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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然然的婚禮算不上盛大,只是簡單的請了幾桌的朋友同事。
她本身就不是喜歡熱鬧和好面子的人,本來她只想請那麼一輛桌,甚至連婚禮都不想辦,可最終在我的勸說下,還是給了陸航面子。
畢竟陸家在滬市的地位不低,這些個名門望族的大戶人家,多的是親朋好友,怎麼說作為媳婦,也不能折了自己男人的面子。
所以她是豁了出去,為了陸航,衝破了一次又一次所謂的原則。
其實婚禮上請了不少滬市有頭有臉的人,很多人都認識譚易陽,也有很多人認識我,所以當那些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時,雖然心裡不自然的很,但有了他在身邊,還是硬氣了不少。
在我不想去看那些人的有色眼光時,身旁忽然伸來一隻手,當著所有人的面緊緊的握住了我,然後帶著我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最前面的那一桌。
婚禮真正開始的時候,毛然然穿了一襲白色的長紗,被陸航牽著走出來時,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甜。
看吧,也是個心口不一的女人,結婚前還在糾結要不要結婚,可婚禮時卻全然換了副面孔,看到她這般幸福,我就像是放下了心頭最惦記的事。
我不禁的感慨道,人這一輩子能嫁給一個自己愛到極致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個值得託付的終身,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整個婚禮的過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主持人在講述他們的故事時,我在一旁竟然有些感動的紅了雙眼。
「觀別人的婚禮都能哭,我們婚禮的時候,你豈不是要哭成個淚人?」譚易陽撇了撇嘴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我。
我沒回應他,只是給了他一個難以言表的表情,然後深深的「切」了一聲,轉過頭繼續看著婚禮。
別說我紅了眼眶,就連毛然然這種大大咧咧的女人在自己的婚禮上,聽到司儀講的那些往事,還不禁的落了淚。
雖然看起來沒多洶湧,但是卻止不住的一個勁兒的流,於是陸航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從那一刻起,他是在守護他的女人。
婚禮結束之後,我也沒在這裡呆太久,新娘新郎挨個敬酒的時候,譚易陽就開始給我布菜。
雖然我是個孕婦,大部分的孕婦孕早期都沒什麼胃口,還會吐得天昏地暗,可我卻完全沒有這些症狀,觀禮得時候確實餓得肚子咕咕的叫,索性我也不顧著形象,大口的吃了起來。
大概吃相有點難堪,不時的總有眼光朝我投來,不過我才不管旁人是怎麼想的,記者怎麼報道,反正我老公願意寵著我,不嫌棄我就好,何必計較太多呢。
待酒席快要結束,眾人還未開始離去,我的身子也有些疲累不堪,於是譚易陽要帶我先離開。
走之前我還跟毛然然說呢:「現在我只想睡個覺,參加個婚禮都給我累的夠嗆,真是不知道下周我的婚禮,身子能不能挺得住。」
毛然然這個新娘卻拋去了新郎,挽著我的胳膊非要送我下樓,執拗不過她,只能順著她的意來,否則以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結果說巧不巧,走到酒店大堂門口時正好又碰上了許之洲,這一次是他跟他的妻子在門口送賓。
當我和他那嬌小的妻子四目相對時,幾乎我身邊所有的人都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長相,就連我們身後的譚易陽也忽然怔愣了一下。
只聽到毛然然小聲的在我耳邊低語:「不是吧,找了個跟你長得像的女人,還有點網紅臉,一定是整過容的,許之洲到底有多放不下你啊?」
我沒和毛然然多說什麼,等到陸航下來尋他落跑的新娘時,譚易陽才拉著我離開了酒店。
只是他的那個臉啊,神情不是太好,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是不是看到許之洲他吃醋了?
饒是心裡上這麼想的,可我的臉上已經高興的揚起了嘴角。
回到家的路上,我是真心的累,感覺自己的身子完全像是被東拼西湊上的,機械的要命,在車上已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只是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整個身子像是被騰空了般被人抱在懷裡。
我轉了個方向,手直接摟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就真的又睡了過去。
等在醒來的時候,夜幕早已降臨,環視整個臥室,某個男人不在這裡,於是我披著睡衣,頂著一頭雜亂的頭髮,睡眼惺忪的就下了樓。
只聽到廚房傳來一陣聲音,等我站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譚大廚上線,正在廚房裡做著飯。
時不時的聞到一股香味,我也餓的早就流了口水,待我打開廚房門笑意清淺的看著他:「保姆沒在呀?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結果看到的是譚大廚一臉菜色的小心翼翼的把我推出了廚房,然後再關上門之前冷冷的說了句:「上餐廳等著去!」
what?
這是波什麼操作?
我只是睡了個覺,怎麼忽然就變了個語氣說話?
我當即有些愣愣的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男人的身影。
片刻過後,我才意識到好像某個男人好像打翻了醋罈子。
只是這些年來我也學會了譚易陽的沉穩,他不說我便一直沒問,吃飯的時候,我還不停的刷著手機故意冷落他,結果兩個人在無聲的氣氛下吃完了這頓晚飯。
晚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氣氛也是降至冰點,就好像轉眼間就能夠達到極寒的程度。
我剛換了個台,譚易陽二話不說便起身回了臥室。
等我也有些困意回到臥室時,只見那個大男人側身躺在大床的一側,心想著自從我醒來之後,一直都是他耐心的哄著我,現在該換我哄哄他了。
於是我躺在譚易陽身後,穿過被子直接摟住他,撒嬌的喊道:「老公…」
可是他卻無動於衷,最終我使出了殺手鐧,摟住他腰間的手順勢便往下滑去。
「恩恩,別鬧。」譚易陽抓住我的小手,轉過身子輕咳了一聲說道。
「說說吧,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又開始跟我玩高冷了?」我也有些不滿的一字一句道。
他抱住我,頭枕在我的肩上,頗有些委屈的說道:「看到許之洲跟你說話,對你笑,甚至那個女人跟你長得那麼像,我吃醋了,你卻不以為然。」
吃醋……
從沒見過這個男人吃醋,現在倒是覺得好稀奇,真是後悔沒有多晾他一陣子,讓他心裡承受不住心癢難耐的時候主動來找我的時候,會更覺的好笑。
可看他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倒是看著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但嘴角處依然上揚著笑意:「你幹嘛沒事吃這個乾醋?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因為很久以前的一個男人在這裡生悶氣,你好幼稚,再說了我出事之前就跟他沒聯繫了,醒來之後更沒有,只是湊巧碰到了,說了兩句話而已。」
譚易陽自然了解這些,他也知道我跟許之洲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他摟著我,在我脖子上緩緩的吐著氣息:「我知道,可是我一想到你跟我分開有一段時間是跟他在一起的,他承受過你的喜怒哀樂,你們同吃同進,住在一棟房子裡,甚至還要結婚,那一段是我丟失的,可卻再也找不回來,想到這些我的心就揪的難受。」
我縮了縮脖子,撐著坐了起來,用手指勾了勾譚易陽的下巴,我也學著他的委屈說道:「怎麼,體會到我的心境了?當初你不還是一樣,動不動就把我一個人扔掉,然後自己轉身就去找葉珊,我當時的那個心呀,別說吃醋了,就好像整個世界的醋罈子都倒了,酸的難受極了,你那個時候怎麼沒想到也會有一天受到同樣的待遇呢?」
……
「都多久的事了,怎麼還記得一清二楚呢。」譚易陽喃喃的自言自語。
「當然了,得記一輩子呢,誰叫你當初非要干出這麼令人氣憤的事情呢。」
我話還沒說完,譚易陽已經不管不顧,一把把我摟住,直接給了我一個吻,那吻簡直太過洶猛也太過霸道,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也不讓我有再繼續說話的機會。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久,久到我的嘴唇快要麻木的沒了知覺。
譚易陽在鬆口之後,幾乎沒有停留便一股腦的鑽進了洗手間,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的澡才出來。
我看著他,笑的很燦爛,我想這就是愛情的樣子吧。
他在乎我,擔憂我,緊張我,又怕忽然來的衝動欲望傷害我,所以把讓自己洗了那麼久的澡。
此時他躺在床上,鼻尖貼近我,頗有些警告的意味笑著告訴我:「不許再撩撥我。」
譚易陽的笑太溫暖了,我太喜歡了。
能讓我一輩子都沉溺在其中的笑,於是我忍不住又伸手撩撥了他,最終他皺著眉咧著嘴:「黎恩,以後有你求饒的時候。」
譚易陽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伸手將燈關掉。
隨後整個房間迴蕩著我清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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