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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薄唇包裹著她的雙唇,帶著灼人的濕燙,白筱就像是被驚嚇到的小貓,往後縮了縮脖子,下一刻,他卻已經追逐而來,彎下頭的同時,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呼入的空氣漸漸地變得稀薄……
白筱的雙腿有點站不穩,在軟下去之前,他的左手恰到好處地托住她的後腰。
清冽的男性氣息充斥了她的口腔,帶著乾燥的菸草味,朗姆酒的後勁令她的臉頰紅如熟蝦,不停地湧上熱潮,她的舌頭後縮著想要躲開他的舌尖,卻反被牢牢地含住,傳來戰慄而刺痛的酥麻感。
「唔……」她禁不住發出輕微的嚶嚀,扎著長發的皮筋被他順手摘掉。
一頭烏黑的墨發柔順地披在肩上,映襯著她紅梅白雪般乾淨的五官,在煙火璀璨的夜晚格外迷人。
當白筱的後背抵上旁邊槐樹粗壯的樹幹時,一絲游離的意識被她慌張地抓住,身前男人的氣場太具侵略性,她想要去推開她,卻觸摸到他襯衫下堅實的胸膛,還有手心下慵懶而沉穩跳動著的心臟。
郁紹庭的吻很強勢也很急,完全不給她思考拒絕的時間,在她怔愣的剎那,他又勾起她的舌尖,溫柔有力地吸/吮,他抓著她的雙手環上自己的肩,把她緊緊地擁在胸前。
唇齒間的溫度越來越高,白筱覺得呼吸困難起來,腦袋脹脹地,她的雙手勾著他發梢修剪整潔的後頸,手指無意識地穿插在他又硬又短的黑髮間,周圍的空氣在鞭炮聲里噼里啪啦里仿若跳躍著躁動的小火焰。
結束的時候,白筱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暈沉沉的大腦里理不出一點頭緒來。
郁紹庭眼底多了一抹幽邃,他摟著她的肩,低頭在她耳邊說:「想不想去看煙火?」
低醇的嗓音猶如剛才飲下的那杯朗姆酒讓她迷醉,濕熱的氣息徐徐地落在她的耳垂上,白筱本能地別開頭想要躲避,還沒有徹底淪落為一個酒鬼:「你放開我吧,我去睡覺了。」
郁紹庭望著臉色酡紅、明顯醉得不輕的白筱,長臂圈著她的腰,「那我帶你去睡覺。」
白筱搖頭擺手:「不用……」結果剛邁出一隻腳就要栽倒,他及時摟過她護在懷裡,「小心。」
院子的另一頭,郁景希點了一根仙女棒跟著一群小孩跑來跑去,玩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白筱被郁紹庭抱著,微微掙扎了幾下,郁紹庭擱在她腰上的手卻加了些力道,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肩上,低下頭時薄唇像無意間掃過她的額頭:「身體不舒服了?」
「……睡一覺就好了。」白筱腦袋脹痛,被人占了便宜也沒察覺,只想著儘快回屋睡覺。
郁紹庭低沉聲音帶了蠱惑:「這邊太吵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睡。」說話間,已經把她帶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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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迷糊地掀開眼,視線里是迅速倒退的露天廣告牌,而她自己正坐在轎車的副駕駛座上。
抬起冰涼的手背搭在額頭上,才稍稍清醒了些,一偏頭,就看到旁邊正在開車的男人。
郁紹庭看了她一眼,「頭還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白筱捂著太陽穴,揉了揉,困意陣陣襲來,聲音嘶啞:「我們去哪兒?」
「你嫌村里太吵,想找個舒適的房間睡覺。」
白筱忘記自己有沒有說過這句話,她轉頭望著外面燈紅酒綠的市中心,然後說:「我想回家睡覺了。」
郁紹庭多看了她兩眼,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服帖地跟他說話,卻沒有在前面路口掉轉車頭。
「先兜會兒風,等你酒氣褪下去一些我們再回去。」
四面車窗都緊緊關著,裡面還開著暖氣,這算哪門子兜風?
白筱想起什麼,扭頭看著他:「你喝了酒怎麼還開車?現在酒駕抓得那麼厲害……」
說著說著,她又犯起困,呼吸沉重帶著酒氣,等她聽到「啪嗒」一聲睜眼,轎車已經停在黎陽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大門口,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不是說回家……怎麼到這來了?」
「前面路口有交警在查酒駕,我這樣子過不去。」
郁紹庭下了車,繞過車頭把她從副駕駛座里抱出來,「等我身體裡的酒精濃度降下去,我們再回去。」
白筱不習慣被他這麼抱著,在他懷裡動了動:「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他順著她的意把她放在地上,但白筱已然站不穩,需要靠在他身上,一雙小手攥著他的羊絨大衣維持平衡。
郁紹庭一手摟著東倒西歪的女人,一手掏出皮夾訂了一個豪華套房,然後拿著房卡進電梯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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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覺得今晚的郁紹庭格外溫柔,不知是她喝醉產生的幻覺還是他以前隱藏起了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她心中原本緊繃的一根弦也漸漸地放鬆下來。
結果一進套房,白筱就被按在牆上,在她猝不及防之極火熱的吻包圍了她。
「唔唔……」郁紹庭拽過她,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右腳抬起,輕輕一勾就帶上了門。
白筱暈眩的大腦適應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一種無形的恐慌讓她掙紮起來,但她剛開啟雙唇,郁紹庭就趁機把舌伸進來,他的吻很急切也有些粗魯,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舌,白筱的舌根傳來一陣痛楚。
這才是真正的郁紹庭,剛才的溫柔不過是他的偽裝,僅僅是為了把她騙上來……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白筱有些抗拒,也有些慌張,一顆心越跳越快,卻又感到無能為力。
她今天沒有穿羽絨服跟牛仔褲,而是一條冬裙,外面的大衣已經掉落在地上,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滾燙的掌心撫上她的大腿,打底襪被扯下來的時候她有瞬間的驚醒。
羊絨大衣被郁紹庭隨手扔在一旁,他解開皮帶的動作很熟練迅速,白色的襯衫下擺從西褲裡面滑出來,白筱只聽到細微的拉鏈聲,他甚至來不及脫下她的底/褲,只是撥開到一邊就挺身而入。
「啊~~」白筱上身繃直,因為乾澀的進/入而疼得擰起眉頭,仰著下巴大口地呼吸。
他們甚至連衣服都沒脫……
白筱的酒意瞬間被疼痛覆蓋,她的雙手揪緊身下的沙發,雙腿被迫分開在男人身側,黑色的打底襪被褪至腳踝處,一雙白希細長的腿在橘黃色的光線下輕輕地戰慄,她全身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顆粒。
郁紹庭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扣著她的腰,緩緩地要把還在外面的一半欲/望送進去。
「啊!」白筱失聲叫出來,因為這份被強行進/入的刺痛而本能地想往後縮。
「不許退!」郁紹庭的手背青筋突起,力道似要把她的腰折斷一般,語調是強硬的命令。
毫無前戲的歡/愛無疑是一場只費體力卻享受不到快樂的辛苦肉搏。
白筱疼痛難耐,用雙腳踢他,一不留神,一腳踹到他的胯間,郁紹庭本就難看的臉色愈加陰沉,抓過她亂蹬的腿彎曲壓在她胸前,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往裡一挺,白筱一雙眉差點擰成麻花狀。
「你到底會不會?」白筱疼得口無遮攔,借著酒勁拼命去推開他。
郁紹庭抓著她亂揮的雙手舉到頭頂,身下由慢及快地動起來,本來乾澀的甬/道漸漸地濕潤,白筱的掙扎不自覺地小了很多,在他慢而重的頂入間發出細碎的嚶嚀,「嗯……啊……嗯……」
喝了酒的白筱躺在沙發上,微眯著雙眼,眼瞼處流露出的風情似要勾住人的魂魄,她被晃得難受,雙手下意識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耳邊細細地喘息:「啊……啊啊……」
郁紹庭低頭,深沉的眸子盯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女人,那溫暖緊緻的內壁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陣酥麻,他壓抑著逐漸急促的呼吸,來回律/動了幾下,當她張嘴咬住他脖頸上的動脈時,他一個激靈,射了……
整個套房裡,靜得只有喘息聲,還籠罩著淡淡的尷尬氣氛。
即便白筱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體是誠實的,她沒有任何的快/感,因為他太快了。
從入門到結束,好像只有五分鐘,也許……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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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速度太慢,一小時八百字,跟不上思維進展,不願灌水湊字數,看到小夥伴們每天那麼晚還在等更,既愧疚又鴨梨山大,今天突然就明白病來如山倒這句話的意思,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覺,小夥伴們,你們會答應嗎?會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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