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小璐嗯了聲,我回頭一看,見她果然穿著我的t恤,旁邊的草上放著她的髒警服。外衣襯衣都有,就是沒罩罩,下面的褲子也沒脫。
我說:"幹嘛不脫裡面的?你現在感冒發燒了,不適合穿濕衣服。"褲子先放一下,估計還得費口舌。
黃小璐臉紅瞪我:"不脫,裡面才那麼點東西,有什麼關係?"
"嘖"我走近說:"不聽話是吧?我真動手了。"剛剛想挽衣袖來著,動作都快出來了才想起自己沒穿上衣。
黃小璐往後一縮,有點委屈的說:"我,我脫還不行麼,你轉身。"
手裡拿著外套襯衣出洞沖洗,想到剛剛鵪鶉一樣縮著身子的黃小璐,不禁有些好笑。她也有今日,不過我沒敢笑話她,怕她衝動發飆。
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呀?剛剛還問她要不要幫忙洗罩罩來著,其實她的罩罩只是濕了,並不髒。
我洗乾淨外衣進洞沒看她,先把衣服架上烤,這才回頭看她。
黃小璐那條斷腿一直都保持著平伸的姿勢,另一條腿支抱在胸前,可能怕被我看到什麼。我有點為難的問她說:"自己能脫褲子吧?"可不能等上衣幹了再脫,她又打了好幾個噴嚏了。
剛剛威脅著讓她脫衣,可能同時脫掉了她的所有的堅強,所以她看我時有些畏縮:"不脫不行嗎?你試一下就這樣幫我綁腿好不好?"
我說:"不是綁腿的問題了,你現在在感冒發燒,濕衣服穿著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可是,可是我自己脫不了。"
意外驚喜,她居然不反對脫褲,只是聽她這麼說我也頭疼:"要不,你先解褲腰帶,呆會兒我閉著眼睛幫你拉下來?"
黃小璐居然又順從的答應了。
我閉眼拉她褲子的時候心跳得厲害。這孤男寡女共處一洞,又是在夜裡做這麼容易讓人遐想的事,我要沒點反應,那肯定是零件生鏽了。
一直到拿她褲子轉身我才睜開眼。沒敢堅持讓她脫內內,那個太惹火了,偶會流鼻血噠!!!
就這樣烤吧,那破玩意兒就巴掌大,很容易干,濕烤應該也不會太影響身體健康,反正我就那麼烤了。
掛好褲子後我回來有點不敢看她。
一大美女,攤著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坐那,你好意思看呀?別說是看,就是想我也來感了。剛剛黃小璐有瞄一眼我下面,把我給尷尬的。。。。。。
她的腿傷得挺嚴重的,腫起來好大一塊。我一專心看傷,總算沒再出醜。
斷腿我不會治,只是儘量幫她復位拿樹枝固定。
剛剛撕我自己的褲腿給她包紮的時候把我給心疼的,怎麼就沒想起她的絲襪在那邊烤呢?拿什麼綁有那個方便啊?白白撕壞了我一條褲子。褲子是莊香買的,價格我不知道,但想來應該要幾百塊,她就沒買過太便宜的東西給我。撕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買的地攤貨呢,撕完才想起是莊香買的。
黃小璐一直拿手壓著t恤遮重點,我也是收工才看到,有點鬱悶,有點鼻頭髮癢。
我跟她說:"我抱你去烤一下火吧,不許罵人。"我看到她的嘴皮子動了才說的。
黃小璐臉一紅就不說了。
我鋪了坐墊才很小心的把她抱過去。這過程把我的心兒給蕩漾的,她腿部的肌膚好滑膩呢,身子很有彈性。
我猜黃小璐是真沒經歷過男人,剛剛我的腹部碰到她隔著層薄衫的身子的時候,我很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緊張。她也不太敢看我,因為我沒穿上衣呢。有點失望,可憐我那八塊腹肌,不知道她看到木有,虛榮挫敗呀!
我們一塊烤火的時候氣氛有些尷尬,因為我們都穿太少了。
之前那通跑把我給累的,事情一忙完疲憊就一下子湧上來,再美的美女坐在我身邊我也睡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被一陣參差不齊的呼叫聲驚醒,我睜眼一看,黃小璐居然鑽在我懷裡睡,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難怪我夢裡老覺得有東西在壓我。
我分辨出外頭真是有人在喊話,人不少,隱隱還聽出黃小璐跟我的名字後,心裡一喜,搖黃小璐說:"小,黃警官,快醒醒,有人來找我們了。"
黃小璐呢喃幾句,居然不醒。
我心裡一驚,摸她額頭沒探出溫度來。我們旁邊的火堆還沒滅呢,能探出來就怪了。不過我還是確定黃小璐就是發燒了,要不然我這麼搖她她能不醒啊?
我聽見人聲越來越近,見黃小璐身上還穿著單衣,怕她的身子被太多人看到將來鬧事,便硬著頭皮幫她把衣服給穿上了。
那一通忙把我給雞動的,還好她一直不醒,要不然就尷尬了。
第二天醒來,我也躺在齊家寨醫療站的病床上。
發燒了,不過沒黃小璐嚴重,她還躺在我旁邊的病床上睡呢,恬靜的臉上已經沒有昨晚的慌亂與狼狽,小臉粉嘟嘟的,不知道是高燒還沒退還是晨光給照的。
從沒這麼近這麼仔細看過黃小璐,我突然覺得她的美並不比莊香差,小痘痘也沒了,如果她不兇巴巴的罵人,絕對能迷死宅男一片。
我沒好意思繼續看她,起身出去看朝陽,挺美的,空氣也清鮮。
齊家寨的事暫告一段落,因為夏警官查不出牛勇他們打架的原因,只好打算回局裡再發照片尋人。他覺得只要找到死者都是誰,就能剝析出案情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過我騙他,反正牛勇是被確定已死了。
黃小璐被再送進市醫院重新診療我就沒再見過她了,那天她醒過來也沒問我什麼,只是臉紅紅的看我,眼睛好像會說話。
我跟小晴回市里,第一時間是開了兩間房睡覺。這幾天累得夠嗆,不休息一下沒體力做事。牛勇的事也不急了,反正就是把屍體燒了,把骨灰帶回去。
我一直沒跟小晴說牛勇是裝死,見她一直鬱鬱寡歡,心裡挺內疚的。
火化那天她出奇的沒哭,只是回去後把自己鎖在酒店客房裡。
我已經連休了好幾天假,齊沐晨居然沒催我回去,立華的案子倒沒什麼,合同里約定的時間還很充裕,只要我不超時就沒問題。
我計劃著再陪小晴在這邊呆一晚上,所以回房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床頭的電話把我吵醒的。
我拿起來迷迷糊糊問了聲:"誰?"
"我,過我房間一下。"
那邊說完話就把電話掛了,我使勁想了下才想起那是小晴的聲音。
她想幹嘛?
我起床拉開窗簾一看,外面已經星光點點。
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沉呀!從中午一直睡到半夜,看手機都十點多了。
我上洗澡間隨便抹了把臉就去找小晴。
她給我開門的時候,我見到她臉上紅撲撲的,張嘴全是酒氣。
"你喝酒了?"我問小晴。
"嗯!你陪我喝點。"小晴說著就丟下我自己先進裡面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跟在後面進去。
走到裡頭一看,可把我給嚇的,她房間的地面丟了好幾個空酒瓶了,都啤酒,下酒的點心散了一地。
我看她一眼,著實責備不出口,也說不出勸解的話。
人心裡憋著勁兒,不找個方式發泄會很難受的。我以前是不抽菸的,後來抽出習慣就是因為工作不順養出來的。
她需要發泄,我又何嘗不需要呢。瞞著她有關牛勇的事,我心裡難受著呢。我悶聲不響的過去,一屁股坐地上,拎起瓶酒開了就灌,先幹掉一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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