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我心裡居然有些抗拒,但還是由得莊香把我拉到床上。
她把我按躺下,然後伏身親了下來。
我被動的跟她親熱了好一會兒,她衝動的要扒我衣褲,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說:"香香,我們不做好不好?我真的很累。"
莊香錯愕的撐起身子看我,仔細的打量我,好像要從我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沒好意思跟她對視 ,於是手一圈,把她抱壓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身子很暖,那裡很飽滿,我挺享受,都起反應了,只是照舊沒有動她的意思。
莊香由得我抱了她一會兒才掙起來又看我,我這回平靜的跟她對視。
她跟我對視一會兒,嘆口氣說:"那咱們睡覺吧。"她說著就躺在了我的身邊,然後輾轉反側,最後身子背對著我。
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卻知道她肯定是失望了。
抱著熱火一樣的熱情過來,卻遇上了一塊冰塊,擱誰誰難受。
我躺了一會兒,有點不忍心,於是從後抱住了她,還贖罪似的試探著玩弄她的飽滿。
確實是比以前大了,分手以前她那裡我還抓得過來,現在大了不止一號,有點抓不住了。
莊香靜默一會兒,突然說:"你要是不想做就別玩了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很難受的。"
她的語氣里沒有責怪的意思,我還是有點尷尬。放開手後,我依舊抱著她,然後她又說:"下面別挨得太近。"
我尷尬的拱了拱屁股,她這才不說話。
氣氛有點僵,我們就這麼處了段時間,電腦桌那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們倆都有點嚇到。
我歉然跟她說:"我的。"
我下床拿起手機一看,陸如霜打給我的。
自從上次跟她聯繫之後她就沒聯繫過我,突然看到她的來電有點意外,也有點欣喜,她肯定是想好要不要跟我去登記了。我看一眼床上的莊香,沒敢在房裡接,於是出去了。
出門時回頭看一眼莊香,她正看著我,眼裡一片黯然,許是覺得跟我有了隔膜,連聽個電話我都不肯在她身邊聽了。
我倒是想安慰安慰她回到她身邊接電話,可問題是這通電話不適合讓她聽到啊。
我出門後深呼吸一下才接通電話說:"怎麼了?決定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去?"不敢說登記倆字,怕被莊香聽到。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子剛,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你那邊真的沒問題嗎?你的那個美女老闆呢?"
嗨!我還以為她糾結什麼呢,原來是在想齊沐晨,我說:"真沒問題,她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後面那句話我是捂著話筒說的。
"那好吧,你明天有沒有空?"
我都快樂瘋了,瞄一眼莊香的房門,覺得還不安全,於是躲進廁所去把門拍上才說:"有空,不過,你現在的戶口在哪?遷過來這邊了嗎?我們是去我們老家那邊登記還是在這邊登記?"
陸如霜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回老家吧,順便去拜訪一下你爸媽,我老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我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去看他們也沒用,你敢跟他們說我們是假結婚的嗎?"
"是不敢,不過,還是去看看吧。我好久沒回過那邊了,去看看也好。"
我說:"你放心讓你媽一個人在家裡嗎?我們要回去的話,可能需要兩天時間才能回來。"
"沒事,家裡請了保姆,我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在幫我看著我媽的。"
那就沒問題了,我還巴不得跟她獨處呢。我說:"那行,我們都準備一下吧,明天什麼時候見面?"
我們定好時間後就把電話掛了。
回房的時候我見莊香拉被子把腦袋蓋得嚴嚴實實的,心裡不禁愧疚。我還真是賤人呀,這頭跟她藕斷絲連,那頭跟陸如霜曖昧,還莫明其妙的上了個項小晴,我這是要玩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靠!
本來回來就想銷假的,既然還有事,還是那麼重要的事,我只有再請兩天假了。其實也不用請,反正我還沒跟齊沐晨說我回來了,只需要叮囑莊香別說漏嘴就行。
因為愧疚,第二天我提前起來給莊香做早餐,還主動摟著她吻了一下,她的表情終於舒展開來了。
我跟她說還有事要辦,不能跟她一塊去上班。她略微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麼,還叮囑我小心點。
我用的是把"牛勇的骨灰"送回老家的藉口,其實之前壓根不想送,只是想隨便找個地方把那盎骨灰丟了算了。那哪是什麼牛勇的骨灰呀,拿回去交給他家人,他家裡人還不得哭死。
呃!好像未必,說不定他現在都溜回家裡結婚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敢不敢用原來的身份登記。如果用的話,這會不會太嚇人了?冥婚呀?除非還沒銷戶,不過如果沒銷繼續登記的話,警察肯定能順藤摸瓜查出他沒死的事來。
不想了,那不是我該煩惱的事,我該煩惱的是,回家後能不能拿到戶口本順利登記。
我去陸如霜的學校找她,買了東西去探望她媽,把我求婚成功並且將去登記的事告訴她媽了。
小老太太樂得跟什麼似的,問我們幹嘛沒戴求婚戒指。
我差點讓她問啞了,靈機一動裝出不好意思的模樣搞怪的跟她說:"我拿易拉罐的拉環跟她求婚的,電視上不都那麼演麼?那樣浪漫。等登記了我再跟她去買戒指。"
小老太太弓起手指敲我腦門,說我太兒戲了,但沒責怪的意思,還笑呵呵的。
我們下樓後,陸如霜見我開了車來,聽說是我買的二手車後,就沒開她的車子,說坐我的回老家。
她的車子比我的高檔多了,我猜她是顧及我的面子才選擇坐我的。
車子上路後聊了下有關登記的事,原來她也查過有關登記後結婚雙方戶口本能不能分開的事,還知道結婚只能在雙號登記。她是過來人,知道這個不出奇,倒是讓我長了見識。我還以為登記結婚隨時都可以呢,原來單號不行,那是用來離婚的。
難怪她問我今天有沒有空而不是問明天。因為我們老家離這邊還挺遠的,開車回去要十來個小時。我們今天回去的話,肯定趕不及登記。
放在明天登記就好了,大把時間耗。就算不知道民政局在哪都有時間找。
一路上我是挺想跟陸如霜說話的,只是這麼多年以來,我跟她的相處大多建立在暗戀的基礎上,就算有機會在一塊玩兒也沒跟她說過幾句話,現在想要找話說還真有點難。
陸如霜可能看出了我的困窘,自動找話跟我說,說起以前的很多事情,只是不太敢說我暗戀她的事。這段時間的相處,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我對她是有意思的,她應該是知道了,可能是覺得尷尬,所以不敢提起。
開到半路陸如霜要我給車給她試駕,我知道她是見我累了才說的。我沒意見,痛快的把車交給她了。
她車開得挺好的,只是速度比我要慢,可能是女人天性里的謹慎因子在作怪吧。
我們晚上八點多才到家,她硬是拉著我去了商場採購,給我爸媽買了不少東西。
去到我家門外的時候她才猶豫著跟我說:"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就不進去了。進去也不知道用什麼身份見他們,我又沒見過他們,拿我媽當藉口跟他們聊有點怪怪的。再說了,我們一塊回來,他們肯定會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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