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譚易陽走後門一關,我躺在床上有些自嘲的笑著,衣服就這樣散開著,身上感覺涼涼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猶如我的心,此時此刻就像被凍住了似的,怎麼都暖和不過來。
許久我才從床上爬起來,即使穿的如此單薄,也走到了陽台上,想讓寒風給自己吹的清醒一些。
我只是在十六歲為了避債,東躲西藏時認識過壞孩子學會了抽菸,可沒錢所以不怎麼抽,自從跟了譚易陽就壓根沒再碰過。
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抽根煙,這種感覺就像龍捲風一樣忽然間襲來,讓人避之不及。
站在陽台上我開了窗戶,點燃了一根,靜靜地看著外面。
譚易陽的車就停在燈杆旁還沒有走,只是按下了車窗,他再看我。
我幾乎是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有些悲涼的笑了笑。
即使隔得再遠,即使我面前煙霧繚繞,我依然能感覺的到他沉沉的眸光。
譚易陽的眼睛深邃絕美,眉頭微微的擰巴著,但他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精光讓我不敢注視。
我低下頭,埋在玻璃中不再去看他,就算我今天無意中揣測到了他的心意,就算他再否認,就算我們之間有過親密迤邐,但也絲毫無法改變現實。
我知道,他可能是喜歡我,否則面對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以他的作風絕對不可能睡了我七年,但那一定不是愛,因為他的心裡有一個女人,他始終愛的是她,就算我怎麼努力,都無法走得進去他的心裡。
在這種感情糾葛中,如若一定要結婚,門當戶對更為靠譜。
這些我都懂,也都明白,我清楚的告訴自己離他遠一點,所以每一次見他都才跟他擰巴著。
我抬起頭再看向樓下,我笑著笑著就哭了。
看著他的車子走遠,我才脫力的靠在玻璃上。
這個男人他簡直就壞透了,他明明就知道不會給我結果,甚至他自己很清楚我們之間有沒有未來,可卻跑來撩撥我。
讓我忘掉他這件事一次次的被他打斷。
方才我問他是不是在乎我,我真的害怕他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很慶幸他沒給我希望,這樣我便可以心無旁騖的去做我自己,去忘記他。
&還想著他?」忽然許之洲的一句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很傲嬌的拿著一條法蘭絨的毯子扔給了我:「就知道媒體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尤其是臆斷你是流產之後,譚易陽會找你,就是沒想到他這麼快找到我這裡來了。」
&胡說!」我系好衣服腰帶,帶著一股寒氣披上了毯子走進了屋子笑著說道:「才懶得去想一個要跟別人結婚的男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忽然冒出一句話,怪嚇人的。」
&就裝吧,我看著你都累,我這擋箭牌真不知道能給你擋多久,就連我器大活好你都知道,我洗澡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看過我?」
許之洲壞笑著看我,在我發飆前一腳踏進了洗手間。
我當即臉紅的有些無語,但下一秒直接將身上的毯子砸了過去,跺了跺腳:「許之洲,你還是個律師呢,不要臉,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
他一臉的無奈狀:「偷聽怎麼了,這也是取得證據的一種方式和手段,再說了這好像是我家,我正大光明的聽有問題嗎?反正你都跟譚易陽說了,不如你試試我,絕對不會辜負你說的。」
我瞪了他一眼,隨手拿起零食箱裡的一袋薯片,憤恨的吃著:「拉倒吧,我怕我會辜負了許大狀對女人的幻想,我跟你硬盤裡的那些女人可沒法比。」
許之洲在關上洗手間門之前凶神惡煞的瞪著我:「你特麼真就是一戲精附體,讓你演戲一點都不浪費你的演技,前一秒在陽台上哭的都快要斷了氣,這一秒你怎麼就跟什麼事都沒有似的,我是把鬼招回家了麼?」
我見狀靠在外面敲了敲廁所門,動靜不算小,笑嘻嘻的說道:「許大狀,鬼就不在你家多留了,明天我回劇組,就快殺青了,作為新人說什麼也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裡面沒了動靜,也沒再接我這話茬,大概是在洗漱。
我撇了撇嘴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安靜的看著裡面的節目。
沒多久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許之洲拿著毛巾擦著臉慢悠悠道:「這麼著急回去,是想你的緋聞小情人了,也器大活好唄?」
許之洲這人今天怎麼竟跟我作對?
我瞪了他:「我今天是得罪你了?上班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一副溫情款款的樣子跟我saygoodbaye,現在卻跟吃了槍藥似的。」
&沒得罪我,就是你能不能消停點,剛剛才跟譚易陽分開,瞬間就可以無縫對接下一個,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受男人歡迎,既然好好的選擇做個演員,你就好好的演,別有意無意的勾搭他們,給那些男演員揩你油的機會,成嗎?」
我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他,露出無辜的小眼神,實在是想不出來,我哪裡給男演員機會揩油了?
就連關於葉禮俊的報道,他本人都沒經過我同意就那樣說出了口,聽起來像是再給我解圍,這叫揩油?
我越琢磨越來氣,我氣沖沖的拿起抱枕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砸了過去。
&之洲,你該找個女人來幫你宣洩你的荷爾蒙了,簡直是更年期提前,不可理喻。」
說完之後,許之洲拿著抱枕擺回了沙發上,然後坐在我身邊,無所顧忌的說道:「是得找個女人了,否則我這一身的好體力不用太浪費了。毛然然怎麼樣,小余發現她總是偷瞄我,或許暗戀我。」
毛然然?
我氣結:「許之洲,你今天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毛然然她是你的菜嗎,不是就別瞎拱。」
許之洲轉過頭看著我,勾著唇,不疼不癢的說道:「她確實不是我的菜,你是我的菜,那你能讓我拱嗎?」
我已經被他氣的頓時無語了,他們男人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但我又拿許之洲沒有辦法,只好氣鼓鼓的站了起來吼道:「我回房了。」
我本來脾氣也沒多好,暴躁的牛脾氣一上來,就算三頭牛拉我都沒用。
我頂著一腦袋的無名火,直接跨過許之洲的腿,起身回了房。
等我回房沒多久,就聽見許之洲在外面敲了敲房門,聲音聽起來比方才的要柔和了許多:「還在生氣?」
其實很不想理他,不過到底他又沒有錯,只是今天有點口不擇言,怎麼說我還寄人籬下。
於是我隔著門喊道:「被氣死了,別理我。」
他像是靠在了門上,雖然聲音不太大,我還是聽到了他的低語:「我就是太擔心你了,所以話說的有點傷人,別生氣啦,很容易長皺紋的。」
就算是長皺紋,他也不想想是誰氣的。
我沒在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月光,其實心裡明白他的擔憂,他對我怎樣,怎麼能不知道呢。
許之洲對我來說,除了我爸和譚易陽,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怎麼能隨意的去給他的情感回應什麼呢,他應該擁有一個心裡完全只有他,心無旁騖這樣的一個女人,而不是對他來說不完整的我。
……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劇組,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寫滿了疑問。
我安靜的到一旁的角落裡,等待著化妝師給我上妝。
就在快畫完了妝,我才看到葉禮俊穿著戲服從一旁走了過來。
他的眉目間帶著溫潤的笑,坐在了一旁:「身體怎麼樣,怎麼沒多休息幾天,反正沒幾場戲了?」
我笑笑:「初來乍到,不太敢消費大家的時間,葉大牌,之前可能因為我的事情讓你有了些麻煩,真是抱歉。」
葉禮俊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輕笑了兩下,然後打趣道:「說什麼抱歉,現在的記者就喜歡這樣八卦,不如就讓他們八卦去,反正我未娶你未嫁,湊個cp每天上上熱搜,調戲這些記者,何樂不為呢?」
我聞言咽了咽,沒回應他的話,但卻問出了心裡的疑問:「葉大牌,按理說你是前輩,還是大牌,有那麼多大牌女明星,跟你郎才女貌,怎麼就找我這麼個新人陪你組cp,不是因為我幫過你,所以你想拉我一把吧?」
不能怪我這麼奇怪,因為連許之洲都覺得是我不省心勾引別人,我是真的得問清楚了。
否則以葉禮俊龐大的粉絲後援團,分分鐘可以在網絡上將我手刃。
微博上已經有人把我定義為被餡餅砸中的十八線小網紅,而葉禮俊呢自然是多金帥氣的貴族長腿歐巴。
放到哪兒看,我跟他都是奇怪的>
可這一話題卻讓葉禮俊胡亂的打岔給岔了過去。
其實我也就問問,沒指望葉禮俊能給我什麼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按部就班的拍戲,我跟所有的演員特意的拉開了距離。
畢竟在他們的風言風語中,我就是個未婚懷孕,意外流產的風流女子。
好在我不是那種擁有著玻璃心的女人,對於流言蜚語,我選擇了漠視。
因此媒體也給我冠上了自恃清冷這樣一個態度。
雖然電影在上映前,媒體對我的態度算不上友好,可在上映之後,媒體風向倒戈的速度簡直出乎了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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