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回事。
「伯母,是不是總統府派人找過你們了?」
既然事已至此,宴夫人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隱瞞下去。
她坦白而謙恭地道:「是。在宴青生日禮當晚過後,總統閣下派了一位長官前來找我們談話……」
她話才說到一半,妙魚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難看了。
「伯母,他是不是讓高酋威脅你們了?!」
宴夫人連忙擺手。
「不是的……姜小姐您誤會了,閣下只不過是覺得你和宴青兩個孩子都還小,這個年紀應該專注學業,過早談情說愛並沒有什麼好處,其實我們做長輩的也是這樣的想法,何況宴青……他正在求學階段,暑假過後有可能去t城,也可能去國外留學,總之留在晉城的可能性並不大,而姜小姐您還至少要在晉城讀完高中,所以你和宴青在人生規劃上本就是有著矛盾的,據我了解,你和宴青也只不過停留在相互有好感的階段,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既然如此,不如就此打住,對彼此都好。」
妙魚臉色有些白。
她之前聽宴青偶爾傾訴過幾句。
宴家是非常希望他去t大的,但是他自己一點也不想去。
看得出宴青所承受的家庭壓力是巨大的。
而宴夫人字裡行間大概也是在表達她的存在會阻礙宴青的發展這個大意。
妙魚從來都是急脾氣,此時明顯就很不開心了。
她皺著眉,不假思索地道:「伯母的意思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們家宴青,是耽誤宴青的前途咯?」
宴夫人被她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
起初他們疑似發現宴青戀愛的時候,也找宴青旁敲側擊的幾句。
知道他喜歡的小姑娘是高二的學生,也只不過比他小一歲而已,在貴族高中的家境自然也是不比宴家低半分的,背景上算是門當戶對。
但也是昨天總統閣下派人找上門來時,他們才第一次得知妙魚竟然是閣下的侄女。
說是侄女,還沒有血緣,關係挺微妙的。
深入打聽一番,據說妙魚是類似閣下養女的存在,是總統府里的半個女主人,人人都以她為尊,聽說閣下對她也是千恩萬寵的,現在她是年紀小,可能沒往那種方向想過,只怕等她長大些,這關係還要更複雜的。
宴家是大戶人家,也是書香門第。
這種事略一打聽心中就有分寸的。
現在說是養女。
保不齊閣下是當做小情人一般養在身邊的。
而人盡皆知,閣下也是單身。
更保不齊這妙魚會不會過個兩三年就成了總統夫人,這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宴家多年以來都是規規矩矩的,何況這種大麻煩,人人都怕沾染。
……
宴夫人臉色煞白,竭力辯解道:「姜小姐和千萬不要誤會,我們怎麼可能是覺得您耽誤宴青,是我們宴青高攀了,真的是高攀了,總統府這樣的家室,不是我們平民百姓能攀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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