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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我像是迫不及待,可事實上我心疼譚易陽為我的付出,也許我想到的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安慰他的身心。
譚易陽幾次三番要推開我,而且他的重點部位已經有了很大的實質性的反應,可就是嘴硬說什麼都不鬆口。
「恩恩,別鬧,我能抱著你入睡已經很知足了,等到婚禮那天,也許你身體就完全沒問題了,到時候你想把我怎樣都可以,好不好?」
我想要去吻他再一次落空的時候,我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我立刻轉了個身背對著他,還不忘自己喃喃著:「譚易陽,你愛做不做,以後也別做了。」
「生氣了?」
他從後面想要擁住我,卻被我一下子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別碰我,後半輩子你安心做你的和尚吧。」
我知道他為了我好,可我就是忽然鑽了牛角尖,委屈的要死。
有了這個小插曲,我根本就不再理他,幾乎與他保持著距離,他靠近我就挪開。
即便是在同一張大床上,我也是跟他隔出了一個太平洋,可在我差一點就要掉地上的時候,被他一把摟住,在我耳邊低聲道:「掉下去會很疼的。」
我閉著眼依然不理會他,只是也沒再執著著非要跟他隔出個界限來,任他抱著說什麼都不予回應。
反正過了很久,譚易陽見我真的對他的話耳充不聞再也忍不住壓低聲音與我耳鬢廝磨道:「你以為我不想碰你嗎?我都快想瘋了,但是我必須得忍,我怕我控制不住拼命的想要你,你會受不了的。」
他說什麼我才不在乎呢,正巧已經困得不行了,打著哈欠我就要睡了。
但身後的人好像被我撩撥的失了眠,我已經閉著眼險些睡著的時候,似乎聽到他深淺不一的呼吸聲,他像是再極力的隱忍著情緒,最終聽到說了一句話,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譚易陽說:「恩恩,我一定饒不了你,這麼撩撥我,早晚有你受的。」
只是我沒想到,這句有你受的,竟然在第二天清晨就被實現了。
大概譚易陽一夜沒睡,待我睜開眼時,他已經一個熊抱用力的將我抱在懷裡。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先開了口:「我決定了,此時此刻我要你。」
而他的晨間生理反應愈發的厲害,見此狀況,我只是漫不經心的轉了個身擦過他那裡,只聽見他「嘶」的一聲,我的嘴角很明顯的翹了翹。
然後說道:「譚先生,我身體還沒恢復呢,得好生的養著,我要去鍛煉身體,待我早日康復的。」
就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他忽然扯了扯睡衣,便直接壓了過來,動作很是輕柔。
我連忙要推開他:「譚易陽,我說我要鍛煉身體做復健去。
現在卻換成了他耳充不聞的回答:「晨間運動也是一種鍛煉身體的方法。」
說話間,他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煽風點火。
說實話,我很納悶,前一天晚上堅決的咬牙切齒,可才一夜,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真不知道男人的心原來比女人的心善變的極快。
既然都這樣了,我也不想在拿喬了,於是整個身子便放鬆了下來。
譚易陽非常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弄痛了我,整個過程中只要我的表情有一點點的不對,他都會立刻停下來問我,我被他搞得無語極了,又難受的無法說出口,最終都化成了主動的力量,埋頭吻了下去,算是堵住了他的嘴。
所以在兩個人剛柔並濟之下,愉快的完成了晨間運動。
雖然時隔兩年,雖然他也一把年紀了,眼瞅著都奔四的年齡,可我和他還一如從前,彼此身心合一,無比的契合,為此我不禁的生出了一副滿足感來。
等我們兩個都完完全全平復下來後,我趴在他的心口處,一根根的揪著譚易陽的汗毛,甚至還有些悶悶的用指甲戳了他幾問他:「怎麼今早上突然改變了主意,昨晚不是很堅持嗎?」
面對著我的一副不滿的樣子,他頓了頓,垂下眼眸望著我:「昨晚你睡著的時候都在喃喃自語的躲著我,我心裡難受極了,我好不容易才從閻王的手裡把你搶回來,怎麼能因為這事讓你我之間生了隔閡呢。」
說著還不忘抓著我的手指,輕輕的咬了一口。
大概他不想在這種沉重的話題上說太多,於是當即幫我穿上衣服,換了個話題問我:「今天你打算做什麼?我沒什麼事,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自從醒來我心裡就一直想見兩個人,一直沒有機會開口,現在倒是有了機會。
索性我開了口:「我想去墓園看我爸媽,我昏迷了兩年,應該去看看他們了。」
可是譚易陽卻一直沒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我。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可不可以等過一段時間,你的身子還很虛,那裡陰氣太重,不太合適吧。」
不是吧,譚易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竟然還相信這種說法,我當即眯著眼睛盯著他很久,久到最後他都覺得自己找不出理由才不得已的點了點頭答應了我的請求。
……
直到坐上車子去往墓園的路上,我才知道這兩年譚易陽為了方便代我祭拜他們,也為了給他們一個好的環境,擅自作主把他們的墓碑遷到了譚落熙所在的園區。
他們的墓碑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我知道是譚易陽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我的內心對他也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明明說好是我想他們了,可當我站在他們兩個墓碑前卻沉默的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站在我身旁的譚易陽忽然代我向他們鞠了一躬,表情極其的嚴肅,攬住我的肩膀對他們說道:「我答應過你們,說會帶恩恩來看你們,現在她終於醒了,你們也可以放心了。」
聽起來,像是之前在我昏迷的時候就跟他們承諾過什麼。
但是不管承諾過什麼,想來當時他的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忽然心裡升騰出一股莫名的情緒,但是當著父母的面前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索性只能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他也反過來順勢抓緊我的手。
我和他就這樣又站了一會兒,我才緩緩的開口:「其實今天來,我想告訴你們,我已經結婚了,也要舉辦婚禮了,人生到這兒其實算的上圓滿了,我很慶幸認識了譚易陽,他對我特別的好,所以希望你們能好好的保佑我們,不要讓我們再有任何挫折和磨難了,從此以後我就再也不恨你們了,好不好?」
可能我的話有些好笑吧,反正譚易陽聽了稍稍緩和了嚴肅的那張臉,甚至在他的嘴角處還掛了些笑容。
我感覺自己已經被他帶的有了些迷信,竟然對著墓碑上的兩個人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自己在心裡也有些嘲笑著自己。
過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大概譚易陽看我總是不停的揉著腦袋,太過擔憂,想要帶我離開。
可我心裡一直記掛著譚落熙,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譚易陽帶我去看了看她。
只是還沒到墓碑時,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靠坐在墓碑前,不停的喝著啤酒。
這陽春三月,縱使春暖花開,但風依舊有些寒涼,可男人卻無所顧忌,只是仰頭看向天空。
我伸長了脖子仔細的看了看,那男人並不是霍靳。
不過下一秒我就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譚易陽:「高…瀚?他怎麼會在這裡,還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實在青春年少的那個年紀,高瀚就喜歡著落熙,而且他一直覺得對落熙志在必得,卻從未想過被霍靳捷足先登,高瀚是什麼樣的人,你大概也清楚,雖然法庭上當仁不讓,但感情上他藏的很深,既然得不到落熙,很多年來他一直把這份愛藏在心裡未曾改變過,作為兄弟,我也無能為力。」
聽譚易陽這麼一說,我才恍惚的想起,為何當年跟霍靳鬧掰時高瀚是那麼的堅決。
看來又是一個長情的男人,只是譚落熙她人都已經走了四年多了,就連霍靳都已經有了新的感情歸屬,可高瀚似乎還沒能從那份隱秘的感情中走出來,他這是在折磨自己。
見此情景,我輕嘆了口氣:「高瀚經常這個樣子嗎?他總歸是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感情,終究是要與別的女人結婚的,總不能單身一輩子吧。」
譚易陽只是搖了搖頭,有些苦笑道:「也許會為了落熙單身一輩子,他只要是閒下來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每次都會買上一束她喜歡的花送給她。高瀚曾跟我說過,那樣不求回報默默的愛一個人,大抵在他的一生中就只有落熙這一個女人了。」
我們也沒去打擾高瀚,生前沒能表白,那就讓他好好的坐在那裡陪伴她吧。
雖然有些遺憾沒能跟落熙打上招呼,但至少又讓我看到了另外一種長情。
說道此時,遠處的高瀚已經伸出手來,撫摸在落熙的照片上,久久未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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