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再喝下去就走不了路了,忙拉起醉鬼一樣還在不停勸酒的齊沐晨說:"不,不喝了,今天就這樣吧!大年,你買單,我,我送她回去。"說話時舌頭有點大了。
陳大年不比齊沐晨好多少,打著酒嗝倒是還能答應。我強架著不肯走的齊沐晨離桌,她老掙來掙去的不肯走。我往她手裡塞了瓶酒,哄她說換場繼續喝,她這才肯跟我走。
她是徹底醉了,我比她好一點,雖然頭暈得厲害,還有點噁心想吐,但至少扶著個人還能走路。
不敢開車了,我攔了輛出租車。司機可能見我們倆醉薰薰的樣子,怕我們吐東西在他車裡,想拒載。我往他手裡拍了兩張老人頭他才不吱聲。
司機運氣很好,我們倆一路都沒吐,雖然酒嗝不斷。
架齊沐晨進萬象金輝她常駐那房,喝那麼多,我也不知道避嫌了,伸手就摸她貼身牛仔褲的兜,有沒有錯手摸到哪裡我那時候也不知道了,反正她老縮來縮去的哼哼,暈紅的臉上迷離一片。
好不容易找著房卡,開門一進去我就把她丟床上了。
齊沐晨已經人事不省,嘴裡一直說著胡話。
一番運動好,我僅剩的那點理智也快耗盡了,頭暈沉沉的,沒聽出她說的什麼。
我想走,卻怎麼掙都掙不起來,趴她床上沒多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得好沉,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時頭疼欲裂,揉著太陽穴好不容易睜眼,一睜眼就把我給嚇住了。
天已經黑了,就著外面各種燈光的映射,我雖然看不太清房裡的一切,卻知道自己懷裡抱著一個女人。
這個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們倆都沒穿衣服,而我從後抱她,分身居然在她身體裡,我醒時還下意識動了幾下。
我說夢裡怎麼儘是些旖旎纏綿的事兒呢!原來原因出在這裡。
我嚇得想退出來,誰知懷裡的女人挺臀就我,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反手拉我,好像是叫我別停。
我哪敢不停呀,嚇都嚇死了。我記起自己送齊沐晨回酒店的事了,懷裡的女人不會就是她吧?
她摟得我緊,我不敢用力掙,就沒退出來。哆哆嗦嗦把床頭燈打開一看。。。。。。
噢!賣糕的,真是齊沐晨。
她可能被燈光刺激到了,居然揉眼回頭看我。
我被她一瞧,結結巴巴的說了聲"早"。
早毛呀?這又不是早上,而且我們這種情況,是說早的時候嗎?
齊沐晨一認出我,下意識的呢喃回了聲早。
結果我好死不死的在這時動了下。
她"嗯"了聲,然後暈紅著臉低頭看我們纏在一起的身子。。。。。。
這妖孽,她居然沒有驚嚇到,更沒一跳而起,反而詫異的問我說:"怎麼又想做了?你不累嗎?"
我:"。。。。。。"
難道我們之前是做那事時睡著的?她一直都知道?我們倆還做了好幾次?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我費力去想,卻一點都想不起醉後的事了。倒是記得回時她比我還醉,可為什麼她知道我們做過那事,我卻不知道呢?難道女人醒酒的能力比男人強?她比我先醒?
我正想問齊沐晨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她起身說:"不做了吧,我先去洗個澡,好累。"
我目送她光著身子進洗澡間,頓時百感交集。
這tm都發生了什麼事呀?誰能告訴我?老天好像怕我還像之前跟小晴一樣弄出一糊塗賬,這回倒是讓我爽了一把。可這個是我想要的嗎?我tm跟齊沐晨清清白白的關係,怎麼就上chuang了呢?
我還是有老婆的人呢,雖然暫時是假的,但我對那份婚姻還是有基本的忠誠的。肯上莊香,那是因為我跟她做過,而且跟陸如霜的關係還沒定下,所以還能接受。可上齊沐晨。。。。。。你叫我如何是好呀?我要負責任嗎?
我拉開被子看了下犯了錯後還不知道悔改,梗著脖子在那囂張的小兄弟,有想打它一身的衝動。
剛放下被子我又猛的拉開了。。。。。。
事情還能更大條點不?床上居然有落紅。齊沐晨誠不欺我,她果然還是個處,可這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我好像更有壓力了。
我在床上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齊沐晨洗完澡出來,一看到我在拿著被子看,臉一紅說:"我是不是很丟人?現在才破。"
我傻愣愣的道:"沒,這很好啊!"
齊沐晨抓緊白浴巾,蹲低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放床腳的長凳上,白我一眼說:"你們男的當然覺得好,我們女的就不好了。你知道你那時候多大勁嗎?我叫你輕點你都沒反應,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
我聽得臉上發燒,試圖告訴她一個真相:"其實,其實我那時候醉了,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齊沐晨點頭說:"好像是,你那時候眼紅紅的,只知道用力用力,說什麼都不聽。"
我聽著想哭。
大姐,我是想提醒你咱這是酒後亂xing,作不得數,你跟我扯我有多威猛幹嘛?又把我給說出感覺來了。
可能是我頹喪的模樣終於引起她的注意了,她在我旁邊坐下,饒有興致的問我說:"幹嘛苦著臉呢?難道你不爽?"
這哪是爽不爽的問題哦,大姐,你這神經究竟是有多大條?
見我還苦著臉,齊沐晨撲哧笑道:"你是怕我要你負責任嗎?"
你終於是看出來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臉漲得發熱。
"放心吧,這件事是我主動的,不關你的事。我只是心裡有事,拿你發泄,要負責任的人應該是我。"
我聽了一陣鬱悶。合著我是被強上呀?我說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原來是刻意忘掉的。我下意識問她說:"你心裡有什麼事?"
齊沐晨聽我這麼問,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問我要煙,點起吸了一口才說:"沒什麼,又遇到那賤人了,他老給我放電,搞得我心裡很不舒服。怕再跟他藕斷絲連,中午跟你喝了酒,醒來發現你在我床上,一衝動就趁機借你把自己給破了。你不會怪我吧?"
靠!這妞真彪悍,搞得我好像小受一樣。我挺起腰板說:"不怪,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齊沐晨奇怪問我。觀察了下我的表情才微笑說道:"不用你怎麼辦。這件事錯不在你,咱們就當無聊搞了個一夜qing唄,穿起衣服後咱還各過各的。你不是跟陳大年說我是你老婆嗎?這回真跟你上chuang了,不過我可不能真嫁給你。就算我願意,大概你也不肯吧?你那麼多女人,哪能輪到我呀!"
被她這麼逗趣,我那臉皮熱烘烘的,解釋道:"別瞎說,我哪有女人呀!"
齊沐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那個女同學不是嗎?還有莊香。你這段時間有點奇怪哦,我們每次遇見,只要有莊香在場,你都刻意跟我保持距離,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聽著狂撓頭。
莊香上回叫我跟她保持距離,我就記在心上了。只是,我做得有那麼明顯嗎?
見我默認,齊沐晨笑眯眯的起身說:"好了,沒空陪你聊天了,我還有事要做。你要洗澡的話,自己進去洗。不想走就留下來過夜,不過我不能跟你再做了,有點不舒服。車子還丟在我們喝酒那地方吧?你找人把它開走,這幾天我就不用車了,提前借給你朋友辦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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