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譚易陽,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事而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我呢,因為這件事來到他公司有點緊張,所以視線一直落在他的手上,沒敢看他的臉,生怕這張俊美的臉把我勾走。
他像是很忙的樣子,桌子上一沓的文件,正拿著鋼筆,一份一份的簽著自己的名字。
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辦公室看他工作的樣子,真是好看,接聽電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著,看的我頓時挪不開眼。
此時譚易陽掛了電話輕輕的抬了抬眼皮望向我,嘴邊還掛著一絲笑意:「如果想看我工作,我不介意讓徐遠給你安排成為我的私人秘書,嗯?」
我立刻回過神來,懊惱著自己一點都不矜持,怎麼可以輕易的被他某些動作就迷惑了呢。
為了掩蓋尷尬,我輕咳了兩聲,衝著他懦懦的笑道:「我看我這智商不太適合職場,今天找你想問問蘇曼和他舅舅那個公司的事,不會真像她們自己說的是因為我吧?」
說話間正好視線對上譚易陽的眼眸,我的思想一下子飄忽起來,繼續喃喃著:「我想應該不會,應該不會的。」
譚易陽放下手中的事情,靠在轉椅上,帶著好奇的眼光看向我:「先說說那女人那樣對你,為什麼要幫她?」
我知道我要是不說清了整件事,就別指望著他能幫我。
所有的事也不可能逃過他,我乾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譚易陽聽後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坐到了我的身旁,一本正經的開口:「你只是這件事的導火索,泛美早就想和他們解約,那女人以前是葉禮俊的女友,所以落熙才一直睜一眼閉一眼,現在沒這個顧及了。」
可是我一想到蘇阿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心裡就像是有個大疙瘩,堵在那裡,沒處宣洩。
我只能硬著頭皮問道:「那泛美單方面解約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為什麼要他們賠償,現在惹得要死要活的,看著就讓人頭疼。」
譚易陽摸了摸我的頭,一雙眼睛不咸不淡的看著我,還不禁的輕哼了兩聲:「這種事情還用問我嗎?你以前是個律助,一個幫我們提供運營平台的公司存在不正當競爭、偷稅漏稅,因為這些觸犯法律的事情而中止合約,公司當然有義務需要他們進行賠償,黎律助,不是嗎?」
聽見他的稱呼,我不禁的倒吸了口涼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撇了撇嘴,心想著蘇曼她們做的都是違法的勾當,現在我因為這件事來找譚易陽放過他們,這不是讓他罔顧法紀嗎?
我開始覺得有些尷尬,趕盡捏了捏額角回答他:「是,法律是很嚴肅的,怎麼能隨意踐踏呢,不能,絕對不能,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幫不了她們,我看我還是回去好了。」
聽到譚易陽這樣說,我其實鬆了一口氣,雖然蘇阿姨以前對我很好,但我爸媽該給的錢一分也沒少給,總不能因為被她們道德綁架去讓譚易陽做犯法的事。
譚易陽也是我的恩人,至此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楚。
如果兩者保一者,我寧可保護譚易陽。
因為我是個自私的人,畢竟他對我來說是多年的金錢關係,我還不至於陷他於不顧。
事情既然已問清楚,反正我也無能為力改變結果,剛要開口離開,譚易陽卻忽然開口:「其實,這件事也沒那麼複雜,賠償金也可以不要,只需要解約就可以。」
我怔住:「啊?可…可以嗎?」
心想著,這下完蛋了,又得欠他的人情了。
現在的我真是力不從心,還了一個人情又欠一個。
可是以我對他的了解,商人的本色就是逐利,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呢?
譚易陽輕輕的笑了笑:「恩恩,你都開口了,作為你的老闆,沒什麼不能滿足你的,不過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
果然是個狡猾的老狐狸,我今天這遭還真是自投羅網。
我立刻換了個討好的面孔,走到他身後,伸出手來撫上他的肩膀輕輕的捏著,一點一點的用力,慢慢的給他按摩著。
「譚先生,你看你這麼忙,想必最近訂婚前的事情特別多吧,所以我給你按摩舒緩一下壓力,你看怎麼樣?」
我當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可我能給的也只有這些。
譚易陽忽然抓住我的手,挑著眉:「就這樣以為可以了?」
「那還要怎樣呢,我倒一直是想以身相許來報答你,可譚先生已經有未婚妻了,不是嗎?」我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嬌羞的語氣在他面前撒著嬌。
縱使我內心已經一萬頭草泥馬瘋狂跑過,可外表依然裝作強顏歡笑,畢竟這是多年來最擅長的。
就知道譚易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他轉過椅子,一個用力,便將我拉拽到他的腿上,距離近的可以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譚先生,這裡是你公司,這樣不好吧。」我一邊忐忑不安的看著辦公室的門,一邊驚恐的說著。
我想要起身,可譚易陽的力氣很大,他的手緊緊的箍著我的腰身,讓我根本無法動彈。
嘗試著扭動了幾次想要起身,他都皺著眉頭無奈的表情看著我:「喜歡這個姿勢的話,下次滿足你,嗯?如果想全身而退,現在就老實的坐著。」
噗嗤…
這個老流氓,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怎麼分開了卻如此的老不正經。
一大早上我感覺自己要被他憋出內傷。
聽了他的話,我的臉當即火燒火燎的。
反觀這個罪魁禍首卻勾著唇角繼續說道:「那天你答應我考慮的事情,該給我個答案了。」
這個問題早晚要面對的,我只好沉了沉眼皮,藏下自己的心思,眯著眼對他笑了笑反問:「真要是答應了,你不怕葉小姐發現嗎?」
譚易陽一臉淡然:「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我頓了頓,只好一臉黑線的問他:「葉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就算她發現了,肯定不捨得diss你,可我就不一樣了,萬一跟那個蘇曼似的,再打我另一邊臉蛋,然後封殺我,我還能安穩的過日子嗎?」
說著我將手捂在臉上,撅著嘴,閃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有我在,沒人能動你。」說著譚易陽那骨節明晰的手指撫上了我的臉頰,樣子像是心疼。
這件事對譚易陽來說已經很有耐心了,他不僅沒像以前那樣冷淡,反倒是語氣中帶有幾分哄勸:「所以呢?我要你的答案。」
我閉了閉眼睛,心想著直接拒絕,他一定不放過我,思來想去也只好採取迂迴戰術。
最終脫口而出:「譚先生,我還餓著呢,不如先請我吃頓早餐再說吧。」說著我還不忘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
譚易陽挑眉道:「別想著敷衍我,嗯?」
說完,他便起身拿著西裝,帶我從那部專屬電梯去了地庫。
他沒叫老周,也沒叫徐遠,而是自己開車帶著我出去吃飯。
這些年來他幾乎沒有自己開車帶我出去過,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稀奇。
但我也多少從老周那裡聽到過一些。
無非就是譚易陽年輕氣勝時答應過葉珊,自己的副駕駛永遠是他心愛的太太的位置。
所以從沒讓別的女人做過那個位置。
可今天是怎麼回事,就算我的心痒痒的,但關於葉珊這個人,最終我還是沒有勇氣妄自揣測。
不過現在以我倆的身份出去吃飯,不免的會被人亂寫一通,所以他帶著我來到了上次辦慶功會的半島酒店最頂層的私人包廂。
下了車,還沒來得及對自己一番遮掩,譚易陽便直接牽起我的手朝著最隱蔽的電梯方向走去。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像是意識到我的驚訝,回過身望著我:「我說過,除了婚姻什麼都能給你!」
我是不是應該表現的受寵若驚些呢?
畢竟七年的時間裡,同框出行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何況是牽手,更是沒有過。
只是,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在心裡苦笑著,雖然這一切來的猝不及防,但都源自他要結婚,所以算是給我的補償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沒什麼可矯情的了。
兩個人之間什麼都做過了,還在乎什麼牽手呢,我只是儘量壓低自己的帽子,豎起了衣領而已。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譚易陽忽然低下頭,直接給了我一個吻,確切來說是熱吻。
他突如其來的吻讓驚慌失措的我險些招架不住,就在他剛剛離開我的唇時,電梯口方向傳來一道聲音:「沒看出來譚總還是這麼悶騷的人,被我看到還好,真不怕被媒體偷窺?」
「半島酒店的私人地庫如果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話,那陸總的酒店也就只配排在低端的快捷酒店行列里了。」譚易陽帶著一絲戲虐的聲音冷哼道。
看到有人走來,我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將頭壓得極低。
可這個節骨眼上,譚易陽偏偏不鬆手,他甚至還當著那人的面前撫了撫我的臉頰,拉著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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