我一看就有點晃眼,也是什麼都沒穿的,畢恭畢敬的就好像是乖巧的女僕,連發卡耳環什麼的都沒有,指甲都剪平了,頭髮都披著,看起來生機盎然,旁邊那幾個漢子還時不時的調戲下,那幾個娘們倒是也不覺得害臊。這不難理解,鄭老闆為了安全起見,不會讓任何人帶著東西進來。
我想接下來肯定會有我沒有見過的,也許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我要是有個針孔攝像頭什麼的就好了,可以錄下來,那樣的話,就可以掌握鄭老闆的罪證了吧。
此時我發現龍六在盯著我看,我有點緊張,這貨別看非常殘暴野蠻,可是他也很陰冷有心機,作為鄭老闆的貼身保鏢,他絕對有過人之處,深得鄭老闆的信賴不說,幾乎是和鄭老闆連為一體了。
「龍哥,怎麼了?」我試探的問他。
「草,你的鳥還挺他媽的大的。」龍六朝我那兒看一看,輕笑一聲。
「龍哥還有這樣的嗜好?」我有點不爽,這狗日的有病吧,邊上有女人光著不看,偏要看男人。
「嗜好你妹啊,你他媽的年齡不大,比老子的還大,我草泥馬。」龍六有點氣惱。
鄭老闆朝這邊瞥一眼,這裡就他穿著衣服,彰顯他的尊貴,他笑了笑說道:「看來,楊仁這小子對付女人肯定挺行的。」
「行個毛,就他這小白臉的樣,估計幾秒鐘就沒了。」龍六沒好氣的樣子。
我乾笑了一聲,尼瑪的龍六真粗魯低俗,這裡一切都是低俗的,草。
「怎麼著不服氣啊,鄭老闆,要不然把這幾個妞兒叫過去,我和楊仁比比看,誰能征服的多。」龍六晃了晃還蹦了幾下,挺著腰顯示他有多強壯,那幾個娘們有點嬌羞的低著頭嬌笑了起來。
我不但沒生氣,還有點高興,為什麼,龍六這樣說,說明在鄭老闆面前,他因為我有點吃醋了,畢竟他以前恨不得一巴掌呼死我,而現在我可以和他一塊隨著鄭老闆站在這裡了。
這是龍六對我的敵意,卻充分說明了我在鄭老闆心裡的地位在改變。
「待會兒隨便你們試。」鄭老闆說著拿起電話來,他對著電話說道:「怎麼回事,事情辦好了沒有,馬上把人都帶進來。」
等了兩分鐘後,另外一道牆上開了一道暗門,這裡四通八達的,看起來是個地下室,其實錯綜複雜,裡面好像機關重重的,一定花了不少工夫設計。
我們跟著進去後,我發現又一個陌生的男人,他跟我們一樣沒穿,但是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瞎了一個,瞎眼跟死魚眼似的,看的人很不舒服,他身後也站著幾個漢子,跟我們一樣。
「獨眼彪,你他媽的今天怎麼遲到了。」鄭老闆過去,扔給那獨眼男人一支煙。
我極少看見鄭老闆給人發煙,而且還給點上了,當然,這裡也只有鄭老闆帶著打火機。
不過我覺得這個獨眼彪不簡單,鄭老闆肯定特別的看重他。
「鄭老闆,路上有點情況,遇見巡邏的條子,就耽誤了一會兒,你知道的,做這行,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啊。」獨眼彪說著就看著我,用他的死魚眼打量我,皺眉起來,問道:「這小子誰啊,以前沒見過呢。」
「噢,楊仁,給我看娛樂城場子的,還不錯,可以用一用。」鄭老闆揮了揮手。
我立刻微微低頭,說道:「彪哥好。」
「飈你妹啊,叫老子獨眼哥,草,不懂規矩啊。老子最喜歡聽別人這樣叫,知道我這獨眼是怎麼弄的嗎?」獨眼彪瞪我一眼。
我沒說話,跟著這些人一塊,我早學會了忍耐和察言觀色,所以沉默是最好的,很多時候禍從口出,容易露出破綻。
獨眼彪隨即圍著我轉了轉,湊過來嗅了嗅我,這讓我很噁心,他伸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哈哈笑道:「哈哈,是被女人那兒給弄瞎的,你小子知道怎麼弄的嗎?」
「不知道,獨眼哥真能耐。」我附和他笑了笑。
「草,沒意思,老鄭啊,你選的什麼跟班,這麼死板。」獨眼彪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鄭老闆抽口煙,說道:「別他媽的廢話了獨眼彪,趕緊做正事。」
獨眼彪吐口煙,揮揮手,有幾個漢子進來了,還帶著一群女人,這些女人都只有重要地方擋著布,還被捂著頭,手也被綁著,哆哆嗦嗦的被推了進來。
鄭老闆過去掃視一眼,說道:「就這些了?」
「靠,你想要多少啊,老子這些都是好貨色,而且還都調教好了的,可以值好價錢的。」獨眼彪坐下來,翹著腿很自信的樣子。
「還是老規矩?」鄭老闆問道。
「那當然,不過今天價格不一樣,至少每個低價這個數。」獨眼彪伸出巴掌。
鄭老闆冷笑道:「你娘的,坑老子呢,難不成都是處,草你大爺。」
「哎,雖說不全是,可有幾個是啊,現在行情不好,漂亮的不好找,你看看她們多標誌。」獨眼彪說著一揮手,那些女人頭上的布被掀開。
每個女人的表情不同,有在哭的梨花帶雨的,也有嫵媚動人的,也有傷心沉默的。
不過論長相,絕對都很標緻。
我暗暗嘆口氣,這些女人被弄到這裡了,下場肯定會很慘,不過我想,鄭老闆絕對不止做這皮條客的生意,因為這些女人頂多是被送到娛樂城那種地方。
我雖然早猜到鄭老闆做的這件事,但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過程,還是有點看不下去。
「的確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身段怎麼樣,得脫了才知道啊。」鄭老闆眼裡透著精明。
「臥槽,老鄭你跟我玩虛的,這要看你運氣了,五萬一個,身段差的你自己認栽,身段好的你划算,當然是不是原裝貨,那就看你財運了。」獨眼龍似笑非笑的,透著一股子圓滑。
兩個老狐狸互相對視了一眼,鄭老闆開始砍價,最後一個四萬成交。
獨眼龍拿了錢數了數,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謝謝鄭老闆花錢,我就先撤了。」
「慌個毛,待會兒請你喝酒唄。」鄭老闆說道。
「不喝了,現在風聲太緊了,我可不想栽跟頭被抓進去喝尿。」獨眼龍說道。
鄭老闆笑了笑說道:「那行,我上次讓你做的事,你籌備的怎麼樣了?」
獨眼龍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和警惕,說道:「難搞啊,老子找這幾個女人都提心弔膽的,你說的那個事,我還在考慮。」
「考慮個毛線,老子跟你對半分,這利潤不差吧?」鄭老闆說道。
「真的?你胃口真大,我再想想,等我答覆。」
「那你抓緊啊,越是這時候,越賺錢。好好的撈一筆。」鄭老闆眼裡露出貪婪。
我當時就在想,肯定是比女人的事更骯髒的,如果我能抓到這個機會,留下鄭老闆的罪證,那麼我就可以成功了,但是這事想想容易,做起來可不簡單,因為這種事要和鄭老闆一塊做的話,他肯定要百分百信任我才會帶我去,而且我還得做好很多準備才行。
「想什麼呢,讓你做事,媽蛋看傻眼了,沒見過女人?」龍六突然踢了我一腳,打斷了我的思緒。
鄭老闆笑盈盈的說道:「楊仁啊,你第一次來,就試試看吧,去檢查下,這些女人的貨色怎麼樣。」
「好的,鄭老闆,怎麼檢查?」我問道。
「六你教教他。」鄭老闆說著就摟著兩個女人到一個房間去玩了。
龍六讓我跟他一塊,把那些女人帶到房間去,說道:「很簡單啊,女人你不會玩啊,先脫然後看看身段啊,就像是這樣。」
他邊說邊做示範,隔著衣服摸然後扯了再看,最後他又說道:「這不過是看外形,身段好的自然值錢是不是,主要還得看是不是處,那就要你親身去體會了……」
「怎麼去體會?」我問。
「你親自上試試就知道了啊。」龍六不耐煩的說道。
我當時還在想,那是能試的嗎,試過了不就是破掉了第一次嗎,龍六好像看出我的疑惑,笑道:「你傻逼啊,就是看看有沒有那層膜啊,如果有的話就別繼續了千萬不能破了啊,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這樣好要老子教啊,你不會沒有碰過女人吧,操你大爺的,真不知道鄭老闆看重你什麼了。」
他嘰嘰歪歪責備好一會兒,我才恍然大悟,覺得真是骯髒可恥,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龍六就帶著幾個女人到隔壁房間,把另外幾個留下來,讓我給她們檢查。
等他走了,我有點不知所措了,看著那幾個女人,想著她們接下來的命運,我很不忍心那樣去試她們,而且有幾個都楚楚可憐的在哭呢。
可是如果我不去試,鄭老闆那邊怎麼交代,這可是我替他做的第一件事。
這時候龍六又來了,又罵我幾句,催我快點。我只好說我可以,然後關上門,走向了那幾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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