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發出去之後,我直接把手機撇開,甚至不敢去看,我害怕看到每一個評論,就算是支持我的,我也有些心虛。筆神閣 bishenge.com
畢竟我還是在微博上說了謊話。
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我拿起了手機,忍不住點開了微博。
只見我被葉禮俊直接@點名了。
我鬼使神差的打開他的微博看到他最新的更新內容:
【我們挺好的,外面的狗仔你們請繼續,我和黎恩坐等吃瓜。】
還不忘記配上了一張照片,就是我倆在機場被他拉著偷拍的那張。
他在為我解圍,明明知道這樣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偏偏卻要趟這趟渾水。
於是我學著他的語氣在他的微博下面做了回覆:【哈哈,就這樣吧,我的瓜可能太小不夠吃,人家要吃大瓜,什麼時候買給人家?】
還沒等葉禮俊回復什麼,手機忽的響了起來。
是許之洲的,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什麼是習慣性的禮節?無關乎情感?我可是把你都愛到心坎里去了。」許之洲帶著一絲冷笑說道。
「許大狀,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了,這不是娛樂圈容不下明星搞這麼多關係嘛。」一句話我說的又尷尬又小心翼翼。
可是很明顯許之洲根本沒放過我:「你跟譚易陽之間傳緋聞怎麼不澄清,你跟葉禮俊之間的關係看起來還樂不思蜀的,怎麼偏偏到我這就澄清了?就這麼不願意跟我扯上關係?」
我:「……」
他這話說的倒是很露骨,讓我一句話也反駁不上來。
「我就納悶了,我哪裡比他們差了?就因為我不是豪門?」
許之洲這句話說的極其的無奈,而我也只能在電話這端沉悶的回了一句:「許之洲,我…」
然後我在電話這邊低著頭,沒在說話。
大概我的沉默,把他逼的有些急了,隔著電話我似乎都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像是一副特別生氣的樣子,聲音卻沉沉的:「黎恩,說話,是不是因為我不能給你豪門的生活?」
我知道,我怎麼說都無法給自己辯白,在許之洲面前,我以為他是懂我的,可他此番步步緊逼,卻讓我的心有些傷的無法開口。
「怎麼不說話?」許之洲越來越咄咄逼人,「這些年來我太放縱你了,如果當初我先開口,我們之間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我知道在你心裡我比不上譚易陽,可為什麼你寧可給後來者曖昧的機會,都從來不給我一絲絲的機會?」
「許大狀。」說著我便帶著委屈低吼了一句,然後很快語氣變得淡淡的:「對啊,你認識我這麼多年應該早就了解了,我本來就是那樣的女人,喜歡金錢,喜歡豪門,只有錢才能帶給我安全感,譚易陽和葉禮俊能帶給我的,你根本沒辦法給,所以你這輩子找個安穩的女人最合適了,至於我,就放任我在豪門間徘徊,得到我想要的,ok?」
「黎恩,你……」許之洲被我說的,一口氣差點沒憋上來。
從來都是看他站在法庭上咄咄逼人,卻沒想到被人稱為金牌大狀的許之洲此時此刻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透過電話中一聲聲的沉重的呼吸聲,我總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許之洲了。
我和他之間的氣氛從未這樣嚴肅過,無論我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從來都沒計較過,也都包容著我,可這一次,我卻覺得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的簡單了。
我們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中,許久之後猛然的聽到電話那頭沉沉的說了一句:「好,黎恩,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而後,許之洲重重的掛了電話,只有我還愣愣的戳在窗前,好一陣子沒反應過來。
……
後來的日子裡,我把自己關在家裡呆了幾天,而這期間確實像城哥所說的那樣,我的新聞熱度慢慢再減退,看著那些報道我甚至還有些可笑。
自以為隱私的東西,反倒是一個不落的都呈現在了大眾的眼前,還有什麼是狗仔辦不到的呢?
這段時間,我搬家的事情,除了譚易陽知道,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可是公寓樓下卻有狗仔們蹲守,他們簡直就是神通廣大,大概是想捕捉到我跟男人進出的畫面吧,還好這棟公寓的安全設施讓我特別的放心,所我還是很安心的呆在家裡。
直到幾天以後的一個深夜裡,我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窩著看恐怖電影,所有的燈都關著,除了電視的亮光隱隱的閃爍著。
我當時就窩在沙發的角落裡,心裡的陰霾漸漸的浮現了出來,總覺得眼前就像是有什麼一樣。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門口一陣動靜,當即心裡就陰森可怕的要命。
立刻關了電視,一路小跑到門口,像透過視頻攝像頭看看門口的情況。
我剛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打開燈,就聽到門鎖鬆動的聲音,我瑟瑟發抖的躲到了玄關柜子的旁邊,甚至已經將放置在玄關處的棒球棍牢牢的握在了手裡,可是就這樣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有人進來。
我甚至慢慢的挪動著身子在門口的視頻觀望了一會兒,真的沒人,我只好心懷忐忑的回到了臥室。
直到躺在床上我還在琢磨著,方才到底是什麼動靜,難不成真的是看恐怖電影給自己造成了幻覺嗎?
於是在這種幻覺中,我輾轉反側了很久才讓自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心有餘悸,即使現在是白天,我也發誓絕對不在一個人的時候看恐怖片了,尤其是晚上。
我洗完澡之後,頂著巨大的黑眼圈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甚至正在扎頭髮的手都一下子頓住了。
「譚先生?」我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我不是在做夢吧?
消失了好一段時間的男人,不是陪著未來的譚太太在加拿大麼,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
我當即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下,雖然我昨晚有想到過這個男人,可還是覺得不太現實。
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陽光映在譚易陽的臉上,只見譚易陽正在單手枕著腦袋,抬了抬眼眸瞧了我一眼,然後淡淡的道:「這種表情,是不願意看見我?」
「沒,怎麼能不願意看到譚先生呢,只是你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跟譚太太在加拿大麼?」我帶著一副笑嘻嘻的面孔軟下了身子坐在了沙發上。
可屁股還沒坐穩,卻被這個男人一把拽到了他的腿上,他不懷好意的勾著唇:「這麼喜歡提她,是皮癢了?」說著還不忘大掌在我的大腿深處婆娑著。
我倒是也順著他的姿勢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軟糯著嗓子,在他的下巴上輕吻了下,然後軟軟的語氣說道:「是譚太太沒伺候好,讓你癢了麼?」
譚易陽動了動嘴唇,深沉如墨的眼神看向我,我立刻伸出手指捂住他的唇:「想必譚先生最近在加拿大,對國內的消息知道的不是很及時,沒看到我都被狗仔們盯上了麼,之前就已經曝光了咱倆的照片,您這大忙人還敢來啊?」
他的眸光沉了沉,大手婆娑的更加的用力。
「跟許之洲接吻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那也應該是看過了那張讓人覺得極其羞憤的照片了。
「還跟葉禮俊在同一房間共度幾個小時?」譚易陽冷靜的一字一句說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多桃花,嗯?」
話落,他似笑非笑的把我霸道的扣在他的懷裡。
「你到底喜歡誰?嗯?」譚易陽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強勢的讓我對上他的目光。
這男人每次這樣的眉眼都會把我的心撩撥一下,一想到惹怒他的後果可能是持續幾天的腿疼,我就彎了彎唇角,討好的說道:「最喜歡的還是譚先生,剛睡醒腦子有點不清醒,這總上熱點,就有點膨脹了,所以說話有點不著邊際的惹到了你,譚先生千萬別動怒。」
譚易陽冷笑道:「就喜歡你這張嘴伶俐。」
我立刻湊上去,歪著頭,一副輕佻的口吻:「哦,是嗎?其實我也很喜歡我這張嘴,即使總說些令人討厭的話,也是喜歡的要命。」
忽然他的眸光沉了沉,低頭一下子吻住了的唇,放在我腿上的手也直接撫上了我的後背,用力讓我更加的貼近他。
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情愫就這樣燃燒了起來,我明顯的看到譚易陽眼中跳動著情慾的火苗。
當他的手欲要往下伸過去的時候,我立刻握住他的手,笑嘻嘻道:「譚先生,真不是時候,親戚來了,滿足不了你了。」
因為我這一句話,曖昧的氣息頓時散去,譚易陽順勢隔著衣物確認了下,隨後皺了皺眉頭,終於就此放過了我。
可我還是感受的到,他身上有種不明的情緒在作怪,大概是姨媽來臨,擾了這男人的性致,八成是要生氣了。
這男人的脾氣也沒比女人好多少,我立刻委屈的撅著嘴,表現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譚先生,別生氣嘛,我也不想這樣的,這真沒辦法避免,如果你非要,不如讓譚太太來伺候你?」
他的眉頭瞬間皺的更深更底,不禁的激靈一下,總覺得看起來自己像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黎恩,你這張嘴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他的眼眸逐漸的冷了下來,甚至夾雜著極其的態度說道:「你就作吧,過幾日有你求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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