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了是真的,你老是不相信我,現在能夠相信了吧?」大鬍子墨言走上前,看著我問道。┡
我連連點頭,現在自然是相信了墨言的話。
之前只是一塊鵝卵石我還不能夠確定,那是因為沒辦法做對比。
而這口罈子就不一樣了,這口罈子十天前被我推過,我幾乎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挪動到了屋子中央。
現在我雖然依舊累得不行,不過時間上已經是有著巨大的突破了,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我的力氣增長了嗎?
我就算是不想相信也沒有辦法了,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短短十天內差距就這麼明顯嗎?而且這十天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只是在學做菜啊,為什麼力氣會增長得如此厲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轉過頭,看著大鬍子墨言問道。
「我說過,做菜與武學是想連的。」墨言回答道。
「可是……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些大廚難道就人人都是高手了?」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屬於高手,不過對於這樣水準的大廚來說,他們即使想要成為高手都不難,因為其中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對於他們來說,這不難理解。」墨言說道。
「那……這也太玄幻了吧?我還是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道理啊。」
「你的注意力全都是放在我怎麼教你做菜上面了,其他方面呢?」墨言反問道。
「其他方面?有嗎?」我愣了愣。
「當然有啊。」墨言回答道。
「切菜你學會了吧?顛勺你也會了,而且你沒現這十天來所有的苦活累活都是你自己在干?無論是磨豆漿還是劈柴,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聽到墨言的話,我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難道……我的力氣增長跟這些東西有關?」我問道。
「當然了。」墨言點了點頭。
「這些哪些不是體力活?一開始你都要死要活的,後來不是照樣圓滿的完成任務了嗎?這就是你的長進。而且你別小看我一直指點你的那刀法,其實這其中蘊含了一種特殊的出力方式,你刀法越熟悉,你對力氣的把握就越來越精準。現在你已經將這樣的力方式當成了你自己擁有的東西,所以才會輕而易舉的捏破一塊石頭,能夠將你推不動的大罈子給推動,這就是原因,你明白了嗎?」
「我有些懂了。」我開口說道。
「萬萬沒想到,我的力氣增長跟這些小事竟然有這樣密切的關係。」
「那是當然。」墨言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我之前就告誡過你,千萬不要小看這些小細節,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何會如此提醒你了吧?」
「明白了,你隱藏得夠深的啊,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嗎?」我翻了翻白眼。
「直接告訴你那就沒意義了,什麼事情都要你自己去挖掘才行。」墨言再次對著我教導道。
我虛心接受,一開始我對這個大鬍子還是不服氣的,現在我不服也得服了啊,怪不得墨言會如此信心滿滿的說時間足夠了,我所認為的對我沒用的東西,其實對我有著巨大的作用。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離我的那個目標就不遠了?
「那我現在能打碎一塊磨盤嗎?」我想了想,然後便一臉激動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墨言問道。
「你可以去試試,正好我換了一塊新磨盤。」墨言說道。
說完我便直接朝著院子裡跑去,來到了靠在牆角的磨盤面前。
之前墨言給我展示他的力量的時候,一共展示了兩次,一次是讓磨盤的表面裂開無數條裂痕,第二次墨言直接將這塊磨盤給拍了個粉碎。
墨言跟我說我一個月能夠達到頭一次那樣的成果,而第二次那就是另一種力方式了。
我一直將這當成我的目標呢,現在我已經在墨言手下接受墨言的訓練整整二十天了,如果我現在就能夠將磨盤給打出裂痕的話,那我豈不是就提前十天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想到這裡,我心裡再一次莫名的激動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便抬起右手手掌用力朝著磨盤表面拍了下去。
啪!
意料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磨盤紋絲不動,根本沒有裂開的痕跡。
我愣了愣,難道失敗了?
我想了想,或許這跟電視劇裡面演的那樣,這得等上一會兒才能夠見到效果。
這麼想著呢,我就讓自己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磨盤表面裂開。
直到我等到了五分鐘的時候,我終於確定了我剛剛那一掌下去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靠!
這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跟我想像中的情況完全不符合?
我有些不服氣,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掌拍了下去。
磨盤還是紋絲不動,這讓我再次確定了現在的我似乎確實還不能完成這樣的一個目標,這讓我感到有些氣餒。
「看來你還沒能完成你的目標。」身後響起了大鬍子墨言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去,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不過我的力氣都增長了這麼多,一點效果都起不到,這也太坑爹了吧?」
「你以為一掌拍碎這樣的一塊水泥做的磨盤就那麼容易?如果你這麼想的話,就大錯特錯啦。」墨言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可是我都能捏碎鵝卵石了啊。」我再次說道。
「你那都不能叫捏碎,只能叫捏破,碎和破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墨言解釋道。
「我怎麼感覺我捏碎鵝卵石不是什麼難事啊?」我狐疑的看了墨言一眼。
「是嗎?你可以來試試,看這對你來說到底是不是一件難事。」墨言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
我想了想,然後便再次將那塊已經被我給捏得裂開了一道縫隙的鵝卵石撿了起來,然後便再次用力。
咔嚓!
鵝卵石再次裂開了不少,甚至還漸漸的有表層脫落了,不過也僅此而已,想要再進一步似乎我現在還沒辦法做到。
我有些不相信,再次使上了吃奶的力氣,想要將手裡的這塊鵝卵石給捏得粉碎。
我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夠成功,而我也有些筋疲力盡了。
「我果然做不到。」我將石頭給扔在了地上,手心都給我捏得通紅了。
「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墨言蹲下將我扔的那塊石頭撿了起來,放在手裡把玩著。
「等你什麼時候能夠將這樣的鵝卵石給徹底捏碎了的話,那你就能夠一掌將水泥磨盤給拍碎了。」
墨言說道,然後握住鵝卵石的右手便微微用力,一點聲音都沒有出來,隨後墨言手裡的那塊鵝卵石便變成了一團灰。
沒錯,就是灰!
饒是我看慣了墨言給我帶來的各種推翻我三觀的表演,再次看到墨言如今的這個表現,我還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個大鬍子,到底變態到了什麼樣的程度?這都是怎麼練出來的啊?
「有時候我真想看看你到底厲害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怎麼我感覺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在你手裡都會變得很有可能?」我鬱悶的看了墨言一眼,如果不是知道墨言是地球人的話,我估計都在懷疑這個墨言是不是火星來的了。
「你有機會的。」墨言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其實對於你來說,如果你父親一直在你身邊從小教導你的話,現在的你估計也已經是一個少見的天才高手了,可惜啊……不過這樣也好,這至少讓你的童年過得不會那麼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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