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
我愣了愣,再次看了看院子裡的那個白衣服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著這邊,就如同不會做其他表情一般。┡
我趕緊搖頭說道:「不可能!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女鬼!要不然……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就把我給打飛了?她都沒碰到我,人類能夠做得到嗎?這個女人顯然就是鬼。」
「誰說人類做不到的?」墨言沒好氣的說道。
「你別逗我了,這只能出現在電視劇裡面。」我再次搖了搖頭,不接受墨言這個瘋狂的觀點。
「是嗎?那你再看看?」墨言再次笑了笑。
躲在墨言背後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我就感覺我再次起飛了,然後哐的一聲砸在了院門上面,差點把門都給撞開了。
我臉色瞬間驚恐,不可思議的指著墨言結結巴巴的開口道:「你……你也是鬼?」
「我是個毛啊?」墨言簡直快被我給氣糊塗了。
「我都說了,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你都還不信?」
「這……這怎麼做到的?」我吞了吞口水,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剛才墨言是背對著我的,我卻再次感受到了之前被那個白衣服女人給弄飛的感覺。
不過墨言似乎並沒有心思傷害到我,我這次倒是沒有像是剛才那樣摔得七葷八素。
「內勁兒外放。」墨言回答道。
「內勁兒?」我一臉疑惑。
「是啊。」墨言點頭。
「很多內家功夫大師都能夠做到這一點,是體內的一股勁形成的。當然,一般人內勁兒外放最多能夠震開一個蘋果之類的東西,想要達到造成對人的傷害,那就不是努力能夠做到的了,還得看天賦。」
「這麼神奇?」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其實這是內江湖很尋常的一種能力,只不過你大師姐表現出來的實力有些出乎別人的意料罷了,她只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就達到了那些內家大師幾十年都達不到的境界。而你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一方面,所以會覺得這不可思議。其實對你來說還有著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呢,不過一個月之後這些對你來說將完全不是問題。」墨言說道。
「你是說,一個月的時間我也能學會這些技能嗎?」我看著墨言激動的開口問道。
「想啥呢?」墨言瞥了我一眼。
「我說的問題,指的是你接受上面的問題,而不是你學不學得會。一個月之後你會了解到這些事情,而不會像是今天這樣大驚小怪了。」
聽到墨言的話,我的臉色垮了下來。
「那我啥時候才能學會這個牛逼轟轟的內勁兒外放?」我對著墨言問道。
「走都還沒學會呢,你就想去學飛了?有什麼好急的?慢慢來。」墨言翻了翻白眼。
我哦了一聲,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那個白衣服女人身上。
頗為畏懼的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番,轉過頭再次吞了吞口水對著墨言問道:「那個……她真的是人?」
「你現在還不信?」墨言氣憤道。
「不是……我倒是想信啊,你說她是人,為什麼沒有表情啊?你瞅瞅她的眼神多滲人?」我指了指白衣服女人說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墨言看了看那個女人回答道。
「靠!這都沒看出來?她根本就不會做別的表情好吧?」
「這倒是真的。」墨言點了點頭。
「你的這個大師姐天性如此,其他的事物對她來說本來就不容易刺激到她的神經,所以她的表情也不會跟隨環境而變化了。」
這……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性冷淡嗎?
我再次看了看那個女人,此時的白衣服女人也沒有再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了,而是轉過頭觀看著背後的那株梧桐樹。
「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怎麼就不對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墨言看著我問道。
「你又不是我師父,憑什麼我得叫她大師姐?」
「靠!我教你技能呢,你連心裡承認一下我是你的師父都這麼難嗎?」墨言氣憤道。
「反正我們沒有師徒名分。」我擺了擺手說道。
墨言氣得乾瞪眼,開口罵道:「你個臭小子,別人求著拜我為師我都不答應他們呢。你還跟我擺譜了是吧?」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誰讓我是不一樣的煙火呢?」我翻了翻白眼。
「大鬍子,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啊?我以後就叫她名字得了,大師姐……這個稱呼太彆扭了,她有我的歲數大麼?」
「怎麼沒有?」墨言開口道。
「就算沒有,按照輩份來說你也該叫她大師姐,誰讓她是我師兄的徒弟呢?」
「你還有師兄呢?」
「廢話!」墨言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沒聽見?」
「呃?有嗎?我真沒聽到!」
「真沒禮貌!」墨言憤怒道。
「話說你的師兄跟你比怎麼樣?你打不打得過他啊?」我再次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
「好奇唄。」我聳了聳肩說道。
「你不覺得你今天的問題太多了麼?」墨言瞥了我一眼。
「你不回答?是你打不過你的師兄嗎?」
「我打不過他?開什麼玩笑?」墨言不樂意了,急道。
「我——沒跟他打過,不過我肯定是不會輸的。咳咳,這個問題就不要多問了,你去跟你的大師姐好好聊聊吧,算是互相認識。
「我和她聊?」我瞪大了眼睛。
「怎麼?很為難嗎?」墨言瞥了我一眼。
「倒不是這個,我只是想問問……她會說話嗎?」
「廢話麼不是?難不成她還能是個啞巴不成?」墨言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倒是覺得她有可能是個啞巴。」我回答道。
我剛說完這句話呢,剛才還背對著我的那個白衣女人突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把我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再次躲到了墨言的身後。
雖然墨言已經證明了這個白衣女人並不是鬼,是我多想了,不過我看到她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些害怕。
我都搞不懂我為什麼會如此懼怕一個女人,但是被她看了一眼,我感覺渾身毛骨悚然,就如同被什麼可怕的事物盯上了一般。
主要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冷漠了,這份冷漠絕對是從骨子裡散出來的,就如同天生長在這個女人的身體上一般,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
墨言說她天性如此,難道真的是個性冷淡不成?
「你瞅瞅你那慫樣,我都擔心把你教出來會不會侮辱了我的名聲。」墨言氣憤的看著我開口罵道。
「我怎麼就慫了?本來就是這個女人故意跳出來嚇人的好嗎?」我指了指那個白衣女人,此時她再一次轉過了頭,沒有將那冷淡的目光放在我身上了,這讓我的膽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你連你大師姐都怕,以後遇到更厲害的怪物,那你得怕成啥樣?」墨言開口道。
「還能有更厲害的?」我瞪大了眼睛。
「那是當然。」墨言點頭說道。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會有比你更加厲害的人物存在。當你真的有一天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時候,那估計就是你災難降臨的時候。所以我今天給你上的第一堂課就是千萬不能自負,你要是有了這個毛病,那我怎麼教你都沒用。」
墨言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倒是挺認真的,我也知道這個大鬍子此時沒有跟我開玩笑呢。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對著大鬍子說了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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