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香臉一紅說:"以前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偷偷拿的。"
這傻女人,她真是愛我愛慘了,要不然做不出這種事。我又是感動又是無語,卻聽她羞赧的說:"子剛,我家裡沒男人內內,你穿我的可以吧?"
我:"。。。。。。"
擺明誘我啊?她進來我就受不了了,要不是有泡沫遮著浴缸,我早叫她出去了。
莊香比我想像中還要大膽,她挽高裙擺,蹲在浴缸前跟我說:"我幫你搓背。"
我要說我能抗拒她的要求,會不會被鄙視啊?
好吧,我淪陷了,我讓她幫我搓背,只是別的地方就算了,她肯我也不敢,怕失控。
最近被n多女人誘得厲害,我好像快要爆炸了。
我沒好意思穿莊香的內內,只是真空著穿上了我的球衣。
我讓她自個兒上床睡覺,她半天都不閉眼。我嘆口氣,上去躺在她旁邊輕輕拍她的肩,就像哄小孩一樣。今天的莊香也確實像小孩,她讓機長嚇出了女人天性里的懦弱,緊挨著我的身體總算睡去。
第二天睡醒,我見到我把她抱在懷裡,迷糊間還以為我們還在從前,下意識的在她胸口掏了幾把才悚然驚醒。
還好莊香睡得很沉,要不然可真不知道怎麼相對。
我輕輕移開她的手下床,看著頂得高高的籃球褲一陣無語。
昨晚搓完背以後,莊香幫我把髒衣服洗了晾在陽台。我摸摸感覺還太濕,想想沒捅下來。
時間還早,我去廚房熬了點小米粥,再煎倆荷包蛋,出來放餐桌上的時候,我對自己無語了。
我這是整的啥呀?既然不想跟她藕斷絲連,幹嘛還要做這種讓人誤會的事?
我想把東西倒掉,想想始終捨不得,只好嘆口氣去陽台看衣服。
南方八月的天,太陽起得很早,才七點半就曬得不行了。衣服還是沒幹盡,上面還有昨晚洗之不淨的污漬。我不是個有潔癖的人,取下來甩甩就披身上了。
我出門的時候莊香還在睡,到得樓下我回頭望望,然後才上車離去。
我接了齊沐晨上班,她一如既往的忙。今早其實我準備了話跟她說,見她專注看文件,一直沒好意思打擾她。進了地下停車場,她下車的時候我才喊住她說:"齊總。"
齊沐晨回頭看我:"有事?"
我把車鑰匙放在她手上說:"齊總,我現在正式向你提出辭職,這份工作我干不下去了。"
齊沐晨好奇問我:"又怎麼啦?"
我說:"等一下我要揍你弟。"
齊沐晨愕然問我:"他又怎麼你了?"
我不想告訴她緣由,因為那太像打小報告了。我說:"你就當我發神經吧,今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齊沐晨當然不會幹這種無厘頭的事,她上下打量我,然後嘆氣道:"他找人打你了?手給我看看。"我別的地方沒明顯的傷痕,她一眼就看到手上包的紗布了。
我搖頭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讓他長點記性,不會很過份的。"
齊沐晨躊躇一陣道:"我不是要護著他,只是,打架真的不好。你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找人打你的時候,你應該想辦法留下證據讓他吃點苦頭,你現在就這麼衝上去報復,說句不吉利的話,萬一要被他拿住把柄報警抓你呢?這公司里到處都是攝像頭,真不適合幹這種事。退一萬步講,你就算是在外面打他,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這冤冤相報,何時才是個頭啊?"
我說我之前怎麼不揍齊太子呢,原來我的顧忌就在這裡,齊沐晨要不點出來,我還得納悶一陣。我說:"要不然怎麼辦?我就活該等他繼續整我啊?"
md,當良民真不爽,你說我要是流氓多好?打了就打了,能咋滴?報警抓我?我出來繼續抽你,打到你怕為止。只是,這樣自己是能出氣了,家裡人就不能要了。家裡人見你這樣,肯定得難過,除非你能做到冷血無視所有人的感受,否則,幹不了這事。
人為什麼是人呢?就是因為人是有七情六慾的,會在乎人,心疼人。如果一味的只知道為自己,那真的枉自為人。完全無視家人親朋的感受,做人真的沒什麼意思。誰活一輩子願意當天煞孤星呀?能當爽的人絕對是奇葩,反正我做不到。
齊沐晨嘆氣道:"我這弟弟就是驢的性子,拉他倒退,抽它打轉,就是別指望他配合你。我都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小時候還聽我說兩句,大了以後就跟和我有仇一樣,連姐都不叫了,我都想知道能拿他怎麼辦。"
這麼說就是她也沒折了,我點頭道:"那行,我今天暫且放過他,改天他要出點什麼事,就別怪我沒通知你了。"我琢磨著還得按齊沐晨說的辦,先拿證據尋求法律幫助吧,真行不通了,那我就避著人抽他,看玩黑的誰玩得過誰。沒辦法,他老挑我疼的地方掐,我要不對付他,萬一我在乎的人出點什麼事,難辭其疚呀!
齊沐晨點頭道:"我理會得,你自己小心點,他要想靠關係整你,你記得找我幫忙,這個一定要記住。你不了解我們這個層次的人都是怎麼辦事的,一味蠻幹會吃虧。"
這老闆沒說的,很明顯是幫理不幫親的主。我答應一聲要走,她喊我說:"誒!別走啊,鑰匙你拿著,工作你還得干,這跟你收拾我弟弟沒衝突。不過,我記得保安那邊也有人跟你不對付是吧?你以後別到保安辦公室辦公了,你到我那上面去,這樣我使喚起來也方便。"
我:"。。。。。。"
才想說甩掉司機的活就去找工作呢,結果還是被她說動了。靠著信和那邊的賠償,我現在是有點錢了,可坐吃山空總不是個事不是?
齊沐晨不等我答應,直接就把鑰匙跟文件夾都塞我手裡了,她大鬆口氣笑嘻嘻的說:"太好了,以後不用我自己抱著這麼大一堆東西跑了。"
我無語道:"你整天都看的什麼?怎麼這麼忙?"
齊沐晨邊走邊說:"都是集團一些亂七八糟的資料。你不是勸我做自己的事,隨便別人怎麼說嗎?我現在就是這麼做的。我打算摸清楚公司的底,然後來個大清洗,把那麼阻礙我做事的人都幹掉。"
我一聽就愣住了。合著還是我給她找的事做呀?
跟她上樓的時候遇到莊香了,她見齊沐晨挨得我近,臉色有點不好看,我總算是想起答應過她的事了。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我先前是站在齊沐晨身後的,偷偷一挪步,就站到她身後了。
莊香注意到了,跟齊沐晨說話的時候微微露出了笑臉。
電梯又進來人,齊沐晨往後退的時候才知道我躲在莊香身後的角落裡了。
她微一詫異,臉上很快泛起笑容。
進來的人多,莊香往後一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都靠在我懷裡了。因為要空出空間,我正雙手舉著文件夾呢,她臀部一撞我,我都來感了。
因為有老總跟高層在,進來的人雖然多,卻沒人敢說話,也沒人到處瞄,所以我跟莊香的親密,也就挨得挺近的齊沐晨知道。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莊香那妖孽臀部不僅挨得近,而且時不時動一下,搞得我尷尬死了。等一下下電梯我得遮一下,要不然讓人看到我的小剛剛抬頭了,這可如何做人啊?
PS:
昨晚喝酒了,凌晨爬起來水了一章,剛收工,別嫌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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