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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安靜怡未睡著,感受到腳上溫熱軟軟的觸感,睜眸看去。
莫諱深面色微紅卻不曾表現出任何尷尬,起身抱起她去了浴室,「腳用溫水泡一下會舒服很多。」
「我累了。要睡覺。」
安靜怡覺得進入浴室就不是簡單的泡腳那麼簡單,本能拒絕。
「不用你動我全程代勞,當然你也可以閉眼睡覺。原來你臉皮子那麼薄,我很好奇當年你是怎麼倒追廖楓的。」
她連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耳根,莫諱深薄唇翹起的弧度逐漸增大,靠近她的耳邊,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天知道他的心裡有多嫉妒。
「誰沒有個過去,莫大少就別整天捏著我遇人不淑時做出的幼稚舉動不放了。」
小心眼!安靜怡小臉耷拉著可憐兮兮的看著莫諱深。
好似再說。莫大少,咱們這頁就翻過去了吧,求放過!
莫諱深緊繃著臉向安靜怡靠了靠,面前的俊臉瞬間放大,安靜怡突然想到病房中一幕,伸手推了推他的臉。
「真不知道你怎麼那麼喜歡向別人索吻,這是在哪個女人身上養成的習慣!」
「你覺得會是誰?」
莫諱深不問反答,不再等她開口,直接把她的身子抵在牆上唇貼了上去。
「幫我再生個孩子。」
「我·····」
「別說不願,我會讓你願意。」
莫諱深好似害怕他的答案,未曾離開她的唇,掠奪式的吻讓她好似渾身的氧氣都要抽乾,無力的任由他為所欲為。來司協號。
清晨,安靜怡醒的很早,身邊的莫諱深早已經不知去向,昨夜顧及她的腳。他並未向白天那般瘋狂。
腳經過一夜,已經不像早晨那樣疼。床頭上安安靜靜放著摺疊好衣服,拿過穿上,剛剛洗漱完,門鈴被按響。
房門打開,一身黑色中山裝精神矍鑠的莫家老爺和周管家站在門前,莫老爺子正笑呵呵的看著她。眼底全是讚賞,儼然一個慈祥的長輩。
對於他的到來,安靜怡沒覺得驚訝,顏如玉的事情解決,他下一個清除的女人該輪到她了。
安靜怡垂下眼瞼斂去眼中的情緒,讓他進門。
「腳怎麼了?」
莫老爺子在沙發上坐下,沉澱了歲月的鷹隼看向安靜怡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勢。
「莫總無意撞的。」
莫老爺子月聽到莫諱深對她態度差心裡越高興,安靜怡也就順著他,反正她說的也不是假話。
不知道是不是對生下她的母親還有所謂的親情牽絆,她竟然她相信她不會拆穿她的話。
「這個混小子,從小性格就這樣,自己不喜歡的肆意傷害,喜歡的恨不得把心掏給人家。不過。能讓他掏心的人至今沒有幾個,所以丫頭也不要懷疑自己不夠好。」
莫老爺子臉色微沉,表示對莫諱深的憤慨。但安靜怡還是捕捉到他隱藏在花白鬍鬚下的唇輕輕翹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她在心裡嘀咕聲,倘若你知道的我跟你孫子合夥坑你,你會不會直接的氣的鬍子翹起來。
估計應該比這反映還要大的,最起碼手裡的拐杖得飛出去,只是這目標是莫諱深還是她這就不好說了。
「腳傷了怎麼還站著,快坐下,有沒有找醫生看過?」
「看過了,莫總也可能是心裡過意不去,昨天晚上在這裡陪我一夜,早上才走。」安靜怡低著頭,放在面前的手有些緊張搓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是今天的報紙,聽服務員說你早上一直沒出房間,我想你應該沒看過,專程給你帶來一份。事情你做的很漂亮,我很滿意。」莫老爺對站在身邊的周管家使了個眼神,周管家把報紙遞到安靜怡手中。
「莫少欽定未婚妻與人浴池偷情,慘遭前任報復,血染浴池。」
單單這標題就夠勁爆,定會引起轟動。不過,倘若把這個人換成薛少鐵定效果更好。這次沒把他爆出來應該有人跟報社打過招呼。
「這樣就足夠了,畢竟牽扯出薛家那小子,薛家跟遠東集團十有**會怨恨上我。」
莫老爺子似乎看出安靜怡所想開口解釋。
「出了這事,我想就算是莫總再喜歡顏小姐也不可能會娶她。莫老爺交給我事情我已做到,你是否該到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在我看來你挺聰明,也有一些小手段,除卻你曾經嫁過人的過去,我覺得你跟阿深挺合適。我這邊可以鬆口,就看阿深那邊了。倘若你能說服阿深,我會親自給你們選日子幫你們······」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半掩的房門被人踢開,莫諱深仿若斂盡世間所有寒意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安安靜靜躺在茶几上的報紙。
隨後一寸一寸移到安靜怡略顯慌亂的臉上,沉穩的腳步聲讓客廳中的三人面色各異。
三人中當屬莫老爺子最為鎮定,面色一沉,放在拐杖上的手收緊,「看完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是不知廉恥,還是你們的陷害,這個還有待查證。」莫諱深在安靜怡身邊坐下,如往日般身子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從口袋中掏出根煙點燃,用力抽了口,薄唇輕吹,煙圈緩緩上升,在他面前拉起一層虛無縹緲的白霧。
「菸鬼!把煙熄了!」
莫老爺子咳嗽聲,莫諱深踹門而進那一剎那,他仿佛見到早逝的大兒子,他性格溫和,唯獨有一次他擅自決定了他的婚事,他也如阿深的這般踹門而進,深沉的目光好似兩頭怪獸,讓正在商討他婚事人紛紛心裡一驚。
會想起當時兒子的眼神,莫老爺子不禁多看了莫諱深幾眼。
隨後失望的搖搖頭,不管他外在面貌怎變,他骨子裡還是那個從小混到大的莫諱深。
三十而立,他卻依舊一事無成。
「煙是個好東西,爺爺要不要抽根?」
莫諱深把手中的煙跟火機遞給周管家,示意他給爺爺點上。
「老太爺身體不好,不能抽菸。」
老周接過後又恭恭敬敬放到莫諱深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個有孩子的人,你就是給他這樣做榜樣的!你是不是要教出一個跟你一樣氣死人不償命的混蛋!」莫老爺子因著孫子剛才的舉動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一呼一吸間的幅度開始加大,拿起拐杖在桌上用力敲了幾下,「作孽啊,墨家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敗家子!」
「不就是熄根煙嘛,你有必要生那麼大的氣嗎?周叔給爺爺順順氣。」
莫諱深把熄了半截的煙在菸灰缸里用力碾了幾下,「至於默然,五年沒有生活在我的身邊,乖巧可愛。我覺得這個都是他媽媽的功勞,現在我想通了,孩子還是生活在親生母親身邊好。既然她也那麼想嫁進莫家,爺爺這邊也同意的話,這事就這麼定了吧。我有個條件,日子越快越好。你們繼續剛剛未談完的話題,我去睡會。」
他起身時,如淬了毒的目光掠過安靜怡,涼薄的唇噙著冷笑,帶著身烈烈冷氣進入臥室。
砰的一聲滿帶怒氣關門聲過後,客廳中陷入一陣死寂。
安靜怡好似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直不好的臉色更加難看,手腳好似都不知道要防在哪裡樣局促不安的動著,仔細觀察她身子還在微微抖著,眼底隱隱有霧氣氤氳而出。
「安小姐抱歉,我也不知道今天來找你的事情會被阿深撞見,讓他對你造成極大的誤解。我看他答應跟你結婚也是想折磨你,你就算是嫁進墨家日子也不一定好過。為了安小姐著想,我看不如這樣,我給你一筆錢,你帶著你的父母離開洛城開始新的生活怎麼樣?」
「我不要錢,我只要我的孩子。」
安靜怡在心裡吐槽句,你說的好聽,你敢發誓你不是掐著點來這裡的!
「孩子跟誰都能生。」
她面色慌亂,提到孩子時候的眼神卻堅定不移。莫老爺知道她應該是打定主意要嫁給莫諱深。他聲音雖跟剛才無異,可面色已經開始在一度一度的灰下去。
顏如玉人不知好歹,她二婚,這兩個女人誰也不配嫁進莫家。
對於孫子的婚事他心裡自有打算,基於對英年早逝的大兒子的虧欠,他早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孫子挑不挑的起莫氏的大梁在他百年以後都會把莫氏交給他。
先不說夏亦晴懂禮,單單看在她對孫子痴心一片的份上,她也會讓父親兄弟幫襯著莫氏,不至於讓莫氏在他孫子手中給敗光。
再三考慮夏亦晴是他孫媳婦的不二人選。
在來之前,按照他對自家孫子的了解,聽到兩人的談話,直接對著安靜怡扔下一句「別做夢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娶你」,摔門而去,他再扮演好人用錢把她打發了。
遺憾的是事情沒有按照他設想的劇本走。
「莫老爺說的這話很對,莫總身強力壯,應該不缺孩子。」
「這話雖不錯,可我不會讓莫家的孩子流落到外面跟著你受苦。」
莫老爺見她軟硬不吃,聲色俱厲,語氣中滿是警告她不要的寸進尺。
「他跟我一起生活五年,我也沒讓他餓著凍著,莫老爺憑什麼說我一定會委屈他。」安靜怡面上已經恢復到最初的動靜,臉上揚起苦澀,又有些心酸的笑,「我知道莫老爺也是我好,可我想給默然一個完整的家,彌補之前五年的缺憾。我個人覺得莫總沒那麼壞,還不至於對我這個弱女子做出些人神共憤的事。」
「那是你不了解他。」
「或許吧。莫老爺是個一諾千金的人,你遵守讓我嫁進莫家的誓言,至於我以後怎樣這個無需莫少爺擔心。」
「倘若你們把莫家鬧個雞飛狗跳的也不需要我擔心嗎?」
剛滅了個顏如玉又碰到塊硬石頭,莫老爺心裡堵得幾乎喘不過來氣,凌厲的語氣帶著勃發的怒氣仿若要把面前的人吞噬的氣勢,眼神化作刀子源源不斷飛向坐在她面前斂眉低目抿唇,不打算再跟他爭辯的安靜怡身上。
「哼,到時候後悔了可別怨我!」
莫老爺覺得換個人面對他這樣的一面都會發怵,而她除了面對莫諱深時表現出害怕,此時小臉冷凝,不言不語,根本就是在無視他。
憤怒在心頭積聚翻滾,莫老爺豁然起身,手中的拐杖用力敲著幾下地面憤然離開。
關門聲想起,安靜怡渾身無力的倚靠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略微空洞的眼神看著白的刺目的天花板。
她的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嫁,不要嫁,嫁了她會後悔。
可一想到莫諱深對她好,她敢肯定他是發自內心的,她不想讓他失望。
長長嘆息聲,走一步看一步吧。
「被爺爺嚇到了?」
莫諱深來到她的身邊把她攬到懷中,讓她靠在他的胸口上。
強而有力的心跳在耳邊響起,安靜怡伸手環住他的腰,如一隻溫順的貓兒樣在他的懷中蹭了蹭。
「顏如玉又沒犯事兒,應該被放出來了吧。」
「我沒見到她,應該爺爺給她尋了去處,以後應該不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今天跟我一起回洛城吧。」
安靜怡點頭同意,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好好陪過默然了,叔叔那邊她也只是打電話問過也沒親自去看過,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莫諱深拿過她的手,放在手心裡看了看,「你喜歡什麼樣式的戒指?」
「我覺得我手長得很好看,應該不管戴什麼樣的都好看。」
不想讓他察覺到她的情緒,安靜怡很自戀的把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在莫諱深面前攤開,「你覺得呢?」
「果真近朱者赤,才跟在我身邊幾天,這股自戀的勁兒學的可真像。」
莫諱深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莫大少那叫自戀,我這是實話實說。」自從變得苗條後,她才發現她圓圓肉肉的手也是一雙名副其實的鋼琴手。忽然,安靜怡回頭眯著眼睛看著莫諱深,「你之前從麗水鎮上帶來的珍珠呢?不會是送給某個小情人了嗎?」
「嗯,正打算送,還沒送出手。」
安靜怡撇撇嘴,拉著他的胳膊放在肩頭閉上眼睛,莫諱深你知道嗎?剛開始可能是想給的默然一個家,跟你將就過一輩子,現在我卻想跟你白頭偕老一輩子。
薛辰睿受傷,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本來想來度假的葉子珊一群人也沒了心情。
莫諱深安排好人帶著安靜怡回去,他們也跟著一起走了。
路過市中心醫院的時候,莫諱深把車駛進醫院。
「福伯,他們也在這家醫院?」
夏亦宣跟夏亦晴已經睡著,葉子珊看了眼市中心醫院矗立在頂樓已經亮起燈的標誌。
「是,太太要去看看嗎?」
「不了,今天時間太晚,看病人得早上才好。」
叔叔身體已經康復的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動,醫生說再過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出院,他精神很好跟莫諱深攀談起來。
無意間回頭看見安靜怡手腕上玉鐲,面色倏然一變。
感受到他的目光,安靜怡看了眼鐲子,秀眉輕蹙下,看向陳阿姨,叔叔這是在在意她帶了安眠的東西嗎?
陳阿姨拍了拍安靜怡的手對著老伴使了個眼色。
「這個鐲子不吉利,你怎麼把她給了靜怡。」叔叔是在做學問的的,很多時候是有什麼說什麼,壓根沒有理會陳阿姨投來的目光。
「有什麼不吉利的,就你迷信,在我們這邊放了那麼多年,你我不還是好好的。靜怡一臉福氣相,根本就不會發生你想的事情。」
「你這女人,你跟我商量的時候,我就說這個不能給,你怎麼能自作主張。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了,小叔的死的時候鐲子已經在我們,小眠的死更是個意外,虧你還是個做學問的,怎麼就非得把事兒都怪到這鐲子上來呢。」陳阿姨握緊安靜怡的手,「沒事靜怡,你叔叔啊,在我家小叔涉足珠寶行業的時候,就反對的不得了。說市面上流動的很多東西都是盜墓或者是其他不正當手段搞來的。這不,小叔跟小眠出事,他就認定是這鐲子在作祟。倘若你要覺得心裡膈應慌的話,當了賣了都行。」
「阿姨送我的東西,我會留著的。」
聽陳阿姨解釋完安靜怡心知是誤解了叔叔,心裡舒服很多,給了叔叔一個安心的笑容,「叔叔沒事的,以前我家裡有不少這些東西,我也喜歡的緊。」
叔叔聽安靜怡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埋怨的看了阿姨一眼。
「鐲子是叔叔弟弟的東西?冒昧的問一句他叫什麼?」
莫諱深雙眉輕擰,放在腿上的手輕輕收攏。洛陽查了好長時間也沒查到這個鐲子來源,莫諱深一度想開口詢問的安靜怡又怕她胡思亂想,打消念頭,事情就此擱置下來。」
「他叫林擎,我父母離異,他隨母性。怎麼想到問這個?」
「我對珠寶有些研究,這個鐲子很像他收藏的那個,我又有些不確定。」
莫諱深斂去眼底的冷意,「他是怎麼死的?」
「說是海難。」
提到弟弟,叔叔眼底泛起淚光,「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連屍體都沒見到,只打撈上來幾件遺物。我之前就跟他說過,那是昧良心的買賣,他就是不信。」
「叔叔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了。」
莫諱深對他歉意的點下頭,看向安靜怡,「安安不早了,我們回去了,不打擾叔叔阿姨休息了。」
車上,莫諱深一直緊握著她的手,握的她骨頭都有些疼。
斑駁的光影下,他深邃的五官冷凝,渾身從內而外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冷意,她的情緒不對,稍一回憶剛才他跟叔叔說的那些話,安靜怡雙眉瞬間擰起。
「小叔跟你父母的死有關?」
「他是他,叔叔是叔叔,恩怨我分得清,不會牽扯到他們。」
莫諱深執起她的手在唇上親吻下。
「謝謝。」
「跟我還說謝謝,是不是欠教訓?」
安靜怡對她勉強扯了下嘴角,父親可能跟莫諱深的父母是舊識,小叔也牽扯其中。現在她相信,冥冥之中總有一股線在牽著所有人的命運,有些事情可能就是命中注定。
翌日,剛剛把默然送到學校,已經很久都沒有去公司的安靜怡接到莫大少發來他在公司很無聊,讓她過去作陪的簡訊。
安靜怡不禁揚起笑,兩人此時的狀態很像一對熱戀的男女。
不過······
安靜怡把手機抵在下巴下思索一會兒,就算是男色當前,她也得先把她的小男人照顧好了,最近他個子長得很快,褲子都成了九分褲。
開車直奔百貨商場,兒子是個衣裳架子,穿什麼都好看,給他挑衣服浪費不了時間。經過男士專櫃的時候,安靜怡停下腳步,目光落在灰色的開衫上,這件衣服他穿上應該很好看。
安靜怡讓售貨員幫她取下來,料子軟軟的,手感很好,有上次幫他買衣服的經驗,知道他穿的碼號,服務員幫幫忙包起來。
在她付錢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不遠處並排走著的兩個人,她倏然瞪大眼睛,表情僵掉愣怔當場。
「小姐,現金還是刷卡。」
「不用找了。」
安靜怡從包里抓出一把錢放在收銀台上,抓著衣服就走,剛才她只是瞅了一眼,她們的身影就被衣服擋住,她要再次確定下。
她們在一排衣架子旁停下,笑著攀談著,應該是在詢問對方的意見。
待看清兩人臉時,震撼太大,安靜怡捂著嘴巴靠在不遠處的牆上,手中的購物袋跌落在地上而不自知。
「小姐你沒事吧。」
經過的服務員幫她把購物袋撿起來放在她的手中,安靜怡用力抹了下臉上的淚水,接過袋子失魂落魄跑下樓。
坐進車中,她趴在方向盤上,小叔會是她的父親嗎?
這樣的想法一形成,安靜怡的胸口好似壓了個大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哥哥比她大四歲,應該記得大伯的長相,安靜怡從錢包里翻出她跟陳阿姨和還有叔叔合影,給哥哥打了個電話,約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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